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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的日常-第10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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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益阳港治粟都尉府,下设佐官:

    治粟中丞,主钱谷雇佣营建。

    治粟丞,掌属国、番国均输盐铁。

    大仓令,主收贮米粟,供应官吏钱谷,并掌量制。

    于番属国之国都、港津,设仓长、农监、都水等属吏:

    仓长,掌藏官府米粟,及运输;农监长,督官田耕作;都水长,主番属国河渠修治,平水灌溉,收取渔税;均输官,又称均输长或均长,掌调均报度,输漕委输;各郡国还设均输监,监督均输事宜;

    若有井盐,则置盐官,又称盐官长,主盐政;凡产铜铁,则置铁官,又名采铁或铸长,主铁政;

    田官,又名稻田使者,掌公田租赁并收取假税。

    窥一斑,而知全豹。

    治粟都尉府,于内外大循环水路沿岸,南蛮属国、徼外番国,权重极大。

    正因权重,故蓟王,令幕府中丞贾诩直辖。并未归于岭南都护府之下。

    民以食为天。

    以治粟向化蛮夷之地,举重若轻,兵不血刃。蓟王可谓用心良苦。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教你丰衣足食,安居乐业之人。如何不顶礼膜拜,感激涕零。

    于是乎,“铸剑习以为农器,放牛马于原薮,室家无离旷之思,千岁无战斗之患”。

    从此铸剑为犁,永不再反。

    毕竟孤悬在外。远离蓟国本土。为防官吏日久而疏,离心离德。王驾南巡,乃是必须。

    诚然,举家迁居蓟国,亦是大势所趋。

    孤身来投,不带家小。其必有诈。三族齐聚,足可担保。

    蓟王于船宫,大宴群臣。汉室宗王,名动天下。先前只闻其王名,不见王面。今日,得见天颜,三生有幸。

    便有治粟中丞吕范,字子衡。汝南细阳人,少为县吏,有容观姿貌。邑人刘氏,家富女美,范求之。女母嫌,欲勿与,刘氏曰:“观吕子衡宁当久贫者邪?”遂与之婚。

    捧杯离席,敬酒王前。

    蓟王遂满饮此杯。

    不等吕范回席,蓟王又举杯回敬:“子衡,尚能饮否?”

    “臣,已不胜酒力。”吕范如实作答。

    “何人可助饮。”蓟王笑问。

    “臣愿助饮此杯。”正是治粟左司马张虎。

    “且满饮此杯。”蓟王举杯,群臣共饮。

    张虎意气风发,正欲归位。不料蓟王二举杯:“司马,尚能饮否?”

    “臣,恐不济也。”张虎汗颜。

    “何人可助饮。”蓟王又问。

    “臣愿助饮此杯。”乃是治粟右司马右陈生。

    “再满饮此杯。”蓟王举杯,群臣同饮。

    张虎红光满面,不及起身。蓟王三举杯:“司马,尚能饮否?”

    “臣,亦不济也。”张虎惭愧。

    “何人可助饮。”蓟王三问。

    “臣,愿助饮此杯。”见无人应答,治粟都尉朱治,挺身而出。

    “再满饮此杯。”蓟王举杯,群臣相陪。

    琼浆翠玉,三杯入腹。众臣皆醉。唯王独醒。

    “与王三杯”,遂成典故。意指,君臣同乐,足济平生。

 1。105 直言不罪

    蓟王恩师卢少保,号称酒豪,能饮一石不醉。

    蓟王亦不逞多让。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醉酒必有失态。君前失仪,乃至放浪形骸。在所难免。一宴作罢,便知蓟王有容人之量。

    与会人等,皆有荣焉。

    翌日酒醒,方知夜宿船宫,与王同寝。

    虽是左右偏殿,并非蓟王寝宫。然醉卧王榻之侧,君以赤诚待我也。必坦荡相报。

    稍后,治粟左司马张虎,并治粟右司马陈生,联名觐见。

    蓟王欣然允之。

    “二司马,何事?”蓟王居高下问,如沐春风。

    “禀主公。我二人出身草莽,素为人所鄙。蒙不弃,同食一席饭,共饮一瓮酒。臣等,无以为报。愿献良马一匹,为主公所驱!”左司马张虎慷慨答曰。

    孟子曰:“在国曰市井之臣,在野曰草莽之臣,皆谓庶人。”

