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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世双谐-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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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借口可不赖啊,你真要让他回去了,他就可以去禀报方丈,再想想办法,实在不行呢,就再拖延一下,拖到天亮再来。

    “嗯?”孙亦谐多敏锐的人啊,闻着味儿他都能知道对方是在骗人,“大师啊……”他当即用他那双小眼睛将卧涧全身上下扫了一番,“您这不是带着佛珠和木鱼来的吗?还要什么别的法器啊?”说到这儿,他略一停顿,将嗓子一吊,阴阳怪气道,“我听说那金山寺的海爷~拿拳脚都能收妖呢,也没说要靠啥法器啊~”

    “海爷?”卧涧只知道曾经有位道济和尚被民间称过“罗汉爷”,但还真没听过其他和尚称“爷”的,他也是一脸疑惑,“这……贫僧也曾到金山寺挂单,不记那里有法号中带‘海’字的高僧啊,不知孙施主说的是哪一位啊?”

    听到他这问题,一旁的云释离差点没笑出声来,其心中暗笑道:“得,这和尚没听过《白蛇传》。”

    “就……那位嘛……”另一边呢,反正是编,孙亦谐也是张口就来,“二十出头,浓眉大眼,宽鼻梁儿,一声腱子肉,背后纹两条带鱼……”

    这回不单是卧涧听傻了,云释离也傻了,两人都是满脑袋问号,心想你说的这是和尚还是流氓啊?

    可卧涧也不能直接说他不信啊,只能回道:“嗯……恕贫僧眼拙……未曾见过这位大师。”他顿了顿,“眼下贫僧也确实是没带法器,无能为力啊……”

    他们还跟这院儿里扯皮呢,那房里的妖精已是听不下去了。

    这一刻,那储藏室中突然传来一声摄人心魄的、仿佛空谷回声般的厉喝:“都不敢进来,那我出来罢!”

    那是个女人的声音,语气中充满了怨恨,白天听到都会觉得毛骨悚然,更不用说在这半夜三更、于这样一种环境中听见了。

    其话音落时,那储藏室的房门便再度自行打开,院中也又一次阴风大作,吹得廊上挂着的所有灯笼都簌簌摆动,并一个个熄灭……

    天上的月亮,也刚好在此刻被黑云遮蔽。

    晃眼间,方才还挺敞亮的这个院落,已完全被黑暗所笼罩。

    而在那黑暗中,忽又有一阵纸张抖动的声响传来。

    紧接着,便有一幅画,就这么悬浮着,从屋子里幽幽地这么飘了出来。

 第二十章 得恩玉尾仙

    也不知过了多久,月亮又出来了。

    昏朦的月光稍稍荡开了压抑的黑暗,让众人重新看清了眼前的事物。

    这一刻,院子里,多出了一个人——一个女人。

    她身着一袭橘红色外衣,长发披肩,那皮肤白腻得仿佛在月光下发着光。

    纵然她的脸上未施脂粉,不簪钗环,也一样美得不可方物,就好似那天上仙子,不沾半点人世间的风尘之气。

    列位,这是个看脸的世界啊,妖魔鬼怪若是长得够好看,人类对他们的态度自然也会不一样。

    比如那“鬼修女”要是长得跟安妮·海瑟薇似的,在你家闹一闹,你是不是就忽然觉得也顶得住了呢?

    当然了,你可能会以另一种形势顶不住,不过那是另一事对吧。

    眼下,这“画中女子”一现身,顿时现场的恐怖气氛都少了几分,若是这会儿有位文弱书生或翩翩公子在场,他怕是要看得整个人都飘飘然了,哪儿还顾得上怕啊?

