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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的日常-第10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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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固守上林苑。”董重已有定计:“静观时变。”

    “喏!”帐内齐声应诺。

    董重此来,收编旧部乃其一。拥兵自重乃其二。王允与吕布不和传闻,始见宫廷。料想,不日董侯便会遣太医令登门诊治。董重究竟有无疾病,一探便知。

    北军大营。

    吕布翻身下马。卫将军张济,出营相迎。

    京师卫戍,称号众多。有光禄勋下辖虎贲、羽林,执金吾下辖缇骑、持戟,卫尉下辖南宫卫士、北宫卫士、左右都侯、诸宫门司马,并北军中侯监管之北军五校。

    “(旧时)虎贲、羽林、(北军)五营兵,及卫士并合,虽且万人。”皆有卫将军张济统御。其中,五官中郎将张绣,领北军五校。

    “见过吕车骑。”张济携张绣,叔侄先礼。

    “卫将军免礼。”吕布笑问:“所为何事?”

    “请帐内一叙。”

    “请。”

    众人落座。

    张济抱拳相问:“闻陛下专开朝议,论及八关守军。不知王太师,如何施为?”

    “唉。”吕布表情可想而知:“王太师,公私分明,赏罚有信。不欲治西凉将校之罪。却欲以关东将校取而代之。”

    “如此,西凉将校,必心生歹意。”张济亦出身西凉,焉能不知:“‘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此乃取祸之道。”

    吕布言道:“太师心意已决。恐难转圜。”

    “不瞒车骑,洛阳风传,某亦有耳闻。便是京师西凉客商,亦相恐动,扰扰不安。可想而知,军心浮动。若为人所乘,恐生大乱。”张济心有所虑。

    “某如何能不知。”吕布叹道:“洛阳八关锁固,山川阻断。先前,董卓为防逆乱,故令关东军士驻西关,关西军士驻东关。如此一来,若出逃返乡,必相互拦住。今谣言四起,凉州兵皆不敢离营半步。恐腹背受敌。关东群雄并关西守军,前后夹攻。悉诛凉州人。”

 1。288 欲加之罪

    “悉诛凉州人。”张济彻骨极寒。

    “董卓暴虐无道。二月社时,杀人无数。后称霸洛阳,纵容贼兵,奸淫掳掠,穷凶极恶。尤其西凉兵,为洛阳百姓,切齿深恨。”吕布言道:“故道听途说,讹语相传。”

    “敢问车骑,为今之计,该当如何。”张济求问。毕竟同朝为臣。且二人先前同守宫禁,多有往来。故张济亦不见外。

    “为今之计。”吕布略作停顿:“且看太师如何计较。我等听命行事便是。”

    吕布非出西凉。且手握五千秦胡并一千并州铁骑。麾下五健将,成廉、宋宪、侯成、郝萌、曹性,各领一部,驻守万岁坞。凡有事,奔冲入城,近在咫尺。诚如吕布豪言:有我方天戟,破金断石;胯下火龙驹,如履平地。驰骋天下,有何惧哉。

    然吕布独有,众皆全无。

    张济心中忧惧,可想而知。

    若就事论事。是非功过,秉笔直书。张济亦全然无惧。奈何朝廷之事,往往党同伐异。若假诛贼凶为名,暗行血洗。诛尽西凉武人。由关东士人,把持朝政。如此一来,“欲加之罪,其无辞乎?”

    恭送吕布出北军大营。张济面沉如水。

    侄张绣进言:“王太师,欲行‘东西制衡’,故钝刀割肉,徐徐途之。奈何西州武人已如惊弓之鸟,稍有不慎,必生兵乱。洛阳百里之地,断难保全。叔父需早做打算。”

    “另投明主可乎?”张济不置可否。张绣心意,焉能不知。奈何先机已失。且今张济贵为卫将军,若北投蓟国,又当屈居何位。

    “鄙语曰:‘宁为鸡口,无为牛后。’”见张绣无言,张济遂道破心意:“且鄙语亦曰:‘见兔而顾犬,未为晚也。’待大势已定,再投明主不迟。”

    “叔父明见。”张绣不与相争。

    “传令。严守大营,无令不离。”

    “喏。”

    东郭,建阳里,王允府邸。

    见府前中门大开,仆从进进出出,匠人忙忙碌碌。便有胖大豪商,手持名刺,近前询问:“王太师在否?”

