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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的日常-第1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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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陵金城,州治。

    麋竺大喜来报:“吕车骑至矣。”

    陶谦,本就人老气衰。累日衣不解带,谯楼督战。寒气侵体,感染风寒。三日前,病情加重,难以支撑。唯抱恙归养。奈何心忧战局,竟一病不起:“速引吕车骑,入城相见。”

    “报,吕车骑,于城东南三里外扎营。意欲何为,未可知也。”便有斥候来报。

    “哦?”陶谦遂看麋竺。

    麋竺斟酌言道:“料想,必是因纪灵先登攻城,故吕车骑先行扎营。明公且安心。陈王素有重名,必不会言而无信。各部兵马,万勿轻动。待卑下,一探究竟。”

    “速去速回。”城下扎营,来者不善。坐视麋竺只身涉险,陶谦亦是无奈之举。稻草救命。唯有“死马当活马医”。

    蜀冈高耸。纪灵立寨西南,背靠长江水砦。进退有据。吕布轻骑远至。立寨东南。二寨与广陵斗城,互为犄角。彼此相距十里。

    淮南联军,龟缩不出。麋竺轻车出城。

    三里车程,转瞬即至。

    待车驾入营,中军大帐,将将立起。

    “拜见将军。”麋竺先礼。

    “吕某披甲在身。失礼之处,别驾莫罪。”吕布抱拳笑道。

    “不敢。”

    宾主落座。麋竺先言:“敢问将军,因何立营城下。”

    “吕某先行,大军后至。故立营城下,以为接应。”吕布答曰。

    原来如此。麋竺急忙进言:“淮南联军数万,陈兵十里。大将纪灵,有万夫不当之勇。将军切莫轻敌。”

    “哦?”吕布一声轻笑:“万夫不当者,何其多也。”

    “这……”麋竺正不知如何作答。

    却听吕布好言宽慰道:“别驾即来则安。待明日,见吕某为徐州解兵。”

    “敢不从命。”见两军阵前,吕布谈笑自若,豪气不减。麋竺亦稍得心安。

 1。209 辕门射戟

    吕布所携千骑卫。皆是弓马娴熟,虎狼上士。

    赢粮十日,轻装疾进。并无机关兵车,拼组营地。取蓟国巧工铲,掘地为堑,堆土成墙。虽是冻土,然至日暮,营堡初成。堑底至墙顶,足高一丈。可防骑兵突袭。若淮南联军,乘夜来攻。吕布求之不得。

    燃篝火御寒,取睡囊(袋)铺满火圈。再取大氅遮盖,便是满地扑霜,亦不觉寒。热气地暖为其一,软革睡囊,皮毛大氅,防寒保暖乃其二。久居边郡,强横体魄是其三。餐风露宿,习以为常。至多于风口,支起一面皮帷。防冰霜倒卷,便可酣睡至天明。

    唯吕布中军,立有大帐。毕竟,身居高位。席地而卧,衣草而出。成何体统。

    帐内火塘,薪炭赤红,无烟无焰。军中庖人,正全神贯注,炙烤一头全羊。吕布并徐州别驾麋竺,夜宴正酣。

    头顶冷风呼号,偶有零星雪落。大帐中空,暖气升腾。迎着逆升的赤光,可见雪落半空。不及铺陈于地,便涣然冰释。偶有零星落于全羊,亦似雪盐飞洒。别有一番情致。

    见麋竺神态自若。吕布越发敬重:“孤帐居野,距敌十里。别驾心中无惧乎?”

    “如将军所言,即来则安。”麋竺举杯回敬:“何惧之有?”

