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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的日常-第1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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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寿已尽,等之不及。陶谦另有《劝进表》遗功,可蒙荫子嗣。

    陶恭祖,又何尝不为家门,留好退路。

    “为今之计,该当如何?”麋竺问计。

    “守水砦,拒袁术。”陈宫已有定计。

    “也好。”见陈宫意气风发,麋竺自当深信不疑。

    陈宫手持陶谦佩剑,传令升帐点将。

    待徐州将校齐聚,先由别驾麋竺,宣读敕令。

    陈宫稳坐帅位,问计诸校:“袁术入寇,该当何为。”

    便有人抱拳言道:“今贼众数倍於郡兵,恐不能抗,可引军避之,与其空砦。水人居陆,不能久处,必寻引去。”

    陈登厉声曰:“吾受上命,来镇此土。昔马文渊(伏波将军马援)之在斯位,能南平百越,北灭群狄。吾既不能遏除凶慝(tè,恶),何逃寇之为邪!吾其出命以报国,仗义以整乱,天道与顺,克之必矣。(该摘自《三国志·陈登传》注引《先贤行状》)”

    言毕,拔剑在手:“违令者,军法从事。”

    “喏!”诸校不敢抗命。

    是夜。水砦火把高举,灯火通明。

    淮南水军,泊于江渚上,不敢接兵。

    陈登并麋竺,登阙楼远眺,忽见江东似有大船夜渡。陈元龙当机立断:“传令,鸡鸣时,避走广陵。”

    麋竺忙问:“何以,不战先退。”

    “此一时,彼一时也。”陈登笑道:“江东来援,天助我也。”

    “哦?”麋竺不解:“淮南、江东,二军相加,恐十倍於我。元龙既退,何言天助。”

    “贼兵初到,旌甲覆水。”陈登答曰:“见我水砦举火,不敢来攻,栖于船上。比及天明,见我引军避之,与其空砦。且得江东水军来援,兵势大盛,必起轻视之心。骄兵必败,岂非天助。”

    “原来如此。”麋竺信服。

    悉知江东水军,渡江来援,砦中诸校,心惊胆战。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得陈登将令,如临大赦。

    熬到鸡鸣时分。不等陈登下令。人衔枚,马裹蹄。擅开后门,蜂拥而出。避走广陵城中。

    与陈登并肩远眺,乱军奔逃。麋竺忧心忡忡:“士气军心,未战先溃。便有深堑高墙,如可能敌十倍兵力。”

    “别驾毋忧。且与我,去见一人。”陈登依然气定神闲。

    “是何人也?”兵家之事,麋竺如何能知。

 1。52 三让徐州

    稍后再看。

    …………………………

    “吕车骑。”陈登出人意料。

    “元龙切莫弄险。”麋竺急忙劝道。

    “大敌在前,岂敢儿戏。”陈登答曰。

    待水军舰队,逆入中渎水。二人这才迟迟离去。

    比及天明,赤马来报。广陵水砦,大门洞开。兵卒无影,船只无踪。淮南并江东水军,这才遣快船先出,攻占水砦。引主力入驻。

    闻陈登怯战,弃守水砦。长史曹宏,急忙入府上报。

    却被拦在门外。问过方知,左将军兼领徐州牧,旧疾复发,闭门谢客。长史曹宏,一时如坠冰窟。

    与此同时,陈登并麋竺,正拜访吕布。

    诚如麋竺先前所言。闻袁术入寇,吕布遂遣陈宫轻车速归,引大军来援。独领一百亲卫铁骑,驰骋街巷,名为震慑宵小,安抚百姓、实则趁火打劫,笼络人心。

    “拜见吕车骑。”麋竺、陈登,与吕布舍中相见。

    “二位免礼。”吕布爽朗一笑:“毋需见外。”

    待二人落座、吕布先言:“闻水军不战而溃,乱入城中。江边水砦已为袁术所夺。不知然否。”

    “然也。”麋竺实言以告。

    “陶使君,可有良策退敌。”吕布又问。

    “明公已命元龙督此战。”麋竺又答。

    “哦?”吕布遂笑看陈登:“闻校尉善屯田养士,亦知兵否?”

