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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渊-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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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样的月光,那样温柔却微凉的风,那样飒又清冷似剑的她,在顾渝快要渐渐模糊的意识里竟混合成了从未有过的奇特画面。

    杀戮,血腥,这明明为他所不喜。

    却因她的存在,这一切的画面竟是那般的和谐,造就了令他难以忘却的舒畅的感觉。

    “为何救我?”

    终于,他轻声虚弱地问道。

    “因为呢,我这个人,从不喜欢欠别人的。”

    秦苏低头扫了一眼顾渝的伤势微微蹙了蹙眉头说道。

    ——这小子的伤势不轻,竟能撑到现在,确实也是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

    “多谢。”

    顾渝的唇蠕动了几下,想要说些什么,意识却渐渐被黑暗吞没,最终只是道了这般二字。

    “客气。”

    秦苏见他合上了眼,心知得赶快带他去疗伤,亦匆匆道了一句便点地而起。

    月光拂影,夜幕星辰之下,她瘦弱的身影微微有些吃力地抱着顾渝飞速地朝着城北的方向奔去,渐渐在这片草地之上消失成了一个点。

    顾渝闭眼之间只听得耳旁风声猎猎,一种属于女子的幽香夹杂着河水的腥涩之味若有似无地袭身而来,竟令他觉得从来未有过的安心。

    失血后的疲惫以及卸下的防备很快便令顾渝陷入了浅睡之中。

    夜色葱茏,星光无度似霜。

    秦苏低头细细扫了怀中这个美男子一眼,无奈一笑轻声道了一句:“倘若我现在将你扔在街旁,怕是不知道会便宜多少女人吧?”

    她轻笑之时,未曾看到顾渝的唇旁亦似笑非笑地勾勒出了一个浅浅的弧度。

    夜幕不言,花落自成蹊。

    在草地的很远很远的另一边,天地相接壤的尽头,一个清逸绝伦的身影站在制高点远远地望着这一切,墨色的眼眸中是难以描述的复杂情绪。

    一旁的北冥见顾遮亲眼目睹了顾遮被围剿刺杀中箭却又神奇被救的过程后一直沉默不语,并且表情十分沉凝,咽了半天口水扫了一眼身后的数十名待命的精锐人马后小心翼翼地问道——

    “皇上,这人……还需要救吗?”

    顾遮无奈地用余光扫了一眼北冥,眼中满满的都是嫌弃,白着眼说道:“你说呢?”

    “这个,这个……四王爷虽说是得救了,但这毕竟中了一箭生死未卜……不好说啊……”

    北冥挠着头讪讪地说道。

    “你难道不觉得……四王爷在回京的途中被人无故射伤,幕后主使乃是当朝的若平公主这个事由更能使得朝野风向变一变吗?何况……朕救他也并非是要他活不是吗?”

    顾遮阴鹜下了眼眸,冷冷地扫了一眼顾遮和秦苏远去的方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忽然觉得心里莫名地一阵烦乱。

    “啊——我明白了!皇上这是想借刀杀人然后坐收渔翁之利!”

    北冥恍然大悟,一拍脑袋兴奋地给了顾遮两个大拇指。

    “你笨也就算了,不能用点好点的词儿给你主子吗?”

    顾遮深叹一口气,摇着头转过了身道到。

    “是是是!小的下次一定用倾国倾城花容月貌这种词儿。”

    北冥乐呵呵地屁颠屁颠地跟在了顾遮的身后,碎碎念着:“可是皇上,我方才怎么瞧着救四王爷的那小子有点眼熟啊?”

    顾遮的脚步顿了一下,然后眉头紧锁地胡诌了一句:“夜里黑,你瞎。”

    “不会啊!臣可以在夜里射野鸽子,不瞎啊……”

    北冥坚决相信自己的视力是值得自己骄傲的一件伟大事情。

    “朕说你瞎,你敢说你自己不瞎?”

