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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明-第8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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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说嘛,他不是个心胸狭隘之人。”夏惠吉鼻子翘得老高,一副我最懂他了的样子。

    钱秦篆轻笑道:“敢问妹妹,你话的他,是谁啊?”

    “你……你还取笑我?!”刚刚安静下来的夏惠吉,一跺脚扑上去。

    于是,又是一场胡闹。

    “好了……再不敢了。”钱秦篆大口地喘息道,“我就知道咱家小姑子是最明理之人,他是谁,关我何事?”

    “你还来?!”夏惠吉又要再来一场。

    夏淑吉冲夏惠吉沉声道:“够了。”

    夏惠吉这才停了手。

    “想来王爷此次来太平府,定是有要事与二弟相商……。”夏淑吉望着窗外,“二弟这些苦于江北二州整肃之事,这下总算有个人商议了。”

    “我早说过,该杀就得杀,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夏惠吉一副不屑的样子,“二哥如果早听我的,在二州分设明社分署,从乡、里、村再至县、府,不出三月,大事可定!”

    “就你能?!”夏淑吉瞪了夏惠吉一眼,朝钱秦篆问道,“嫂嫂有否向王爷提及太平府织女自梳之事和辖内诸县奸商、官员勾结克扣织女工钱之事?”

    钱秦篆摇头道:“没有机会禀陈,正如大姐说的,王爷此来定是有大事与相公商议。”

    夏淑吉轻叹道:“这本是良机,有王爷出面,二弟就不必烦虑了……。”

    钱秦篆点点头道:“江南各府织造司分署,皆不在当地官府统辖之中,而相公脸重,不想伤了兄弟情义……可这样下去,恐怕王爷被蒙在鼓里,而百姓受苦……着实是难啊。”

    夏惠吉眨了眨一双大眼,满不在乎的道:“有什么好为难的,有事说事,又不是哄骗他……再说了,真要是郡主不法,不加规制、任由为之,方才是害了她。”

    夏淑吉愠怒一瞥,“建新朝近三十府之地,数万织女,郡主就算是神仙,怕也管不过来,况且以郡主之尊贵,何须为区区银子与织女们争利?不可再胡乱揣测!”

    夏惠吉嘟着嘴嘟哝道:“不说就不说……人心隔肚皮,谁能保证……?”

    “你还说?!”夏淑吉怒斥一声。

 第一千五百二十二章 庐州、安庆

    书房内二人喝得心情很舒爽。

    也是,年龄相仿,志同道合嘛。

    聊完了和、滁二州的处理方式,吴争终于道出了他此来的目的。

    “庐州。”吴争点点地图,“还有安庆。”

    夏完淳微微皱起眉头,沉默着。

    也是,朝廷与清廷签署和约,就算夏完淳心中确实想进军这二府,那也是没有借口的。

    当然,以夏完淳如今的地位,真要是执意收复二府,恐怕也没谁可能阻拦得了。

    但问题是,这是“谋逆”。

    试想,连吴争都不敢为,至少不敢明目张胆地为,需要来找夏完淳做挡箭牌,那夏完淳此时的心理压力,可想而知。

    吴争似乎没有看见夏完淳的为难表情,继续道“原本想着,能有那么两、三年时间,做好北伐准备,可显然,清廷朝堂上那么显贵们,也不是省油的灯……如果军工坊被掐断了原料供给,那造成的后果,肯定不是简单地减少火器产量和民众失业,最关键的是,刚刚兴起的商业,很可能遭受重创,这是咱们无法承受的结果!”

