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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他渣得明明白白[快穿]-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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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洪大海发财还装死,但他好歹也是个将军,多的是人想拍马屁。
很快有人把被子褥子抱来,洪婆收拾了一下家里,让小山和小妹去睡觉。
等到第二天蒙蒙亮,去县城报官的两个人才回来,说县太爷去了乡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回。
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地方父母官经常到乡下转悠,看看庄家种得怎么样,了解自己管辖下百姓们的生活如何,一个月有一半的时间不在县衙。
洪婆一听,坐地上拍着大腿,哭天喊地。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家里出了家贼,都没人给我做主……”
洪婆哭,洪小山和洪小妹也哭。
一家人哭得族长头疼,他不得不安排人继续寻找珍娘和小顺。
后来,有别村的人说昨天下午看见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去了江边。
等洪家村的人去江边寻找,在一个不起眼的石滩上找到了两双鞋,一双大的,是草鞋,一双小的,是布鞋。
村民把鞋子带回来,洪婆一眼就认出了这是珍娘和孙子穿的鞋。
可是只有鞋没见着人,难不成他们跳江了?
即便周围没有人见着过程,找不到目击证人,可两双鞋就是证据啊!
“还有什么好说的!一个被休又得了天花的女人,除了跳江,还能做啥!”
族长沉着脸。
洪婆明明手里有钱,可以拿出来请大夫救治珍娘和小顺,可昨天她一口一个家里穷,没有银钱,宁可休妻,连孙子都不要,也要把这对可怜的母子赶走。
这是为什么?
族长冷眼看着洪婆和洪小山,洪小妹。
“是不是大海在外面娶了新媳妇儿?”族长不是傻子。
洪婆的做法太匪夷所思,只有这个原因能解释。
“你拿着钱也不给珍娘和小顺治病,非要把他们赶走。现在逼死了他们,这是两条人命啊!你就不怕晚上他们做鬼来找你吗?”
“我不是,我没有……”洪婆打了个寒颤。
族长这么一说,村里人也看着洪家三口。
五千两啊!他们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钱。
请个大夫虽然需要好几两银子,可是跟五千两相比,这算什么呢?
洪婆宁可假装没这笔钱,也要找借口休掉儿媳,莫不是有鬼?
这些年珍娘一直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地养活一家人,还省吃俭用供洪小山读书。
这样能干又贤惠的女人,现在落个抱着孩子跳江自杀的下场,谁看了不同情?一定是洪大海变了心,否则如何解释他要装死?
“婶子,这事儿你家做的不地道!两条人命,小顺还是亲孙子呢!大海知道你逼死了他儿子吗?”
“大海说不定在外面有儿子了,不稀罕珍娘和小顺呢!”
村民们叽叽喳喳议论着,最后还有人怀疑天花是洪婆故意让珍娘染上的。
不然葬礼上珍娘的身体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和小顺得了天花?而且又那么巧,他们得天花的时候洪婆和小山、小妹不在家?
不少人把这事儿阴谋化。
洪大海是有出息了,可一有出息就不要老婆和亲儿子,他们难道还指望这样的人照顾族里?
见有人把珍娘染天花这屎盆子往自己身上扣,洪婆坚决不认账,嘴里喊冤,说她没这么狠毒。
“那你敢不敢去祠堂,对着祖宗发誓?你不狠毒为什么不拿钱出来请大夫?!”
洪婆现在是长了一身的嘴都解释不清楚。
至于去祠堂发誓这样的事情,她可不敢做。
举头三尺有神灵!万一珍娘和小顺真跳江死了,两条人命她背不起。
“是他们自己想不开跳江,不关我的事情。”洪婆连忙摆手,可随后,她又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
既然珍娘和小顺死了,这说明她没有偷钱。
那五千两银子是谁拿的?
昨天她在院子里烧东西,很多村里人来她家看热闹,是不是那个时候有人顺手牵羊,把银票拿走了?
洪婆越想越觉得自己找到了真相。
昨天下午她和小山小妹忙着烧衣服被子,哪里注意到家里来了什么人?说不定小偷就在他们当中!
等族长听到了洪婆的话,气得差点儿吐血。
什么是狼心狗肺?族长算是见识到了。这种血口喷人的人,难怪会那么狠心,连亲孙子都不要。
洪家村的村民们也气得要死,他们是喜欢看热闹,昨天的确来看过洪家,可谁能知道洪大海是装死?谁又清楚他带了钱回来?
洪婆自己弄丢了钱,反而怪他们身上,真是要冤死了!
“报官报官!这件事情必须报官!小偷肯定在你们当中!”洪婆从地上爬起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众人,“让县太爷把你们关起来,一个个审!”
好气!哪怕洪大海当了什么将军,这也不是他娘能诬陷大家的理由。
于是,不止洪婆,洪家村的人各个喊着要报官。他们清清白白地做人,怎么就被扣上小贼的帽子了?这不行!
