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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明-第8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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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争慢慢将手中酒杯放下,看着黄应运道:“孤与晋王之会盟,并非因联姻而起,实为联盟于双方皆有益、也于国于民有益……如果天下大事,可以用一个女子联姻来定,那数千年来,就不该再有战争……先生以为然否?”

    黄应运越听越心里越惊,“殿下此话……是说与我王之会盟,只是相互利用,之后……便会分道扬镳?”

    吴争心中一叹,面前这个“破落秀才”确实不是一般人。

    “不。”吴争摇头道,“孤的意思是说,联盟合乎双方的利益……而巩固联盟的有效方法,并非只有联姻一条道,在本王看来,让双方利益更为重叠、更为一致,方为巩固联盟最有效的方法……譬如,北伐!”

    黄应运惊愕地看着吴争,他呐呐道:“殿下是不信任我王……不,不,我王是雄主,顶天立地的汉子……。”

    “我同意。”吴争点头道,“在孤心中,这天下能让孤敬佩的人中,晋王必首屈一指……可正因为晋王是磊落之人,本王更不能接受……成为他的女婿。”

    黄应运不理解吴争的话,他吃惊地看着吴争。

    吴争轻叹道:“君以国士待我,我必以国士报之……晋王,必与孤为敌。”

    黄应运突然懂了,他理解了吴争的为难之处。

    李定国出身义军,本与明为死敌,可外敌入侵之时,他遵从他的义父遗命,调转枪口反清复明,这其实不是李定国真正护民,而是为了汉人天下。

    如果仅从这一点上来看,李定国几乎与吴争是同心同德的。

    可往往天不从人愿,永历受孙可望挟持,不得不仰仗李定国,这就造成了永历几乎将皇权倾囊相授,如果说李定国已经成为永历朝另一个“摄政王”,一点都不夸张。

    这样一来,换作是吴三桂之流想要与自己联姻,那么,吴争就可以毫无心理障碍地与之虚于委蛇了。

 第一千四百九十三章 私恩公义

    可问题是,以李定国的心性,君以国士待我,我必以国士报之,他受永历知遇之恩,自然以死相报,他绝对不会为了自己的女儿,而站到吴争这边。

    结局就变得非常清楚,北伐功成,各方争位,内战必起,不用怀疑,李定国肯定站在永历这边。

    如果换成别人,那吴争可以实力碾压之、消灭之,甚至不带一丝犹豫。

    可如果是李定国,抛开数十万大西军不说,就算只有李定国一人,吴争都不忍、不舍、不想兵刃相加。

    这与道义无关,只关乎心中那一点火花——“残碑读罢呼雄鬼,生死都从李晋王”。

    许多人都不懂吴争的心,黄应运却懂了。

    或许是黄应运聪慧过人,亦或许是黄应运以一个旁人的心,去揣摩吴争的心,这是马士英、李颙等做不到的。

    正因为懂,黄应运心如刀绞。

    自从第一次见吴争时,那发乎内心的一拜,黄应运就视吴争为神。

    这与对李定国忠诚不同,一种是立场,一种是……信仰。

    对,信仰!对黄应运而言,吴争就是他的信仰!

    双方联姻、结盟,这让近不惑之年的黄应运欢呼雀跃。

    然而,吴争的直白和坦承,让黄应运浑然不知所措,因为这关乎他的立场,还有他的信仰。

    黄应运涩声问道:“殿下心中,难道就不能……与我王转圆的可能吗?就非要刀剑相向、同室操戈吗?难道除了权力和利益,就不能有……别的吗?”

    吴争平静地看着黄应运,许久,“先生其实并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对吗?”

    “不,我知道!”黄应运嘶声呼道,“反清复明……!”

    “不。”吴争断然否定道,“你一个偏远南疆的落第秀才,年近不惑,对明有什么情义?多少食君之禄的臣子们,都臣服于现实的龌龊了……你会是个例外吗?”

