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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对师尊大逆不道呢-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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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修诣单膝跪在他身边,胆战心惊地看着他,根本不知道要如应对。

    很快,失态的宫梧桐已经缓缓安静了下来,只是眼睛中依然在源源不断落着泪,打湿他昳丽的脸庞——哪怕是疯,他也是糜丽到令人心动。

    明修诣屏住呼吸,安安静静地看着他。

    就这样待了半刻钟,似乎是将眼泪流干了,宫梧桐终于轻声开口了。

    “我少时,总能看到各种人的天命。”

    明修诣眸子一闪,知晓宫梧桐此时只需要旁人倾听,不需要做出回应,便安静地继续听,没有发出丝毫声音。

    果不其然,宫梧桐几乎是没有停顿地继续说。

    “我看到过天灾,看到过人祸,看到过饿殍遍野,看到过血流成河,些画面惊得我整夜都睡不着,往往只睡片刻就会尖叫着醒来。”

    宫梧桐说到这里,似乎想要笑,但方才场疯癫地大笑大哭已经费尽了他全部的力气,连声音都是虚弱无力的。

    “我爹告诉我,天命不可违,让我妄图不要去改变。

    “可时的我怎么会听?我只觉得既然我天生有了这双眼睛,就是要改变命数拯救苍生的,话本里的大英雄都是这样写的。

    “在我十岁年,一次趁着爹娘前去镇压魔物,便偷偷跑出去了。”

    宫梧桐永远都记得一日。

    他满怀希望地跑去一个会发生地动导致全部人死无全尸的修道小门派,硬生生挨了两道天雷也将此时告知了所有人。

    小圣尊的身份能让部分人相信他所说的话是否属实,加上两道天雷,门派的弟子便急忙下山躲避灾祸。

    果不其然,时间一到,地动山摇,整个门派坠入地缝当中。

    宫梧桐浑身被雷劈过的伤痕,一向怕疼的他却根本顾不得伤势,欣喜若狂地看着周围本该惨死却还活蹦乱跳的人。

    对他来说便是能逆转天命的最大证明。

    只是他的欢喜还没延续半刻钟,众人脚下本该平安无事的地突然也跟着摇晃。

    宫梧桐眼前一黑,而后的惨烈记忆被死死印在他的脑海中,若不是宫确来得及时,恐怕他也会掉入乱石地缝中,被生生挤压成一堆血肉。

    宫梧桐不信邪,只觉得次定是意外,修养几个月后,便再次想着去解救些明知会死的可怜人。

    一次又一次,却从未成功过。

    最后小小的少年精疲力尽地大哭了一场,第二日,便看到了自己的死期。

    不可逆转的命数。

    明修诣心口仿佛被什么绞住一般,疼得他只能放轻呼吸,轻声开口:“这不是你的错。”

    “我知道我没有错。”宫梧桐喃喃道,“可若是天命不可改,为又让我这双眼睛看到呢?”

    明修诣回答不了他这个问题。

    看到宫梧桐这番模样,明修诣突然回想起当年在千仞学府时,宫梧桐惊天一剑,将玄斋门口的石头斩成齑粉。

    玄石上被宫确写了一行字。

    ——天道玄默,无容无则。

    怪不得当年宫梧桐很少去玄斋,又为什么会拼着被圣尊责罚而毁了块不顺眼的石头。

    宫梧桐缓缓抬眸,一直涣散失神的眸子终于一点点聚焦,落在明修诣身上。

    “修诣。”他轻声说,“你逆改了天命吗?”

    明修诣对上他空洞绝望的眼睛,心口一紧,轻轻吸了一口气,郑重其事道:“是。”

    他抬手轻轻将宫梧桐脸上的泪痕擦去,这个动作超出了师徒之间相处的界线,甚至还带着一丝缱绻,但宫梧桐并未察觉,似乎还极其贪恋这点温暖。

    “不怕。”明修诣柔声说,“这次天道不是无计可施吗?”