    “足下何人?”便有苍奴,驻足相问。

    “某乃故人。”豪商举刺笑答。

    “既是故人,焉能不知,太师已迁万岁坞。”苍奴拒而不受。

    “闻万岁坞,本是罼圭苑,乃董卓所建。”豪商忙问:“王太师岂会与贼同流合污。”

    “足下有所不知。”苍奴答曰:“先前,陛下将万岁坞中宅邸,分赐太学博士并诸生。后诸生请命,求太师迁府,早晚耳提面命,指点训词文章。太师推辞不过,遂成一段佳话。”

    “原来如此。”豪商忙问:“可是鱼梁台。”

    “正是。”苍奴答曰。

    “多谢。”豪商称谢。

    “不送。”苍奴恭送。

    “王允非沽名之辈,为何如此行事。”豪商略作思量,这便醒悟:“乃为示好关东士族。”太学生,多出关东。王允善待读书人,便有示好关东名门之意。

    心念至此,豪商遂加快脚步,赶往南郭罼圭苑。

    鱼梁台上。

    王允正襟危坐,表情肃然。便是殿中歌舞升平,百僚亦无心观赏。史书言王允:“及在际会,每乏温润之色,杖正持重,不循权宜之计,是以群下不甚附之。”

    果不其然。

    不其侯伏完,今为太仆。见一潭死水,鸦雀无声,遂捧杯相敬:“太师,似有心意未决。”

    王允举杯同饮。落杯后答曰:“如君侯所见,八关不稳,军心不安。十万大军,何去何从,尚无定论。迟恐生变。”

    “车骑将军所言,不无道理。”伏完斟酌言道。

    “吕车骑,深知西州武人,故有此言。然我所虑,乃关东群雄,并寿春废帝。”王允实言相告。

    伏完心领神会:“先前,董卓将麾下兵士,分置东西。关东西守,关西东守。故能无事相安。今太师欲取关东将校而代之。恐激关西将校兵变。”

    “故戒急用缓,徐徐图之。”王允言道。

    “如此,恐事得其反。”出言之人,正是少府张俭。

    “张公有何高见。”王允请教。

    “老朽窃以为,宜当速决。八关锁固,分布四野。彼此尚未及勾连。只需携一道诏命,各关即刻土崩瓦解。如车骑将军所言,罪首恶,赦从众。再行犒赏三军。则军心可用。兵乱自解。”

    “不可。”王允答曰:“董贼将亡,军心浮动。若此时入营,恐激兵变。”

    张俭言道:“蝮蛇螫手,壮士解腕。当杀一警百,以全大局。”

    见王允沉思不语。不其侯伏完言道:“八关锁固,易守难攻。万一贼将据险自守,久攻不下。反被关东所轻。”

    闻此言,王允轻轻颔首:“兹事体大,容后再议。”

    不料张俭一声长叹:“太师诛贼何其雷厉果决。今何以犹豫不决。”

    王允深看张俭一眼,未置一语。起身自去。

    群僚急忙躬身相送。

    待起身,不其侯伏完,急忙离席相劝:“少府慎言。”

    “君侯何故?”张俭佯装不解。

    “少府乃天下党人之首。先前与董贼颇多往来。太师念及少府重名,故不忍相害。”不其侯伏完,实言相告:“今论国事,毋论私交。何以言太师之功过得失?”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张俭笑问:“莫非太师除外?”