    “闻别驾以郁洲山相赠,寄妹于蓟王西宫。宜当举家北上,何必留徐。”言及蓟王,吕布五味杂陈。

    “兵祸未除,不忍相弃。”麋竺答曰。

    “别驾真义士也。”吕布慨叹。

    “世代为商,只求守信保身,不敢妄言忠义。”麋竺谦虚作答。

    “好一个,守信保身。别驾诚不欺我。”吕布一时感慨万千。在商言商。于商家而言,诚信乃立世之本。故麋竺言守信保身。

    二人饮酒夜半,麋竺昏昏欲睡。待日光刺目,这才悠悠转醒。

    全羊已炙焦黄。庖人依次切来,呈送麋竺案前。

    “将军何在?”麋竺坐睡半宿,双腿麻木,一时竟不能起身。

    “将军已将兵出。”庖人恭声答曰。

    “速扶我起身。”麋竺亦顾不得许多。

    “喏。”

    草草整理衣冠,麋竺迈步出帐。问清吕布所在,这便换乘营中军马,赶去相会。

    绕行蜀冈,辗转十里。

    遥见一骑,往来奔冲,似火线流星。所过之处,淮南营前陈兵,人仰马翻,兵败如山倒。偶有流失冷箭,亦射落马尾。不曾近身。

    “何不见纪灵出战。”见有数骑打马来迎,麋竺忙问。

    “敌将一合落马。将军已放其归营。”骑士答曰。

    “吕将军,真英雄也。”麋竺慨叹。纪灵凶名,可止小儿夜啼。不料竟一合落马。

    麋竺不知。若非临来时,陈宫面授机宜。吕布戟下留情。纪灵早已身首异处。

    吕布所御良马,号火龙驹。驰城飞堑,如履平地。自领数十骑,驰突敌阵。一日或至三四,皆斩首而出。连战十余日,败尽淮南主将。

    淮南大营,士气低迷。张勋等人,唉声叹气。

    纪灵有苦自知。

    那日与吕布斗战,一合落马。乃至背上金疮迸裂,至今血迹未干。血险流干,何来气力再战。下意识抬头望天,时辰至矣。因何不见吕奉先,营前搦战。

    “报——”便在此时,忽有斥候奔冲来报:“另有一万兵马,已入吕布营寨。”

    “嘶——”帐中众将,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连败数阵,兵卒丧胆。不如……”张勋欲言又止。

    窥纪灵面露愠色。帐内诸将,无不屏气。

    “一万铁骑,若趁我拔营,挥军掩杀。数万淮泗健儿,命丧城下矣。”其中利害,纪灵焉能不知。

    闻此言,帐内一时无声。

    进不能进,退不能退。铁骑往来如风,截粮断道。待营中积粮耗尽,一朝兵溃。在所难免。

    少顷,忽又有营士来报:“报,吕布遣使传书,请将军赴宴。”

    “咦?”纪灵毕竟武人,不知吕布此举深意。转念一想,区区书信,何必见疑。这便取来一观。

    “吕布何意?”张勋求问:“莫非……欲招降我等。”此言一出,帐中将校,神情各异。家小皆在寿春,若临阵降敌。恐全家性命不保。然若一败涂地,便是侥幸逃回。袁公路盛怒之下,又岂能轻饶。不如,降之。尚可只身幸免。

    “书中只言赴宴。”纪灵如实作答:“并无劝降之语。”

    “将军,意欲何为?”张勋求问。

    “即便鸿门宴,某亦当亲往。”纪灵果有勇气。事不宜迟,命人梳洗包扎。纪灵携数骑,出营赴宴。

    车骑营垒,中军大帐。

    “将军何意?”敌军未退,胜负未分。见营士杀牛宰羊,似要犒赏三军。麋竺急忙入帐求问。

    “别驾稍安。”答话之人,正是统领中军陈公台:“此宴,乃为解城下之围也。”

    麋竺肃容回礼:“愿闻其详。”

    “待纪灵赴宴,别驾一观便知。”陈宫并未明言。

    “也好。”麋竺豪商出身,买椟还珠,讨价还价,自是得心应手。

    少顷,待纪灵走马营门。吕布亲出相迎。

    “拜见吕将军。”纪灵先礼。

    “纪将军无须多礼。”吕布抱拳相邀:“请。”

    “将军情。”

    二人共入大帐。吕布执其手,引荐帐中嘉宾。见一干人等,皆面含笑意,相待以礼。纪灵稍得安心。

    宾主落座,吕布大摆筵席。

    待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吕布起身言道:“岁末将至,万物凋敝。将军何不罢兵,与民休息。”

