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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的日常-第1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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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是身毒列国,亦多有此禁忌。

    一百白毦精骑,人马具装,又得无双上将开道。可谓“佛来斩佛,魔来斩魔”。所向披靡。

    “开门迎敌。”白毦队率,一声令下。

    “喏!”

    见宫门洞开,多摩梨禁军,蜂拥而入。于四面八方,源源赶来。

    余下诸宫门守将,闻敌兵来袭。并非为城中友军,大开方便之门。而是首当其冲,紧闭宫门。绝不轻放,一兵一卒入内。此乃约定俗成,兵势使然。

    唯剩此门,可供禁军入宫。

    冷眼乱军涌入。白毦抽刀纵马:“杀!”

    铁蹄迸火,雁翎光寒。所过血崩如雨,风卷残云。

    白毦精骑,杀透敌阵,拨马奔回。如此反复。

    宫门前后,一里御道。血流成河,伏尸遍地。

    待耗尽马力。白毦抽刀下马,踏血结阵。

    前排居首,正是楼桑武卒。居中队率,年近五旬。须发斑白,壮心不改。

    吞蓟王御赐,翠玉琼浆入口,喷酒以祭长刀凤羽。

    百战武卒,下拉鬼面,立起刀锋。

    此时,散兵已杀尽。盛装骑兵,正陆续赶来。

    窥见城门修罗场。骑兵无不胆寒却步。不敢只身冲入。以梵语,高声吆喝同伴,结冲锋马阵。阵线越积越厚,人马越聚越多。为首骑将,虑及宫内王族安危,系满门家小性命。不敢再行耽搁,“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挥舞坎达剑(注①),纵马扑上。

    受此一激。身后坎达骑兵,鬼哭狼嚎,蜂拥而上。

    一里开外。白毦精卒不动如山。

    人马便要迎头相撞。绊马索猛然绷直。

    马失前蹄,骑士飞扑。

    刀光一闪,断成两截。前马失蹄,后马失速。

    不及勒马,寒光扑面。

    肩头一痛,腔血横流。自上而下,人马俱碎。

    前排一刀劈下,后排弓步冲刀。雪亮刀锋,如墙而进。人马血喷,半截身不及滑落,便被沉肩撞开,碎成一地。

    白毦精卒,浑身浴血,撞破肉墙,宛如修罗恶鬼。

    拥挤后排,亲眼目睹,同伴被刀阵切碎。余下骑士,失心破胆。惊嚎四散。被城楼高塔,白毦神射,接连射杀。

    城中贵种,各个后知后觉。

    待旌旗刺目,这才纷纷回眸。

    忽见港口,不知何时,排列巨舰。船翼翻转处,更有大队人马,坚甲利兵,骤然出现。

    不知谁人,一声长号。长街人群,惊呼逃窜。一时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遥见象兵杀奔宫门而去,陈到当机立断:“诸校攻取四门,中垒随我来!”

    “喏!”

    陈到轻夹马腹。

    相风乌电射而出,杀奔宫门而去。

    “同袍毋慌。陈到来也!”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1。112 王者之师

    相风乌,呼啸而至。

    象背骑士,居高下刺。被七星镰,迸火截断。刀镰去势不减,勾中象腹。人借马速,顺势一带。横切象身,肚肠齐出。

    战象吃痛暴走。骑士竟被象鼻卷下,踏成肉泥。此举,亦加重伤口。战象轰然跪地,哀嚎气绝。时下刀镰,可算奇门兵器。类比后世钩镰枪,专克骑兵。尤其横枝小刃,乃七星宝刀,削铁如泥。纵皮糙肉厚,战象血肉之躯,如何能敌。

    长矛乱刺不及,相风乌如影随形。所过断肢纷飞,肠穿肚烂。战象剖腹,骑士刖足。

    便有象鼻拦截,亦被刀镰凌空斩去。

    常闻十指连心。象鼻之于战象,远胜脚趾。热血喷溅,战象暴走。背上骑士,仰面落地,无力躲闪,胸膛遂被后足踩暴。一声闷响。骨断筋折,血肉迸溅。骑士奄奄一息,又见象足直落脑门。

    噗——

    陈到,纵马突奔。七星镰,上下翻飞。横切侧肋,竖斩象鼻。上断人腿,下砍象足。战象庞大身躯,列队冲锋,自有威力。论风驰电掣,闪转腾挪,不敌相风神驹。更加门洞逼仄,前拥后挤。掉头不易。皆成刀下亡魂。

    疾风迅雷,龙行蛇走。救下白毦性命。陈到去势不减:“子龙何在?”