对于发生在洪家村的事情,明庭不知道,也不在意。
等皮筏子在江边搁浅,明庭和珍娘从上面下来,他把皮筏子划破,沉了江。
等明庭找到人家一打听,这儿到松门县还有些远,母子俩去县里买了衣服换上,又休整了一天,跟着送货的镖局一起往东走。
这一路上,珍娘全是见识到了儿子的本事。
明明不到9岁的小人儿,跟人打交道不慌不忙,换了一身衣服,压根儿不像村里长大的孩子。
以前她天天早出晚归,没时间注意儿子,没想到他竟在不经意间长大了。
至于为啥会读书识字,明庭跟珍娘的解释是,每次小叔读书的时候他在旁边听着,只要小叔念一遍他就记得。
这是过目不忘?珍娘惊喜万分,同时又很难过。
儿子天资过人,家里却没有好条件培养他。
不过,现在有了五千两银子,等找个稳妥的地方他们定居下来,她还可以卖豆腐挣钱供孩子念书。
“娘,我不想叫洪顺,我要改名。”明庭摊开珍娘的手心,在她手里一笔一划地写了几个字,“娘姓江,我跟娘姓,以后叫江明庭。”
“好,就叫这个名儿!明庭,顺口,听着就是好名字。”
珍娘没念过书,只觉得江明庭叫着朗朗上口,也开口叫儿子“小庭”。
她是家里受灾逃难的时候,弟弟和娘生病,被爹卖了换了一些粮食来救命。
珍娘不怨家里,天灾谁都躲不过。要是不卖她,弟弟和娘就熬不下去。这都是命!
好在,如今她有了儿子,明庭懂事又聪明,珍娘觉得自己算是苦尽甘来了。
路上颠簸了个把月,他们才到目的地,松门县。
松门县是鱼米之乡,从商的人多,县里富庶繁华,不是洪家村那边能比的。
珍娘打听了物价,粮食豆子布料这些比老家便宜,但是租房买房买地价格贵。哪怕手里有钱,也禁不住花。
明庭知道珍娘节俭惯了,一些习惯要慢慢改,不能太急。
对比了价格还有安全性后,他们最后在城郊的听禅寺旁租了一个小院子。
这一片是听禅寺的地,寺里出钱建了房子,专门用来出租。租金比较便宜,如果没有钱,还可以在寺里做事情来抵租金。
这些房子有大有小,有合租有独门独院。总的来说,还是很安全的。
明庭选择这里最重要的原因是寺里的慧能大师,这位大师最出名的是他的医术。
明庭这辈子不想走科举路,想当个自由自在的游医,可是一身医术不能无缘无故的出现,所以他选了慧能大师当自己的“师父”。
珍娘把房子收拾好,又买了生活日用品,还买了布给明庭做了几身衣服。
两人要在这里常住得有身份,珍娘用了娘家的身份,说自己儿子是遗腹子,逃难路上生下来的。
对家乡的事情,珍娘记得很清楚,家里有什么人,哪一年受灾,这些都是能去查的。
再加上珍娘按照明庭说的使了银子,很快他们身份办下来。
她是闲不住的人,唯一会做的就是豆腐,所以买了豆子后,珍娘又开始忙碌起来。
母子俩在松门县有了落脚的地方,跟过去糟糕的日子一刀两断,开始了新生活。
反倒是在洪家村的洪婆,带着儿子女儿日子过得很不好。
她咬定是村里人偷了钱,不少族人有意见,大家闹起来,族长让洪婆报了官。
好不容易等到县令回来,在听说了洪大海升官发财装死休老婆的奇葩事情后,县令大呼有意思,还问了洪婆一些细节。
对方虽然是县官老爷,可自己儿子是将军,洪婆不怎么怕。
事关长子的名声,洪婆当然不肯说实话,只是让县令赶快抓贼。
县令倒是叫人询问了村民,没证据他也不能随便抓人,难道严刑逼供,屈打成招不成?
这结果,让洪婆很不满意。
“大人,一定是他们偷了钱,不然钱会去哪儿?五千两啊,贼人定在他们当中……”
洪婆在公堂撒泼,被县令当堂呵斥,“本官办案自有章程……”
县令还没说完,洪婆开始哭闹,嘴里说着要去边城找儿子做主,大有威胁的意思在里面。
“闭嘴!再哭闹本官判你咆哮公堂!”县令之前还是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现在变脸比翻书还快。
“你还真以为偏将是多大的官?不过是区区六品,本官莫非怕了不成?”
县令这么说也是有底气的,他是官家子弟,祖父是尚书,父亲是知府,来这边当县令也有培养锻炼的意思。
比家世,他一点儿都不怕一个穷苦家庭出生的偏将。
洪婆的眼泪在眼眶里转了好几圈,最后还是委屈巴巴地憋了回去。
她不知道什么六品几品的,但是连县令都不怕的将军,大概也没有多厉害。
县令瞧不上洪大海和洪家做的这些事儿,当堂宣布洪家村的人无罪。族长和村民们对县令感激不尽,纷纷说县令大人是清官。
等洪婆和洪小山、洪小妹回村里,之前借他们棉被的人家过来把东西拿走了。
村里都是老老实实的庄稼人,因为洪婆一张嘴,他们差点儿被冤枉,还为了这件事情去了县衙,耽误了不少农活。
这种有钱连亲孙子都不救的人,哪怕发达了也是无情无义,对族里没好处。
大家想明白这点后,也不来巴结洪婆了,免得她家再丢了什么又冤枉好人。
于是,洪家三口就这么被全村人排斥在外。
“娘,我们去找大哥吧!”洪小妹哭哭啼啼地说道。
她在村里跟小姑娘打招呼,人家都不理她,直接扭头就走。包括以前关系好的人,也躲着她。
这样的日子简直糟糕透了,洪小妹不要在村里继续住着。
洪小山也觉得丢人。
不知道哪个大嘴巴,把发生在他们家的事情讲了出去,传得沸沸扬扬。
以前和他一起读书的同窗还专门过来看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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