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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逃生游戏装npc的日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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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逸飞打着哈欠,灵堂的玩家们神色各异。

    之前玩家的谈话,他隐约听到不少,就是声音太低,信息有些模糊。

    但是可以肯定,这群人想要找他,地毯式搜索,就在第三夜。

    麻烦了……

    他已经知道春枝婆婆死因,也知道凶手是谁。可是凶手的杀人动机呢?

    一刻钟后,嘹亮的尖叫声冲破天际,他知道,尸体被发现了。

    这一次是厨房大娘发现了烧焦的尸体,她本来是准备去后院拿点柴火。

    众人又一次凑上去,他们辨认了半天,认不出来,于是挨个儿报名,阿松就凸显出来。

    “难不成是欠了赌债惹了什么仇家?”守夜人们议论纷纷,“我就知道他这样好赌,肯定有那么一天的。”

    好赌?阿松看牌局的眼神可不是一个赌徒该有的眼神。

    这个人身上的疑点实在太多了,走路还一瘸一拐,偏偏死了。

    任逸飞和其他玩家一样,他们都怀疑阿松。因一切疑点和线索都指向他。

    但是其他玩家还有一个‘第九人’的混淆选项,任逸飞自己就是‘第九人’,他没得选。

    “死得怎么会是……”

    任逸飞总觉得这里面存疑,他找了借口去后院。

    尸体已经消失,和次孙一样,阿松的存在被人抹掉,谁也不知道这个人来过。

    他在柴房找了会儿,什么都没有。

    ‘鬼’不知道是怎么做的,尸体都成焦炭了,柴房的柴半点事没有。

    任逸飞从柴房钻出来,正准备离开。

    “那株月季怎么蔫儿蔫儿的?”芭蕉树下,一株无精打采的月季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是害虫病了吗?

    他也是无聊,还上去看了一眼。

    这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泥土的颜色不太对,看这痕迹就是这两日翻动的。

    死了人,还有心思种花?

    任逸飞抬头看看没有什么人。

    他从柴房顺来一把铲子,然后将铁铲插入那片土中,拿脚一踩,果然是不久前才挖过,很是松软。

    月黑风高,他再次抬头左右看一眼,又回头看看。

    四下无人,好时候。

    挖开月季没有几下,铲子碰到个古怪东西。

    任逸飞正要细看,忽然听到有脚步声。

    他立刻将月季花扶正,拿土稍微压了一下根,自己拿着铁铲闪身进芭蕉树后,缩进去。

    他瘦,小心蹲在那儿,又有夜色遮掩,也就看不见了。

    脚步声由远至近,在芭蕉树前不远处停住。

 第10章 喜丧(10)

    “找我什么事?”

    长孙玩家略显不耐烦,他刚刚被长孙媳妇叫出来,借口‘肚子不舒服’。

    npc一边说着‘两口子感情真好’,一边用着细细的纸人眼看他们。如果有数据提示,他这会儿在npc那的好感度,绝对又掉五个点。

    “我不信你没有看出来,添油的威胁性。”长孙媳妇盯着他。

    “那又如何?”长孙双手环胸,后退一步。

    长孙媳妇一看他这个抗拒和防备的动作,笑了:“我已经暴露了,鬼要杀人,我是优先级,对你没有威胁。或者,不够威胁。但是那个人就不一样了。”

    长孙不说话了。

    长孙媳妇知道他已经心动,再接再厉:“若是打个比方,我是三,你是四,他就是五,身边还有个一。我们若是单打独斗,恐怕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成为最后赢家。但是,三加上四,却能赢过五加上一。”

    “那你准备怎么做?”长孙玩家似笑非笑,一双眼眯着。

    长孙媳妇的眼睛紧紧盯着长孙,她试图用这种方式加强自己的说服力:“今晚,趁其不备,杀了他。

    “npc数量不多,两个人也能完成检查工作,他的作用不大。”

    她的语速很快,声音却很低,让人想起冬天窗户缝里吹来的冷风。

    树上知了喊了一声,夜风吹过树丛,悉悉簌簌,之后世界再一次安静。

    感觉上是过了很久,其实也就是一分钟,长孙开口:“我不相信你。”

    “可是我们必须合作,不合作,只有失败一途。”长孙媳妇的声音低低的,“你想要鬼卡,是吧?我可以放弃。”

    “这对你有什么好处?”长孙不相信长孙媳妇做这一切只是为了舍己为人,他们的字典里没有这个词。

    这世界上或许有圣人,但一定不存在于他们的世界。

    长孙媳妇笑起来:“我要那个人身上的道具。”

    能让一个人放弃一张千年鬼卡的道具,会是……长孙想到了什么,面上还是不动神色:“是什么?”

    “一件没有千年鬼卡牌有用,但对我有些特别意义的道具。”长孙媳妇盯着他,“合作吗?”

    “好,”长孙笑起来,“合作。”

    长孙媳妇看看他,直到两人的手短暂相握。

    “我们各取所需。”长孙说。

    长孙媳妇心下一松,只要能合作,这一次副本也就不算白来:“合作愉快。”

    达成合作,长孙媳妇手抚着自己的肚子,转身往回走。

    只是她才走了两步,一个重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在她头上。她头顶闷痛,接着便是眼前一黑,整个人就软倒在地,发出闷闷的响声。

    长孙站在背后,双手高举着一块石头,不像是人,倒像是沾血的鬣狗灰狼,杀意在他眼中缓缓流动。

    “千年鬼卡,我要,道具,我也要。”

    一下又一下,他高举石头再狠狠砸下,直到地上的女人再也没有呼吸。

    沾了血了石头被丢到墙角,大着肚子的女人被拖到柴房,那具焦黑的尸体已经不见了,但是地上还有些烧过的痕迹,长孙左右看了一眼,把人丢进去。

    他在她身上找了一会儿,找到了一张玩家卡牌和一枚像戒指的东西。这个戒指就是她携带的可以隔音的道具。

    “是她?”一看到这个标志性道具,长孙玩家脸一白,他认出了这东西的原主人。

    不过随后他就冷静下来:“年天喜早不要她了,应该没关系。只要我不说,谁会知道是我?这东西可抵这次所有损失。”

    长孙收起戒指,丢掉卡牌,关上门:“有了这个,我的把握又多了几分。呵……谢谢你的慷慨。”

    长孙用脚蹭掉了地上拖曳过的痕迹,然后他到水桶边洗了手,便离开这里。

    大约五分钟后,任逸飞弓着身从芭蕉树后面出来,手里还握着铲子。

    这就是玩家的世界吗?

