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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的日常-第1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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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张刺网,斜刺里杀出。避开帆樯,兜头罩下。将甲板绣衣,一网打尽。

    “机关弩车!”竟是岸边机关弩车,突施冷箭。

    如前所言,只需更换机构,弩车便可发弩箭、油囊、刺网。且自由行走轨路,不受地形所限。

    将演武兵器,活用如斯。陈琳钦佩之至。

    “哈哈,承让!”普富卢,领那楼、鲁昔、寇娄敦等,西林健勇,一举夺舰。直奔端渠而去。

    另侧边渠,待弩车驰援,助阿罗槃、护留叶、王同、王寄,合力夺舰。此舰不急下底。折向中渠,先发石击毁、击退敌方兵器,再翻转船翼,搭建舟桥。助己方诸器渡河。

    不等战车楼,列队过桥。便有一骑,一马当先。杀奔敌阵而去。

    “轻云、扑霜。必是其一。”便有看客惊呼。

    便有同伴笑道:“场中二白马,皆入足下口中矣。”言指其,并无新意。

    “张郃使刀。用槊者,必是马超。”另有人看得真切。

    轻云马一骑绝尘。杀奔敌方本阵。车楼箭雨,悉数射空。电光石火。流星锤呼啸掷出。箭窗四分五裂。累及内中,机关尽毁。龙吐水探出一半,便卡死槽中。

    “着!”流星逆袭,龙首应声崩断。水花四溅,染红车楼半边。虽是染料,实则“鱼油”。

    “砰!”一支白羽箭,崩火破甲,入木三分。

    “战车楼燃火,救之不及。”便有边裁高声唱报。

    轻云马快,马超力大。流星锤自箭窗砸入,卡入轮轴之中。乃至传动被断。二掷命中龙吐水,口中机关舌簧。乃至鱼油喷漏,引火烧身。战车楼内机构,马孟起必心知肚明。更有甚者,如何击毁,必得高人指点。方能一击即中,一蹴而就。

    蓟王欣然言道:“五日苦练,一朝成名。”

    见顷刻间。马孟起,单骑破战车楼。观者无不骇然。

    “马孟起,必得高人指点。”许子远,一语中的。

 1。256 全胜立威

    “马儿太急。”水镜先生司马徽言道。

    左国令黄承彦亦道:“斗舰被夺,胜负已定。毋需单骑突阵,亦可得胜。”

    同为国老。马超恩师蔡伯喈,却言道:“如此,演武决胜,所为何来?”

    “哦?”水镜先生笑道:“愿闻伯喈高见。”

    “演武选将,举国上下,吏民无不振奋。”蔡少师言道:“且牙门四将,位在校尉上。若不能服众,何以领此雄职。”

    “‘善守者,藏於九地之下,善攻者,动於九天之上,故能自保而全胜也’。”司马徽抚掌笑道:“马孟起,欲全胜立威也。”

    言犹在耳,满场惊呼。

    轻云马,骐骥一跃。送马超登列车楼顶。

    五车连横,乱箭齐发。本欲障道横栏。阻挡马超突袭。岂料事与愿违。

    “战!”庐士弃弓捉刀,一拥而上。

    马超反握刀柄,乌光一闪。

    颈间一痛,犹如血染。正是出手法。

    “中刀即负,速退。”

    庐士只手捂颈,如见神鬼。刹那之间,竟误以为被削肩斩首。惊回首,马超已杀奔前楼而去。所过“横尸遍野”,“血流成河”。

    待杀尽楼卒,收刀入鞘。口哨声中,翩然下坠。不偏不倚,正跨坐轻云马背。

    “蓟人马超,来战。”

    “氐人雷铜,应战。”

    败局已定,雷铜龟缩无用。这便捉刀纵马,奔冲出阵。

    见马超赤手空拳,催马相迎。看台哗然:“何不持槊!”

