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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妄想私自占有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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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望陛下收回承命。”
楚稚淡淡的看了一眼殿中跪俯的一众官员,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狠戾。
自从自己登基以来,这徐有谦仗着自己位高权重多次与自己作对,自己底蕴尚浅目前也只能拿他不得。
如今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有才之士想要将其收入彀中。
不曾想这老不死的又站出来与自己唱反调。
不过这徐有谦说的话也并非不无道理,若没有一个足够好的说辞,冒然将户部侍郎的职位赐予沐长卿也确实无法平息众口。
隐晦的看了一眼秦广东,秦广东立马会意过来。
因为瘟疫一役,秦广东这些日子也是深得女皇之心。
而这个户部侍郎的职业也是秦广东首先提议出来的。
毕竟以后那小子估计会成为自己的女婿,这肥水不流外人田,将其拉到自己的阵营之中,再多加为其铺路搭桥以后自然是平步青云。
老狐狸自然有自己的打算。
“我说徐尚书,这沐公子此番立下泼天大功,诸多同僚都是有目共睹,一个户部侍郎的职业并不过分吧?”
秦广东排众而出对着徐有谦开口道。
“呵呵,秦大人所言甚是,那沐公子解决瘟疫之疾老夫自然是感激不尽,老夫也正准备下朝之后前去拜访他,但是这国有国规,秦大人难不成想要开此先河不成?”
“你?”
见这老匹夫一直抓着大燕未曾有过不经科举入朝为官的先例说事,秦广东也是有些哑口无言。
“哼,让有学之士流离在外,素餐尸位之人却庸碌无为,若是你真有这么能耐,此番瘟疫之疾怎么不见你徐尚书出点作用?”
这话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基本等于将朝中的官员得罪个遍了。
话说出口,秦广东便暗道了一声不妙,本来以他那老狐狸的性子不可能说出这等话来,只不过一时愤怒口无遮拦。
“呵呵,秦大人可得慎言,老夫呕心沥血一直在为瘟疫之疾奔波,难不成秦大人都未曾看见不成?”
徐有谦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一眼秦广东。
哼,我看你是在你那相好的肚皮上奔波吧?
秦广东心中腹诽着,不过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茬说下去了。
“行了,户部侍郎一事作罢,赐予沐长卿黄金百两,授予长安县子身份,余下十里佣户附其所有。”
楚稚这时候看不下去了,也知道想要将沐长卿冒然拉入朝廷已经不现实,只能退而求其次。
“陛下英明。”
一众官员恭贺道。
对比户部侍郎这种实权职位,一个虚名的爵位自然没人再有异议。
这种爵位在坐谁家的公子没有?
“退朝!”
说罢,楚稚有些烦躁的在侍女的搀扶下走向殿后。
直到楚稚离去半晌,徐有谦才笑呵呵的拍了拍膝盖站起身来,随后对着秦广东走去。
“秦大人近来深得圣心,看来升官加爵指日可待了啊。”
“哼!”
一甩衣袖,秦广东也不回话冷哼一声离去。
其实说起来,秦广东只是户部二把手,在职位上还要低于徐有谦一头,如今得罪了他想来日后给他下绊子也是迟早的事。
————
“长安县子?这是多大的官?”
沐长卿漫不经心的揉搓着盆中的花瓣,头也不回的说道。
“呵呵,自然是不小的。”
秦广东站在身后搓着手有些底气不足。
“哦。”
“除了这个虚名没有别的了么?”
秦广东瞳仁一缩,心中暗骂道:“你小子都知道是虚名还问我多大的官做甚?”
“自然是有的,还有黄金百两,估计晚间便会有宫中之人送来,以及这城郊十里之内的佣户都是公子日后的附庸。”
“嗯,我知道了。”
回了一句,沐长卿继续研究着自己的香料配方。
看着沐长卿在那自顾捣腾着花瓣,秦广东小声道。
“不知道悠水近些日子可有来此?”
“对了,你不说我都忘了,这些日子怎么没有看见秦小姐的身影?”
这也是沐长卿正奇怪的事?
往常那小妮子三天两头便往这里跑,这些日子竟然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她了。
心里倒还真有些挂念的很。
毕竟孤家寡人一个,身边有个秀色可餐的小娘子陪着自然是极好的。
有句话说得好嘛,多看美女心情好。
嗯?
悠水好久没来了?
难不成是这小两口吵架了?
“是不是公子和悠水闹矛盾了?”
“闹矛盾?没有啊?一直聊的很好呀。”
那这就有些奇怪了,看来回去得旁敲侧击一下了。
毕竟这个女婿自己还是极为满意的。
“呵呵,那公子你忙,老夫就先告辞了。”
“嗯,记得把门带上。”
第七章少女的韵味
虽说城郊十里成了沐长卿的附庸之地。
但是十里之内也就几十户人家罢了。
既然成了地主,沐长卿自然要去自己的分封之地盘查一二。
田埂之上,一群佣农正在种植开垦。
一名面目黝黑的老里正正拄着铁锹站在田埂上一脸忧愁的看着眼前的荒地。
“莫大叔,何事这般烦恼啊?”
在这城郊三年,沐长卿也是与周围的村民早就熟悉,自然的走上前打了个招呼。
莫友善还不知道身旁的沐长卿已经成了自己的主子,无奈笑着回道。
“公子有所不知,这大雪虽然是停止了,不过冰还未化透,翻耕起来十分费事。”
沐长卿似乎听明白怎么回事了,有些不解道:“你们现在用什么耕地?”