    顾遮显然不耐烦了,回头瞪了北冥一眼威胁道。

    “是……是小的瞎……”

    北冥缩了缩脑袋,偷偷瞄了一眼顾遮的眼色,很快便认怂说道。

    ——这皇上今儿怎么总是奇奇怪怪的,从小跟他到今儿了,也没见他这么喜怒无常过……

    ——好像自从遇见了那小子就不对劲……

    “愣着干什么?在这儿喂蚊子?”

    顾遮阔步向前,声音远远地传来。

    “皇上,您走反了,那儿是公主府的方向!!!”

    “没反。”

    “明明反了啊……”

    “……你怎么这么愚钝和聒噪?!”

    一声低吼声响彻在整片草地的上空,惊得巢鸟四起扑腾进了一旁的灌木丛中。

    天色渐深。

 第9章 夜归万春阁

    这一夜,有人大开杀戒,有人玩弄权术,亦有人,睡成了死猪。

    在十里之外的长安街尾,一处花楼在一片灯火酒绿中显得有些突兀。

    照理说,在这纸醉金迷的长安街上应该是生意兴隆的,可偏偏这座花楼连朱漆都斑驳掉落了许多,就连三个烫金的大字“万春阁”都积上了一层薄灰。

    门口揽客的姑娘们也是三三两两地站着,看上去也未曾有多精心地打扮过。

    破旧且破落。

    唯有从花楼后院传来的男人如雷鼓的鼾声此起彼伏地越过了围墙而来,一声更比一声高,一声更比一声有节奏。

    “我说这老刘总是这般喝酒,喝了就睡,也不对生意上点心,这万春阁什么时候倒了我们岂不是要去喝西北风?”

    春棠推搡了一把旁边的雀儿,翘着兰花指捏着发白的锦帕,颇为嫌弃地朝着老刘熟睡的地方白了一眼埋怨道。

    而此时,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的呼噜声越过花墙而出,响彻在整个万春阁的花亭之上。

    看得出,睡得十分香甜。

    “老刘几时亏待过我们了?是没饭给你吃了还是没钱给你花了?净在这儿说些有的没的……”

    雀儿白了春棠一眼,推搡了她一下说道。

    春棠的脸微微一燥热,侧头一想将锦帕一甩,咕囔着说了一句:“这万春阁生意如此不景气,也不知道老刘从哪里来的钱……”

    “有的给你不就行了?问那么多,也不嫌自己的嘴碎么……”

    雀儿撅了噘嘴,又白了春棠一眼,颇为不满地说道。

    “也是,用不着像以前一样伺候那些油腻的老男人,还能混个饭饱,也没什么不好的样子。”

    春棠扫了一眼花墙的那头,撩了撩鬓前的碎发,一挑眉说道。

    此时,在街尾的尽头,是秦苏拖着顾瀚的身影出现在了灯光的未尽处。

    她远远地便望见了春棠和雀儿站在万春阁门口闲聊,四下里张望了一下确认没有跟来之后,她将食指弯了个扣放在唇齿之间轻吹了个哨音。

    哨音果然引起了春棠和雀儿的注意,两人都没有回头,一个表情惊喜不已,一个却皱起了眉头。

    “是秦苏来了!”

    雀儿一转身拎起裙子便朝着哨音的方向欢喜奔去。

    而春棠却留在了原地颇为嫌弃地皱了皱眉头,嘀咕着一句:“每次这丧门星来都没有好事,不知道今天又要给这里捅什么篓子……”

    寒冬的夜,深街灯火微微的暗。

    天也渐渐飘起了零星的雨点,折射着通红纸灯笼里透出的微光,将秦苏身后的滴滴鲜血映衬得分外刺目。

    雀儿满目欣喜刚想要抱住秦苏,手却立马僵在了半空之中。

    她歪着脑袋仔仔细细地看了好几遍顾渝,然后僵硬一笑,悻悻地指着顾渝问道:“小苏苏,就算你看中了人家也不至于把他打伤成这样扛回来吧……?”

    秦苏眯起了促狭的双眼无奈地说道:“你姑爷爷我是这种饥不择食还强取豪夺的人嘛……”

    “那可指不定……”

    雀儿吐了吐舌头,然后笑得十分意味深长。

    “还不快去喊刘叔?!等着人死吗???”