    “下臣却有一计,可败二袁联军。”陈登答曰。

    “莫非另有江东水军。”吕布亦觉事大。

    “正是。”麋竺代答。

    “计将安出。”吕布遂问。

    “二袁联军,十倍与我。见我等不战自溃,必轻而无备。船只争入水砦,人马下船,一日混乱。今夜倦怠,可袭营纵火。”陈登话锋一转:“闻蓟国锦帆校尉甘兴霸,百骑劫营,一战扬名。先前,吕车骑辕门射戟,解广陵之围。今也,百骑劫营,可乎?”

    “有何不可。”吕布傲然一笑。激将法,果奏效。

    陈登大喜:“愿与将军,共进退。”

    闻“共进退”。吕布虎目,电光一闪:“亦是(吕)布之所愿。”

    是夜。吕布、陈登,领百骑出城。谓“春眠不觉晓”。何况舟车劳顿,下船后,又搬运兵器辎重。

    正如陈登所料。二袁联军,雷打不动,酣睡不醒。拨鹿角据马,斩关落锁。吕布一马当先,奔冲入砦。

    百骑紧随其后,四面纵火。

    风助火涨,猛火飞窜。

    二袁联军,惊慌出帐。不及披挂,便惨死于乱箭之下。

    万幸,岸边斗舰,仍有驻军。鼓声隆隆,败军齐聚舰下。不等乱发机关箭雨。吕布、陈登,乘胜收兵,扬长而去。

    “哈哈!”江风拂面,怒马扬鬃,吕布大笑发问:“明日,又当如何。”

    “闭门自守,示弱不战。”陈登答曰。

    “也好。”吕布心情大好,自当言听计从。

    水砦近江。岸上营地被焚,帐篷无存。仍有江边斗舰,足可栖身。二袁联军,不过小败。未遭重创。收拾营地,重立水砦。

    而后累日城下搦战,广陵守军,皆避而不战。

    外松内紧。陈登衣不解带,与兵士吃住在城头。饶是守城骑都尉曹豹,亦深敬之。曹豹之女,今在蓟王宫。不出所料,当为蓟王外舅。陶谦命其守广陵斗城,亦是知人善用。

    陶使君,闭门谢客,称病不出。唯有麋竺,早晚入府,传递军情。

    尤其陈元龙如何调兵遣将,临阵对敌。麋竺将所见所闻,事无巨细,娓娓道来。

    陈元龙智勇双全,陶谦如获至宝。足可安心。

    这日,麋竺早早登城。入谯楼,为陈登送餐。

    谯楼顶阁,陈元龙正居高俯瞰敌阵。

    麋竺屏气凝神,待陈登看罢,这才问道:“如何?”

    “三日可击。”陈登语出惊人。

    “何以知之?”方才,见城下二袁联军,列阵齐整。杀声震天,令人生畏。麋竺遂问。

    “‘夫战,勇气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陈登答曰:“气者,势也。我观敌阵,气势不张,鬭(斗)志不扬。二袁联军此来,非以命相搏。”陈登竟已看出。袁术二路兵分,下击广陵,不过虚张声势,尽遣主力,上击江夏去也。

    “何人可击之。”麋竺又问。

    “当是吕车骑。”陈登答曰。

    “先前,元龙言‘与将军,共进退’。此言当真否。”此乃麋竺,心中存疑。

    “当真。”陈登正色答曰:“前有辕门射戟,后有夜袭联营。今若再胜,吕车骑,当可入主徐州。”

    “元龙不知使君之心乎?”麋竺明知故问。

    “徐州四战之地。陶使君,治世能臣,却不能治乱。袁术欺我无人,屡次兴兵入寇。若得吕车骑入徐,袁术必不敢轻易犯我州土。”陈登实言相告:“且陶使君,心意已决。那日宴上病发,乃是虚实之计也。”

    “元龙所言极是。”麋竺亦有所觉:“然陶使君,所为何来。”