    无论市井、草莽。知恩图报(注①),乃我大汉之日常。

    “哦?”蓟王兴趣十足:“且牵来一观。”人用见,物用观。

    “喏。”

    须臾,便有一匹白马,升上甲板。见“极其雄骏”,蓟王赞道:“此必千里马也。”

    世人皆知,凡蓟王家马,皆千里驹。蓟王虽不敢说精于相马之术,然毕竟见多识广。

    观此白马,许只有赵云坐骑白龙,可与之并驾齐驱。

    见蓟王甚是珍爱,张虎、陈生,喜不自禁。

    “此马不可乘。”左舷忽闻异声。

    众人闻声回望。只见天梯闸门徐徐开启。居右一人长揖及地:“荆州使者伊籍,拜见王上。”

    本该殿前听宣,不料甲板偶遇。

    治粟中丞吕范,趋步上前,代为通禀:“伊籍,字机伯,兖州山阳人,为荆州牧座上宾。”

    “先生,何出此言?”蓟王笑问。

    “回禀王上。”伊籍答曰:“我观此马,眼下有泪槽,额边生白点,名为‘的卢’,骑则妨主。”

    “果真的卢乎。”蓟王不禁慨叹。

    “然也。”伊籍十分笃定。

    “多谢先生告知。”蓟王话锋一转:“然,人各有命,马岂能妨?”

    “王上应运而生,当无此忌。”见蓟王从容应对,天生雄主。伊籍,心生折服。

    “请入殿。”蓟王一笑了之。

    “王上先请。”伊籍再拜。

    共入大殿,宾主落座。

    蓟王笑问:“先生,所谓何来。”

    “乃为刘使君,求蓟国巨舰。”伊籍出口成章:“飞云、盖海、游麟、翥凤,当有新舰出。”

    “徐州陶使君,亦有此求。”蓟王言道:“孤,早有先言。而立之后,开造诸王子旗船。四百城港皆循此例。无暇另造大舡。”

    “陶使君亦未得乎?”伊籍慨叹。

    “然也。”蓟王金口玉言。自不会有假。

    “飞云北上,盖海、翥凤,守大河上下水路。游麟为水衡都尉舰。如此,长江两岸,再无巨船。”伊籍似有所悟:“王上仍不欲,裹入叔侄之争。”

    此言一出,群臣错愕。

    伊籍君前失语。

    治粟中丞吕范,恐王震怒,急忙出声斥责:“先生何以言天子。”

    “下臣闻,古之天子,乃天下共主。故《书》曰:‘天子作民父母,以为天下王。’”伊籍肃容下拜:“今三分天下,何来共主。”

    言罢,以头触地。

    “‘下有直言,臣之行也(《国语·晋语三》)。’”蓟王不罪:“士大夫,当不因直言获罪。”

    “谢,王上不罪。”伊籍拜服。

    “可回刘使君,江无大舡。”蓟王言尽。

    “下臣,遵命。”

    公事毕,蓟王命治粟都尉朱治,代为宴请荆州来使。又命护南蛮校尉,刘表从子刘磐作陪,亦不失待客之道。

    三日后,三足踆乌逆进酉口津。

    酉口津,扼沅水中流,镇五溪蛮国。

    时,宋奇并郭嘉,六百里上报,求立五溪蛮国。蓟王问计群臣,遂析镡成县北境,新置黔阳县,并义陵、无阳,三县为辰阳五溪蛮国。定都义陵。首任辰阳都尉,亦授予蛮王子沙摩柯。

