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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失败后成了侯夫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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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衙这边,县太爷一敲惊堂木,让人把疑犯带上来。

    紧接着,就看到周安鸣被两个官差带上公堂。

    “堂下何人?”县太爷直接略过让他跪下这个步骤,继续往下。

    “草民晏家沟人士,不知大人将草民捉来所为何事?”周安鸣站得笔直,不卑不亢的道。

 第37章 公堂对质

    县太爷后背衣服都快被汗湿透了,脸上却是一派的镇定,“本官接到举报,说你与山匪勾结,谋财害命,无恶不作,你可认罪?”

    “草民冤枉,大人明察。”周安鸣喊冤,还说要跟举报他的人当面对质。

    “冥顽不灵,本官就让你心服口服。王建安,你上前一步,将你所知当着众人的面都说出来。”县太爷突然冲一旁的官差喊了句。

    县太爷的小舅子王建安:……

    发生了什么?我是谁?我在哪里?

    王建安一脸懵的走上前,抬头喊了一句,“姐夫,我……”

    “放肆!公堂之上,再敢乱喊就拖出去打板子。”县太爷惊堂木一拍,吓得王建安打了个哆嗦。

    “大,大人,我说啥?”王建安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问。

    县太爷恨不得把这个不争气的玩意儿拖出去乱棍打死,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

    “人是你捉回来的,你就将你得到关于此人的事都说出来。”县太爷道。

    “回禀大人,这人跟山匪勾结,杀人越货无恶不作,这是千真万确。我有一朋友,亲眼所见,他当初就被那伙山匪洗劫,还险些丧命,他还曾将此人的画像画出来给我看过。”王建安说得头头是道,跟真的一样。

    这个蠢货!县太爷真是恨不得把那蠢货的舌头给割下来。

    自己这么给他使眼色,他都看不懂,要那双眼睛何用?

    “此言当真?你那朋友身在何处?那画像可还在?这本人与画像的出入还是很大,莫要认错人冤枉了好人才是。”众目睽睽之下,县太爷又不能明晃晃的提醒自家那蠢笨的小舅子,只能这样委婉的提醒他。

    可王建安不知道啊,他还以为自家姐夫是在支持自己,还洋洋得意的说,“我那朋友在外地,画像先前不小心被我烧了。但我可以肯定,画像上的人就是他,一模一样错不了。”

    “不知这位官爷的朋友,是在哪里遇到劫匪?又是在哪里见到我?我当时可有蒙面?你那朋友既然有我的画像,为何不将其送到官府,让官府按照画像通缉我?我前天才露面,昨天官爷就带人将我抓来。镇上与晏家沟距离不近,官爷昨天之前没有去过我们村。那么,官爷又是如何见到我的?”周安鸣看向王建安,一字一句问得简洁清晰,让他避无可避。

    “我那朋友胆小怕被你报复不行啊?你如今已经插翅难逃,还不认罪,难道非要对你用刑你才肯招吗?”什么朋友什么画像都是他编出来的,他哪里知道什么劫匪有没有蒙面?王建安索性就想直接用刑,打到他招供。

    此时的公堂外,站了不少老百姓在围观,见王建安打算严刑逼供,就有人喊了一声,“这是要屈打成招吗?”

    老百姓们就小声议论起来,对公堂上的人指指点点。

    县太爷脑仁突突疼,狠狠瞪了王建安一眼,这家伙是生来克自己的吗?

    先是得罪京城来的大人物,现在又想毁掉自己在老百姓心中的威望。

    “闭嘴!公堂之上,何时轮到你做主了?来人,打他十个板子,让他长长记性。”县太爷一声令下,马上有官差过来摁住王建安打了十个板子。

    “哎哟,杀人了……”王建安平日仗着自己的姐夫是县太爷,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一起当差的人早就看他不爽,下手打板子的时候也没留情,痛得王建安嗷嗷叫,十板子下来衣裳上都沾上了血迹。

    县太爷也不打算这么放过他,这蠢东西越惨,那位大人才会觉得消气,他脑袋上这顶乌纱帽和全家人的性命才能得以保全。

    “现在,你继续说之前的事。你那朋友姓甚名谁家住何处?你又是如何在没有见过他的情况下,得知他就是你朋友给的画像上的人?你赶紧老实交代,要是让本官知道你冤枉无辜之人,本官要了你的脑袋。”县太爷厉声道。

    “我……我是听人说的。”王建安刚挨了十个板子,这会儿浑身上下都痛,趴在地上支支吾吾的话也说不清楚。

    县太爷没听到他的话,可距离他比较近又是个习武之人的周安鸣听到了。

    “回大人,这位官爷说他是听人说的。”周安鸣把王建安说的话转达给县太爷知晓。

    “听何人说的?”县太爷皱眉问。

    周安鸣也看向他,等着回答。

    王建安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吭声。

    县太爷看他这副模样就恼了,惊堂木一拍道,“来人,给我打!他什么时候说实话,什么时候停手。”

    “别别别,别打我,我说我说还不成吗?是晏大田,他跟我说这小子跟山匪有勾结,不然他怎么能出手这么阔绰,肯定是在外面没干什么好事。我把他捉回来,那是为民除害。”王建安直接就把晏大田给卖了,还理直气壮的说自己在为民除害。

    县太爷那叫一个气啊,这混小子被人当枪使了还洋洋得意,还为民除害呢,他自己就是个祸害。

    晏大田这个名字一出,无论是站在公堂上的周安鸣,还是在人群中围观的晏溪,都是一愣。

    显然,他们都没往晏大田身上想。

    可笑的是,周安鸣还以为是自己的行踪泄露,还担心会给晏溪母子三人带来危险。

    甚至,他还专门安排人手暗中保护他们母子三人。

    谁想,背后操作此事之人,竟是晏大田!

