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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人之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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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老人“嗯”了一声,转向柳凝:“把手伸出来。”

    他身上散着淡淡的药草味,柳凝很快明白过来,眼前这位老人是位大夫。

    是景溯找来的,给她看病。

    柳凝伸出手腕,搁在桌案上的脉枕上,余光瞥了眼身边的男人,心情有些复杂。

    她上次在他面前犯过一回哮喘,他便记下了,找来了名医为她看病。

    很久没有人这样关心过她……便是卫临修,也做不到这样的体贴。

    柳凝心中微澜,但也仅仅是一瞬间,便恢复了平静。

    对她好又如何。

    谁知道是不是故意做给她看,他身居高位,收买人心的手段,想必早就用滥了。

    “夫人脉象浮虚,气血不畅。”老大夫收回了手,提笔写了副药方,稍稍风干,递到柳凝面前,“按此方每三日服用一次,好生休养,切勿忧思过重……半年后,喘症可稍作缓解。”

    “半年?”景溯挑眉,“这么久?”

    “多年沉疾,哪里是一时半会就能治好的?”老人摇头,收拾起药箱,看了柳凝一眼,“夫人待自己也要上心些,如此不注重调养,恐怕日后于子嗣上会有艰难。”

    柳凝点了点头,轻声道了谢,将药方叠成小方,装进荷包里。

    老大夫走后,景溯把禅房的门合上,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一时静默。

    柳凝抚了抚衣袖,不管她心里怎么想,嘴上总是要感恩戴德一番。

    “今日……多谢殿下。”

    “孤不喜言谢之语。”景溯从门边回来,在她对面坐下,好整以暇地望着她,“阿凝不如给点实际的东西,以表谢意?”

    柳凝抿了抿唇。

    这个人就是这样……人家难得对他生出点感激,一句话就可以轻易地倒回原点。

    她没说话,只是略微警惕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打算做些什么。

    “这么戒备做什么……孤又不会把你怎么样。”

    景溯失笑着摇摇头,从桌底抽出一面棋枰,两罐玉制棋子摆到桌面上:“陪孤手谈一局就好。”

    他神态和煦,不过柳凝知道,事情恐怕不会那么简单。

    果然,景溯把一罐白子推到柳凝面前:“下棋总会分个输赢,不如立个彩头,若你赢了,可随意向孤讨要一件东西。”

    “若我输了呢?”

    景溯唇角轻轻翘起:“那么你今晚,就留在这里。”

    “留下来……做什么?”

    “你说呢?”

    景溯眉眼间氲着温和的笑意,双目却是一眨不眨地盯着柳凝,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她的表情。

    “……”柳凝垂下头,“我……棋艺不精,可以不比么?”

    她担不起输了的后果。

    这具身子倒是毫不稀罕,若是能让他失了兴致,柳凝不介意他拿去。

    只是坏就坏在卫临修不行,她未曾圆房,左臂上还留着那一点守宫砂,若是与景溯成了事,很容易就会暴露出来。

    柳凝一脸为难,可景溯却像是颇欣赏她为难的神情,微笑着从玉罐里取出一枚黑子,“嗒”地一声,落在了天元的位置。

    “也可以不比。”他支着额,慢悠悠地道,“那……孤就当阿凝你直接认输了。”

    这她还有不比的余地么?

    柳凝咬了咬唇,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从罐子里取出一枚白子,斟酌片刻,落在棋盘上。

    彼此来往几轮,盘面上黑白连成片,景溯望着棋局,轻轻摩挲着棋子:“这就是你说的‘棋艺不精’?”