    吴争这话说得并不夸张,而是事实。

    “打通庐州、安庆二府,蜀地、云贵及陕甘的原料就可以顺利到达江南,这样一来,清廷就算彻底限制了原料南运,咱们也无惧了。”

    夏完淳低头沉默着。

    吴争没有催促,这本就是难决之事。

    吴争清楚地意识到,大明朝经济的弊端,就是无人去引导民间积累的大量资本,投向再生产,这才使得明朝无数民间资本就这么被埋入地下,从而错失了刚刚萌芽的资本主义被扼杀在摇篮里,更使得华夏从此被异族统治了近三百年,占着人口九成以上的大汉族,从此沦为三等民族。

    如果当时明朝有人能引导这些经过二百多年沉淀下来的资本,进行再扩大生产,那么,第一次工业革命,绝对不会发生在欧洲,而应该在亚洲。

    所以,吴争必须去引导民间资本,促成和培育出商业资本,这就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吞金怪兽——江南商会。

    任何政策的推行,绝不是光有利而无一丝害的。

    事物的本身,都存在着两面。

    江南商会极大地促进了江南商业的繁荣和极大地缓解了财政司面临的财政压力,但不可不论的是,在得到江南商人,甚至江北商人拥护的同时,吴争得罪了长江南北的士人和高门。

    利益,就象个馅饼,是有限度的,瓜分时,一方得到多了,另一方必定是少了,何况,瓜分的不仅是两方,实际上至少是四方、五方,甚至更多。

    譬如,农民、雇工,还有军人。

    吴争只能以无法概全的政令去尽量弥补这些阶层,如,减免农税,减轻农民的负担;让在籍人口的未成年人免费入学,并给予寻常家庭一份希望;明令确定军人的地位,军人再不会被人称呼为奴兵坯子,提高他们饷银、赏赐及抚恤。

    但,吴争这些年真正专注的,还是商业,也就是银子。

    空谈误国,只有银子才是硬道理。

    这一点,后世已经从各方面经过验证为真。

    腹饱方可知礼仪,要一个饭都吃不饱的人去恪守道德、遵循律法,无疑与虎谋皮。

    但坏处是,这样一来,民众以贫富论英雄,一切向钱看,笑贫不笑娼,社会风气的败坏,不可避免。

    吴争自然也意识到了这点,但却依旧坚持着强行推行下去。

    唤醒民间资本融入由自己一手促成的、即将到来的第一次工业革命,以手中强大的军力去遏制一切反对的声音,再以北伐的名义、大义吸引、捆绑无数有志之士在自己身边。

    于是,就有了可以与朝廷分庭抗礼,甚至强于朝廷的大将军府。

    吴争从来不是个君子,至少,他自己不认为自己是个正人君子,手段,一直充塞在这五、六年的崛起之中。

    就象现在,吴争需要有一个人替自己背黑锅。

    夏完淳,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身份地位、手中权力,还有,他比吴争还小一岁的年纪,这使得狂妄、跋扈这些形容年轻人年少得志的词汇,无须解释就可以顺理成章地用在夏完淳身上。

    这是个最合适不过的背黑锅优选。

    “你,很可能声名狼籍。”吴争平静地看着夏完淳,“逆臣二字,不可避免地会落在你的头上,正如三、四年前,落在我的头上一样。”

    吴争知道自己现在就是个小人,但吴争坚持做一个真小人,这是底线。

    可以去利用夏完淳,但不可以欺骗,虽然,吴争可以用更“委婉”地方式去引导夏完淳,同样可以达到目的,甚至更轻松些,但吴争不屑为之。

    阴谋,总让人鄙夷,无论出发点和目的如何正义,阴谋终究是阴谋。

    对着一个称呼自己为大哥的兄弟,吴争轻叹道“就算一切都按我说的顺利进行,可最后,很可能没有人为你平反……也就是说,逆臣二字骂名将伴随你的后半生。”

    这也是句真话,朝廷无法接受一个不受控制的掌握整个朝廷三分之一军权的人,更何况这极大地危害到皇权的稳固。

    当然,也有例外,那就是吴争做了皇帝。

    只有吴争做了皇帝,那么,替夏完淳洗脱恶名,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了,这本就是吴争窜掇的嘛。

    问题是,到今日为止,吴争做皇帝这件原本十拿九稳的事,因吴争自身的犹豫而扑朔迷离。

    夏完淳突然抬头道“大哥就真不想登上至尊之位吗?”

