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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真没把敌国皇帝当替身-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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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阑翻动那只箱子里留下的样品。除了里面的火药与导火索,外面的做工与这个时代无差,只是粗糙的稻壳与木屑做的硬壳而已。他们并未提高金属冶炼的效率,不舍得拿金属来做消耗品。

    钟阑心里微微放下。灰衣人虽然是穿书的,但不是化工、冶金、兵器等方面的全才。现代科技是群体社会进化的产物,不可能完全被几个人复制。

    忽地,钟阑捂住脑袋!

    闻姚脸色骤变:“陛下!”

    钟阑脑袋里的血脉在砰砰直跳,剧烈疼痛下灵魂似乎要与身体分离!

    闻姚知道他旧疾犯了。

    “不对,这次与先前不同。”钟阑咬着牙,“我好像感应到什么才会发作……唔!”

    闻姚一把抱住他,轻轻抚摸:“放松下来,没事的。”

    此时,屋外传来脚步声。

    “梁国来做的生意?稀奇。”能拿主意的大人物从远处走来。

    闻姚脸色突变。这声音有些熟悉。

    他肯定是曾经到南穹去过的灰袍人之一!与村民不同,他们是认得两人的脸的。

    钟阑此时异常难受,痛苦皱眉,连走路都勉强。

    闻姚像一只被激起战斗意志的野狼,抱着自己的爱人,与一切危险决斗。

    “地,地窖。”钟阑的手拉住他的衣襟。

    闻姚第一眼没看到地窖,后来才发现钟阑说的是地上那个防腌菜的小洞穴。

    这间院子年久失修,这个地方空空荡荡,不起眼。

    闻姚一把抱着钟阑藏了进去。

    砰——

    在众人踏入院落之前,稻草似的盖子及时合上,与旁边的草垛融为一体。

    黑暗中,钟阑强忍着疼痛不敢出声,眼角泪光闪烁。他的眼尾越来越红,像是在痛苦中即将失去意识。

    闻姚像一只野兽,用身子覆住他。无比狭小的空间里,连放下四只脚的位置都没有。

    隐约间。

    “他们人呢?!”

    “有古怪,搜!”

    一土之隔下,闻姚的肌肉越来越紧绷,似乎下一秒就要冲出对决。

    “闻姚……”钟阑的喉咙底翻出一阵极轻极轻的呜咽。

    黑暗中,闻姚眼神一滞。他知道,钟阑发作时会情动。

    此时显然不是情动的好时候。

    闻姚的手托住钟阑的后脑勺,轻捏住后脑勺与脖颈交接的那块软肉。钟阑咬着牙,这才没哼出声。

    他被勾动了。闻姚舔了下虎牙,眼神晦暗不清,拦住钟阑的手肌肉紧绷。他终于让野兽那面占据了理智上风。

    头顶,搜索的脚步声细碎。

    闻姚有力地把控住钟阑的四肢,在他耳边压抑着粗重的吐气。钟阑的双手勾住他的脖颈。

    焦灼的痛苦中,闻姚眼神凶恶,动作温柔,在钟阑布满冷汗的额头安抚地落下最轻最欲的吻。

 第37章 错位

    “那边的稻草垛翻了吗?”头顶上的响声越来越近。

    闻姚一把捂住钟阑的嘴; 粗重的呼吸被尽力压低。两人颈部青筋迸出,呼吸不畅而变得短促,眼底翻着缺氧的窒息红意。

    钟阑眼里全是水汽; 身体因为病痛伴发的情动而变得敏感脆弱,被压制在如此狭小的空间里,瑟缩着; 隐忍着,手指紧紧抓着闻姚后背,关节泛白,似乎距离折断只剩最后的一点力气。

    “这边稻草里没人。”

    “走; 到高处去。他们肯定还没走出村子。”

    脚步声刚远; 地窖的盖子砰地向上掀起!