    宫梧桐迷茫看着他。

    明修诣受不了他这个眼神,控制不住地抬手揽住宫梧桐的肩膀,微微一用力,直接放肆地将纤瘦的宫梧桐拥在了怀里。

    “有我在呢。”明修诣声音轻缓,像是在哄孩子,“您不是想睡觉吗,现在什么都不用想,好好睡一觉,好吗?”

    宫梧桐张大了眼睛,嗅着鼻间冰雪的气息,一股并非魔骨涌起的热意瞬间弥漫他全身,让他浑身懒洋洋的根本不想动,只想被他这样一直抱着,最好永远不分开。

    他将脸埋在明修诣的怀里,声音闷闷地传来。

    “嗯,好。”

    作者有话要说:  新家的夜宵外卖好好吃哦,开心地加更!

    晚安。

 104、青出于蓝

    宫梧桐睡了个昏天暗地; 在梦中再也没有能将他逼至崩溃癫狂的噩梦,没有那无数仿佛纺织线的河流交缠他的神识; 那冰雪的气息时刻萦绕周围,平稳托着他漂浮在安稳的黑暗中。

    期间有不少人前来看过他,纵雪青,纵嫌明,宫禾,九方宗的人也来得差不多,过来看到宫梧桐难得的安眠,彻底松下一口气来。

    宫确在年节那日也过来了一趟; 他本是来看宫梧桐的; 但进了内室后视线突然落在了坐在床榻边的明修诣身上; 眉头紧皱了起来。

    宫梧桐哪怕睡着也死死抓着明修诣的手,明修诣没办法只好一直守着,察觉到那股冰凉有压迫的视线,他微微颔首; 朝宫确一礼:“见过圣尊。”

    宫确依然皱着眉。

    今日已是新年,按照道理来说宫梧桐的魔骨已经恢复正常; 那生出的虚幻的爱意应该也该消散才对; 为何那根红线还没断开?

    看着宫梧桐紧握着明修诣的手,宫确隐约发现了什么,他不动声色看了明修诣好一会; 才轻声道:“照顾好他。”

    明修诣不明所以,但还是温声道:“是。”

    宫确正要转身离开; 明修诣突然道:“圣尊。”

    宫确偏头看他:“何事?”

    明修诣握紧宫梧桐的手,犹豫一瞬才开口问道:“您知道师尊身上魔骨佛骨灵力冲撞的事吗?”

    宫确言简意赅:“知道。”

    “那他命不久矣之事您也……”

    宫确却突然道:“我空有一身佛骨,也看不透他的因果。”

    明修诣一怔。

    宫确沉沉看向宫梧桐的睡颜:“他从不让我插手他的事; 也不让任何人帮他,或许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这世上没有人能帮得了他。”

    明修诣五指猛地一紧,却见宫确将视线落在他身上,道:“除了你。”

    明修诣蹙眉:“我?”

    宫确眸子微微一闪,似乎在看明修诣身上的因果:“你是罕见的被人改过命数的人,你是……”

    他想了想,寻了个最适合的措辞。

    “你是他的变数。”

    说完这句话后,宫确轻轻一点头,转身离开。

    明修诣愣在原地许久,轻轻握住宫梧桐的手,呢喃道:“变数?”

    宫梧桐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初三清晨,这几日已经下了一场大雪,天还没亮透整个院子被雪映得一片煞白。

    明修诣这几日寸步不离,在宫梧桐醒来时第一时间便察觉到了,忙往身上掐了个清洁符咒,将自己勉强收拾了一下。

    宫梧桐的羽睫轻轻动了动,好一会才张开眼睛,露出一双有些迷迷瞪瞪的异瞳。

    他从来没有睡过这么久过,乍一醒来整个人不知今夕是何年,眸子纯澈又呆愣,被明修诣扶着坐起来,好像任人摆弄的傀儡娃娃。

    明修诣将他额前的一绺发捋到耳后,温声说:“师尊要喝点水吗?”

