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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明-第1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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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水师不行,至少吴争不愿意。

    在吴争看来,这种脏事,需要有适合的人去做。

    王师一旦沾指这种事,不管是今时还是将来,都是一个无法洗白的污点。

    吴争一直心里都有这个打算,只是人选一直未决。

    郑森,主动“冒”出来了。

    很合适。

    郑家海盗出身,对东瀛又非常熟稔。

    关键是,郑森手下的,大都是从良的“前海盗”,重操旧业不难,不,应该是物尽其用。

    原本还犯愁,总不能将这数以万计的“叛军”全杀了吧。

    这下好了,全送去海上,祸害倭人去。

    吴争不免有些得意,他不怕郑森拒绝。

    陆地上,已经容不下郑森了,吴争没夸张,郑军在杭州府可没少杀人,特别是城中,为了镇压平乱,郑军在大开杀戒。

    那么现在做了阶下囚,自然到了清算的时候了。

    所以,郑森没得选择,他只能从命,因为,就算没有郑森,要从这二、三万的郑军俘虏中,挑出一个能从命的人,应该不难。

    况且,吴争还有施琅这个备选。

    施琅是个狠人,被逼急了,啥事都肯做。

    最重要的是,施琅有一颗“上进心”,他想升官,想光宗耀祖,想洗涮因郑森带给他的耻辱和不公。

    这样的人,适合做一把刀,一把斩尽倭寇的刀。

 第二千二十九章 张煌言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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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争终于肯见张煌言等人了。

    但不在吴王府。

    两天后,吴争在紫阳山山脚下,张国维战亡之地,传见了张煌言等人。

    大冢,六尺碑,还有朝廷的追谥——“景烈”。

    景,武也。

    施德为文,除恶为武,有功安民曰烈。

    与钱肃乐的谥号——“忠介”,皆恰如其份。

    “诸位可知,为何孤执意将张公葬于此处……?”

    没有人回答,因为,这无须答。

    上位者往往会有一些不需回答的问题,聪明人都懂得“沉默似金”的道理。

    “张公乃天启年进士,历任知县、巡抚,至兵部尚书……在任时,兴学校、课农桑、以德化民……外敌南寇、国难当头之际,挺身而出……驿亭之役,张公以寡敌众,九死一生……然,今日却受宵小所害,殉国于杭州城内……!”

    说到这,吴争霍地回身,“孤想问问诸公,杀,还是不杀!”

    没有人问,杀谁?

    不需要问。

    能让吴王此时问杀与不杀的,只有二人,朱以海和郑森,余者皆不必问,杀,便是了。

    所有人都沉默,不是所有人皆没有反对之意,而是不敢。

    “好!”吴争扫视着众人,点点头道,“明日公审……孤希望诸公不负张公在天之灵!”

    “张煌言。”

    “臣在。”

    “别让孤失望。”

    “臣……遵命!”

    吴争转回头去,先张国维的墓长揖至地,“张公请安心……年内必克顺天府,到时,孤定会亲自前来,告知张公!”

    ……。

    回去的路上,吴争传张煌言上了自己的车驾。

    “玄著兄是否对孤有不满?”

    张煌言急道,“臣绝无此意。”

    “那就好。”吴争轻喟道,“人心难测,乱世之中,尤其如此……若连你都反对我,那我就太失败了!”

    张煌言抿嘴,强忍着心中的激动,“臣……绝无此意!”

    吴争沉默了一会,看着张煌言道,“那就说说心里话……别憋着,该说就说,说问就问!”

    张煌言长吸一口气,拱手道:“恕臣无状了!”

    吴争微微点了点头。

    “王爷可有参与谋划此次事件?”

    吴争摇摇头。

    “王爷是何时得知大长公主欲发动政变的?”

    “大长公主出杭州城之后。”吴争平静地答道。

    张煌言慢慢松了口气,“如此……甚好!”

    吴争笑了笑,“怎么……你怀疑是我谋划了此局?”

    张煌言正色道:“利高者疑……王爷恕罪,臣为按察使,当查清此案来龙去脉,方可向天下人交待!”

    吴争随意地一挥手,“利高者疑,好一个利高者疑啊……然,你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张煌言,我问你,若我想清除宗室,何须费这等心思……大长公主一介女流,已在杭州府多年,我若想害她,只须给宋安一个眼色就是……朱以海被放逐于海外孤岛,我想杀他,只须传句话给王一林……可你想过没有,他们死了,与我何益……这帝位对于我而言,本就已唾手可得,何必再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呢?”

    张煌言认真地听着,等吴争说完,他郑重其事地道:“既然王爷确实是身处事外,那么……必定还有人得益!”

    吴争微微一皱眉头,“何意?”

    张煌言将两天前与王翊对此案的分析,对吴争一一说了。

    “若大长公主、钱公、卧子先生真是为了结束乱世,以身殉之,那如今谋逆者皆已受缚,此案便可结案……可若大长公主想以此保住宗室,那就一定还有人,是此案的知情者,也是受益者!”

    吴争脸色一沉,“张苍水,你可知你在说什么……你是想让我彻底排查所有人,包括你在内?”

    张煌言郑重道:“臣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可此人不管何居心,只要他藏在暗处,必定是居心叵测!”

    吴争沉默下来,许久,才叹了口气,冲张煌言苦笑道:“张苍水,能不能不这么较真……如今战事尚未完结,咱就糊涂一回……如何?”

    张煌言紧盯着吴争的眼睛,“王爷心里可是想到了什么?”

