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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明-第9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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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样一来,地盘就越来越小,岁入也就越来越少。

    都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清廷此时除了要养满蒙八旗、汉八旗,还接手了过百万投降的明军,之前占了大半华夏土地,尚能周全,可如今,怎么养活?

    除了节流,还得开源,可源哪是那么好开的?

    正在这时,有人主动送来了“开源”之道……江南商会。

    多好,只要将银子放进去,一年至少是六七成的利,一年半下来,利息就回本了,这世上还有比这更安全的赚钱途径吗?

    当然,还是有的。

    劫掠嘛,哪怕是改了说词的劫掠,满人之前没少干。

    可现在不一样了,满人要坐天下了,还能这么干吗?

    就算真憋不住,那也只能偷偷摸摸干、变着法得干,可那又有多少?

    分到利益相关方,还是僧多粥少啊!

    江南商会不同,它规模大,大到了足以容纳天下所有浮财的地步,那就是一巨大的吞金兽,而且还能屙银子。

    所以,不管洪、范二人怎么忌惮、仇视江南那个叫吴争的年青人,也不管他们视江南那个亡明的鬼魂——建兴朝怎么个不顺眼,可没人和银子过不去不是?

    这二人所代表的利益群体,都不想打这一仗。

    因为这仗一开打,江南商会必定受到波及。

    两面禁运,日进斗金就变成日散斗金了。

    别说红利了,怕是连本金都得亏光。

    清廷的禁运令一下,大将军府便已经开始反制,北货不来,南货不运,南北商人虽然往来自由,可没货怎么搞?

    这是个生产力极度低下的时代,有货,不怕卖不出去,这也是评书中,一个卖油郎挑一担油,卖上一天的收入,可以达到一两银子的主要原因。

    特别是江南织造司的“汉袍”等服饰供应开始收紧,才短短两个月,京城各衣铺就变着法的涨价,新款的“汉袍”,价格已经翻了两番,简直就是“洛阳纸贵”啊。

    当然,如果在赚钱和清廷的生死存亡中选择,洪、范等人自然是选择后者的,再贪婪那也得有命花啊,总不能砸了自己的饭碗,还有自己吃饭的家伙吧。

    可洪、范同样坚信,他们所获得的情报不会错,判断也不会错,大将军府已是外强中干了。

    吴争底子太薄,崛起不过短短五年光景。

    江南经过连年战争,就算商贸繁荣些,可民众恋财不事生产,仅靠商贸远不足以奠定扎实根基,只要战端一开,百业凋零,粮食就成了紧俏货,但凡储备不足,就算商人想从周边购买,恐怕也买不到了,就算能买到,那也是价格打着滚地往上涨。

    而这,对于根基始终未扎实的大将军府,就是个无法解决的难题。

    那么吴争还敢孤注一掷,以麾下二十万北伐军打一场至少持续三、五年的大战吗?

    洪、范二人一致判断,这是不可能的。

    满清,不,当时还是金,想染指明地,那也准备了近十年,为此还特地先与蒙古诸部落联姻结盟,再平了高丽,然后才敢大举犯明。

    再则,随着北方豪门、大户疯狂地往江南商会投银子入股,江南商会的股本构成比重,已经不可逆转地开始向江北倾斜,虽说还不足以掌控江南商会,但二人判断,这个时间,已经不远了。

    朝廷穷归穷,民间富得流油啊,当然,这民间,指的绝非民众的民间,而是豪门、大户的民间,包括洪、范为代表的朝廷汉人重臣们。

    这仗能打吗?这一打,可不就将自己的银子扔河里了嘛。

    与济尔哈朗入宫前,洪、范二人已经与之私下沟通过了,三人取得了一致认同,那就是吴争不可能在眼下发动北伐,他一切的作为,无非是想敲竹杠、勒索,朝廷要做好唯一的心理准备就是,凤阳府以南的土地。

    可凤阳府以南的庐州、安庆二府,还是朝廷真正能掌控得了的吗?