    “行三让徐州,以退为进也。”陈登一语中的。原来,陶恭祖明知,吕布虎踞再侧,觊觎徐州富庶就以。与其与虎谋皮,不若行缓兵之计。

    吕布屡次出手相救,徐州吏民,皆感激不尽。尤其陶谦年岁渐高,譬如风烛残年。徐州豪强为求自保,早有易主之心。与其添居高位,为人诟病。不若退位让贤,悉数保全。

 1。53 共成大事

    陈登言道:“徐州四战之地。非六雄不可守。陶使君唯恐兵乱频繁,延祸百姓。故欲举州托于明主。蓟王,当仁不让。奈何叔侄相争,天下三分。不得已,唯行虚与委蛇之策。”

    “徐州之事,我已尽知也。”麋竺出身豪商。趋利避害,只有心得。乱世之中,兵马称雄。能与二袁匹敌者,必是六雄之一。或有人言。乱世枭雄曹孟德,必强于傲视桀雄吕奉先。

    陶恭祖,何不举州托付曹孟德。正因着眼点不同。谓家国天下。陶谦所虑,于家于国,皆有大利。遣二子北上,入学太学。乃为将家门,庇护于蓟王羽翼。天下必为蓟王三兴。群雄割据,犬牙交错,于蓟王最为有利。若曹孟德,兵不血刃得徐州。坐拥二州之地,实力超然,群雄再无可掣肘,乃其一。

    更加徐州四国,皆为王太师易相所夺。四国相皆出门下朋党。以长子王盖为首,悉听命于王太师。且吕布亦出王太师门下,曾手刃贼臣董卓。将徐州托付吕布,四国相,必无怨言。若私授曹孟德,四国相必裹挟吕布,兴兵作乱。兵祸骤起,徐州四国一郡,断难保全,是其二。

    更有甚者。徐州让于吕布,缓兵之计成。关东二雄相争,必旷日持久,断难速决。待蓟王班师凯旋,河北五州,尽数归心。一统河北。那时,只需一道诏命,天下传檄可定,为其三也。

    如先前所言。西域诸国林立,各自为王。于大汉最为有利。

    关东亦如此这般。群雄割据,于汉室三兴,最为有利。但凡一支独大,必攻灭群雄,一统关东。那时,与蓟王隔河对峙。必不肯,轻易投子认负。更有甚者,江东局势,尤胜关东。一江之隔,交扬二州,悉数为合肥侯所得。更加江东豪强,为求名正言顺,洗去“宗贼”恶名。得据土人雄袁本初作保,纷纷投靠合肥侯麾下。江东豪族,出仕朝野。宰分田地,交割利益。类比今汉立朝之初。自天子以降,江东利益集团,正迅速构建上层建筑。

    合肥侯,毕竟曾即位为汉帝。大义虽疵。然瑕不掩瑜。再者说来。放眼望去,三家汉帝,皆有参差。合肥侯,被窦太皇《废帝诏书》所废,然诏书存疑。史侯被贼臣董卓所废,董侯乃贼臣董卓所立。贼臣擅自废立,亦是“名不正而言不顺”。

    三家默契共生。老大不说老二。五十步甭笑百步。乌鸦毋笑猪黑。一切,全凭实力。

    退一万步说。三家毕竟,同气连枝。皆出河间一脉。隐隐约约,亲疏有别。

    叔侄联盟,共抗河北。并非无稽之谈。

    除去前后汉室之争。亦是爵民并世家,新旧阶级之争。更是封建文明,走向之争。

    蓟王非不欲三兴。而是兹事体大,不敢轻举妄动。稍有不慎,为叔侄公敌。轻则分割江山,重则九州崩裂。毋需五胡乱入,华夏自乱。大统一时代,一去不返。

    一言蔽之。大河文明,先定河北。

    正因河北权重。故当王太师,割肉饲虎,狐虎之威。命蓟王兼督四州。关东世家,切齿生恨。恨不能“啖其肉,寝其皮”。这才有甄都,上公之争。

    再深思。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王者见王”。因出身立场不同,故人各有志。无从论对错。无端杀一人,必得罪一群人。所以。阿母言,自家,众家,皆一家;恩师言,寒门、豪门,皆百姓。

    蓟王以杨阿若作保,请来六姓家主。“杯酒化干戈”,“七宴收六豪”。足可令河西大姓安心。杨阿若以身家性命,为六家作保。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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