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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明-第9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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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王爷!”钱谦益大声谢道。

    待走出书房门时,才发现整个身子都被冷汗浸透了。

    ……。

    洪承畴惊讶地看着陈名夏。

    陈名夏怎么会在这时,出现在范大学士府上。

    范文程也很惊讶,打量着陈名夏,许久才道:“陈尚书等在老夫府前,所为何事?”

    陈名夏扫了一眼屋中诸人,没有回答。

    范文程自然领会到了什么,挥挥手,打发了府中诸人。

    一会儿,屋内就只有洪、范和陈名夏了。

    “好了,可以说了……不必对洪大学士讳言。”

    陈名夏这才拱手道:“本官此来,是为举首。”

    “举首?”

    洪、范闻听更加惊讶,陈名夏可是吏部尚书,虽说实权不怎么样,可品阶放在那,寻常之事,还须他来出首告发?

    洪、范眼神交流,范文程问道:“陈尚书若要举首某人,为何不直接入宫弹劾,而要到老夫府上来?”

    陈名夏答道:“此事重大,且本官所弹劾之人位高权重,寻常衙门根本治不了他。”

    “哦?”范文程脸色一沉,“何人?”

    陈名夏抿嘴一顿,霍地抬头看着范文程的眼睛,道:“本民要出首的是当朝……叔王!”

    这话一出,洪、范二人脸色大变。

    洪承畴厉声道:“陈名夏,你可知你在说什么?以下犯上为大不敬,按律,轻则黜落,重则入狱……若是叔王追究起来,你甚至可能人头不保!”

    陈名夏反而平静地道:“本官知道。”

    “知道你还妄言……真是不知道死活!”

    范文程突然抬手拦住洪承畴,对陈名夏问道:“陈尚书既然来老夫府上举告当朝叔王殿下,自然是有确凿证据在手了?”

    “自然是有的。”

    “可否明言?”

    “本官有叔王济尔哈朗通知敌罪证及人证。”

 第一千七百章 终有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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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洪承畴一听,急了,“通敌?证据在哪?”

    范文程转头冲洪承畴微微摇头,然后转头问陈名夏,“此事重大,关乎朝廷和宗室,更关乎大清国柞……切不可妄言?!”

    陈名夏拱手道:“本官只是心忧皇上、朝廷为奸人所惑……如果二位大学士怕事,不敢接下此案,陈某……这就打道回府,将此事烂在肚子里了。”

    范文程突然换上一张笑脸,亲切地道:“老夫也是为陈尚书的前程着想,这种事……若没有铁证,是万万不可轻率的。”

    陈名夏道:“范大学士是认为陈某闲得慌……没事找事?”

    “不,不!”范文程连连说不,“来,陈尚书且坐下……来人,上茶。”

    陈名夏抬手一拦,“茶就不必上了,若范大学士有意为皇上、为大清除奸,陈某便说正事了?”

    “……讲!”范文程看了洪承畴一眼,咬牙道,“老夫保证,只要陈尚书所言属实,就算我等二人奈何不了他,那也会进宫面圣……大清朝,还轮不到他只手遮天……。”

    “范大人!”边上洪承畴沉声一喊,阻拦道。

    范文程仰头打了个哈哈,道:“陈尚书,说吧。”

    陈名夏正色道:“一个月前,济尔哈朗派人暗中护送迈密……就是钱翘恭的妻子,去了杭州府,而且有人在杭州府见着她了,这人就在陈某府上。”

    洪、范二人听了,相视一眼,轻吁一口气,眼中失望之意尽露。

    就这事,想扳倒当朝叔王?

    就算有人证又如何?

    范文程干咳一声道:“陈尚书一心为国……应当嘉勉,不过,那迈密只是叔王的庶孙女,而且此事,早在钱翘恭叛逃时,已经有人弹劾过叔王,叔王为此还赋闲府中半年之久……陈尚书如果仅以此事弹劾叔王……老夫劝陈尚书还是算了吧,老夫这是为你好。”

    陈名夏跺脚道:“这可不是小事,二位大人,你们可知道济尔哈朗派迈密去杭州府所为何事?”

    范文程有些不耐烦了,他随口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法不容,情可恕,陈尚书……许多时候,须睁只眼闭只眼,这,用不着老夫教你为官之道吧?”

    范文程端起手边茶盏,向陈名夏一举,这是要端茶送客了。

    可陈名夏只当没看见,他急道:“二位大人,济尔哈朗在江南商会投了大笔银子,就是以迈密的名义投的……当时,钱翘恭尚未叛逃。”

    这话让洪、范脸色一沉,看向陈名夏的目光,也变得厌恶了。

    也是,这算秘密吗?

    京城但凡有钱之人,谁不往江南商会江北分会投点银子?

    这每一季就能分得大笔红利,要说江南商会懂得呢,但凡不设个门槛,江北中小商人们,或许寻常百姓都得往里投银子,那不和大人物们锅里抢食了嘛。

    就连洪、范二人,也有往商会里投个百八十两,算是补贴家用了。

    这事几乎是官场中公开的秘密,有道是瞒上不瞒下,可现在陈名夏义正词肃地戳破此事,岂能不惹人厌恶?

    范文程皱眉甩袖道:“陈尚书,做好自己的份内事……若无他事,请回吧!”

    这是下逐客令了。

    陈名夏一脸失望,他叹了口气,一边拱手一边道:“那……陈某告辞了,哎……可惜啊,若是此次简郡王被俘,敌人以简郡王为质,要挟济尔哈朗做些……行,事不关己……陈某告辞!”

