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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明-第4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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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因为如同一张白纸,可以任由沈致远信手涂鸦。

    当四个方阵轮流对六十步外的靶子进行射击后,其命中率达到了六成以上。

    这样的准确度就算是多尔衮也为之动容,他是沙场宿将,对火枪的熟悉程度,绝不下于在场的任何人。

    无论是明军的火枪,还是清军的火枪,只能用于齐射,也就是常说的排队枪毙。

    因为火枪的准确度远逊于弓箭,只能以齐射来保证对目标的杀伤。

    可现在,这一切改变了,也就是说,火枪兵已经可以替代弓箭手,单独作战了。

    那么,谁还会去花费三年的时间训练弓箭手?

    福临异常兴奋,他转头看着身侧的多尔衮道:“皇叔以为,朕的这支新军如何?”

    这显然有种显摆的味道了,小孩子嘛。

    多尔衮淡炎地说道:“恭喜皇上……这支军队有些意思,假以时日,或许能成为一支真正的精锐,可惜……。”

    福临一愣,“可惜什么?”

    “可惜的是,他们没有上过战场,手中也没有沾过血,少了一股子彪悍之气……这支军队做为皇上的亲军,日后将无缘于战场,岂不是白白埋没了?”

    福临面色一紧,他突然明白了,是啊,这支军队一旦成为自己的亲军,那么势必只能留在京畿,这如同被关在笼子的老虎,徒有外表而已。

    福临将多尔衮的这话深深地刻在了心里,他暗暗发誓,定要让这支军队上战场。

    从这之后,福临和多尔衮都不再说话。

    群臣们也胆战心惊,半个时辰的功夫,操练完毕。

    福临正要开口褒扬、赏赐,不想,多尔衮突然开口道:“咦……这就完事了?本王听闻,不是有一场切磋比试吗?岳乐……你想糊弄本王和皇上吗?”

    可怜岳乐是一直忐忑不安地立在台边上,没招谁也没惹谁,祸事就一下到了自己头上。

    是,原本是有这么一场比试,可问题是皇帝和摄政王要来检阅,自己还能带队与钱翘恭比试吗?

    做为这支新军的主将,还不得陪着、招呼着、应声着?

    岳乐睁着两眼,求助似的看向洪承畴、范文程等人,可他独独没有看向福临,因为岳乐其实心中知道,皇帝,那就是一个摆设,离开了洪承畴、范文程等人,多尔衮伸出一个手指头,就能碾碎他。

    可惜的是,洪承畴、范文程等人都低着头,没有人的目光与他相碰。

    岳乐心中哀叹着,只能出列,朝福临和多尔衮躬身道:“臣原本确实是有与钱翘恭私下比试的安排。可听闻皇上和摄政王要来检阅,是以臣就取消了这场比试,好专心恭迎皇上和摄政王……。”

    多尔衮冷冷道:“军令如山,身为一军主将,朝令夕改,是为知法犯法,该当何罪?”

    岳乐大愕,这和军法扯得上吗?

    可他敢反诘吗?

    他心里已经很明白,多尔衮这是要借题发挥,原因无非是这些日子,自己没有去王府报到。

    岳乐只能低着头,小心翼翼地答道:“若摄政王想观卑职与钱翘恭比试,卑职这就去安排,只是一时卑职没有骑兵可调……。”

    此时,济尔哈朗呵呵笑道:“今日皇上来,为得就是想检阅火枪新军的操练,至于骑兵,我大清有得是能征善战的铁骑,何须来些观看?摄政王若想看,回城之后,本王陪摄政王去城中演武场观看就是了……皇上以为如何?”

