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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的替身跑路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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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了他眼尾的水光,陆鸣巳扣住他手腕的手下意识放松了一些,却仍是死死束缚住他,不允许他乱动。

    意识到自己下意识的温柔,陆鸣巳心底又涌上一股烦闷。

    他靠得更近了一些,与危岚鼻尖抵着鼻尖,眼中的动摇最终凝聚成愤怒的余烬,一字一句地冷声问道:“岚岚,你是不是以为……只要用自己的性命威胁我,我就会打发走那具炉鼎?”

    陆鸣巳的呼吸喷在唇瓣上,这样的姿势让危岚觉得十分危险,可若是挣扎了,只会进一步激怒眼前这只猛兽。

    “……我没有那么想过。”

    危岚不明白他怎么会产生这么离谱的想法。

    他想解释,他并不在意那个男人,也不关心陆鸣巳是要把他留下还是打发走……然而,陆鸣巳却没给他开口的机会。

    “那就请你解释一下——”陆鸣巳转身撩起床柱上垂下的焦黑线头,在危岚面前晃了两下,语气森寒:“如果不是为了用性命威胁我,那你为什么要在屋子里放火?!”

    “……”

    危岚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有些干涩地开口:“因为你答应了我,今晚会回来……”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等到说完最后一个字,已经低到几乎让人难以听清。

    要怎么解释?告诉陆鸣巳他本来打算牺牲性命,最后为他净化一次灵力?

    可是这个计划已经永远都不会实现了,还有什么告诉他的必要?

    危岚不希望陆鸣巳误会……误会自己依旧深爱着他。

    他对陆鸣巳的感情,早就在寝殿里仰望天空的日日夜夜里消失殆尽了。

    他想要为陆鸣巳净化灵力,不是因为他还爱他,而是想要借此彻底还清他对巫族的恩情。

    ——陆鸣巳也许不是一位好道侣,但他却是一位好仙尊。

    百年间,修真界在他的治理下,纷争越来越少,他建立了一套行之有效的规则,约束住了天下的修士,让天下间凭着实力任性妄为的修士越来越少。

    如今,像当初那样凭着修为闯入凡人地界掠夺资源的邪修已经几乎见不到了。

    陆鸣巳遗忘了许许多多答应危岚的事,可有一件事,他一直都做得很好。

    ——结契大典时,陆鸣巳说,只要有他在一天,就没有人能打巫族的主意。

    他做到了自己的承诺。

    这百年间,巫族借着明辉仙君的名号,从南疆的十万大山中走了出来,成了如今在修真界也赫赫有名的势力。

    危岚虽然已经不爱陆鸣巳了,可陆鸣巳对巫族的这一份恩情……他总归是要承认的。

    这些话,不是不能告诉给陆鸣巳,而是即使说了,他也不会信。

    危岚太了解他了,他只会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事。

    譬如,他始终坚信,危岚深爱着他,那是一种义无反顾、不计代价的深沉感情。

    或者说,他希望是。

    然而危岚也是人,是人就会怕疼,伤得多了,疼得久了,再深的感情也会被逐渐消磨殆尽。

    但陆鸣巳不愿相信,也不愿正眼看一眼,真实的危岚。

    所以,没有解释的必要。

    危岚避开了陆鸣巳的视线,低下头,安静看着床铺上的焦痕:“随你怎么想吧。”

    危岚的嗓音很空灵,这让他即使生气时,说出的话听起来也总是轻飘飘的。

    像是在与人耍小脾气。

    陆鸣巳心头骤然火起,他一把捏住危岚的下颚,逼迫他抬起来头来。

    “我说过,不要试图用这些小心思影响我的决定,危岚。”

    危岚想说,他没有。

    可……说了有用么?陆鸣巳能听进去么?

    危岚突然失去了所有与他讲话的兴趣,身体的疲乏变本加厉地涌上来。

    他垂下眼睫,淡淡道:“我很累了,我想休息。”

    逐客的意思十分明显。

    陆鸣巳没想到一向温顺听话的道侣居然要赶自己走!