    “我是。”黄应运瞪着一双发红的眼睛,“我就是。”

    “你不是。晋王也不是。”吴争平静地说道,“你们只是为了汉人的血、为了天下汉人不被外族奴役,为了心中那一丝尚未熄灭的火苗……这是你与晋王一见如故、惺惺相惜的真正原因。其实你太象晋王了,君以国士待我,我必以国士报之……这份执着,孤很敬佩,虽不能及,但心向往之。可惜的是,正因为这份执着,才是摆在孤面前真正的障碍。”

    “为什么?”黄应运痛苦地嘶吼道,之所以痛苦,是因为吴争的话,如同一道昊天的光辉,照进他的心里,然后将他的心照得一清二楚、明明白白。吴争没有说错,反清复明只是一句口号,也仅仅是句口号。

    反清是真,复明未必!在天下揭竿而起的明末,有多少人还真正拥护朝廷,复明?这就是个笑话,如同落水之后即将溺亡之时,在身边发现的那根稻草。

    人嘛,总喜欢麻痹自己,美丽的谎言说多了,就成了真,然后自己都信了。

    可此时,吴争的话,将黄应运原本的伪装剥开,血淋淋的,很痛,痛得黄应运象死一般地难受、痛苦。

    吴争慢慢地转过脸,看着屋外漆黑的天空,“汉人已经不能再承受一场百万人厮杀的内战了……我们的敌人不仅仅是北方的鞑子,你也知道,之前孤与番人联合舰队打了一场大海战。这场海战,孤与郑森……输了,虽然民众都认为赢了,可孤心中明白,确实是输了。”

    “输在船不如番人坚固,输出炮不如敌人犀利……输在孤与郑森不能同心同德。”吴争悠悠一叹,“如果有一天敌人挟十万、五十万之众,从海上来,而咱们却在为谁当皇帝打内战,到时崇祯十七年的惨事,又将上演……。”

    黄应运脸色渐渐平静下来,“吴王殿下是想一统天下?”

    吴争慢慢转脸看着黄应运,微微一笑道:“有何不可?”

    “若我王不从,殿下作何打算?挡殿下者死吗?”

    “有何不可?”

    “殿下方才不是说,无意对我王刀兵相加吗?”

    吴争仰头道:“这便是孤不能纳李海岳为侧妃的道理。”

    “那殿下为何不对我王明说?”黄应运激动起来。

    吴争轻叹道:“说了……可晋王认定,孤是在嫌弃他没给嫁妆!”

    黄应运惊愕。

    “孤想与他做兄弟,可晋王……只想着做孤的岳父……奈何?”

    黄应运紧抿着嘴,好半会,咬牙道:“殿下想要我做什么?”

    吴争笑了,“回去告诉晋王,李海岳执意入学堂,欲三年之后,再嫁入吴王府。”

    “殿下是要……软禁郡主?”

    “不可以吗?”

    “那……世子呢?”

    “李溥兴,很好。”吴争淡淡地说道,“孤将他调往江北历练历练……相信三年之后,必成大器。”

    “三年……三年对于殿下,真能化腐朽为神奇吗?有了这三年,殿下就可以避免各方争位、暴发内战吗?”

    吴争长长吁一口气,坚定地道:“如果实力可以改变一切、扫荡一切,那么,三年之后,孤的北伐军,可以在五日之内,到达孤想到达的一切地方……。”

    黄应运想了很久,他起身拜倒在吴争脚下,“学生愿助殿下一臂之力……也请殿下承诺,善待我王子女、善待我王。”

    吴争伸手搀扶道:“先生是国士,若孤延揽先生,不仅羞辱了晋王,更辱没了先生……这样,请先生受本王一礼。”

    黄应运急道:“学生万万不敢……学生不配。”

    “不,你配!”吴争郑重一揖,“今日你我之议,为得不是个人恩怨,为得是十年、二十年之后的汉人天下,为得是数千万汉人百姓,为得是华夏再不受外族凌辱!本王此礼,为天下人拜,你可当得!”

