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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的日常-第1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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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蓟王笑道:“可惜彦明不在。”绣衣都尉,金城阎行,亦是年少成名。二人相见,必言恨晚。

    张恭又进良言:“闻主公麾下‘锦马超’,勇烈过人,当可请来杨阿若。”

    蓟王从谏如流:“孟起何在?”

    “守备牙门。”史涣答曰。

    “公刘速与孟起往之。”蓟王言道。

    “喏。”史涣领命。

    “且慢。”蓟王又解随身佩剑相授:“宝剑赠豪杰。”

    “喏。”史涣亦是豪杰。

    此去九泉,为一日之功。蓟王于龙耆,扎下营盘。先前,西域都护府数万大军,扼各处雄关,震慑河西。今,蓟王远征,行真真假假,虚实之计。稍后,便有都护府西域联军,假扮蓟王大军,浩浩荡荡,重返西域。

    料想,必有域外大国,不明就里,信以为真。北匈奴望风而逃,亦足称可信。

    此时,已远距蓟国,数千里外。若粮草辎重,皆从国中输送。漫长补给线,人吃马嚼,待送入营中,恐十不存一。然就地取食,何其易耳。

    陇右圩田大成。西海郡青稞麦大熟。更加丝路通畅,蓟国名产,贩卖天下。咸鱼腊肉,香肠火腿,干货齐聚。更加将作寺新式军粮,久存不腐。此番远征,无需考验后勤补给。省去诸多麻烦,免去更多风险。待穿越大雪山。已程不国北岛新港,亦足可接济。

    蓟王种田二十载。根深本固,积厚成器。

    厚积薄发,是也。

 1。50 以命作保

    西海郡,龙耆,修远、监羌、兴武、军虏、顺砾诸县,环鲜水海而筑。除去扼守羌身毒道,亦扼羌中道(注①)。自龙耆城,分南北二线,绕鲜水海,穿盐泽(柴达木盆地)通西域。

    此道,横穿千里盐泽,沿途商队,皆携羌中特产之“芜菁”。解渴充饥。

    《后汉书·桓帝纪》载:“永兴二年六月(154年),蝗灾为害,诏令所伤郡国种‘芜菁’以助人食。”即是此物。芜菁,又称蔓青、变萝卜、恰玛古。块根或熟食或制泡菜,或作饲料。高寒山区,用以代粮。青稞麦未大熟前,羌中各部,多食此物。

    前汉时,沿途散落羌人,百五十余部。俗称“百羌”、“诸羌”。今汉多为先零、烧当等部所并。沿途绿洲,皆有羌人部落。今称“婼羌”。族名乃出前汉时,婼羌国。

    《汉书·西域传》载:“出阳关,自近者始,曰‘婼羌’,婼羌国王号去胡来王,去阳关千八百里”,“西与且末接”,“西北至鄯善”。《十三州志》亦云:“婼羌国带南山区脉,西有葱岭,或虏或羌,户口甚多。”

    后鄯善强盛,吞并婼羌。其境内伊循城,为都护府百城之一。

    据说。婼羌灭国后,种落四散,遍布盐泽。闻蓟王立西海,纷纷来投。聚拢各县,不下十万余众。

    西海太守郝昭,遂命婼羌各部为向导,凿穿南北羌中道,以通西域。西海诸县,皆得其利。更加羌身毒道,凿穿在即。上接羌中道,下延蜀身毒道。南北商路,连通在望。蓟王只需顺下羌身毒道,据北身毒列国出海口,督造良港。与江表十港,珠串相连。内外大循环商道,圆满贯通。

    西域游商,可经内中外,三条商道:居延外道、河西走廊、羌中道,通往大汉。又可经羌身毒道南下身毒,亦或是经羌中道,转入蜀身毒道,奔赴巴蜀。南下二枝路,皆可经四渎八流,江表十港,内外循环水路,或北上蓟国,或南下已程不国。亦或顺半岛珠链,赴三韩半岛、东瀛列岛、海外荒洲。