    两人大口喘着气。

    钟阑的脸已经全红了,牙齿与肩膀不住打战。

    闻姚立刻将他捞进怀里,一把抱出地窖; 扣住钟阑的后脑勺让他埋入自己颈侧; 另一只手死死抱住钟阑削瘦有力的腰肢。

    “先平静下来。”

    钟阑发出一声难过的咕噜声,嗓子底黏而哑。

    闻姚眼睛半眯,心痛地抚摸他的后背,语气淡而忧伤:“陛下,我并非不想为您解难; 只是他们即将从高处探查; 我们得快点走了。待到无人的地方,你需要怎样平静的方法,我都随你……”

    一只情境迸出、苍白修长的手猛地从后面扣住闻姚的后颈,手一用力; 拧着那块肉将他从自己身上脱开。

    声音颤抖沙哑:“你还想怎么‘牺牲自己’?”

    手猛地一按; 闻姚和磕头似的朝钟阑鞠了下去。

    “……”

    “朕还清醒着; ”钟阑轻飘飘将闻姚推开,然后扶住墙颤颤巍巍站直,“带上那箱子样品,快走。”

    他本想看看这伙人的好东西是什么样子的。然而此时来不及了,只能尽快离开。闻姚担心不下,一手扶着他,一手拿着箱子,两人顺着墙根小路走,避免被高处发现。

    “陛下,你这样……”闻姚看着钟阑硬撑的样子,不由咬住下唇。他忽地下了决心,一手直接抄住钟阑,将人往自己的肩上一扔。他单手扶着钟阑,另一只手拿着箱子,飞蹿而过。

    一个村民模样的人原本坐在废弃的角落打盹,忽地惊醒,大喊:“在那儿!追!”

    闻姚不敢停留,一路上蹿过复杂密集的矮房,按照记忆冲向之前来的路口。他的速度异常快,很快便将人甩到看不见的地方。

    “不对,”钟阑忽地抓住他的肩头,“不是这条路。”

    闻姚的脚步骤停。

    一阵瓦片碎裂的声音在头顶轻微响起。闻姚下意识跳向远处。

    轰——

    一击重拳砸落到他们刚才站立的地方,沙土飞扬!

    “钟阑,你的胆子还是这么大。”

    这种如同和熟人说话的语调……闻姚的目光尖锐可怖,如剑一般盯着沙土后的人。

    沙土后,一个瘦弱的身影慢慢显现出来。灰袍松松垮垮地耷拉在他身上,显得人削瘦而苍白,露出的脖颈和手腕细得仿佛可以折断。若不是刚才亲眼见到他跳下来的大动静,谁都想不到他的力气竟然这么大。

    闻姚没回头,轻声问肩上的人:“你认识?”

    钟阑的声音断断续续:“算是认识。”

    “什么关系?”

    “大概是想谋财害命的关系吧。”

    闻姚再没问了,眼神冰冷,嘴唇抿成一条锋利的直线,毫不掩饰对那人的杀意。

    远处的人被这里的响声吸引,吵吵闹闹地往这边过来。

    “哎呀,”那人假惺惺地笑着,“你们被包围了,这可怎么是好呢?”

    闻姚活动了脖颈和脚踝,如今除了强闯出去再无办法。他的眼神刚移到某个方位,灰衣人像是读懂了他心里的想法,动作也一起跟到了那个方向。

    “别和他周旋。”钟阑在他耳边说,“硬碰硬,他不是你的对手。”

    “可还有你。”

    钟阑忽地挣扎,从闻姚的肩上下来。

    就在此时,对面的人眼中寒光乍露,身形一闪直冲着他过来!

    闻姚挡在钟阑面前,替他接住了攻击。

    “就在那边!李大人找到他们了!”

    灰袍青年毫无血色的脸上露出古怪而得意的笑:“你们还能走吗?”

    钟阑深吸一口气,活动仍然泛着酸软的手脚,心里估计着双方的战力水平差异。

    忽地,一只掌心滚烫的大手握住他的手腕。

    闻姚的声音从容而绅士:“阁下,你大概误会了什么。”

    与此同时,他们背后传来了刀剑金属碰撞的声音。

    灰袍青年神情一顿,脸上的笑容如流水般消逝。

    “孤与陛下,可不是游侠散勇。”闻姚从容不迫道,“自然是不会与你拼武力的。”

    灰袍青年猛然抬头,身后的山头上,一片身着劲装、武器完备的暗卫,正严阵以待!