    高手,济尔哈朗这圆场打得是八面玲珑。

    没错,今日的目的就是看火枪新军训练的怎么样了,可比试比得是弓刀骑和枪骑,况且这不在福临此行的计划之内。

    也就是说,这时只要福临点个头,说一声朕累了,这事就可以轻易盖过去了。

    当所有目光投向福临,特别是岳乐,他眼巴巴地等着福临点个头、说声是。

 第八百七十三章 猪队友古来有之

    这世界上往往最大的伤害,都来自于猪队友。

    就在所有人都期盼皇帝能说句公道话的时候。

    福临此时却道:“既然皇叔想看,那就让岳乐和钱翘恭比试一番吧,朕倒也想看看这枪骑兵有何不同之处。”

    瞧瞧,这就是享有千年美誉的“猪队友”。

    多尔衮呵呵一声道:“岳乐,去安排吧。”

    岳乐不得不应道:“卑职遵命。”

    ……。

    钱翘恭坚决反对。

    岳乐走下高台,与沈致远、钱翘恭简单说了一遍台上发生的事。

    沈致远还好,沉默着没有说话,可钱翘恭一口拒绝。

    “这是比试吗?这是杀人!”钱翘恭愤怒地说道。

    岳乐本就窝火,在台上被多尔衮下了个套,他自然也知道钱翘恭麾下三十人,虽说装备了短铳,可终究是试验阶段,上了战场究竟有没有用,还当另说,最关键的是,这样的两军对垒演练,谁手上能有把握,不伤人?

    箭可以截去箭头,刀可以换成木刀,火铳就算换成石弹,那也是可以杀人的,总不能弃火铳不用……那还比得屁啊?

    更何况,多尔衮显然没有让参演士兵改用木刀、箭杆的打算。

    事实上,台上也只有那个“猪队友”福临,才不明白多尔衮的心思,其它人无一不心知肚明。

    这就是借刀杀人啊。

    钱翘恭是济尔哈朗的准孙女婿,那就是皇帝的人。

    而岳乐显然脱离了多尔衮的操控,趁此机会,让这二方干上一仗,无论谁输谁赢,只要有人死了,那么仇就结上了,而这与多尔衮没有半点关系,比试嘛!

    岳乐被钱翘恭一怼,也勃然大怒道:“汝当本官愿意啊,你还敢抗命不成?有能耐你找摄政王理论啊!”

    不想,钱翘恭随即转身,“噌噌”向台上走去,敢情还真找多尔衮理论去了。

    “哎……哎,你……。”这吓得岳乐话都说不成句了。

    就连边上的沈致远也一时没反应过来,伸手去拉时,钱翘恭已经冲上来台阶。

    沈致远一跺脚,骂道:“这钱家人,都属于犟驴的!”

    边骂边向台上而去。

    岳乐张口结舌,敢情,他这都铳连两副都铳都不如?

    于是,一跺脚,也跟着上了台阶。

    “臣火枪新军副都铳钱翘恭,拜见皇上、摄政王及诸位大人。”

    福临微笑道:“朕听闻钱将军操练了一支枪骑兵,颇感兴趣,等下钱将军可要好好率军比试啊,莫让朕失望。”

    钱翘恭拱手道:“皇上,这场比试原本是臣与岳都铳的私下比试,不想竟惊动了皇上,可枪骑兵一旦射击,势必要伤到人……臣以为,不如操演来得妥当,还望皇上收回成命。”

    在场的满汉大臣们目瞪口呆,虽说他们心里都在责备钱翘恭的孟浪和不敬,可许多人也同样在佩服,这小子好胆!

    谁都明白,今日这比试,恐怕做主的不是皇帝,钱翘恭说是让皇帝收回成命,其实等于是在驳多尔衮的意思。

    福临终究还是个孩子,他的兴趣在于观赏枪骑兵,而不是真正想看两军对搏,血染校场。

    所以,听到钱翘恭这番话,他心里想想也是,开口道:“那就依钱将军所言,双方操演一番,供朕和皇叔观赏也就是了……。”

    济尔哈朗、洪承畴、范文程等在边上生生捏了把汗,当然,这汗不是仅为了钱翘恭捏的。

    而是为了这支军队的最后归属。

    当然,济尔哈朗更要多考虑一层,毕竟,钱翘恭是皇帝赐婚,好歹是他的准孙女婿,虽说是庶出的,可一旦成婚,那就在钱翘恭身上打上了他济尔哈朗的印记,到时,丢得还是他济尔哈朗的老脸。

    如今听到皇帝竟意外地认可了钱翘恭的进谏,心里大松了口气。

    可惜,多尔衮那么容易对付的吗?