    吴争直摇头,“孤能想到什么……孤只是刚刚听你一说罢了。”

    张煌言不疑,道:“臣还有一问……请王爷释疑。”

    “问吧。”吴争叹了口气。

    “大长公主……究竟如何死的?”

    吴争愠怒道:“没完没了了你?”

    张煌言坚持道:“事关王爷清名,怎可不了了之?”

    “我不要什么清名!”吴争皱眉道,“人都死了,还纠结这做什么?”

    “可新朝需要!”张煌言大声道,“王爷将为天子,新朝新气象,不可有一丝污名在外。”

    吴争苦笑起来,想了想道:“她……确实是死在我的剑下。”

    张煌言大惊,“真如传言所说……是王爷杀了大长公主?”

    “其实……我并非是想杀她……是她……哎,说不清了。”

    “请王爷如实讲来!”

    吴争只能把当日情景,对张煌言讲了一遍。

    “张苍水,这便是事实……她是自己撞上来的。”吴争无奈地摇摇头,“我总不能任由她从背后刺我吧……而且当时我也只是想格挡,并非冲她挥剑。”

    张煌言长吐了一口气,也苦笑起来,“无人见证……确实,是说不清了。”

    二人对视苦笑。

    之后,张煌言再次转回之前的话题,“请王爷允准,让臣追查暗藏之人!”

    “还是……算了吧。”吴争仰头轻喟道,“其实,只要他从此安分守己……不管是谁,真查到了又如何,杀了他吗……至少他还没有做出什么事……莫须有?我可不想来这一套!”

    张煌言道:“至少……可以监视、防备!”

    看着执拗的张煌言,吴争无奈地点了点头,“成……你想查就查吧,不过,若他真没做什么……就任由他吧!”

    “是。”张煌言换了个话题,“敢问王爷……可曾怀疑过臣?”

    吴争笑了,“我之前说过,人活在这世上,总得信一些人……你张苍水,是其中一个。”

    张煌言抿嘴,眼中一热,“谢王爷信任。”

    “谢什么?”吴争挥挥手道,“我可不想做个孤家寡人。”

    二人相视,皆笑了起来。

 第二千三十章 人得有所敬畏

    “你怎么看钱肃乐、张国维二人?”

    吴伯昌看着自己的儿子,问道,“你为二人请封、追谥,想来是认为他们是忠臣楷模了。”

    吴争苦笑,“爹真以为,他们完全是为了我吗?”

    吴伯昌似笑非笑地看着吴争,“不该如此吗……钱公是你的岳丈,理应为你计谋,而张公又受你救命之恩,且一直重用于他,看来也该为你效命才是。”

    吴争不答反问,摇头道:“爹这几年教书育人,怎么还会是这等思想……孩儿是谁,一个凡夫俗子,吴家次子……也就是爹当儿子是宝罢了。”

    吴伯昌笑了,他点点吴争道:“我可没拿你当宝……不过也奇怪了,你这等想法,从何而来……可是有人指点于你?”

    吴争摇摇头,“只是看到死的人多了,孩儿就在想,他们究竟为何死,为谁死……想得多了,也就有了这些想法。”

    吴伯昌轻叹一声,“说得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哪!”

    “虽然有些为了我,但其实钱公只是想死,为死而死……罢了。”吴争微微咧齿,“他觉得愧对了先帝,悖离了他的初衷……他觉得他该死!”

    吴伯昌点点头,叹息道,“人中翘楚,人中龙凤……可惜,世间这样的人,太少!”

    “而张公与钱公还是有些不同的,张公务实……只是过于执拗,在他看来,一旦新朝建立,他已经无法融入新朝了……恐怕,这也是他在无声地……抱怨我吧!”

    吴伯昌目光一闪,“你真要……虚君实相?”

    吴争诧异地看了吴伯昌一眼,“自然是真的,千百年来,皇权皆陷入一个初建、兴盛、衰败的轮回,长则二三百年,短则数年……天下人所能诉求的,无非是一个英明君王罢了。”

    吴伯昌微微颌首,“此话也有些道理,可民智未开,放权未必是条明路。”

    吴争点点头,“自然不会新朝一立就放权……三十年间,还不能放权,至少不能放兵权……所以,还须劳象爹这样有识大儒教化百姓。”

    吴伯昌笑骂道:“别往你爹面上贴金……天下大儒多了,你爹还排不上号!”

    吴争讪笑道:“可在孩儿心里,爹比那些食古不化的大儒们强太多了!”

    吴伯昌慢慢收敛笑意,正容道:“不可如此亵渎贤良,这些人,有自己的思想,总比浑浑噩噩之人强太多了……争儿,人,得有所敬畏!”

    “孩儿受教了。”吴争应道,“可爹也看见了……越是有本事的人,一旦逆势而动,对天下的伤害就越大……譬如陈子龙,孩儿一直对他礼敬有加,为了安抚他,甚至让他做了汉明半月谈的总编撰,官至三品……可他呢,却伙同大长公主来这一手,多少无辜士兵、百姓被卷入这场反乱之中……今日杭州府之乱,与他们之前政变,脱离不了干系!”

    吴伯昌眼神古怪地看着吴争,“但话也不能这么说……他们有自己的理念,你不也常说,天下有能者居之吗……你又怎么可以如此肯定,你一定能予人安居乐业、国泰民安呢……难道真如坊间所传……吴王是天纵之才?”

    吴争一愣,他被他爹的这句话惊到了。

    确实,自己何德何能,敢拍胸脯打包票呢?

    虽说天下是天下人之天下,可天下人多了去了,为何是自己?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自己手中掌二十万北伐军的实力。

    若换个人,恐怕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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