    “如此心思缜密的对手,孤倒是很久没遇到了。”

    景溯笑着瞧了柳凝一眼,又落下几着,却与先前和缓的风格不同,陡然一转,步步杀机。

    其中颇有几分狠辣的意味。

    柳凝握紧了手中白子。

    前些日子她听说,冯翠英和沈家子侄偷情的事被挖了出来,两人按通奸罪处置,冯氏被浸了猪笼,男人则移交给官府,去了势,外加流刑三千……最后死在了半路上。

    本来若是重金贿赂,倒也未必会罚得这么重……然而他们在沈皇后的旧居偷情,犯了景溯的忌讳。

    他除掉了他们,就像除掉意妃那样,言笑晏晏,手段却毒辣雷霆,没有半分容情。

    他的棋路也一样,是他一贯的风格。

    景溯挂着温柔的笑意,手下的棋子却是步步紧逼,压得柳凝快要喘不过气来。

    她勉力相抵。

    无论如何,这一局,她不能输。

 16、第 16 章

    柳凝棋艺并不差。

    可她使出了浑身解数,最后才堪堪与景溯打成平局。

    和棋。

    “孤许久没杀得这么痛快了。”景溯看着桌上一盘残棋,笑道,“可惜未能分出个胜负来。”

    “是殿下高抬贵手。”柳凝轻声应道。

    虽然没能赢他,但也没输,至少她不用留下来陪他。

    柳凝对这结果还算满意,反正,她本来也没奢望能从景溯那儿把玉佩拿回来。

    她瞧了瞧天色,快到晌午,正打算起身离开,却听见景溯敲了敲玉棋子:“既然没分出胜负……不如再来一盘?”

    柳凝一僵,不自然地笑了笑:“下棋耗时耗力,再来一盘……恐怕就要到晚上了。”

    “无妨,孤有的是时间。”

    景溯微微一笑,开始收拾起棋枰上的棋子,将黑白分门别类,柳凝看着,暗暗焦急起来。

    她自然不可能再跟他来一盘,浪费时间不说,她没有必胜他的把握。

    上一局已经是她竭力而为,堪堪打成和局,若是再来一盘……恐怕就是输面占大成了。

    柳凝按住了他的手,景溯动作一顿,抬眼看她。

    “殿下……”她轻轻开口,“我有一个好法子,可以轻易分出胜负,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哦?说来听听。”

    景溯流露出一丝好奇,柳凝鲜少主动发表看法,她忽然这样,倒是勾起了他的一丝兴致。

    柳凝却没再说话,只是慢慢把桌上的黑白棋都分类放好,最后只留下一黑一白两枚玉子,静静躺在棋枰上。

    “我两手各执一子,殿下来猜白子在哪只手里。”她指了指两枚棋子,看着景溯,“殿下觉得如何?”

    “靠运气?”景溯扬眉,“阿凝喜欢赌么?”

    “不喜欢。”柳凝摇头,“但这是最快的法子,我是留是去,不如全部交由老天决定……殿下愿意一赌么?”

    景溯静静地瞧着她:“若是拼棋艺,下一局……你未必能再与孤打成平手。”

    言下之意,他觉得柳凝的提议,对他来说并不合算。

    柳凝抿了抿唇:“那这样如何?我与殿下赌一把,若输了,我留下来;若赢了,我不向殿下索取任何东西……无论怎么看,殿下都是不亏的。”

    她退了一步,景溯有些意外地瞧了她一会儿,笑道:“既然你这么坚决,那就来吧。”

    她的想法也不难理解。赌赢的概率一半一半,倒是与他下棋的胜率要高些。

    不过,她就这么嫌弃他,一点也不想留下来么?

    景溯心里微有些不虞,而柳凝则将两枚棋子分别握在手心,背到身后来回换了几次,伸到了他面前。

    “殿下挑一个吧。”

    景溯笑笑:“凭运气的事,我一向不是很在行。”

    他说着,轻轻捏住柳凝的左手手腕。

    冰凉的玉扳指搭在腕骨的瞬间,柳凝颤了一下。

    他的眼睛盯着她的脸,似乎在分辨她的表情。柳凝略显慌乱地低下头,不与他的目光接触。

    景溯提了提唇角:“看来是这只手了。”

    他说着,放开柳凝的左手,指尖在她右手的手背上点了点。

    柳凝眉头轻挑:“殿下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孤捏着你的左手时,你看上去有些慌。”景溯不以为意地笑笑,“欲盖弥彰……你一向沉得住气,怎么可能为这种事情绪外露,想来是故意迷惑孤罢了。”

    柳凝望着他,忽而一笑:“殿下真的很了解我么?”