    他咬牙,看着闻姚脸上的从容不迫,忽地变得更加凶恶,身形诡异一转,直冲钟阑而去!

    他冷笑着:“有人接应又如何?你本人可脆得很。”

    闻姚脸色顿变。钟阑立于原地,避闪不及。

    软飘飘的一掌,钟阑面无表情地侧身握住灰衣人的手,看似毫不用力地一扭,灰衣人的肩膀便翻转了过来!

    钟阑抬眼,轻描淡写:“李微松,你对我到底有何误解?”

    “村民”与暗卫都赶到两人附近。李微松左手掏出一把形状诡异的匕首,刺了过去。钟阑一放手,他便急速后退,很快退下了。

    闻姚连忙过来:“你受伤了吗?”

    钟阑摇头,抬眼却将闻姚眼中的紧张全部都收入了眼底。心跳错漏了一拍,神情恍惚。

    “陛下,你怎么了?”闻姚微蹙眉头,一把拉过钟阑,声线紧绷,“是头疼又来了吗?我能帮你……”

    一只手猛地扣住他的后脑勺。

    “闭嘴吧你。”

    …

    暗卫缴获了村中一半仓库,后来因为惊动南郑,众人提前撤离,带走了找到的火药制品。

    钟阑处理完东南军的事务、待防线重建后也回了京城。

    满朝大臣等陛下回来已经很久了。天下不少人都听说,有一种奇怪的黑粉能弄毁城墙,一时间人心惶惶。而钟阑是亲自见过那场面的,自然成了好奇的对象。

    “若此类东西大肆使用,那大部分的城池都要重建了。财库不堪重负啊。”

    “兵法也得改变,臣等正忧心如何应对。”

    “若我南辛也能得到这种黑粉最好了。”

    “如今有黑粉的国家,除了燕国,还有其他的吗?”

    钟阑前几日为头疼与李微松的事情苦恼了许久,回朝后更像是脖子都被掐住了似的,眼睛都快白上了天。即便如此,他还是来与大臣们商讨策略。

    次日清晨,他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准备迎接大臣们下一轮轰炸时,诸位大臣只远远地行了礼便要离去。

    钟阑:“怎么?”

    “我是陛下的俘虏,陛下让我帮您分忧,这些事情自然落到了我身上。”闻姚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钟阑捏着袖角,眼神轻瞥开。

    “昨日陛下说从那儿得了黑粉的方子,于是我便建了一支队伍,专门来琢磨这黑粉的用处,尝试自己造出来。”

    那方子是钟阑编的借口,内容是他根据自己的知识大致写下来的,然而他并非专门研究这些的,只是以前在通关时见过粗略的而已,所以要做出火药,还得人根据线索推导、研制。

    “辛苦了,”钟阑不动声色,“如今知道了对面是李微松,朕倒也不能再懒散下去了。这些事情真也会插手,你不必如此。”

    闻姚脸上的笑意微微一僵。

    钟阑向来能躺则躺,什么时候主动说过这样的话。

    那李微松,究竟是什么人?

    虽然明知道钟阑和李微松的关系是对立的,但他只要一想到那仇恨深的仿佛宿敌,心里便一团火气。那种强烈的牵绊让火将他的心口烧出一片焦土。

    他捏住拳头:“全听陛下的。”

    说完,他轻轻做了一个揖,挥袖离开了。

    钟阑立于原地,神游天外,越想头越疼,前几日发作的后遗症还未褪去,眼前的场景在不停旋转——他迈着软趴趴的步子回到房间。

    闻姚殿里的小太监眼尖、心里灵活,立刻疾步上去追闻姚:“殿下,殿下!”

    闻姚停步,微微侧脸:“如何?”

    “陛下似乎头疼未愈,回房时脚步虚浮。您得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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