    吴争斟酌了一下,斩钉截铁地说道“不,我想,真的。那个位置对任何人而言,都有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包括你我,你应该已经知道,连沈致远那小子都有了野心……但,如果说,在民族复兴和登上皇位两个选项中只能选择一个,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复兴。”

    夏完淳抿了下嘴,道“可……以大哥今日的权势,鱼与熊掌兼得应该不难,为何还要犹豫?”

    。

 第一千五百二十三章 男女有别

    吴争无奈摇摇头道:“难道存古真的以为,经过这五、六年的时间,人心已经彻底改变了吗?不,其实不然,人心只是被压制着,被北伐军强大的武力所遏制着,加上我身上有着北伐的光环,许多人只是蛰伏,而不是心服。你信不信……我真要易帜自立,三十余府之地,会有无数人起来以清君侧、诛叛贼之名,争夺这三十余府的土地,到时……最高兴的怕是顺天府那帮人了。”

    夏完淳不同意,他摇头道:“大哥说得虽然在理,但恐怕有些夸大了……至少,遍布三十余府的十万明社会众,必定会站在大哥身侧。”

    吴争古怪地笑了起来,“真的吗?”

    “当然。”

    “真的吗?”

    “……。”夏完淳突然语塞了,他起身郑重一礼道,“大哥恕罪!大哥将明社重任交托于我,我却……。”

    吴争伸手将夏完淳拉扯回椅子坐下,“怪不得你,以你的年龄,又怎能与那些耍惯了心眼的老梆菜们比手段?年青人的激情和忠义感,在这些人的眼中,就是一种可笑的鲁莽和缺心眼。就象你的老师卧子先生……你真以为,他在短短两年间,可以改变四十多年形成的观念?”

    夏完淳突然伸手,将一杯酒饮尽,“大哥的意思是说,先生信中所说的,都是……违心的?”

    “不,不。”吴争摇手道,“卧子先生信中所说的,应该不会违心,但,这并不代表着,在有的选择的情况下,他可以坚持新观念,与旧观念一刀两断……存古啊,要知道,如今天下三分,长江以南半壁江山,除了建新朝,还有永历朝。”

    夏完淳沉默了良久,开口坚定地道:“请大哥下令吧。”

    吴争反而一愣,半晌问道:“你真决定了?”

    做了决定,夏完淳反而神情轻松了不少,微笑道:“大哥可以在民族复兴和登上皇位之间毫不犹豫地选择复兴,为何我就不能在民族复兴和个人荣辱之间选择复兴呢?”

    吴争起身,郑重向夏完淳拱手一礼道:“这一礼,为汉明天下!”

    夏完淳一惊,跳将起来,拱手还礼道:“此礼,亦是为了汉明天下!”

    二人目光相对,突然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夏完淳没有问吴争该怎么做,吴争也没有去指导夏完淳接下来该怎么做。

    因为,许多事,其实只要方向对了,怎么做,只关乎进程的快慢,而不会影响最后的结果。

    ……。

    吴争绝没有想到,夜里孤身来造访的会是夏完淳的三妹夏惠吉。

    在吴争看来,这小丫头最多只是个“愤青”,当然,因为之前与夏完淳商议时,夏完淳说到“北伐争得不是天下,而是人”这句话出自夏惠吉之口,让吴争对这小丫头的观感有了不小的改变,吴争觉得,这应该是个有点点意思的“愤青”了。

    但显然,夏惠吉不在乎吴争对她观感的改变。

    因为夏惠吉是为正义而来,在夏惠吉看来,错与对、是与非、黑和白,不共戴天。

    “吴争,你该为你之前在台上的诡辩向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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