    “这……”不其侯伏完,顿时无语。然毕竟容人雅量,又劝道:“少府切记,只论国事,毋论其它。”

    “老朽深谢。”张俭肃容下拜。然眼中深意,一时难明。

 1。289 四面树敌

    群僚鱼贯出殿。列队乘车出园。

    遵照王允之意,万岁坞,四门大开,洛阳百姓,皆可往来。更加入住多为太学师生。恰逢春暖花开,和风徐来。出游会友,络绎不绝。且万岁坞,本是皇家苑囿,坞中美景如画,车水马龙,游人如织。盛况空前。

    董卓一朝毙命,三族覆灭,四散朋党。洛阳气象,为之一新。自王允主政,革除先前种种弊政。尤其废止三铸小钱,重铸四出五铢。令劣币逐良币之害,迎刃而解。民生向好,百姓称赞。

    王允生平,更广为人知。其人刚正不阿,隐忍持重。居太师高位,当大有所为。洛阳朝野,皆长出一口浊气。苍天有眼,苦尽回甘。

    唯一隐患。洛阳八关,广成、大谷、轘辕、旋门,四关,皆由西凉兵把守。此四关,乃关东进出洛阳之咽喉。关东群雄,素俸合肥侯为主,与洛阳互有攻守。若趁军心不稳,雄关有失,关东联军长驱直入。废南宫少帝,大势去矣。

    太师府,鱼梁殿。

    收弘农豪商名刺,王允面无表情:“引入后殿一见。”

    “喏。”

    少顷,豪商车驾登台,步入后殿。

    “见过王太师。”此人正是女扮男装,史夫人。

    “夫人免礼。”王允磊落。既承诺在先,自不会闭门不见。

    “敢问太师,此去蓟国,事成否?”史夫人亦不见外。

    “回书在此。”王允遂取使者张种,六百里传书视之。

    史夫人不疑有他,急忙接过。扫眼一看,黯然失色:“蓟王真人臣也。”

    “蓟王言,‘妄言废立,取祸之道’。”王允面无表情:“我若强为,蓟王恐传檄天下,兵谏洛阳。”

    史夫人亦知不可强为,遂进言道:“若献鸩酒一杯……”

    “夫人慎言。”王允勃然怒斥:“大逆弑君,非人臣所为。”

    史夫人却浑然未觉:自顾言道:“若董侯无故暴毙,蓟王当另立麟子阿斗于易京甘泉宫。”

    “送客。”王允拂袖而去。

    “喏。”刀斧手一拥而入。

    史夫人再拜起身。无视利刃环抱,从容自去。

    王允列上公之首。位高权重,府中焉能不陈列死士。史夫人实不意外。且“妄言废立,取祸之道”,乃出蓟王明示。言下之意:无论何人,凡妄言废立,皆自取其祸,无怨旁人。

    蓟王传檄天下,身死族灭,旦夕之间。

    外舅王允如此。弘农王亦如此。无人例外。

    有蓟王道义盖顶,王允无需自食其言。然史侯终归空欢喜一场。且史门弟子,平白无故,为人所用。史夫人亦难免心有不甘。

    此去,断不会善罢甘休。

    “王允四面树敌,大祸将至也。”平乐会上,党魁张俭,举杯慨叹。

    “先生慎言。”侧席景顾,低声谏言。

    张俭不以为意:“座上高朋,皆我党人。有何不可言,不能言。”张俭一反常态。

    平乐会,名动京师。凡能被党魁奉为座上宾,必声名鹊起。多有太学生,自投门下。为求出仕之机。

    见与会嘉宾,清议朝政。论及得失,口无遮拦。

    景顾又劝道:“王太师以万岁坞中精舍,授予太学诸生。焉知馆中无有被其收买者。”

    张俭置若罔闻。与宾客高谈阔论。妙语连珠,百无禁忌。

    景顾心中忧惧,可想而知。谓“病从口入,祸从口出”。王允既能杀董卓,还有何人,杀不得。

    且王允本就有重名,且出身名门世家。与董卓等西凉莽夫,顾及名声,恐为千夫所指,故对党人颇多善待。截然不同。

    说名士相轻,亦难言尽。一言蔽之,若杀张俭,能以儆效尤。王允则必杀之。

    许是因董卓身死族灭。故党魁一时喜大忘形。觥筹交错,击节而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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