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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明-第10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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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吴伯昌,不是谋划者,却是知情者,和压阵者。

    可这个局太大了,大到连大长公主自己都无法控制,从一开始就失控,直到她自己、陈子龙也因此送了命。

    这或许是他们三人始料未及的吧?

    不,不对……或许大长公主从一开始,就已经意识到了,但她还是随波逐流了……或许是她在谋划这个局的时候,就已经没了生的意志……她觉得背叛了自己的姓氏!

    张国维的心里波涛翻滚,他在揣摩着,越揣摩,越心惊。

    钱肃乐适时站起,“吴翁稍事歇息……接下去的事,钱某已经与玉笥兄讲清楚了。”

    吴伯昌情绪还未回复,他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钱肃乐道“往者虽已逝,来者犹可追……我等活着的,便该完成他们的遗志,不使逝者抱憾九泉……故,钱某认为,此事还得继续下去……不仅如此,还得做好最坏的打算!”

    张国维急问,“何为最坏打算……希声兄,切莫祸及吴翁、王妃和公子!”

    吴伯昌摇摇手道“媺娖那孩子设的计……是好计,只是她毕竟年青,也少了得力之人相助……呃,老夫并未指希声老弟和卧子先生不得力!”

    钱肃乐摇摇头道“吴翁说得对……是肃乐不当事,才让原本不该……哎,钱某有负大长公主、有负卧子先生啊!”

    “确实,这样的局,虽然太多的人力物力……可你们只有三人,敌又在暗……岂能与无数看不见的人争斗?”

    吴伯昌长吁一口气,立起身来,昂首道“我吴伯昌虽贪恋尘世……然,若真能为天下开太平……百世无悔!”

    张国维骇然道“难道就不能让王爷亲自处置此事,收拾残局吗……何至于此?”

    钱肃乐正色道“我等十载卧薪尝胆,为得就是今日北伐……王爷毕竟是个常人,分身乏术……况且,他若率军返回杭州,汝道这些幕后之人,还敢露面吗……如此一来,大长公主、卧子先生用命换的一番心思,岂不付诸东流?”

    “希声老弟说得对……其实我儿心性,看似外刚实则内柔,刚劲有余,阴狠不足……他早已萌发退意……他私下对我讲,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真被这些人一逼,说不定他就……。”

    张国维霍地立起,“既然连吴翁都有与他们殊死一搏之念……国维岂甘落人之后,请吴翁、希声兄下令,水里、火里……国维必誓死追随!”

    ……。

    按察司使,位于钱塘门正东。

    张煌言没有自己购宅,一直是将家安置在按察司使后院。

    这合乎他的心性,用他的话说,北伐不成何以安家?

    在朱以海上岸这些日子里,张煌言一直闭门谢客,平日里除了去前面衙门处理公务,就在后院逗儿绕膝了。

    不过,今日他终于破例见人了。

    张国维来了,他不能不见。

    ……。

    “我们……想来都被骗了!”

    一见面,张国维就是闷声说了这句话,话中不可掩饰地带着一丝牢骚味。

    然,张煌言微笑着,一言不发地看着张国维。

    张国维虽然心中不解,但还是将这两天他所经历的事,与张煌言复核了一遍,“苍水老弟,你我皆被蒙在鼓里……难道咱们就这么被边缘了吗……你……你还笑得出来?!”

    看着满满都是怨念的张国维,张煌言哈哈笑出声来。

    张国维这下被激怒了,“你倒是好兴致……可知我这些天是怎么熬过来的……王爷率大军在前方与敌厮杀,可我等在后方不思为前方添砖加瓦,为北伐大业尽绵薄之力……反而扯后腿、闹政变……幸好王爷没有即刻率军回师,否则,你、我……所有人,皆是国朝之罪人!”

    张煌言慢慢收敛起笑声,正容,揖身,“煌言慢待了玉笥兄,望兄不罪,只是,还请玉笥兄告之……兄今日来,所为何事?”

    张国维慢慢散去怒气,“既然政变之事,由吴翁和钱肃乐打底……你我依样画葫芦便是,况且,此事说起来,也确实是为了王爷日后登基打算,更是为了新朝长久治安谋划!”

    张煌言轻轻吐出一口气,“这么说来,一切都已经摊到桌面上了?”

    “……应该如此!”张国维一愣,“只是还有许多背后之人,尚未完全浮出水面……。”

    接着张国维又将席本桢对莫家的怀疑,和吴伯昌坚信莫执念不会参与之事,一五一十向张煌言说了一遍。

    张煌言静静地听着,思忖许久,他起身,“得罪了……玉笥兄请回吧!”

    张国维一怔,满眼都是不信地瞪着张煌言,“你……你这是何意?”

    张煌言严肃地道“此事体大,关联众多,非是你我可以洞察根底的……既然无法明了一切,那么,此时不管做出任何决定,都可能是错的……这事只有王爷,也必须是王爷回来才可定论……若玉笥兄与煌言一样,皆是为王爷谋,此时……便什么都不做,因为只有如此,才不致令事件更加混乱,损失才不会扩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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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九百七十六章世子之争

    张国维闻听惊愕了,他不傻,反而,他是真正的阅历丰富。

    张煌言的话,点出了一个事实,就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那么,不在其位却谋其中政的呢?

    张国维后背渗出了冷汗,他颤声、艰难、干涩地问道“你连……钱希声……都不信了吗?”

    张煌言目光变得深遂,他悠悠道“我执掌按察司日久,但凡疑案,必遵循一个道理,那就是利高者疑……此次杭州府政变,谁得利……谁,最得利?”

    张国维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脸色苍白,手指颤抖着,指着张煌言低吼道“你就是个疯子……你不仅不信钱希声,连……吴翁你都怀疑……你……你真是疯透了!”