    丝路流金,绝非虚言。好比打通任督二脉。可以预见,凡江河所至,皆为汉土。前人吹过的牛逼,终为蓟王实现。

    史涣,马超,快马加鞭,十日方归。

    此去,二事合一。不仅将游侠杨阿若徵来。亦将武威颜儁、王祕,张掖和鸾、张进,酒泉黄华、黄昂,六大家主,一并带回。

    “庶民等,拜见王上。”

    谓“百闻不如一见”。酒泉杨阿若,俊美异于常人。

    “免礼,赐座。”蓟王见之甚喜。

    “谢王上。”众人称谢落座。

    时下语境,与后世多有异同。譬如高祖自言“无赖”,乃指身无所依,无可自恃。后世言高祖无赖,乃指品性不良、放荡不羁之“无赖子”。

    又如游侠,时下乃指,武艺高强,扶危济困,重义轻死,一诺千金之侠客。后世乃专指游手好闲,地痞流氓之“游侠儿”。

    刘备窃以为,汉时语境,乃集上古先秦之大成。堪称后世“(汉)语(之)宗”。传至后世,多无有歧义。且先秦时,“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皆不受待见。因何后世,地位突变。儒者高高在上,侠者零落成泥。

    蓟王亦以为。当与佩剑习俗,逐渐落寞,大有干系。

    时下豪杰,入守帝王陵,出为人作保。

    报仇解怨,息事宁人。公道自在人心。

    河西六大家主,先前多有异动。自闻蓟王率大军重回陇右,提心吊胆,惶惶不可终日。仓皇逃窜,尚来不及。如何肯自投罗网。

    然得酒泉杨阿若,亲自登门,以命相保。遂入营来见。若真是鸿门宴,六大家主,纵难免一死。然杨阿若,亦难苟全。即便不能刺蓟王于座前,亦会以死谢罪。

    时下豪杰,便是如此。

    蓟王设宴,为众人接风洗尘。

    席间,推杯换盏,其乐融融。蓟王微醺,众人皆醉。伏入客帐安睡。翌日酒醒再宴。如此连饮七日。蓟王只叙豪杰情谊,绝口不提问罪之事。

    营中诸将,走马灯般作陪。残酒未消,宿醉未醒。如此连饮七日。走时皆醺醺然。酒不醉人,人自醉。

    各自归家,大睡三日方醒。

    性命犹在,身家未失。

    一来一回,蓟王还送百车豪礼傍身。皆是蓟国名产,价值不菲。

    回忆种种。六家主一时涕泗横流。河西大姓,再不言反。稍后家门子弟纷纷出仕,世代牧守河西。遂有典故,“七宴收六豪”,“杯酒化干戈”。

    蓟王威天下,从不以兵革之利。

    与“(刘表)遂使(蒯)越遣人诱宗贼,至者五十五人,皆斩之”相较。高下立判。

    送走六家主,杨阿若入帐认主。

    “自文远为牙门将,居延属国,便无人领护。伯阳,可愿为孤,守备国门。”蓟王笑问。

    “臣,敢不从命!”杨阿若肃容下拜。大丈夫既领君命,纵万死不辞。

    至此,陇右悉平。本以为,蓟王此来,必有一战。河西大姓,家破人亡,血流成河。在所难免。岂料,蓟王兵不血刃,化干戈为玉帛。

    正应那句,大姓亦是百姓。

    万事俱备。蓟王拔营启程。顺下羌身毒道,直奔昆仑山口。

    徐州,广陵城,陶谦府。

    闻吕布一行,客居多日,明日始归。广陵内外,皆松一口气。陶谦不顾病体初愈,设宴送行。双方所欲所求,各自心照不宣。更难得默契,闭口不谈。推杯换盏,把臂言欢。

    酒至半酣。

    忽闻斥候来报:“大事不好,淮南袁术入寇!”