    这下洪、范二人一听急了,范文程几乎是甩下手中茶盏,大呼道:“陈尚书……陈名夏……陈兄还请留步。”

    要说洪、范精明吧,其实未必。

    人嘛,只要年纪大了,临老心志就会潜移默化地改变。

    不想惹事了、没有进取心、野心也淡了,还有脑子也退化了。

    欲拒还迎、吊胃口,这般浅显的伎俩,愣是让这两个老人精上了套。

    不过话说回来,关心,则乱嘛。

    当了叔王的济尔哈朗,锋芒毕露,不但在朝堂上硬压了洪、范一头,而且,以八大皇商为代表的晋商改投到济尔哈朗门下,着实在洪、范为代表的降清汉臣心窝子里割了一刀。

    挡人财路,无疑于杀人父母啊。

    这是多大的一笔银子啊,银子先不说,可没了这笔每年孝敬的银子,洪、范就难以填补这一窟窿,就难以象以前那样大手笔往下分发好处,自然,下面的官员们的“忠诚”就淡了。

    队伍不好带了,向心力弱了,自然,二人的话语权就越来越弱了。

    要不是小皇帝福临还念二人是“先生”,恐怕二人此时已经被边缘化了。

    三人之间,看似同一阵营,可暗中,早已隔了一条鸿沟了。

    所以,洪、范想搞济尔哈朗,可这需要有证据啊,而且是能一击必杀的证据。

    今日陈名夏上门,知道陈名夏来意之后,二人确实惊喜,可听了陈名夏所说之事,二人心里由希望变成失望,自然,心就乱了。

    可此时陈名夏突然“随口”说起勒度被俘之事,这不由得二人如猫嗅到了腥一般,不顾一切地扑将上去,连“陈兄”都喊了出来。

    陈名夏背对着二人,脸上闪过一丝冷笑,随即一闪而逝。

    他慢慢转过身来,带着一丝戏谑的口吻,“不知二位大学士……还有何见教?”

    范文程干咳一声,问道:“陈兄方才说到……简郡王被俘了?”

    “是。”

    “此事当真?”

    “自然当真。”

    “咝……。”范文程倒吸一口凉气,脸色悲戚地叹道,“怎么会发生这般不幸之事……谁?究竟是谁渎职……须彻查,严惩不怠!”

    洪承畴也在边上附和着。

    陈名夏挑挑眉毛,道:“惩治渎职之事,与本官无干……还须劳烦二位大人,告辞!”

    “陈兄留步,老夫还有话问。”范文程再次挽留道。

    陈名夏不得不再转回身子,“请范大人示下。”

    “咳……简郡王是率三千皇上亲军南下的,按理说,出征事出突然,应该不会有人泄密,就算泄密,恐怕敌人也来不及部署伏击……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一千七百零一章 人人皆有选择

    陈名夏道:“具体详情陈某也不知道,毕竟没有亲眼所见嘛……但有亲眼见到之人,据他说,简郡王是被衡阳镇一支不知来路反清民军打了个伏击……说是用造花炮的火药,在镇外一小山,官道的转弯处埋设,简郡王所部没有防备,中了伏,加上山上乱民一涌而下……。”

    这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虽然洪、范二人还是想不明白,一支乱民组成的乌合之众,怎么可能击败一支训练有素的精兵,可二人更愿意相信,陈名夏说得是实情。

    范文程换了个问题,“那陈尚书方才提到,敌人以简郡王为质,要挟叔王做些什么……。”

    陈名夏突然脸色一变,连连摇手道:“二位大学士,陈某可没想举首此事,这事只是陈某私下想想,并无证据……是陈某多嘴了,二位大学士万万不可当真。”

    洪、范二人相视一眼,再点头相互示意。

    范文程亲切地笑道:“陈兄是个忠义之人,我与洪大学士定会将陈兄忠义,上奏圣听……不日皇上定会重赏陈兄。”

    陈名夏连忙拱手道:“份内之事……赏赐不想,陈某只求国泰民安……告辞。”

    这次,洪、范不再拦,竟齐齐起身,送陈名夏至门口,可谓是给足了陈名夏面子。

    ……。

    “彦演兄,你道陈名夏所说之事,有几分真假?”

    洪承畴微微一笑,“为何要辩它真假?”

    范文程一听,哈哈大笑起来,洪承畴也同时笑出声来。

    也是,以二人的身份和能耐,需要真假吗?

    就算是假,只要他们二人相信是真,那就是真的。

    之前是怕打蛇不是,被蛇反噬,可现在,有人炎热送来酸梅汤了。

    倒不是说陈名夏真的提交了确凿证据,而是陈名夏给出了一个搞济尔哈朗的因头。

    这个因头,不能是迈密,迈密太远了,够不到济尔哈朗。

    可勒度不一样,他是济尔哈朗的儿子,儿子被俘了,当爹的不惜一切代价要营救,啧啧,父慈子孝,多感人哪,此事为常情,谁都能信啊。

    因头有了,那就成了,接下去,就是造势了。

    不管济尔哈朗再位高权重,一旦牵扯到通敌案,那就得自证清白,在没有自证清白之前,先得卸下肩上重担……权力!

    这就够了,权力这东西最没长情,一旦离开它久了,它就不认识人了。

    人走,茶凉嘛!

    到时,就算济尔哈朗自证了清白,想再回到如今的权势,难了!

    政治的肮脏之处在于,它不存在对错和真假,它只认,结果。

    ……。

    “你究竟想说什么?!”

    曲阜以北,泗水岸边。

    沈致远望着滚滚河水,语气恼怒地喝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他的右侧,站着一身劲装的清吟。

    而沈致远的身后,有一队清军在巡逻,他们的目光,时不时地投向沈致远这边,他们听到了二人在交谈,并听出了二人在争执,但显然,他们,绝不敢靠太近。

    就算是沈致远与多尔博大吵一架之后,离开了滋阳城这个权力中心,但没有人,可以轻视沈致远的存在,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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