    在李定国的大西军进驻湖广以上麻城时起,庐州、安庆二府被大西军和建兴朝卫国公的建阳卫东、西夹击着,就已经成了孤悬于外的突出部。

    一旦李下国和夏完淳什么时候心血来潮,说占就占了,阿济格能拿二方怎么样,无非是顿足捶胸,徒叹奈何罢了。

    不打,不能打!

    这就是三人私下达成的共识。

    既然南面无力北伐,只是摆了个架式,那么给点好处,平息了战事再说。

    往后怎样,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嘛。

    可这三人,又都各怀鬼胎,谁也无法做了别人的主,只是暂时的利益趋同罢了。

    晋商突然地转向,投入济尔哈朗的怀抱,这让洪、范二人已经心存芥蒂。

    这让二人及他们所掌控的汉臣,蒙受了极大的损失。

    可这事不能明着说啊,如同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难不难受?

    所以,三人仅仅是因事站到了一处。

    反过来,洪、范二人就根本不知道,济尔哈朗此时心中,真正所想。

    ……。

    时值深夜。

    郑亲王府高耸的门楼,灯笼一个接一个地熄灭。

    只留下朱漆大门两侧,各挂着两个大灯笼。

    门楼前已经空无一人,谁要是敢在这个时候,想打个秋风,靠近大门十丈之内。

    那一定会被射成一只炸了刺的刺猬。

    可奇怪的是,王府以西的一条小巷子,突然转出一乘绿呢小轿,直奔王府门前。

    更古怪的是,仅无一人守卫现身阻拦,甚至连门房都不露面。

    小轿到了门楼前,一人从轿子里探身出来,径直上台阶,敲响了王府大门的铜门环。

    “嗒嗒”数声之后,大门被打开了一条缝,从轿上下来那人也不说话,就从门缝里闪身进去了。

    大门随后“嘭”地一声紧紧被合上,门楼外载人来的轿子,也在一转眼消失在了来时的小巷子里。

    仿佛,无人来过一样。

 第一千六百九十七章 是策反吗

    郑亲王府,书房内。

    济尔哈朗对面前的钱谦益问道:“此次面圣,皇上可有交待?”

    钱谦益答道:“皇上有意与建兴朝化干戈为玉帛,甚至可以将庐州、安庆二府割让……但凤阳、海州不容建兴朝染指……另外,皇上还说,为释诚意,两朝重订和约之后,可废除南运禁令。”

    济尔哈朗默默地点了下头,此乃题中之意啊。

    可他的眉头依旧紧蹩着,似乎心中有极度难解之困。

    钱谦益有些困惑,试探着问道,“不知王爷为何烦忧……不妨说出来,臣或许能替王爷解心中之困。”

    济尔哈朗慢慢抬头,阴森森地看了钱谦益一眼,“钱谦益,这些日子以来,本王没亏待你吧。”

    钱谦益身子一抖,忙应道:“王爷待谦益如同再造,今日更是得王爷举荐,才有了这再立新功的机会,王爷……就是谦益再生父母啊!”

    听听,都已经一只脚跨进棺材里的人了,愣是不知羞耻地将一个小自己十来岁的人视为父母,真是脸皮厚到了火枪都打不穿啊。

    好话人人爱听,济尔哈朗自然也不免俗。

    他脸色稍霁,仰头悠悠长叹一声,“小儿……被俘了。”

    钱谦益闻听大愕,“不知王爷指得是……?”

    济尔哈朗转身坐回,再次长叹道:“勒度在金湖衡阳被敌军……俘虏。”

    钱谦益大惊失色,“这怎么可能?简郡王带得可是皇上新组建的新军……不对啊,王爷不是将自己六百精骑也给了简郡王吗,且此次出京,并无多少人知晓,敌人怎会知晓,并派出大军阻击呢?”

    济尔哈朗手重重地拍了一下身前案台,厉声道:“这话本王还想问你呢?”