    她缓缓展开右手手掌,里面却是一枚黑子。

    景溯表情微滞,定定地瞧了一会儿,看向另外一只手:“可是孤确定,白子绝对不在你这只手里。”

    如果白子在她的左手里,那他刚刚握上去的时候,她一定会异常冷静,绝对不会叫他看出端倪。

    他对她的判断,不会有错。

    柳凝倒是有些讶异地看了景溯一眼,伸开另外一只手,里面也是黑子。

    她两只手握的都是黑棋,根本没有一枚是白色的。

    景溯愣了一下,眉头浅浅拧起:“你戏耍孤?”

    “不敢。我先前只说各执一子,并未明确说过一黑一白。”

    柳凝将两枚黑子放回去,然后从袖子里取出一枚白棋。

    景溯瞧一眼便明白了,她之前故意慢慢收拾桌上的棋局,悄悄夹带一枚黑子藏在袖中,然后两手在背后交换棋子时,将袖子里的黑子勾出,与手里的白棋调了包。

    “好算计。”他低低笑了一声,“看来孤先前,倒是小瞧了你。”

    “我之前就跟殿下说过,我不喜欢赌。”柳凝轻声道。

    她不喜欢把她的命运、她的愿望,悉数交给老天来处理。

    事在人为。

    即便过程慢一点、艰难一点……也胜过寄托于虚无缥缈的运气,只有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她才感到安心。

    当然这些话柳凝不会跟景溯讲,也没有这个必要。

    她只是将白子抛进了玉罐里,轻轻巧巧起身:“殿下输了。”

    他输了,也就没有理由继续拘着她。

    柳凝行了礼,打算离开,然而还没来得及转身,却被景溯握住了手腕。

    她眉头轻蹙:“殿下要食言么?”

    “你该知道,就算孤真的要强留你下来,你也抗拒不得。”

    柳凝心头一紧。

    他说的没错,如果他真的要使用强硬手段,她的力量,自然没有与他对抗的可能。

    她苦笑了一下:“殿下……”

    话还没说完,景溯却松了手:“不过难得你能戏耍孤一次,放了你也未尝不可。”

    他放过她了。

    柳凝对他如此好说话,微感意外,但还是稍稍松了口气。

    景溯从桌案边站起,替她拢了拢身上的轻裘衣:“走吧,孤送你回去。”

    “……不必了。”柳凝犹豫了一下,拒绝,“等一下我要替夫君上香祈福,还得祈一张平安签,殿下可以先行——”

    “替卫临修祈福?”

    景溯替她系绦带的手顿了一下,目光微沉。

    “你每次来这隐香寺,都是为了他?”

 17、第 17 章

    柳凝愣了一下。

    他这么说好像也没错。

    她每次来这隐香寺,都是为了卫临修,或者卫家祈福……虽然是为了获取卫家人的信任,装的。

    不过她与卫家的恩怨,景溯没有知道的必要。

    “是的。”柳凝点了点头,叹息,“夫君他身子不好,我只盼着他能平平安安。”

    景溯盯着她半晌,忽地笑了一声:“倒是鹣鲽情深。”

    他的笑容有几分古怪,柳凝微怔,轻轻启唇,他却淡漠了眉眼,背过身去,手负在身后。

    “你回去吧。孤想起还有要务在身,就不送了。”

    他的语气淡淡的。

    景溯的态度忽然转变,柳凝觉得莫名,但她也不是很在乎。

    他不执意相送,倒是省了很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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