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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明-第9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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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二人此时就在殿中,济尔哈朗要是反对,岂不当面打了二人的脸?

    无端树二敌,智者不为也。

    福临当即拍板,“准!”

    也是,对于福临而言,只要北伐军不继续北攻、只要西南大军不造反、只要博洛不掌控新军全部,别的事,皆可议!

    这一天扯皮下来,站的人腿麻了,坐的人腰酸了,既然有了决定,那就回宫歇息吧。

    福临正想起身回宫,这时,殿外急传兖州急报,“……滋阳兵变,睿亲王薨……随后,滋阳城被敌军攻破,城中数万大军除战死者,大多被俘……都铳巴哈纳当场战死……。”

    整个殿内,一片死寂。

    人人如丧考妣般地沮丧。

    福临瞪大了眼,张着嘴巴一时合不拢了。

    滋阳兵变,是他和洪、范二人一手策划的,延揽刚林、祁充格,适时解决多尔博,将其三府藩地收归朝廷,在此时朝廷辖地已经不多的情况下,这计划多妙啊。

    可这该死的刚林、祁充格,怎么就偏偏选在敌军攻城时发动呢?

    这两个蠢货就不知道另选时间的吗?

    福临一脑门子的官司,而洪承畴、范文程也是一脸铁青色。

    他们额头上开始渗汗,这事非同小可,煽惑皇上、戗害宗亲亲王,致使滋阳城沦陷、数万大军灰飞烟灭,这事要是被当众弹劾,恐怕皇帝也救不了他们。

 第一千七百六十七章 决战前兆

    虽说密旨刚林、祁充格策动兵变之事,只有皇帝和他们二人知晓,可站在殿中的这些人,谁身后没有各自的消息来源?

    这要是万一走漏出风声……洪承畴、范文程此时心中的恐惧,无以复加。

    可到底是经过风浪磨砺过的人精啊,范文程突然出列向福临奏道:“滋阳一战,睿亲王誓死效忠皇上、朝廷,力抗强敌,忠勇有加,为臣等楷模,当追谥……刚林、祁充格以下犯上、阴谋叛乱,可视以通敌、谋反,当抄家诛族予以严惩……!”

    这话一出,福临回过神来,他也是吓到了,多尔博并无反行,做为皇帝,无故戗害重臣,这可不是光彩事。

    有道是“君视臣如草芥,臣视君如寇仇”,这事要是传扬出去,“明主”、“明君”之类的称号,恐怕与福临无缘了。

    此时范文程的进言,让福临如释重负,他立即接上道:“睿亲王因他们二人丧命,滋阳城失守,数万将士也因他们之故……此等奸贼,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当抄家诛三族!”

    可怜刚林、祁充格尸骨未寒,就背上了以下犯上、阴谋叛乱、通敌等等罪名,这些罪名,随便选一条足以毁家灭族的,他们全摊上了。

    而多尔博还算幸运,居然最后还混了个封赏、追谥,可惜,他年纪比福临还小,没有子嗣,连尸骨还遗留在滋阳城中,封赏、追谥,要来何用?

    ……。

    滋阳之败,让整个清廷难得形成了上下一心的格局。

    不管是济尔哈朗所领满臣,还是洪、范一脉汉臣,亦或者是博洛这个“新兴”势力,由此形成了共识,那就是,战!

    清廷开始全兵皆兵,不,满族人口不多,从来都是全民皆兵,这里指得是,此时清廷已经不再计较满、汉之别,只要满十四岁,不足四十岁,皆在征召之列。

    为了让汉人效命,清廷甚至开放了中、下级军职,也就是说,只要立下战功,不计出身、民族,皆可晋升。

    从皇太极时就提倡的满汉平等,到了福临这一代尚未真正付诸于行,仅一道“满汉通婚”诏书,就折腾了五年之久。

    可现在,滋阳一战,倒是加速了清廷的“民族政策”进程,令人不觉菀尔,细思之下,却又心惊胆颤。

    试想,整个北方,数千万人口,这些人中,九成九都是未开智的,他们不在乎什么民族、国家,只要朝廷税收得少,官、绅少欺压些平民,家中有个十天半月的余粮,才不管谁当皇帝呢。

    特别是顺天府以北土地,那儿的汉人几乎已经被满族同化,不管衣着、言行皆与满人无异。

    清廷,就是他们心中唯一的朝廷,而建兴朝和永历朝,对他们而言,就是伪朝。

    如此,又怎能不细思极恐呢?