    与会嘉宾,顿时惊慌失色。两股战战,起身欲逃者,比比皆是。

    环视堂内,众生陋相。徐州牧陶谦眼中鄙夷,一闪而逝。

    满满杯酒,失手打落。不等众人闻声来看。陶恭祖一声惊叫,昏死榻上。

    “明公,明公——”长史曹宏以降,齐去住主。

    与陈宫四目相对,吕布战意横生:

    “诸君毋慌。有某在此,岂令袁术猖狂。”

 1。51 天道必克

    广陵金城,徐州牧府。

    后堂内室。

    榻上陶谦,悠悠转醒。

    “明公,无恙否?”别驾麋竺,出声相唤。

    “无妨。”陶谦问道:“军情如何。”

    “淮南水军,二路兵分。一路上攻江夏,一路下击广陵。陈校尉率水军出樊梁湖,迎击江上。尚未有消息传回。”麋竺答曰:“明公,且安心。”

    “陈元龙,乃将才也。”陶谦转而又问:“吕布何在。”

    见麋竺欲言又止。陶谦心领神会:“但说无妨。”

    “禀明公。吕车骑,于城中立旗。率麾下百骑,奔走街巷。震慑宵小,安抚民心。”

    喧宾夺主,本以为陶谦必然恼怒,不料却一笑了之:“吕车骑,爱民如子。”

    见榻下只麋竺一人,陶谦随口一问:“长史何在。”

    “曹长史,护陈公台车驾回小沛。”麋竺答曰。

    “陈宫竟先行。”陶谦略作思量,已有定计:“传我将令,命典农校尉陈元龙,督广陵兵事。徐州兵马,任其调度。诸校不得违令。”

    “喏。”麋竺自去传命。

    出府时,正欲长史曹宏,急急返回。

    “别驾何去?”

    “传主公将令。”麋竺速答。

    “将令安出?”曹宏追问。

    “陈元龙督此战。”麋竺不做停留。

    “陈元龙?”曹宏眉头紧锁,正欲细问,麋竺已登车自去。

    这便急忙入府,进言陶谦榻前。

    “陈元龙善屯田养士,却不善发号施令。袁术数万大军入寇,陈元龙恐难与敌。”

    陶谦不疾不徐,将安神汤药饮毕。这才言道:“长史以为,何人可胜袁术。”

    “骑都尉曹豹,广陵太守赵昱,皆可任之。另有……”曹宏猛然住口。

    “另有何人。”榻上陶谦,意味深长。

    “另有,车骑将军吕布。”大难临头,曹宏已顾不得许多:“先前,辕门射戟,解广陵之围。今人在城中,何不授兵权,以胜袁术。”

    “我乃左将军兼领徐州牧。兵权如何私授。且安徐州百姓,本我之责。岂能假手于人。”陶谦言道。

    “这……”曹宏无言以对。然,整日提心吊胆,朝不保夕。更加陶谦命不久矣,徐州四战之地,家门如何保全。曹宏乃出徐州豪强,岂无私心自保。

    深谙陶谦秉性。言多必为其所忌。曹宏懦声言道:“陈元龙,毕竟年少。”

    “长史毋虑。”陶谦笑道:“我料,袁术必为其所败。”

    麋竺赶至广陵水军大营。陈登正率军返回。徐州水军出战,不仅阻敌于江面,更稍占上风。唯恐江东水军渡江夹击,陈登遂全身而退。

    共入大帐。

    麋竺亲传敕命。陈登离席下拜,接过兵符将令。并陶谦佩剑。

    “何以用之?”二人重新落座,麋竺必有此。

    “使君,已顺天命。”陈登一语中的。

    “愿闻其详。”麋竺忙问。

    “先前。陶使君,欲据徐州,以成大业。故结好州中世家,笼络郡县豪强。为广收民心,而大兴浮屠。然先有王太师易相夺国,后有袁术接连入寇。时至今日,已知事不可为。故无有掣肘也。”陈登答曰。

    言下之意,非是陶谦识人不明,用人不善。乃因先前为坐稳州牧大位,与徐州豪强,交割利益。甚是为笼络人心,暗许佛门信徒云集。自将儿子,托付蓟国。陶谦已心知,事不可为。故再无掣肘,无需与豪强苟合。

    眼见陶谦,命不久矣。徐州吏民,亦各寻后路。如长史曹宏,榻前谏言。非因陈登少年无为。只因心中另有所属。便是车骑将军吕布。

    于陶谦而言。在蓟王班师凯旋前,守好州土,不至易主。乃心中唯一所求。正如其先前所言,最迟莫过一年半载。蓟王必归。若阳寿已尽,等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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