    宫梧桐迷迷糊糊地看着周围,脸上全是好奇和懵懂,听到明修诣的话,他微微歪头,看着面前好看的男人,努力去分辨他这句话的意思。

    明修诣见他睡懵了,也不催促,含着笑看他。

    好一会,宫梧桐才迷瞪地一笑,声音有些沙哑,但莫名的柔软。

    “你是我道侣吗?”

    明修诣被这个问题问的也是一懵,而后对上宫梧桐纯澈如稚子的眼眸,心口突然狂跳起来。

    道侣……

    如果是,就好了。

    明修诣脑海中飞快编排了一下若是自己点头承认了这句话,睡呆了的宫梧桐会不会直接抱上来。

    只是这种心思他也只敢想一想,很快就痛恨自己的卑劣来,痛骂了自己一顿后,轻轻摇头,道:“我不是。”

    宫梧桐弯着眼睛,笑着说:“骗人。”

    明修诣哄他:“弟子没有。”

    “如果你不是的话……”宫梧桐说,“那为什么我一见了你,就情不自已地心生欢喜?”

    明修诣诧异地张大眼眸,呆怔在原地。

    宫梧桐哪怕睡懵了,依然固执己见,认定了此人就是自己最爱的道侣,便上前勾着明修诣的脖子,将自己整个身子挂在他身上,哼唧着说:“好喜欢你,你抱一抱我。”

    明修诣满脑子都是“不不不,不能如此,不可以这样”,手却自然地扣住宫梧桐纤细的腰身,将他紧抱在了怀里。

    宫梧桐这种迷迷瞪瞪的状态一直持续了半日。

    宫确听到他清醒的消息赶来时,宫梧桐正坐在明修诣腿上晃荡着脚,不安分的爪子还往明修诣的衣襟里探。

    明之之宛如被逼迫的民女,脸上惊慌又无奈,一手死死拽住自己的衣襟,仿佛在护住自己最后的清白,另外一只手却还是揽着宫梧桐的腰,省得他翻下去磕到脑袋。

    宫梧桐还在闹着要“道侣”和他缠绵,余光扫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在他还没认出来人之前,身体已经抢先理智一步猛地打了个寒颤。

    宫确站在一旁淡淡看着他在那浪。

    明修诣衣衫凌乱,左边脸颊和脖颈上都有一小片红痕,是被宫梧桐强行嘬出来的,看着莫名有些滑稽。

    宫梧桐浑身僵硬,呆呆看了宫确,一直迷迷糊糊的脑袋瞬间清明,终于探进明修诣衣襟的爪子也僵住,后知后觉地记起来自己这半日到底做了什么破廉耻的事,现在还当着他亲爹的面调戏自己的亲徒弟。

    他一边惊恐一边还有点遗憾。

    原来不是道侣啊。

    姓宫的色心不改,哪怕要被自己亲爹吊起来揍了却还在想一些有的没的。

    好在宫确只是随意瞥了他们这个有伤风化的姿势一眼,并没有要揍人,反而淡淡道:“既然清醒了就出来见见人,别胡闹。”

    宫梧桐连忙从明修诣腿上狼狈地滚了下来,讷讷道:“是。”

    宫确转身走了。

    见宫确竟然真的没有责骂自己,甚至连符都没有画,宫梧桐又庆幸又觉得不可思议,回头对明修诣道:“之之,你看我爹是不是被人夺舍了?”

    话音刚落,他才意识到明修诣衣襟散乱,正满脸无措耳根发红地看着他。

    宫梧桐:“……”

    我真是个老色狼!

    宫梧桐痛骂了自己一顿,干咳一声,道:“那什么,你……你去换身衣裳吧。”

    明修诣使劲拽着自己的衣襟唯恐再被扯开,哪怕被这样对待还是一副温和至极的模样,只是声音有些闷:“是。”

    他身上的衣裳还是前几日那身,且那外袍几乎被雷劫劈成了破布条子,这几日宫梧桐一直握着他的手,他也不太方便换。

    见明修诣狼狈地想要跑走,宫梧桐神使鬼差地喊住他:“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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