    钱谦益赶紧屈膝跪下,惊惶地问道:“此事……属实?”

    济尔哈朗怒道:“本王还能拿自己儿子开玩笑?!”

    钱谦益赶紧请罪道:“臣失言了,望王爷恕罪……!”

    济尔哈朗吁出一口气,脸色稍霁,道:“孤知道,这事也怨不着你……要是是敌人调重兵阻击得手,那孤倒也没什么好怨的,两军交战总有死伤……可这事透着蹊跷,勒度竟是在区区衡阳镇,被一支不知来路的土匪俘获……孤是真想不明白,就算皇上那三千人是银杆蜡枪头……可孤的精骑孤清楚啊,就算有十倍之敌,也可从容突围,怎会被敌人全歼,致使勒度被俘呢!”

    钱谦益愕然,这太不可思议了。

    他试探着问道,“敢问王爷……是从哪得来的消息,是逃回来的新军禀报的吗?那……朝廷怕是知道了。”

    济尔哈朗摇摇头道:“这事孤还没呈报上去,如果事漏了,勒度怕是性命不保啊……至于消息来源……京中有南面的人……。”

    说到这时,门外有人禀报,“禀王爷,您交待属下等候的人,来了。”

    济尔哈朗听了,对钱谦益哼了一声,道:“呶……人来了。”

    说完,对门外道:“请他进来吧。”

    南面的人?

    钱谦益惊讶地看向门口,见到那人脸时,钱谦益吐了一口气,原来是他。

    ……。

    要说沈文奎此人,实属外柔内刚之人的典范。

    他逢人谦逊,可骨子里,自有一套。

    譬如,在崇德年间,深受皇太极器重,沈文奎以知恩图报,为皇太极谋划献策,可谓君臣相得。

    可入关之后,清廷颁布“留发不留头”的剃头令,寻常汉臣早已风声鹤唳、三缄其口,唯恐受到涉及牵连,而沈文奎则反其道而行之,上疏免因战乱荒芜之田的税赋、请明陵寝祀典,这在当时,那就是活腻歪了找死啊。

    幸好,当时多尔衮不在京城,小福临还只是摆设,布木布泰念及沈文奎侍奉皇太极还算忠心,办保免了他一死,但也被革职了。

    后来,小福临重新启用了沈文奎,补了宏文馆学士的缺,兼了实录馆副总裁的职,复了淮扬漕运总督的官。

    原本想着,沈文奎吃一堑长一智,得消停些,好好办差了,不想,沈文奎追随皇太极时,得了不少赏赐,一到淮安,就向故乡绍兴上虞捐了千金,重修曹娥庙。

    曹娥是古之孝女、烈女,沈文奎想做啥,明眼人都想得明白。

    沈文奎那是自比孝、烈啊,有道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哪!

    也正是如此,吴争才令马士英摆下“鸿门宴”,一举策反了沈文奎,得到了清廷在杭州府布下的细作名单,严密布控一年后,才慢慢清肃干净。

    钱谦益自然是认得沈文奎的,他猜到了陈名夏投了南面,可他想不到,沈文奎竟也是吴争的人。

    沈文奎进了门,只是扫了一眼钱谦益,然后不动声色地向济尔哈朗行礼道:“文奎如约而来,敢问王爷,思忖得如何了?”

    钱谦益脸色一变,沈文奎的话,显然是不合理常理的。

    济尔哈朗是亲王,更是“叔王”,官员自称要么下官、要么称臣,显然,沈文奎已经不当济尔哈朗是主子了。

    这要是放在心里,谁也奈何不得,可放在明面上,就是大不敬,这罪名按重判,得诛!

    济尔哈朗却毫无反应,他微微抬了下手,“坐。”

    沈文奎称谢,但却没坐。

    济尔哈朗轻叹道:“本王斟酌再三,吴王的提议……不妥。本王乃大清宗亲,岂能背叛宗室,行悖逆之事?”

    说到这,济尔哈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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