    好在……现实情况是,这院儿里并没有那种废物。

    此刻站在院子里这五位,可不会因为人家长得好看就忘乎所以了。

    首先,卧涧大师,堂堂灵隐寺首座,从小庙里长大的,定力好得很。

    其次,卢文卢大人,今年已四十有八,虽还没有到完全丧失某方面能力的年纪,但因为他年轻时有点酒色过度,早就力不从心了,所以美色当前他也不会失去理智的。

    然后是胡秋胡捕头……无他,夫妻恩爱,意志也比较坚定。

    再来,是云释离,前文也说过了,他吃过见过啊,不就是个绝色的美人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再说了,同样是习武之人,他的意志力怎么也不会比胡秋差啊。

    最后,孙亦谐……那叫一个怂,他哪儿管人家长什么样,保证自己的安全才是最优先的……

    刚才周围那环境一暗一明之际,另外四位都还没什么动作,唯独孙亦谐已经把身上藏着的三叉戟都给“变”出来抄在手上了。

    “嚯!你这从哪儿掏出来的啊?”云释离站得离孙亦谐比较近,他没被那画中的女子给吓着,反倒被孙哥突然变出的兵器吓了一跳。

    “你盯着点那妖精,管我干嘛呀?”孙亦谐不耐烦地回了一句,同时已眯起他那双小眼睛,将那“妖精”上上下下来回扫了五遍不止。

    “你说谁是妖精?”那画中的美人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当即嗔道,“本姑娘乃是‘玉尾大仙’,你说话给我放尊重一点!”

    孙亦谐一听,心想没错儿啊,就是妖精才叫这种名字呢,真正的神仙哪儿有叫这的?

    “行,那……大仙您今日显灵,是有什么事儿吗?”孙亦谐也不跟对方争辩,而是立即开始套话。

    “哼……”那玉尾大仙冷哼一声,回道,“本来我是有些事想跟你和云大人说的,所以才略施手段,想诱你们进来,谁知你俩死活不敢进屋,还找了个和尚来,在院里聒噪个没完……那我只能自己出来咯。”

    她这边话音未落,那边的卧涧已经双手合十,来了句:“阿弥陀佛……原来女施主是找孙公子和云大人有事,那贫僧就不多叨扰了……”说罢,这货转身就要溜。

    孙亦谐还能让这和尚跑了?他当时就是一句“妈个鸡”出口,一个闪身过去就用单手拽住了卧涧的后领:“神他妈女施主,这是人吗?人家自己都自称大仙了你还施主呢?还有,你本就是来捉妖的,你走了我们咋办?”

    “对对,孙公子说得对,大师您走不得啊。”卢文这时也是一边附和,一边开始朝院门口移动,“不过……本官对捉妖这事儿实在无能为力,就不在这里搅合你们了……”

    说话之间,他也想闪。

    可他刚要经过孙亦谐身旁,便听得“呼——”的一声,那三叉戟的戟锋就横在了他的面前。

    “卢大人,那‘游湖遇仙图’可是你送来的,你这一走了之……不妥吧?”孙亦谐自也不会让卢文走脱了。

    他这一拽一拦,搞得卧涧和卢文都很难受,但又不敢反抗。

    没想到,一息过后,却是那玉尾大仙给他俩解了围:“行了,我的事儿姓卢的不知道、也管不着,那个和尚也没法力,奈何不了我,还有那个捕头……他们要走就都走吧。”说到这儿,她顿了顿,目光在云释离和孙亦谐的身上分别停留了一下,“我要找的……是你们俩。”

    “多谢大仙!”那卢文听罢,竟然给妖怪作了个揖,随后便是一个转身低头弯腰的连贯动作,从三叉戟下面儿钻跑了。

    “阿弥陀佛……”卧涧也趁孙亦谐的手略微松开时顺势开溜。

    倒是那胡捕头还有点义气,临出院儿之前还跟那两位道了句:“二位,保重……”这才离开。

    孙亦谐和云释离也没再拦那几位,因为他们也意识到了即使那三人留下也无济于事,既然这妖精都说了跟其他人无关、只想找孙云二人,那他们也只能硬着头皮先问问情况了。

    “妈个鸡的……那卢大人也就算了,这年头连和尚都靠不住啊。”待那几位都走了,孙亦谐才骂骂咧咧地念道,“收我们家那么多香火钱,关键时刻就跟老子来句阿弥陀佛古德白啊。”