    四房的人脑子有病吧?

    晏溪也恼了,她跟四房平日并无接触,可柳氏却三番两次想要害龙凤胎,失败后晏大田又把冒头指向周安鸣。

    甚至还污蔑他跟山匪勾结,说他是杀人越货的大恶人,简直荒谬。

    既然你们这么不依不饶,那我们就新仇旧恨一起算。

    晏溪眼底寒光闪过,眼神冰冷。

    公堂之上,县太爷已经让官差去将晏大田带来问话。

    很快,晏大田被带到公堂之上。

    “堂下之人可是晏大田?”县太爷一拍惊堂木,吓得晏大田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第38章 打板子

    “草,草民晏大田,见过大人。”晏大田磕头后眼睛下意识的往王建安的方向看过去。

    王建安跟他眼睛对上,狠狠瞪了他一眼。

    晏大田当即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接下来就听到县太爷问他,“晏大田,你身旁之人你可认得?”

    “认得。”晏大田方才就看到了站在那儿的周安鸣,此刻被县太爷专门问道,又咽了咽口水道。

    “你举报他跟山匪勾结,是也不是?”县太爷问。

    晏大田闻言,眼睛瞪大,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

    县太爷见他没回答,又问了一遍,不过语气比方才更凌厉了几分。

    晏大田这才支支吾吾的回答,“草民,草民是听王捕快说起过这么一个恶人,而周安鸣恰好这时候回家,还出手阔绰草民就对他有所怀疑。”

    “仅仅是因为他出手阔绰你就怀疑他跟山匪勾结?可有其他确凿的证据?”县太爷心道,果然是个蠢东西,无凭无据想冤枉人也不找个软柿子捏,千挑万选找了个铁板,活该吃亏。

    “回大人的话,草民没有证据。”晏大田这时,额头已经布满汗水。

    县令大人这时问周安鸣,“对晏大田的怀疑,你有何话要说?”

    “无稽之谈。我离家几年,在外面做了点小生意挣了些银子,绝非他所言般跟山匪勾结做一些不法勾当。我挣了银子,想怎么花那是我的事,与旁人何干?难不成我辛苦挣了银子,还得拿出来分给别人不成?那为何不让他做个表率,把他家中的粮食银子都拿出来送给有需要的人?”周安鸣觉得晏大田的理由当真是可笑至极,更可笑的是,他竟然还觉得理直气壮,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怎会是外人?你得叫我一声四叔,我侄女嫁你为妻,为你生儿育女你现如今发达了就不认她的娘家人,你就不怕被人戳脊梁骨骂吗?”晏大田豁出去了,他深知要是周安鸣揪着不放自己肯定要受罚,索性先发制人用孝道将他压制住,逼他放过自己。

    晏大田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周安鸣就想到上辈子的种种。

    当即,周安鸣眼神一冷,带着嘲讽的声音响起,“我妻对我情深义重为我生儿育女,与你等何干?你等在我出事后,多次逼迫我妻改嫁,甚至好几次想害我儿女,此事村中人人知晓。前几日,你妻子还想借刀杀人害我儿性命,我儿才三岁,你们都下得去手,此行径与畜生有何差别?我儿命大没死,你就污蔑我跟山匪勾结,想毁了我。你这样的亲戚,我可不敢要。”

    “你,你胡说八道,没有……”

    “我所言句句属实,若是有人不信,大可去晏家沟打听打听。你们做这些事,村里人都知道。另外,别再说你是我叔父这类的话,我妻前几日被逼得发下毒誓跟你们断绝关系。”周安鸣知道晏大田打的什么主意,想用孝道逼迫他?他想得未免太美。

    公堂外的晏溪,见到这一幕,只觉得很解气。

    倘若周安鸣当真被区区晏大田拿捏住,她才会觉得失望。

    晏大田那种人,就该狠狠教训他才对。

    “没有,没有那种事,你不能因为恨我举报你就这样捏造事实,你……”晏大田赶紧否认,可说来说去就是那两句话,没什么可信度。

    “够了!晏大田,你污蔑他人,藐视公堂,该当何罪?”县太爷惊堂木一拍,吓得晏大田不不敢再说话了。

    县太爷怒道,“来人,给本官重打他三十大板。念在你初犯,这次就不严惩,再有下次本官定严惩不贷。”

    当即,晏大田就被官差摁在地上,重打三十大板。

    可怜晏大田一记书生,从小重物都不曾提过,今日却被打了三十大板,板子没打完,人先昏迷了。

    昏迷了也要继续打,一盆水泼下去,把人泼醒继续打。

    板子打完,柳氏才被人找来让她把晏大田带走。

    看着被打得血肉模糊的晏大田,柳氏险些跟着昏厥过去。

    周安鸣被当场释放,县太爷亲口为他证明清白。

    他走出公堂,就看到人群中的晏溪。

    两人四目相对,都看到了对方脸上的笑意。

    柳氏也看到了周安鸣和晏溪,哭着跑到他们面前求晏溪,“小溪,四婶求你,放过你四叔吧!他没什么坏心思,他都是担心你,是怕你受到伤害,他都是为你好啊!”

    “四婶此话何解?四叔是被县太爷打的板子,四婶难道是对县太爷的判决有何不满?”他们还没离开县衙,周围都是官差,晏溪这话也没有压低声音,自然是被官差听到了。

    柳氏见有官差朝这边看过来,赶紧闭嘴。

    接着,柳氏又眼泪婆娑的对周安鸣说,“安鸣,你帮四婶把你四叔送回家吧,四婶一个妇道人家实在没法把他带回家。”

    “咳咳咳……抱歉。我昨晚在大牢中过了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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