    黄应运不再阻拦,泪水从他的眼中迸发,在这一刻,黄应运有种殉道的感觉,他明白,自今日起,他就是个背主的叛徒、无耻的内奸。

    可黄应运感受不到内心的痛苦,唯一有的,就是对李定国的歉疚。

 第一千四百九十四章 最难辨识的就是人心

    大西军和伪装成大西军的广信卫对湖广境内清军残余的扫荡,几乎是连战连胜,清廷仿佛已经彻底放弃了湖广一般,闽粤清军根本没有丝毫出兵增援的意思,而是龟缩起来,似乎是打算负隅顽抗了。

    理论上,这确实是可行的。

    闽粤清军数量不少,也有许多是汉旗军精锐,譬如智顺王尚可喜的镶蓝旗汉军、刚刚嗣了其父怀顺王爵位的耿继茂的正黄旗汉军,还有数次反复竟活到现在的广东提督李成栋的正蓝旗汉军等等。

    诸般加起来,闽粤清军还有十七、八万之数,怎么说,也是自保有余啊。

    在荡平湖广数万清军残余之后,李定国同意了吴争的观点,不再将兵锋西调,去“收编”正与陕甘清军作战的大顺军残部,而是将主力调往广西,同时,高一功的广信卫攻广东。

    两广战役,处于一触即发的阶段。

    而此时,清廷终于有了动作。

    清廷吏部汉尚书陈名夏奉旨出使江南,不过,陈名夏一行在兖州暂停了几天。

    ……。

    “沈大将军应该清楚,睿亲王不是摄政王,以他的能为,绝无可能与朝廷分庭抗礼,皇上已经亲政,如果朝廷决意削藩,大将军又该何去何从,还请三思……本官为大将军虑,言词中或许有过之,但话中为大将军筹谋之深意,唯天可表。”

    陈名夏举着酒杯,以一种略带“悲壮”的语气,继续道:“西北、、西南、东南强敌环伺,以大将军之能为,率三万虎贲,建立功勋正当时也……到时,封王拜相之日,陈某还须大将军多多提携。”

    沈致远微笑着,把玩着手中酒杯,突然道:“据沈某所知,陈相应该与南面有不少联络吧?”

    陈名夏脸色一变,沉声道:“大将军此话何意?是要构陷陈某么?”

    沈致远笑着摇摇手道:“陈相莫急,大厦将倾之时,为自己留条后路,无可指责……不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陈相选什么路,致远无意阻拦,那么致远选什么路,陈相何必多操心呢?”

    ……。

    酒席至半途不欢而散。

    陈名夏并未因此作罢,他赴了另一个宴。

    与之前不同的是,前者是陈名夏作东,后者是刚林、祁充格作东。

    世间事,就这么荒唐。

    陈名夏是汉臣,原明臣降清。

    而刚林却是不折不扣的满人,本来这二人之间没有多大的交集。

    可陈名夏善于政治交际,与索尼走得非常近,同时,与之前多尔衮的心腹爱将谭泰也走得非常近。

    谭泰在北伐军第一次渡江战役时被杀,死前还挂着清廷吏部满尚书衔。

    而索尼与谭泰,则是不折不扣的政敌。

    刚林也是因谭泰的关系,与陈名夏有了交集,而二人一见,可谓是“一见如故”,从此成了莫逆。

    此次陈名夏作为钦使奉旨出京,有一大半,就是因为陈名夏与刚林有交情。

    ……。

    “百史兄此行去江南,怕是因闽粤危局吧?”

    刚林邀酒道,“别怪我话不中听,百史兄怕是难以马到功成……这吴争哪,和李定国一样的倔,就象天生就是与我族作对的,你看啊,先是豫亲王,后有睿亲王,就连多罗端重郡王也已经被拘杭州府数年……想要让吴争作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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