    云释离不像孙哥那么嘴碎,且此时云大人已经冷静了下来,并接受了眼前这扭转他认知的状况。

    而一旦接受了这种设定,他反倒是不怕了。

    正如水寒衣曾说过的那样,云释离这人表面上虽有些轻浮,但其心中是存着正义的——一个人生平若问心无愧,自是没必要惧什么鬼神。

    “这位大仙,你现在可以说说找我们俩是为什么了吗?”云释离很快就用平静的语气问了那玉尾大仙一句。

    玉尾大仙沉默了几秒,忽然轻轻叹了口气,随后改用一种哀怨的语气道:“我想求二位帮我办件事。”

    “什么事?”云释离问道。

    “报仇。”玉尾大仙的回答也是简明扼要。

    “慢着!”孙亦谐的脑子可活络,他一听这两个字,再结合目前他所掌握的情报,当即推测道,“让我猜猜……是不是你当年和韩谕有一腿,然后他当上状元就翻脸不认人了,于是你愤然自杀,死后化作厉鬼附在了他给你画的画像上,现在想让我们来给你伸冤?”

    他这番推理还真是挺合乎逻辑的,可惜……

    “不是。”玉尾大仙毫无情绪波动地就否定了孙哥的猜想。

    “啊?”这下孙亦谐可愣了,“那是怎么回事儿啊?”

    “唉……”玉尾大仙被这么一问,又是一声长叹,随即便开始讲述起了她当年的经历。

    …………

    这话,就得从距今大约二十七年前说起了。

    那时节,在岳阳地界上,出了那么一只修炼成精的狐狸;虽然她法力不算很高,但她还是给自己起了个很响亮的名头,叫“玉尾大仙”。

    这玉尾大仙,也不是什么恶妖,她是靠吸收日精月华,外加吃素攒功德,慢慢熬出来的精怪。

    平日里呢,她也不害人,相反,她还经常化作美貌的女子,吓唬或捉弄一下当地的地痞恶霸、好色公子什么的。

    像她这样比较良善的小妖,若是哪天机缘到了,遇上一位途经此地的高人把她收回山门,没准将来也能修成一灵兽什么的。

    然而,正应了渺音子说过的那话——“不管是人还是东西,取名儿都得根据命格来取,万一取大了,受不起,要遭重的。”

    她玉尾大仙这一生中,就注定得有那么一劫……

    某天晚上,她在洞庭湖畔遇上了一个人。

    那是个二十出头,文质彬彬的书生;说的好听呢,叫“书生”,说得难听呢,就是个穷酸秀才。

    我不说各位也明白,这便是那年轻时的韩谕。

    这晚,韩谕来湖边不为别的,他是来自杀的……

    为什么寻死啊?很简单,眼瞅着已经到了该进京赶考的时节,可他家里穷到根本没有盘缠供他上路。

    古时候那“路费”的概念和现代可不一样,在我们现代人看来,长途旅行无非就是车票比短途的更贵一点儿,人在车上待的时间长一点儿,仅此而已,几十个小时的长途车和几个小时的短途比起来,再多几顿饭钱呗;但在古代,你去个远点儿的地方,可能要走好几个月,这一路上除去车马的花销,食宿才是真正的大头。

    假如这韩谕的家乡离京城不太远那还好说,哪怕他砸锅卖铁去当铺当出点钱来应该也够了,可是从岳阳(湖南)到京城(北京)赶考,这得花多少时日、多少钱呐?韩谕就是去借高利贷都没人敢借给他……这山高路远的,一个书童都请不起的穷书生,死在半路上咋办?即便没死,要是他没考出什么名堂来,还不是一样还不了钱?

    有道是一文钱逼死英雄汉,钱这玩意儿,英雄汉都能逼死,那逼死个书生就更容易了不是?

    韩谕这时候还是太年轻,心气儿高,你让他一路要饭上京,他可放不下那身段,而且也没那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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