    ……。

    徐州城,府衙。

    称它为府衙,那是因为它的前身真是府衙。

    可从多尔衮入驻之后,就扩建成了行辕。

    而此时,再叫行辕,叫指挥部了。

    一听这名字,自然就明白是吴争的手笔。

    多尔衮被乱枪打死的那间屋子,原本冒襄、李颙是谏言要被拆掉重建的,毕竟一个亲王死在这屋里,想想也晦气,谁还愿意进去?

    可吴争不管这些,在他随口一句,“留着,好歹多尔衮是一枭雄,天下一统之时,或许能成为我朝游学士子们打卡之地,到时卖门票,指不定能发笔小财……。”

    冒襄、李颙虽然不清楚啥是打卡,但意思还是领会到了,于是,这间屋子就被原封不动保留下来,里面一杯一盏都在原位。

    此时,冒襄、李颙就在这屋子的窗口,向里望着。

    不是二人吃饱了没事干,实在是冒襄见猎心喜,想当年,多尔衮长年征战,灭了多少部落,占了多少城池,特别是灭了高丽(朝鲜),几乎将高丽国库搜刮得一干二净,连人口都不放过,只要是青壮、女人、孩子,见一个要一个。

    现在,第一代的满韩后代已经长成。

    满八旗中,不乏就些新生代。

    所以,打多了胜仗,多尔衮手底下,最不缺的就是兵器。

    多尔衮被“赶出”京城时,就已经打算占着山东不回了,所以,身边带着不少的好刀、好剑。

    此时,这被封在这间屋子里。

    冒襄虽说是文人,可文人佩剑,也是这时一种时尚,不知道从哪听说这屋子有好剑,这不,硬拖着李颙来“欣赏欣赏”了。

    “辟疆兄,咱可是一早就说好了,只看不取。”李颙太了解冒襄了,不得不再次叮嘱。

    “晓得……晓得了。”冒襄不耐烦地虚应着,“可都说宝剑赠英雄……你瞧,那边架子上那柄……啧啧,就那剑柄上镶的几颗大珠,就足见此剑不凡啊……唉你说,王爷样貌也算风流倜傥,咋不想着在腰间佩上一柄呢……宝剑蒙尘哪,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

    李颙不得不伸手拉拽了,再下去,保不准冒襄就要爬窗而入了。

    “辟疆兄……辟疆兄,走了,指不定王爷有事,正派人找咱们哪……。”

    “不可能!”冒襄头也不抬地说道,“王爷是个乾纲独断之人……大事都在他心里谋划着,咱们哪,也就是在边上打打边鼓,有咱们没咱们……一个样。”

    这话还真说到了李颙心坎上了,李颙不象冒襄张狂,他性格内向,可性格内向不代表着他自视不高,投入吴王麾下快两年了,但凡出谋划策,吴王基本上都不采纳。

    李颙由此怀疑自己是不是真是有才之人,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态,让李颙更加沉默寡言,而冒襄是他在吴王身边唯一说得上话的人。

    “辟疆兄……要不我与你一起求王爷,放你一任外官?”

    这话让冒襄诧异地回过头来,“去哪?”

    李颙轻叹道:“王爷身边不乏得力之人,且本人也是颇有城府之人……以辟疆兄的锦绣才华,哪怕放一任县令……总也好过这整日里碌碌无为。”

    “不去!”冒襄想都不想地一口拒绝。

 第一千七百六十八章 冒襄的判断

    李颙闻听一愕,“你不是常在埋怨王爷不纳谏言吗?之前怀庆……你不是埋怨王爷不从善如流,将好好一个制衡永历朝的良机平白错过?”