    心里的怒火一下冲进脑袋里。

    他想要呵斥危岚,可话到嘴边了,却扫到了危岚苍白的面容。

    眨眼之间,所有的戾气像是被兜头浇了盆凉水,怎么都发泄不出来,反倒顺着心口流了回去,烧得他心底越发滚烫疼痛。

    陆鸣巳剧烈地喘息着,好半晌手上力气才骤然一松,用力甩开危岚的下颚:“既然如此,你就好好在寝殿内反省反省吧!”

    危岚看着他恶狠狠地甩上房门,有些紧绷的身子骤然放松下来,长舒了一口气。

    他掸了掸床上的灰尘,也不讲究,随手从边上的柜子里取出一只枕头扔在床上,就这么躺了上去开始休息。

    这样就好……

    他只希望,不要再在梦中看到陆鸣巳那张让他感到窒息的脸了。

    *

    陆鸣巳怒气冲冲地出了门,却没有转身离去,而是像只暴怒的狮子一样在门口转圈逡巡着,时不时地向寝殿内看上一眼,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人出来给他顺一顺毛。

    月色悄然落下,太阳升起,染红了天边的云朵。

    阳光洒在身上,陆鸣巳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像个傻子似的在门口等了半个晚上。

    可危岚——他的道侣,居然没有出、来、找、他!

    他脸上像打翻了调色盘似的,红一阵青一阵,五味杂陈。

    这样的事已经太久没有发生过了,陌生得让陆鸣巳心底生出一丝恐惧。

    他的夫人心里眼里一向只有他,怎么可能将他赶出门外呢?

    然而这样荒谬的事,就是发生了。

    陆鸣巳不敢直视心底的那一丝恐惧,任由怒火将其他情绪尽数驱逐。

    他眼神阴翳,紧盯着紧闭的寝殿大门,好像可以穿透墙壁,看到屋里倦怠的那人。

    良久后,沙哑的笑声低低响起:“不怪你,是一直以来……我对你太过纵容了。”

    陆鸣巳收回视线,再无留恋,转身离去。

 第4章 第 4 章

    净寰界内,值守的修士们八卦起最近的变化来。

    “听说了么?仙尊好像留下了那个炉鼎体质的舞姬。”

    “怎么可能没听说?我还听说,仙尊最近好像都没有回寝殿,而是留宿在那个舞姬所在的偏殿……”

    两位侍从对视了一眼,眼中不约而同地闪过一丝怜悯。

    “你说……夫人,是不是要失宠了?”

    危岚那天惊艳的亮相,让净寰界的一众修士又想起了这位夫人的存在——所有人都知道,夫人深爱仙尊,爱到几乎没了自我。

    他把自己活成了仙尊的影子。

    大部分修士瞧不起这样的危岚,可他毕竟在仙尊身边一百年了,或多或少有一份眼熟的情谊在。若是仙尊真的抛弃他了,修士们又忍不住对他有些同情。

    “那个舞姬好像是……叫林妄来着?一看就心思不正,跟夫人没法比啊……”

    “是啊,谁知道锦华真人把他送来是抱着什么目的,说不定——”

    “——你们聊什么呢?”

    两位侍从闲聊时的声音很低,虽然有些心不在焉,但也算关注着外界的情况,可这道声音响起之前毫无半点征兆,突然响起,又近得像是贴着耳根低语。

    二人骤然一惊,抬头看去,发现一位身着竹青色法袍的貌美女修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面前,正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们。

    是仙尊麾下第一人,白夏。

    “白统领。”

    二人匆忙行礼,心底有些忐忑,不知道白夏是否会抓着他们值守期间嚼舌根的事不放。

    白夏笑着点了点头,似有深意地盯了二人一会儿,直看得二人冷汗连连,心头不安,这才若无其事地揭过了之前的话题:“夫人这两天出来过么?”