    秦苏瞪了一眼雀儿,然后扛着浑身是血的顾渝便往万春阁里去了。

    “刘叔——你家小苏苏给你带了个男人回来——”

    雀儿才不吃秦苏这一套,一边提着裙子一路小跑便进了庭院,一边还不忘捉弄着秦苏。

    倒是春棠见了秦苏扛了个半死人回来了脸色立马变得苍白,眉头早已起皱。

    她四下里观望了一下不曾有人跟着秦苏回来才长吁了一口气,然后急匆匆地低声催促道:“姑奶奶,我的小祖宗,你又惹了什么祸回来了……快进屋快进屋!别让人给瞧见了。”

    说罢她便将秦苏往万春阁里面一拽,然后匆匆忙忙地又进屋端了一盆清水,对准着门口的一路血渍倾倒了下去。

    血渍经过清水的洗刷很快便淡去了痕迹。

    “砰——”

    春棠慌张地合上了门后捂住了胸口,脸色早已煞白,不停地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多谢。”

    秦苏迟疑了片刻内疚说道。

    “得得得,要不是看在刘叔这些年的银子上,我早就收拾包袱走人了……谁还跟在你后面被连累?”

    春棠看都没看秦苏一眼,摆了摆手示意她赶紧走。

    “喏,这金簪子,给你。”

    秦苏顺手便从怀中摸出了那把刺伤顾遮的金簪子扔给了春棠,转身便去找刘叔了。

    春棠接住了金簪子后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半天,又将簪子咬了咬,脸色立马大喜。

    “还真是个金簪子?这玩意儿这么精致,应该值不少钱吧……”

    春棠将金簪子反反复复掂量了好几遍,越看越欢喜,很快便将秦苏带了个血人回来的事给忽略了。

    她将锦帕包住了金簪子然后放进了贴身的亵衣里,窃喜嘀咕道:“这丫头,回回从宫里回来都带些不成用的,这回倒是开了窍。”

    ——“哎呦喂,我的小苏苏,你到底是哪里不开窍给你刘叔折腾了个半死人回来啊……”

    秦苏刚一进庭院便听道了刘叔鬼哭狼嚎的哀嚎声,不由得眉头皱了皱。

    庭院里唯一的梨花树下三三两两地躺着空酒坛,而满身酒渍的刘叔就跟个疯了的叫花子一般步伐不稳地朝着她哭丧着脸奔来。

    “刘叔,你又喝闷酒了?”

    秦苏轻叹一口气埋怨着说道。

    “你别岔开话题!你就说说,你搞快要死的阿猫阿狗回来给我医治我也就忍了。这下倒好,还带了个人回来?你是嫌你刘叔命长还是咋的?”

    刘叔虽满脸喝得通红,但一看这架势酒立马醒了。

    秦苏将顾渝放在了树下的藤椅上,然后深深地凝视了刘叔一眼,无耻地一摊手笑兮兮地说道:“刘叔你不是常说自己医术天下无双吗?巧了,这回给你练练手。”

    “练练手?你确定拿他给我练练手?”

    刘叔扫了一眼顾渝的衣着后抚着额头头疼地反问道。

    “这家伙命值钱着呢。说不定你给医好了,他给你送一箱金银来,万春阁一年的吃喝还有你的酒钱就不愁了。”

    秦苏咧嘴一笑,讪讪说道。

    “我看啊,你怕不是又捅了什么篓子……”

    刘叔虽摇着头表示拒绝,却已经将目光落在了顾渝的伤口处,缓缓皱起了眉头。

 第10章 夜深一壶酒独酌待故人

    ——可以看出,顾渝中箭的伤口已经发黑,并且有继续扩大的趋势。

    很显然,箭上有毒。

    到底是什么仇和怨,非得让他死不可?

    刘叔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他还有救吗?”

    秦苏甚少看到刘叔这般神色,有些担心地问道。

    刘叔沉默了片刻,缓缓凝眸看向了秦苏,慎重问道:“秦苏,你当真要救他?我们有可能就此惹上大麻烦。”

    “刘叔,从小你教我要知恩图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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