    马超充耳未闻。雷铜怒从心起。人马交错,怒刀劈出。

    电光石火。马超踏镫斜身,避过刀锋。猿臂轻舒,扣住雷铜手腕。人借马势,大力掷出。

    “哇!”雷铜好比断线风筝,抛向半空。落地骨断筋折,非死即伤。

    千钧一发。白驹如龙,腾空而起。

    恰如海底捞月。马超俯身抓住肩上披膊。手提雷铜,稳稳落地。

    满场惊呼,戛然而止。寂静无声中,忽起雷鸣欢声。

    “可比麒麟腾空乎?”长姐笑问。言指蓟王初入洛阳,击鞠大会。凌空截击,断胡人击鼓得分。

    “伯仲之间也。”蓟王笑言。

    长姐亦笑。眸中深情难掩。

    “主将落马,张郃、马超胜。”

    “孟起,真神人也。”雷铜乃氐人侍子,素与马超相熟。本以为,只善赛马,岂料两军阵前,亦不逞多让。

    “愧不敢当。”马超不骄不馁,与先前演武,判若两人。

    见同僚含笑来看。陈琳掷地有声:“何必多言。此乃万人敌。”

    “不料赵云、陈到之外,还有马孟起。果然后生翘楚。”左国令黄承彦慨叹。

    蔡少师闻之,与有荣焉。

    复赛落幕。马超,一战成名。人马如龙,灿烂似锦。得号“锦马超”。人言其勇冠三军,可与赵子龙比肩。

    谋臣似雨,猛将如云。待千里封国,五百城港。更加兼督四州,足有三千万民。蓟王一声令下,天下传檄可定。

    何需急也。

    “闻‘天街馈刀’,马超新得神兵。不知然否。”陈琳求问卫觊。

    “然也。”卫觊答曰:“馈刀隐者,便是李肃。主公已命人寻其下落。欲辟为属吏。”

    “主公,和光同尘,不世明主也。”略作思量,陈琳便已醒悟。

    须知。若蓟王不徵李肃,马超需担私情。若有一日,李肃登门求救。明知不可为,然义之所向,马孟起虽千万人,亦往矣。然蓟王授其官职,乃行公赏也。且幕府为官,自有蓟王庇护。领食高俸,再无需身世飘零,寄人篱下。便有仇家,亦不敢轻易登门。滥杀蓟国命官。此亦是“狐虎之威”。举家迁入王都,此生无忧矣。何必再私求马孟起。如此,皆大欢喜。

    李肃其人如何,暂且不论。料想,历经生死两难,当痛改前非。何况蓟国高薪养廉,吏治清明。更加南閤祭酒许子远,智多近妖。李肃中人之姿,岂敢搬弄是非。

    蓟王一金知人心。而后忠臣志士,举家来投。“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遂成今日之大汉一藩。

    国情民风,嫉恶如仇。又岂是区区一个李肃,能够撼动。诚然,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蓟王未雨绸缪,立门下署绣衣吏,监察百官。招四方馆相者,走街串巷,问俗采风。凡有升迁赏罚,皆张榜各处,公之于众。多措并举,杜绝鱼目混珠,滥竽充数。

    蓟国果然生财有道。一场演武,自预赛、初赛、复赛,演武场看台、包间,场场爆满,几是常态。更加贩卖演武器。得钱亿万。

    皆用于国计民生。尤其来年领军南下,攻灭身毒。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军资所需,皆由此出。亦是利国利民之举。

    所谓“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演武一场,人马疲惫,诸器损毁。皆需时间整备。半决赛,决赛,遂合并为车轮战。五队人马,捉对厮杀。

    胜掌得分。车轮战罢,高下立判。

    可想而知,盛况必定空前。

    演武场五重殿。

    “庶民,拜见王上。”马超领西林少年,入殿觐见。

    “免礼,赐座。”蓟王春风洋溢:“王傅言孟起,‘后生翘楚’。孤今日一观,果不其然。”

    “庶民不敢。”马超答曰。

    “流星锤破战车楼,乃何人所授。”蓟王开门见山。

    “乃庶民好友,西林童子,扶风人马均。”马超如实作答。

    “童子亦通机关术乎?”蓟王笑问。

    “少游西林,亦不自知,其为巧也。”马超又答:“然,庶民窃以为。当此之时,言不及巧,焉可以言知乎?(马均从不与人谈及机关术,时人又怎会知晓呢?)”