    冒襄古怪地看着李颙,许久,才呵呵笑道:“中孚兄认为,若王爷采纳了襄的进言,置晋王大西军安然于不顾……你作何感想?”

    “虽说你的进言,有失公允、大度,可细思之下,确实是一良策,既可防止永历朝肆无忌惮地北进,又可在短期内避免两朝之间发生战争……可颙在想,王爷若真这么做了,那与李闯、张逆有何不同?”

    冒襄哈哈大笑道:“中孚兄知我……王道霸业、有为之君确实令人向往,可真若怀庆王爷采纳了襄的进言,那我可真就要求外放了。中孚兄,伴君如伴虎啊!”

    “你是说……?”

    “对。”冒襄道,“王爷或许做不了一个明君,可能做个仁义之君也不错……总比天下一统之后,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要强。”

    远远地,传来一声喝,“冒襄,李颙,你们在看什么?”

    冒襄虽说只是个幕僚,可宰相门房还三品官呢,而李颙如今权知徐州府,敢这么直呼的,整个徐州城里,应该没有别人了。

    冒襄、李颙相视一笑,连忙转身施礼,“臣等见过吴王殿下。”

    “看什么呢?”吴王皱眉道,“孤要的徐州人口户籍名册,可整理妥当?”

    李颙应道,“臣已经整理好,放于王爷书房内……只是见王爷正在与诸位将军商议军务,没有进去打扰。”

    “城中百姓……特别是那些回城的大族、富户的安抚,进行得如何了?”

    “回王爷,基本安抚妥当……其实,这事并不难,经此一战,徐州城内人口骤降二成以上,且没了满族的侵占,那些无主之地和宅子,空出了许多,只要将这些大族、富户安置回去并给予相应田地即可。”

    “那他们……没有怨言吗?”

    “怨言?”李颙轻笑道,“城中八成以上的民众在王爷的政令下成了既得利益者,大族、富户能挽回些损失就已经千恩万谢了……何况,有我军虎贲驻扎城中,敢有怨言?”

    吴争点点头,咧嘴道:“如此甚好……但徐州光复,无论贫富,皆是子民,还得以理服人才是。”

    “是……遵王爷训令,以理服人!”李颙揖身道。

    吴争转脸看着冒襄道:“从怀庆一路上都没见着你,怎么……是记恨本王,躲着本王了?”

    冒襄沉着脸,一副怨怼的模样,道:“记恨王爷倒称不上,臣也不敢,只是王爷对军国大事皆成竹在胸,襄自感才能不足,自惭形秽,正与中孚兄商议着,是不是求王爷将襄外放……哪怕做一任县令也成。”

    李颙惊讶地看向冒襄,以为自己见了鬼了。

    吴争听了指着冒襄道:“少给我来这套……你冒襄可是被……呃,点了名的。”

    差点吴争就把“毛爷爷”三个字说了出来,好在反应快,及时止住了。

    可饶是如此,冒襄已经听见了,追问道:“敢问王爷,难道是有人向王爷举荐过襄?”

    吴争连忙转换话题,干咳一声道:“你们在此探看什么?”

    说着,吴争上前往窗子伸头。

    李颙赶紧上前道:“臣等只是见王爷与诸位将军商议大事,随便在府里逛逛罢了。”

    不想,冒襄却大声道:“王爷可不能做令宝剑蒙尘之事……。”

    李颙听了大急,只是来不及阻拦,急得直跺脚。

    吴争回头,看着冒襄好一会,道:“你是在说,孤令你蒙尘了?”

    冒襄轻哼了一声,也不答话,就这么直视着吴争。

    吴争突然哈哈一笑,道:“好,好……好一个宝剑蒙尘,也罢,那孤就问问你,看你是真宝剑,还是金玉其外?”

    “请王爷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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