    “钱翘恭,身为将领,当识勇、信,毁诺失信,此乃掌军大忌。”多尔衮平静地说道,看不出他的脸色是喜是怒,“一场操演罢了,但凡有些损伤,在所难免……皇上和本王,自会优加抚恤、赏赐,不必理会。”

    听听,敢情死得不是他,只是数十汉人罢了,自然不必理会。

    钱翘恭是个外柔内刚之人,但凡打定的主意轻易不会改变。

    “禀王爷,无论是枪骑兵还是火枪兵,都是同袍手足,仅仅是因为一场比试,而产生死伤,臣心不忍。”

    多尔衮眼睛一眯,沉声道:“如此说来,你想抗旨了?”

    钱翘恭头一抬,面无表情地道:“皇上方才已经有口谕,准臣进行操演,也非比试。”

    多尔衮大怒道:“本王的命令你就敢抗?”

    眼见局面失控,济尔哈朗不得不站在来,道:“摄政王这话有失公允了,为了体恤将士,不忍士兵血洒当场,皇上都允准了不再比试,摄政王又何必强人所难呢?”

    这话一出,台上一片寂静。

    多尔衮缓缓转过身来,走到济尔哈朗面前,伸出一根手指,就点着济尔哈朗的鼻子尖道:“你敢忤逆本王?”

    济尔哈朗面色一阵红一阵白,原本嘻皮笑脸的打哈哈作和事佬这一招,显然已经不管用了,可济尔哈朗终究明白,如果今日真让多尔衮得逞,那么这支被福临和自己这些人寄于厚望的新军,将落入多尔衮之手,在济尔哈朗看来,如果钱翘恭有个闪失,沈致远是多尔衮的准女婿,岳乐恐怕还不足以控制这支汉人队伍。

    多尔衮一旦掌控了这支军队,那么就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照样画葫芦,将这支军队纳入汉八旗,再劝皇帝下道旨意,不得入京城。

    可问题是,这一招用多了,多尔衮怎会没有防备和应对,况且真把多尔衮逼急了……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济尔哈朗鼓起勇气,直视多尔衮道:“摄政王难道还想当着皇上和诸大臣的面,杀了本王不成?”

    这话一出,气氛立即僵住了,所有官员的心都提了起来。

    福临吓傻了,他甚至会意不过来,这比试不比试真有那么重要吗?

 第八百七十四章 天不可欺

    多尔衮的眼睛眯了起来,慢慢放下指着济尔哈朗鼻子的手,按向了腰间的刀柄。

    这把刀,是把金刀,来自皇太极的赏赐。

    当年努尔哈赤驾崩,按努尔哈赤的遗言,原本皇位应该是多尔衮的。

    可皇太极着实有些谋略,抢了皇位不说,还乘乱率几位大贝勒闯入多尔衮生母阿巴亥的殿中,传达所谓的“先帝遗言”,强迫阿巴亥从先帝之命而殉葬。

    皇太极再清楚不过,治死阿巴亥,既可以牵制代善,又可以控制她的三个儿子。阿巴亥坚决不从,但又如何能够抵挡住膨胀到极限的图谋继位的野心。

    她百般支吾、拖延,希望事情能有转机。

    但诸王寸步不让,阿巴亥在被逼无奈、山穷水尽的情况下,自缢殉死。

    不过,她临终前当着诸王的面,逼着皇太极发誓,善待多尔衮兄弟,皇太极应下了。

    所以,从这面来说,多尔衮、多铎,包括与多尔衮不太对付的阿济格,与皇太极是有弑母之仇的。

    皇太极本以为多尔衮兄弟会在以后的日子里,对自己怀恨在心,恃机报仇,谁知多尔衮兄弟不但没有加以报复,反而尽心尽力地辅佐皇太极。

    特别是在松锦大战后,多尔衮被重伤,三种重症同时出现,怔忡之症、中风征兆、咯血症。

    甚至丧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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