    “言不及巧,焉可言知。”蓟王笑道:“如无今日之战,天下又岂知孟起,万人敌乎?”

    见蓟王神色如常,蔡少师这才安心。马超毕竟年幼。设问国主,犹如设计。人臣之忌也。当据实而言。除非国主无道,兹事体大,据理力争。以设问代抗辩。语气稍显委婉,谨防激怒国主。尤其设问,有明知故问之嫌。

    即便与人平辈相交。亦有不怀好意,卖弄之嫌。

    吾家千里驹,尚需磨砺。

    蔡少师如是着想。

 1。257 珠玑深藏

    稍后,命人唤来西林童子马均。当面一问,真相大白。

    马均醉心机关技艺。只身北上,客居西林。借为邑中牧家养马,而遍观机关车楼之巧秘。而后触类旁通,知晓战车楼内部机构。且与马超相熟,于是暗中告知,如何破解机关。马超演武一试,果不其然。

    “孺子可教。”蓟王笑看左国令黄承彦:“黄公,还收徒否?”

    “固所愿也。”黄承彦大喜下拜。机关奇技,凡夫俗子不可精也。马均竟能无师自通,足见心思机巧。收入门墙,悉心教诲。前途不可限量也。

    “你可愿拜师学艺。”蓟王又问马均。

    “不敢请耳。”马均答曰。

    蓟王笑道:“果有师徒之分。”

    马均入将作寺。蓟国机关术,后继有人也。命门下署,将马均宗族,悉数接来楼桑。蓟王心满意足,移驾回宫。

    陈琳窃问卫觊:“主公,何以大动干戈。将此儿宗亲,悉数迁来?”须知,楼桑寸土寸金。一个黄口孺子,不过略通机关术而已。

    “我主号麒麟天生。识人辨物,众莫能及。无不应验。料想,此子必珠玑深藏,非你我可见也。”

    “伯觎,所言极是。”陈琳叹服。蓟王一金知人心。天下人尽皆知也。识人辨物,明主之姿也。

    百官伴驾,同返临乡。

    一日一赛,游刃有余。车来车往,朝出暮返。十里一亭,人马传食。沿途地下管网,皆行雨污分流。邮驿置舍,功能一应俱全,还建有连瓮化粪池,设专人收集沿途遗粪。肥水直输路旁沟渠,用于灌溉农田。城内城外,水网通连。滋养千里稻田。窥一斑而知全豹。千里蓟国,上邦风貌。内中详情,不足为外人道哉。

    正如蓟王预想。先筑路通渠,营城圩田,而后彼此串联,结成脉络。辐辏千里国土。由表及里,精耕细作,营造家国。远超时人想象。甚至筑路所用,皆是铜铁矿渣。反复夯实,再经重车碾压,遂成铁板一块。坦荡如砥,堪比秦直道。轻车半日可行二百里。

    诚然,水运之便,无以复加。万石大舡,日行千里。远非车马可比。且大舡平稳,波澜不惊。行船犹如居家。舒适便利,亦非马车可比。蓟国木兰船,“浮南海而南,舟如巨室,帆若垂天之云,柂长数丈,一舟数百人,中积一年粮,豢豕酿酒其中,置死生于度外”。更有“一舟容千人,舟上有机杼市井”,“不忧巨浪,而忧浅水”,时“言船大者,莫若木兰舟也”。

    后世称“唐舶”。

    时下,木兰船,并非最大。白波楼船,便大过木兰。更有飞云、盖海,游麟、翥凤,四大旗舰。还有蓟王船宫,三足踆乌。只不过,海外船商,难得一见罢了。

    春夏碧水青禾,秋看霜晚稻浪。冬季穿行于皑皑雪原。一窗之隔,大雪纷飞。车内温润如春,茶香四溢。便是驾车鲜卑良马,亦披挂齐整,不惧风霜。何况本就能耐极寒。

    天子曾赐蓟王,金车大辂、兵车戎辂;并玄牡二驷。黑马八匹,一分成二。驱金车大辂并兵车戎辂。一车驷马。

    王驾之中。

    见蓟王目视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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