    个高的修士摇了摇头,回答道:“没有,从那天宴会结束后,我们就没再见过夫人了。”

    那晚之后,危岚就再没出来过啊……

    白夏秀气的眉微微蹙起,心里有些担忧危岚的状况。

    她没再问别的事情,而是越过两个侍从,直接向后山走去。

    ——白夏是净寰界里除了明辉仙君以外,唯一一个可以自由出入后山的人。

    值守的两位侍从没有拦她,反倒因为她的离开舒了一口气。

    然而,白夏走了几步后,却又突然停下了脚步。

    她略微侧首,小半张脸藏在阴影里,一向温润的声音带了些冷意:“刚刚那些话,不要被夫人听到了。你们守在后山这里,应当懂得什么叫谨言慎行。”

    “是,属下尊令!”

    值守的侍从惊出了一身冷汗,忙低头应道。

    等二人抬起头时,白夏婀娜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山道尽头,二人对视一眼,心里生出些想法,只是这次却不敢宣之于口了。

    ——听说,白统领和夫人感情亲厚宛如亲生姐弟,如今看来,这竟不是谣言……

    *

    白夏用了缩地成寸的法术,脚下莲步轻移,短短片刻就来到了寝殿门口。她叩响了寝殿厚重的黄梨木门,轻笑道:“岚岚,我来看你了。”

    白夏安静地等在门口,过了好一会儿,门内才传来一声有些虚弱的“进来”。

    听到那声腔调略有些低沉的回复,白夏心里一动。

    这是……哭过了?

    想到陆鸣巳现在还沉溺在美人的温柔乡里,白夏抿紧了唇,心底有些不忍。

    她一把推开房门,担忧地四处扫视,下意识去寻找那道纤细的身影,生怕危岚一时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来……

    三尺白绫倒是没看到,只是眼前的场景却依旧叫白夏心底抽疼了一下。

    ——危岚撑着下巴坐在玉案旁边,脸上是不正常的孱弱苍白,柔软的唇也没有半点血色,案几上放着一副棋盘,黑白子交错,构成了复杂的棋局,他右手握着一粒黑子,惊醒后掉落在棋盘中央,将棋盘上整齐的棋局砸乱了。

    围棋是两个人的游戏,可棋盘的另一面却空空荡荡。

    他既执黑子,又执白子,独自一人进行着本需要两个人才能进行的游戏。

    也不过是为了打发时间……

    看到棋盘上的棋局乱了,危岚表情微动,呈现出一种猝不及防的无措,光与影在他脸上交错成一种永恒的孤寂,像是一柄穿透时光的矛,刺在白夏心间。

    ——他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夜莺,时间久了,就连原本光鲜亮丽的羽毛都褪去了颜色,只剩下残躯,蜷缩在阴影里挣扎着求生。

    旁边的床榻上,之前着火造成的一片狼藉没人收拾,灰烬还一团一团的铺在床上,眼看着是不能睡了。

    这里像是着过火,岚岚的身体看起来也不大好……

    白夏匆匆扫了一眼后,心底有了一点猜测。

    她看着危岚苍白的面容,想要开口安慰,说不必在乎外面的流言蜚语,陆鸣巳真正在乎的人从始至终只有他一个,可又觉得自己这样颇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没有主动提起这个话题。

    无论岚岚知不知道外面的传言,他们都没办法改变陆鸣巳的决定,再与他提起这样的事,也不过是徒增伤心罢了。

    白夏走到床边坐下,凭着修士超凡的记忆力,回忆着刚刚一扫而过的棋局,执起棋子尽力帮他复原。

    白夏垂首,专心致志,眼睫投下的阴影在脸上呈现出温柔的弧度:“岚岚,抱歉,前天晚上我出去剿灭邪修了,当时没能在场……”

    她没多问一句为何这里会烧成这样,仿佛眼前是再正常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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