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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的替身跑路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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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说这百年的时间教会了他什么,那大抵是求人不如求己,指望别人来拯救自己……本身就是不现实的。

    所以这一次,无论陆鸣巳怎么想,他都要离开他身边,然后……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危岚最后看了一眼那幅画卷,转身在屋子里到处转悠,寻找起来。

    门口,林妄并没直接离开,而是扒着门探出来半个身子,一直观察着危岚。

    可危岚背对着门口,站得笔直,看起来简直像是一点都不在意那幅画。

    这位仙君夫人……是不是有点卑微过头了?

    林妄心情复杂,有点生气,可又不知道自己在气些什么。

    若是他,得知自己的整个人生不过是被当做另一个人的替身……

    好像也不会怎样……反正他本来也只是想要利用陆鸣巳的势力而已。

    但,危岚是不同的……毕竟,他深爱着陆鸣巳。

    可深爱一个人就要让自己卑微到尘土里去么?

    如果是这样,那林妄宁愿自己永远不会爱上任何人。

    他扒着房门,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喂!要我帮你烧掉那幅画么?”

    “嗯?”危岚耳尖动了动,听到他这句话,唇角弯起了一瞬,“不用了,倒是你,过来看看,这座阵法还能不能修复?”

    说着,他剁了下脚,示意林妄往这里看。

    林妄走了过来,看到了他脚下灵力还未曾完全消去残缺法阵,左右边各缺了一个角,若是修复及时,可能还真来的及,可……

    林妄狐疑地看了危岚一眼。

    修复了有什么用啊?这家伙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不跟尊上告状?怎么可能?都说尊上上一次收下的炉鼎,就是被他赶走的。

    林妄眼睛里是明晃晃的不信任,危岚也不知道他到底给自己脑补了什么性格。

    他依旧用那种温软的声音道:“你没有动过殿里的东西吧?如果能修复好……我不会和陆鸣巳说的。”

    说着,他还冲林妄俏皮地眨了眨眼。

    危岚本就长得好看,睫毛像蝶翼一样细密,只是他平常总是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像是毫无生命的人偶,美则美矣,却总让人觉得冷硬的不适,而此刻,这样俏皮的小动作给他添加了一抹灵动,让他突然从僵硬的玉偶变成了有血有肉的人。

    ……叫人移不开眼睛。

    明明是毫无依据的一句话,可林妄觉得,他是认真的。

    ——他真的会帮自己瞒着明辉仙君。

    林妄无端地红了脸。

    他决定,不计较上次危岚把肥料倒在他脚上的仇了。

 第10章 第 10 章

    那场袭击发生之后,陆鸣巳回来了一趟。

    他回来的时候,危岚正在屋里看书。

    推开门的一瞬间,细碎的阳光穿透屋棱,照在危岚的脸上,柔和了他过于明艳的五官,镀上了一层温柔的暖黄。

    危岚放下手中的书册,微微仰起头,轻柔问道:“回来了?”

    就是这么一句普普通通的问话,却让陆鸣巳因为外界情况而焦躁的情绪,一瞬平复下来。

    好像所有的纷争都离他远去。

    他享受着这种难得的平静。

    陆鸣巳觉得,在后山的这片浸满他气息的方寸之地里,危岚所在……就是他心灵的港湾。

    在这里,他不需要考虑身上背负的责任,不需面对藏在暗中的敌人,也无需想着如何甄别心怀鬼胎的依附者……只有在这片隅之地,他不是三界共主明辉仙君,只是陆鸣巳而已……

    是被毫无保留地深爱着的陆鸣巳。

    陆鸣巳唇角勾起,应了一声,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了危岚。

    在被他完全环住的那一瞬间,危岚的身躯僵硬了一瞬,而后又慢慢放松下来。

    他放任自己靠在陆鸣巳怀里,唇角轻轻抿起,小声反抗:“不能再来了……我的身体吃不消……”

    俊美的男人贴在他耳畔哑笑一声,双手穿过他纤细的腰肢,将人牢牢锁在怀里,“你在说什么胡话?难道在你心里,夫君来看你,就只是为了那种事么?”

    危岚撇了下唇。

    难道不是么?

    陆鸣巳外放的神识将危岚的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本来不打算做什么的,却突然心底有些发痒。

    可惜了……阿岚的身体状态,实在容不得他乱来。

    陆鸣巳在心底遗憾地感慨。

    陆鸣巳低下头,在危岚耳尖上轻轻咬了一口,没用劲,却依然听到怀里的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而后,他惩罚般的轻轻碾磨着危岚耳尖的那层软骨,低声逼问:“岚岚,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又偷偷帮白夏梳理体内的灵力了?”

    危岚愣了一下,不解道:“没有……你为什么这么问?”

    陆鸣巳轻哼了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如果没有帮白夏梳理灵力,那为什么那天晚上……你会突然晕过去?”

    “……”危岚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无奈地解释道:“尊上,我是凡人……与修士不一样的,我的身体没办法承受那样激烈的欢爱……”

    陆鸣巳皱起眉,不喜欢听他说这种话。

    “既然受不了……当时为什么不和我说?”

    危岚:“……”

    他难道不是一直在拒绝么?

    危岚不想在这件事上继续跟他纠缠。

    他不想告诉陆鸣巳,是因为神力反噬才导致他那一晚异常虚弱的。

    那件事既然没有成,就不必让任何人知道,当作秘密带到棺材里才是最好的。

    危岚手腕下压,按住陆鸣巳的手不让他乱动,拿脑袋在他颈窝上蹭了一下,轻声道:“别说那天的事了,太丢脸了……外面情况怎么样?”