“牛啊。”莫友善理所当然道。
“不是,我问得是用什么器具?”
“犁。”
废话,我当然知道是犁。
“我说的是什么犁?”
“铁犁啊。”
得!全白问了。
挥了挥手沐长卿无语道:“莫大叔您继续忙,小子有事先走了。”
看着沐长卿离去的身影莫友善一脸费解。
“沐公子这点常识也不知道吗?估计是学习学傻了,也不知道今年科举能不能够中第。”
寻了一块空地,沐长卿叼着根狗尾巴草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永业田幽幽叹道。
“直犁终究还是效率太差了啊。”
这个时代曲辕犁还没有发明出来,农户开垦播种都是用的直犁。
看来得想个法子把这个曲辕犁的图纸画出来了。
这三年来沐长卿也经常受到领里乡亲的一些照拂,举手之劳能帮一些自然是好,况且如今这片封地属于自己所有,效率增加,自己的收入也会更多。
心中念此沐长卿也没有迟疑,拍拍身上的草屑便准备反程。
在行经渭河河畔之时,这里绿草如茵,不知名的野花含羞绽放。
不远处的草地上,有一名少女正左顾右盼,在确定四野无人之后,这才如猫儿般蹲下身子脱去绣鞋。
双脚得到释放,穿着洁白的袜子,踩在柔软的草地上,少女心情估计很好。
咯咯笑了几声,调皮的雪趾在洁白的袜子内缩紧又舒展。
又笑了几声,葱白的玉指勾着绣鞋在绿油油的草地上跑了起来。
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传进沐长卿的耳中。
饶有兴致的看着不远处玩闹得少女,沐长卿靠近了几分。
她仿佛一只脱笼的雀鸟,对外界的事物都那么的新奇。
春风,绿草,垂柳,暖阳,美人如诗,江山如画。
一个恰逢豆蔻年华的少女眉目如苏,俏脸含春与整个青山绿水融为一体,形成一副绝美的画卷。
“娉娉袅袅十三馀,豆蔻梢头二月初。”
“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
沐长卿鬼使神差的脱口而出。
没有一丝亵渎,完全只是对于眼前美景的赞叹。
欣赏的目光渐渐从上往下移去。
从她那小巧的脸盘再到廋削的肩骨,不太丰盈的酥胸,伸手可揽的纤腰,修长笔直的双腿,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
那少女受到惊讶,呀的惊叫出口,这才娇羞回头,便看到一脸微笑的沐长卿。
在沐长卿自认为正直的目光中,少女的脸颊逐渐的红润了下去,直到变得如同桃花一般。
她仿佛受惊的小鹿,慌张的将绣鞋杂乱无章的穿在脚下。
“错了。”
沐长卿微笑着开口提醒。
少女瞪着眼睛,佯装着淡定,不过语气之中却是显得慌乱无比。
“什么错了?”
“你的鞋穿反了。”沐长卿再次提醒。
少女这才低下头,脸更红了。
“啊,谢,谢谢。”
她赶紧弯腰准备去换鞋,想了想又道。
“你,你转过身去。”
古代女子的脚是女子最为私密的地方,哪怕穿着袜子被郎君看了去,那也是一种亵渎。
沐长卿笑着转过身去。
好一会,身后才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好了,你转过身来吧。”
少女的脸色趋于平静,板着脸质问着沐长卿:“你,你是何人?”
虽然强装镇定,但是沐长卿还是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担忧。
靠!
本公子长的这么帅,像是采花贼么?
“我叫红领巾。”
“好奇怪的名字?”少女呢喃两句随后想起什么:“刚才那诗,是你作的么?”
“算是吧。”沐长卿回道。
“什么叫算是?”少女不解。
“因为这是我抄的。”
少女翻了翻白眼,抄的还这么理直气壮。
随后又好奇道:“抄的谁的?”
沐长卿耸耸肩:“那人估计还没出生。”
少女愣了一下然后一个踉跄,接着捂着嘴咯咯直笑,俏脸迅速染上了一层明媚动人的红晕。
随后又板起脸来,恶狠狠的剐了一眼沐长卿:“你这人……是你作的就是你作的,干嘛说话大喘气。”
唉,这年头说实话都没人相信么?
“我还抄了一句诗,你要不要听?”
“好呀,好呀。”少女雀跃的拍着小手随后又察觉自己的仪态有些不妥连忙板起脸来故作冷淡。
“那就听听吧。”
呵,小傲娇。
看着不远处对立的两座山峰,其上佳木葱茏,绿意盎然,又转头看了一眼少女眉如远黛,眸似秋水。
沐长卿缓缓道。
“楼外云山千万重,画眉人隔小帘栊。”
“风垂舞柳春犹浅,雪点酥胸暖未融。”
诗是好诗,可是那少女却听得有些不对劲来。
顺着沐长卿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不远处两座山峰对立簇拥,绿植繁茂,再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平坦的胸前,少女刚才平复下去的脸色刹那间又立马遍布红霞。
“你,你,你这个登徒子。”
狠狠的踩了一下沐长卿,少女提着裙摆蹭蹭蹭的跑远了。
嗯?
什么情况?
聊的好好的怎么跑了?
我在夸你眉如远黛,杏眸如苏你是不是哪里想歪了?
沐长卿有些懵住。
票票,饿饿(???????)
第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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