    此语可谓正中下怀。然虑及久战无功,又恐无从较差。纪灵天人交战。急切间,竟无言以对。

    与陈宫四目相对。

    吕布又谓纪灵曰:“陶使君,素有贤名。并无过错,却为将军所困。故陈王遣布救之。布性不喜合斗,但喜解斗耳。”

    言罢,取方天画戟在手。离席舞起,寒光刺目。纪灵胆战心惊,冷汗直流。

    正欲伏地求饶,吕布陡然止步。气定神闲,杀机四散。唯剩戟上小支,寒芒吞吐。余音不息。

    将画戟随手掷于军士。乃令植于营门,吕布弯弓四顾:“诸位观布射戟小支,中者,当各解兵;不中,可留决斗。布领兵自回。如何?”

    “不可!”麋竺大惊离席:“此距辕门,百五十步开外,莫说戟上小支,便是走兽,亦难射中。”

    汉承秦制。以六尺为一步,三百步为一里。百五十步,足有半里之遥。

    “无妨。”吕布取鹊画弓在手,将杯中美酒而尽。回头望月,一箭射出。

    箭似流星,正中戟支。火星迸射,金戈交击。

    一箭惊四座。

    诸如麋子仲,目瞪口呆者,比比皆是。待吕布长笑回席。众人方才醒悟,不禁齐声惊呼:“将军天威也!”

    明日复欢会,然后各自罢兵。不提。

 1。210 喧宾夺主

    车骑营垒,中军大帐。

    次妻丁氏,正为吕布梳洗更衣。今日入城,与陶使君相见。断不可有失体面。

    “报——”便有兵士,帐外通禀:“淮南联军已退,大营、水砦,粮草辎重俱在。足可支一年所需。”

    “纪灵果是信人。”吕布喜道。

    退兵不拔营。尽留粮草辎重,乃为投桃报李也。舍粮草辎重,保数万淮南健儿。孰轻孰重,毋需多言。

    先前,已从陈国得一年粮草,今又得纪灵馈赠。两年之内,吕布一万精骑,人马当可足食。如今草料不值钱。蓟国青储饲料,一石一钱。河船僦费亦是一里一钱。若坐享四渎八流,水运之便。万石大舡,足量运来,何其低廉。

    吕布九尺长身。龙骧虎步,抖擞威风。携长史陈宫、主簿张邈,并六健将,领百骑,浩浩荡荡,入广陵金城。

    民众焚香于道,欢声雷动。吕布何曾见过如此阵仗。身旁六健将喜气洋洋,车内陈宫、张邈亦与有荣焉。

    徐州别驾麋竺携一众属吏,府前接驾。

    闻吕奉先辕门射戟,纪灵如约解兵。徐州牧陶谦,不药而愈。府中设宴,一为接风,二为庆功。

    “拜见吕车骑。”陶谦领左将军,位在车骑将军下,故先礼。

    “见过陶君侯。”陶谦封溧阳侯,故吕布称之。

    “请上座。”见吕布温文尔雅,不似粗鄙武人。陶谦心中甚喜。话说,陶恭祖亦是多虑。吕布曾为左中郎将。值守禁中,耳濡目染,又岂能不日有精进。

    众人执意推吕布举首,吕布推辞不过,唯有勉为其难。

    似有喧宾夺主之嫌。然扶危济困,豪杰所为。广陵免遭生灵涂炭,谓再生父母,亦不为过。故陶谦等人,甘之如饴,实无异议。

    一时觥筹交错,宾主尽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长史曹宏,趁机进言道:“吕车骑,客军远至。营堡鄙陋,不宜久居。明公当另择一城安之。”

    闻此言,陈宫微微一笑。曹宏此等小人,不敢卸磨杀驴,却防鹊巢鸠占。

    欢宴本不宜论公。然曹宏既已出口,陶谦便不可置之不理:“长史以为,何处可安置车骑营士。”

    曹宏正欲进言,又恐为吕布所忌,于是转而言道:“卑下,愚钝。窃以为,江淮梅雨,人马多疫。只需地势坦荡如砥,水土不湿不燥,皆可。”

    “如此,宜当州北。”陶谦顺其意。

    “下邳、琅琊,皆可。”麋竺进言。

    “彭城可乎?”见麋竺所指,非所欲。曹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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