    陆鸣巳把玩着他发间的玉珠,凑上去嗅了一下他发间的草木清香,回答道:“没什么,不过是一些不成气候的家伙罢了……你放宽心。”

    “别提那些不开心的事……”陆鸣巳顿了一下,伸出手,拿过扣在桌上的书册,“你看什么书呢?看得那么专注……《修真界势力简介》……?”

    他愣了一下,而后有些好笑:“你什么时候开始对这些事情感兴趣了?难道是那天的攻击吓到了你,在担心我?”

    危岚目光有些躲闪,略微撇过头,低低应了一声,算是承认了。

    他当然不能告诉陆鸣巳,他在为离开他后的生活做准备……

    危岚几乎可以想象,一旦得知了真相,身后这头野兽暴怒的模样。

    所以,绝对不能被他知道。

    危岚抿唇,坚定地想。

    陆鸣巳还以为他在害羞,情绪又一次被勾了出来,忍不住低头亲了亲他的耳尖。

    他固定住危岚的手臂极为坚定,二人贴得很近,所以危岚能够清晰的感知到,身后的人身上发生了什么变化。

    ……危!

    再来一次,危岚觉得,自己可能什么都没做呢,就直接死在这张床上了。

    新的冰丝床帷已经换上了,雪白色床帐悬在边上,简直像是葬礼的白帆。

    为了中止掉身后那人的某些念头,危岚不得不冒险拖出林妄来当挡箭牌。

    “那具炉鼎呢……那个漂亮的小家伙,没能满足你吗?”

    霎时间,整座寝殿的空气都安静下来。

    陆鸣巳环在危岚腰间的双臂撤了回去,漆黑的瞳涂了一层冰,寒气满溢。

    “岚岚,有些事……你不应该提。”

    只是一句话而已,二人之间的温馨氛围转瞬褪去,曾经的争吵又一次浮现在眼前。

    那些矛盾好像已经过去了,实际上却没有。

    只要一句话,一切就又会倒退回那个炽热的雷雨夜之前。

    危岚低垂着头,长发顺着肩膀滑下,遮住了他脸上的表情:“为什么不能提?做了就是做了……有什么不能提的?”

    他的声线很轻很飘,像是脆弱的琉璃瓦,一个小小的碰撞,就会碎成一地的碎片。

    陆鸣巳感到说不出的烦躁。

    他不懂,危岚为什么就是不明白,他明明是担心他的身体撑不住,才会收下的那具炉鼎的。

    危岚一向温顺聪敏,怎么偏偏在这件事上就想不透了?

    九霄不灭劫随时可能到来,危岚的身体又这么差,若是他依旧坚持帮自己净化灵力,出事了怎么办?

    这些不足于外人道的小心思,陆鸣巳不想说出来。

    那会将他的恐惧□□裸地暴露在危岚面前,是在向危岚证明……他是多么在乎他,又是多么地恐惧,他会出事。

    他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

    危岚就是他的软肋。

    只是陆鸣巳一路从落魄的散修走到如今三界共主的地位,已经见过太多人类心底的阴暗与不堪……是多疑、强势的性格让他活到了今天,他也信奉那是他应当坚持的路,正是如此,当他有了软肋的那一刻,他就必须用铠甲把这块软肉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不能让任何人得知,他有了这么一个弱点……

    哪怕是那块软肋自身,也不应知道这一点。

    危岚,只要还能毫无保留地爱他……就够了,他会保护好这块软肋,不让他被任何人伤害到。

    这些事,危岚永远都不会知道。

    也不需要知道。

    陆鸣巳眸底满是阴沉,压低嗓音寒声道:“危岚,不要任性。”

    危岚有一瞬恍惚。

    陆鸣巳连名带姓地叫他了,这代表什么?

    代表陆鸣巳生气了。

    可他怎么有脸,怎么能,怎么敢,在背弃了对他最后的忠诚义务后,这样子……这样子理直气壮地叫他闭嘴?

    凭什么?

    难道做错事的人,是他吗?

    他只是把事实说了出来,就变成了那个胡闹的人么?

    危岚身躯轻颤,拳头握得很紧,指甲扎在掌心,有一点疼痛。

    靠着这仅有的一点疼痛,撑住了他仅剩的理智。

    他不是在为陆鸣巳的背叛生气……他只是不明白,明明应该是平等的两个人,为什么会在这段关系里,处在这样不平等的位置上?

    就因为陆鸣巳的实力比他强大?

    可当初主动打破边界,给予他许诺,让他相信每一个字句的那个人……明明是陆鸣巳。

    如果这段关系,本就不是平等的,那陆鸣巳为什么不在第一开始就清晰地告诉他,他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如果他真的说了,危岚还会选择跟他走么?

    危岚只是因为天真所以轻信,又不是蠢。

    可就因为他年轻天真,他那些对于世界的美好期待和渴望,就可以任人利用,任人践踏了么?

    怀抱对自由的向往……难道有罪吗?

    危岚感到心寒,可在最深的寒意中,他又体会出一丝麻木来。

    ——太久了,久到连愤怒……都快要消失了。

    危岚轻轻阖上眼帘,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紧握的拳慢慢松开。

    变成如今这幅样子,再说什么都晚了。

    如果……如果还能重来一次,他绝对会在一切开始的最初,就坚定地拒绝这段关系。

    他想要的自由,应当靠自己的双手去获得。

    危岚沉默了很长时间,再次开口时,声音带着破碎的沙哑:“……出去。”

    陆鸣巳不敢置信地望着他,眸子里的阴郁转瞬化作燃烧的怒火:“你说什么?”

    危岚骤然抬起头,一步不退地与他退缩,琥珀色的眸子里像是镀了金,燃烧着几乎要毁灭一切的炽烈情绪:“我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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