    酉口津,上城下港。

    本是先秦黔中郡治故址。旧城重筑,只因此处,地势开阔平坦,南倚丘陵,北临沅水:因冈傍阿,势尽川陆,临沅对酉,二川之交汇。易守难攻,水运便利。

    待蓟王慕名而来。只见,山下酉津城与山上原水衡都尉城,已连成一体。重楼飞阁,鳞次栉比。闾里街衢,纵横交错。游人如织,车水马龙。另有各式奇观,巍峨壮观,耸立其间。

    赤阳照顶,云雾半山。

    自上而下,横竖七里。当为荆南蛮区,雄城一座。前为水衡都尉府治,后改辰阳都尉府。

    常有干支海市往来,互通有无。皆以此城,辐辏荆南。遍吹向化之风。

    故浈阳守长、南平丞长沙汉昌人塞祗,初授酉津长。今为酉津令,拜光禄大夫。

    如前所知。户破三万,口破三十万,三食君俸,秩升一等,加官进禄。

    待船宫泊稳。酉津令塞祗,并辰阳都尉沙摩柯,领一众属吏,升舷觐见:

    “臣等,拜见主公。”

    “诸位免礼。”蓟王风和日丽:“赐座。”

    “谢主公。”群臣称谢,文武分坐。

    见蛮王子面如噀血,碧眼突出,生猛壮硕,虎熊之姿。

    又见酉津令,长袍高冠,矍铄干练,三缕短须,长者之风。

    文武双全。蓟王甚喜:“荆南楚地,亦多良才。”

    “主公过誉,臣等惭愧。”酉津令塞祗答曰。非朝见,无需持芴。

    “宣茚,不必过谦。”蓟王又问沙摩柯:“王子麾下,兵马几何。”

    “禀王上,卑下有兵卒三千,皆出五溪同族。”沙摩柯,瓮声答道。

    属国都尉,“俸比二千石,掌蛮夷降者,稍有分县,治民比郡,有丞”。然沙摩柯只领都尉一职,隶属辅汉大将军幕府。并无蓟宫职傍身,非蓟王家臣。故尊“王上”,不尊“主公”。自称“卑下”,不称“臣下”。

    “皆壮如王子乎?”蓟王又问。

    “略有参差。”沙摩柯,如实作答。

    “如此,皆可入白毦精卒。”

    “王上,此言当真!”沙摩柯抱拳求问。

    “君无戏言。”蓟王笑答。

    “王上安坐,卑下去去便回。”沙摩柯心急告退。

    “速去速回。”蓟王焉能不知其心意。

 1。106 甘之如饴

    五溪蛮“名渠帅曰‘精夫’”,能“织绩木皮,染以草实,好五色衣服”。

    城中民众,虽久习汉风。然俗好不改。五溪,各有所爱。单凭服色,足可辨识出身。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古往今来,莫不如是。诸夏无分华夷,皆如此般。

    自蓟王遣国中能工巧匠,凿穿荆南水路,立江表十港。遣干支海市南下,互通有无。又有稻田使者,领护稻作圩田。引进将作寺高产良种,一季双熟稻。均产十石。更加自上而下,皆为蓟国吏治。将蓟国之一切便利先进,放之四海而皆准。《圩田制》下,分户不析产。户户美田五十亩,干栏重楼一栋,牛马机关器,不一而足。

    重重利好之下,蛮汉泛舟而来,举家迁入,日有百户。

    日积月累,成荆南雄城。

    稻作大兴,助推制造、商贸繁盛。而后学术之风始兴。

    不出数代,无分彼此。

    三足踆乌,移动离宫。说是水上奇观,亦不为过。

    自闻蓟王驾临,城中百姓奔走相告,欲一睹尊容。酉津城中,万人空巷,港口更是人山人海。

    车水马龙,盛况空前。

    蓟王名满天下,神乎其神。时人识英雄,重英雄。所谓“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蓟王大名,谁人不知,何人不晓。

    于船宫设宴,大宴群臣。

    无酒不成席。

    南方亦有美酒。

    宜城醪、金浆酒、蒟(jǔ)酱酒、醽醁(líng  lù)酒、稻米清等,林林总总,不一而足。

    其中金浆酒,乃是用甘蔗酿制之美酒。“樽盈缥玉之酒,爵献金浆之醪”,注曰:“梁人作薯蔗酒,名金浆”。“薯蔗”、“甘柘”等,均为甘蔗别称。

    前汉时,鄱阳令唐蒙,出使夜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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