    任逸飞的心脏剧烈跳动,他深吸了几口气才压下这种感觉。

    某个神秘又充满危险的世界,对他揭开了一角。那个世界的人,虽有玩家之名,却绝非他同类,更非善类。

    今夜子时,怎么避过?

    腕上红绳亮起红光,一个声音仿佛响起在耳边:“解开封印,一切都可迎刃而解。”

    任逸飞看着它冷笑:“用不着你。”

    红绳又亮一下,还是熄灭了光。

    柴房的门半掩着,任逸飞小心靠近,用铁铲推门,开出一道门缝,他看到了长孙媳妇正在消失的身体。

    她看起来很平静,闭着眼像睡美人,或许临死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死。毕竟长孙媳妇还算谨慎,她选择了双赢模式,一般人都无法拒绝。

    任逸飞不去评价长孙的做法是对是错,他肯定有自己的理由。

    他只是更加忌惮。

    这群玩家说,第三天晚上要把第九人找出来,他就是第九人。

    长孙媳妇消失了,卡牌信息却没有变动,不知是因为时间不到,还是因为是玩家杀死的?

    她消失的地方留下一张卡牌,任逸飞走过去,捡起来。

    和他手里的卡牌一模一样,只是正面是空白的。

    他将这张卡牌藏到芭蕉树后面,然后继续挖东西。

    越是时间紧迫,越是不能惊慌,越慌,越容易出错。他必须获得更多信息,无论是为自己还是为真相。

    拔出月季,抖抖土放在一边,他捏住里面东西的一个角,拔/出来。

    是一个布包裹,抖一抖,抖下几只小虫子。打开上面的死结,暴露在月光下的是暴力撕坏的灰黑色女式短褂和别的一些完整衣物。

    “嗯?”

    这是死者的衣服吗?为什么上衣被撕开了?为什么还要埋起来?

    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飞出来。

    任逸飞尝试捋一捋前后关系:首先,是家里来了贼,贼翻/墙,春枝婆婆大骂,之后不久,春枝婆婆被勒死,伪装成吊死……

    一个个碎片集中在一起,引导着任逸飞朝着一个他从未想过的方向移动,他的脸因为过分的震惊失去了表情。

    “荒谬……”他低喃着,“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事?”

    任逸飞再一次检查手里衣物,他拍过这个时代的戏,知道完整衣服是几件。

    全部看完之后,任逸飞呆在那里。

    少了肚兜,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小衣’,一种贴身的私密衣物。

    就因为这件小衣?

    他只觉得荒唐。

    “哑——哑——”猫头鹰发出刺耳的叫声。

    沉默的月光下,任逸飞将东西放回去,扶正月季花,填上土。

    他去洗了手,然后回到守夜人的队伍里,还笑着和人打招呼。

    牌桌上依旧热闹,灵堂依旧灯火通明。

    这一夜他们还是没有迎来黎明,第三夜安静来了。

    亥时一过,气氛陡然紧张。

    任逸飞在牌桌前,但心并不在上面,他想着如何应对玩家的检查。

    其实玩家之间的关系也很微妙,联盟关系岌岌可危。

    长孙媳妇和长孙出门一趟就不见了,添油等人不是傻子,自然对长孙心生忌惮。

    而长孙手握两个强力辅助道具,自觉十拿九稳,因此也很不在意。

    去掉和尚和打扫两个不中用的,剩下能用的就是长孙、添油和小美三人。

    小美的职务可以移动,因此负责替两人传话。

    “你的官司我不感兴趣,但是子时行动,是否作数?”这是添油问的。

    “告诉他,待找出第九人,我们公平竞争。”长孙让小美带话。

    借故到灵堂拿花生的任逸飞:……

    他出了灵堂,一屁股坐凳子上,伸手把干花生倒入碟子:“明天是不是就得上山了?”

    若是按着正常的程序,守灵三日,亲友差不多到齐,就能送死者走了,守夜人也能各自回去。玩家们的子时计划或受干扰。

    然而,和任逸飞一起剥花生的人摇摇头:“先生说这次情况特殊,得守七天。小美,这边来壶水。”

    行吧。

    还有半个小时,若是能先下手……

    任逸飞搓掉花生上的红皮,吹一口气,丢进嘴里咔擦咔擦嘎嘣脆。

    “水来了。”

    来的是那个头顶‘跑腿’二字的小美。

    这姑娘方才还两眼冒光跃跃欲试,准备在子时大展手脚。她倒是快速适应了‘游戏’这件事,所有新人里她活得最好。

    任逸飞强迫自己不去管时间流逝,他把之前的信息拿出来一个个分析。

    ‘鬼卡’,一个卡牌上没有的信息,却是引发玩家冲突的关键。

    通过他们对话可以知道,这个游戏里有一张鬼卡,几个老玩家或是因为这个进入新手局。

    老玩家们可能不是持续不断,一个接着一个游戏,他们有特定停留的区域,甚至那个区域已经发展成社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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