    张煌言转头,正面直视张国维,“你说得没错……不仅如此,我连你也怀疑!”

    张国维一愕,随即大怒,指着张煌言破口大骂,“斗筲之人,何足算也……张某今日当是白走这一趟……!”

    说罢,竟撂起襟摆奋力撕扯起来,敢情,这是想效仿前贤,割袍断交了!

    张煌言一见,赶紧上前伸手制止,被张国维愤然甩开。

    这下张煌言只能作揖赔礼,连连道“误会……玉笥兄是真误会了……能容我把话说完吗?”

    张国维停住了撕扯,指着张煌言道“讲……看你能说出个天花乱坠来!”

    张煌言正色肃容,道“此事非常蹊跷……鲁王上岸,竟瞒过了所有人,已是不易,这须府兵、长林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有城门卫,至少是东、南几座城门,皆作白眼瞎……这还不算,从大长公主以郡主车驾顺利出杭州府,直入应天府,这沿途更是有无数关卡,郡主的车驾真能这么畅通无阻?别人不知道,你我心里清楚啊!”

    张国维沉声道“这未必不是人之常情……郡主乃吴王妹妹,沿途军民皆敬畏吴王殿下,爱屋及乌,亦未必不可!”

    “笑话!”张煌言嗤声道,“坊间或许是这么认为的,可你我不该这么揣测……大将军府,王爷治军、你与熊大人执政、我忝掌按察司……玉笥兄不仅在诽谤自己和熊大人尸位素餐,更是在指责按察司耳聋目瞎!”

    张国维呐呐道“我……我只是揣测人心……不然,这千里距离,怎么解释大长公主可以轻松入京呢?”

    张煌言摇摇手道“只有两种可能……其一,这是王爷安排。”

    “这不可能!”张国维几乎跳将起来,“王爷为何要与自己作对……不,这绝不可能!”

    张煌言不置可否,“其二,是你……!”

    张国维这次真跳将起来了,“张苍水,你是真逼我与汝断交啊?!”

    “其二,是你、钱熊二位大人,还有我,四人之中,必有人会大长公主车驾一路放行!”

    张国维慢慢沉默下来。

    “那么,如果按玉笥兄刚刚说的,这事是大长公主、钱大人、陈子龙三人合谋,又向吴翁告备……看似脉络清晰了,可怎么解释,大长公主应天府一行呢……谁放得行?为何放行?又是谁在一路打点……方国安最后向在吴王殿下说的那句话……商贾逐利不可尽信,莫负读书人……何解?”

    张国维脸色越来越苍白,他看着张煌言如同见鬼一般,“你不但疑吴翁、希声……连莫老都疑……你真是疯了……疯了!”

    张煌言毫不理会,顾自道“大长公主发动江南二十余府生员、织女,人数合计高达十余万之众……玉笥兄不会以为,这十余万众皆是自己带着钱粮上京抗议吧……那么,谁给他们提供的钱粮?江南又有多少人,能有如此大的手笔……要知道,大长公主当日离京,只是一车一马,在杭州这些日子,皆是由大将军府供给花费用度!”

    张国维被张煌言这么一说,越思越不对劲,他颓然坐倒在椅子上,呐呐道“想当年……外敌内困,我等数人尚可齐心协力,辅佐鲁王监国……可如今,江南江北数十府之地,北伐功成近在咫尺……我等却……不能互信了……何其荒谬,何其悲哀啊!”

    “人之天性……皆可共患难,不可同富贵!”张煌言轻喟道。

    “既然你谁都不信……那么,对你而言,除了王爷,还有谁可信?”张国维恨恨道,“按你的说法……我是不是也可以怀疑你,不可信?!”

    “煌言自认可信!”张煌言不亢不卑地平静道,“我一直置身事外,无欲则刚……况且,旁观者,清!”

    张国维愣愣地看着张煌言,他呵呵苦笑起来,“张某卧薪尝胆、日夜煎熬……到头来,换你张苍水不可信三字……可笑,着实可笑啊!”

    “你也可信!”张煌言依旧平静,“原本我确实也怀疑玉笥兄……但现在不怀疑了!”

    张国维惊讶地问道,“这又是何道理?”

    “因为玉笥兄也被蒙在鼓里……最多,只是个被蛊惑之人!”

    张国维听了,开始还感觉欣慰,可一细品,霍地跳将起来,指着张煌言嚣喝道“张苍水,你无礼……你敢当着我的面,暗喻我是蠢物?!”

    张煌言连忙解释道“玉笥兄是真误会我了……这样,我给玉笥兄陪个不是!”

    张国维只能苦笑着坐回,他摇头叹息道“我宁愿当日死在白马湖……也比今日……强!”

    张煌言道“那就请玉笥兄回吧……只要什么都不做,便不会有错,等王爷回来,一切便可清楚了。”

    张国维看着张煌言许久,没好气地道“都到了这一步……你叫我什么都不做……你想憋屈死我吗?”

    张煌言微笑而视,不答。

    张国维终究忍不住心里好奇,“听你所言……你是知道些什么了,亦或是有了什么证据?”

    “没有!”张煌言想也不想地否认道,“我只是做为一个旁观者,去分析每个人的言行,去判断每个人的动机罢了。”

    “那钱希声有何动机?”

    张煌言稍作迟疑,还是抬头看着张国维,慢慢吐出四字,“世子之位!”

    。

    ;

 第一千九百七十七章拨开迷雾

    世子?

    张煌言的这四个字,令张国维突然心中灵光一闪,他想起钱肃乐之前与他交谈时,言及莫执念身上疑点时,说起到“世子”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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