    队率让道答曰:“已入禁中。”

    一问一答,陈到奔冲自去。

    待中垒白毦,随后赶到,驰援城门。诸多便携机关兵器,布控内外。战象尚不及抵近,便被黄肩盾弩,迎头狙杀。

    待陈到,循踪而至。

    只见殿前,白毦列队。场中赵云,人马如龙,连败数将。

    似在斗将?

    俯瞰陈到,纵马冲入。阶上多摩梨王,一声慨叹:“此战,可休矣。”

    “国中还有勇将,王上何言休战。”便有宠臣求问。

    “顿逊海商曾言。赵云、陈到,皆有万夫不当之勇。长坂坡之事,先前多有不信。今日,当信矣。”

    宠臣迟迟醒悟:“来将,莫非陈到。”

    “然也。”多摩梨王言道:“蓟王既遣二人前来,大秦婆罗门,灭国矣。”

    “无怪赵云,殿前挑战。”宠臣两眼乱转:“然王上,何以应战?”

    “若来人非是陈到,尚有胜战之机。”多摩梨王,堪称睿智。

    言下之意,应战乃行缓兵之计。若城内禁军,能清剿来袭,夺回王都。必是禁军将领,入宫捷报。今乃陈到入宫,胜负如何,可想而知。

    人马交错。多摩梨骑将,肩窝血溅,闷哼坠马。

    “又不出三合。”宠臣五味杂陈。

    “大王,还有将否?”与陈到四目相对,赵云心平似水。

    “宫外如何?”多摩梨王乃问陈到。

    陈到行马上礼:“已为下臣等,所夺。”

    “蓟王何在?”多摩梨王又问。

    “圣河旗船。”陈到如实作答。

    “既如此。三日后,孤肉袒牵羊,负荆请罪。”不愧贸易城邦之主。多摩梨王竟通晓汉家献礼。

    “喏。”赵云、陈到,双双应诺。礼不可废,王不可辱。

    多摩梨王遂用梵语传令。城内禁军,弃刀罢兵,卸甲归营。无令不可妄动。擅自离营,军法论处。城中百姓,关门闭户,无令不得轻出。市中商贾,闭门歇业,无诏不可开市。

    赵云、陈到麾下白毦精卒,接管城防宫禁。宫中一切如旧。

    三日后。多摩梨王,携文武重臣,王亲国戚,步出宫门。乘白波楼船,亲赴圣河城,负荆请罪。城中万人空巷,门可罗雀。不复先前,车水马龙,摩肩接踵。然汉军,并未破门而入,滥杀无辜。将王城洗劫一空,再付之一炬。果然王者之师。

    蓟国楼船,宫中可见。待抵近,方知其巨。不愧水上坞堡之名。

    闻名已久,亲眼得见。多摩梨王,竟露出一丝笑意。

    与身旁凄凄惨惨戚戚。暗自垂泪之一干人等,判若云泥。

    便有宠臣求问,国破在即。王上因何无悲?

    多摩梨王笑答:佛说,万事皆有因,万般皆是果。孤王此生,必有此劫。悲从何来?

    群臣拜服。

    经天梯,直升甲板。再入三面琉璃爵室。一路所见所闻,无不令君臣上下,震撼无以复加。

    “蓟人机关之利,神鬼莫测也。”多摩梨王慨叹。

    居高远眺,三面环视。见港中楼船,数以百计。斗舰、艨冲,星罗棋布。“灵樯千艘,雷辎万乘”。一干人等,心如死灰。宠臣此时方知,多摩梨王为何不战而降。

    贸易城邦,向海而生。船舶之利,不言而喻。水军若不足以自保,被敌舰封港禁航。不等敌军登岸,城中已起内乱。明知不可为而强为,智者不为。

    终归,我佛慈悲。

    楼船广大,乘风破浪,如履平地。便是扶南大舶,亦远远不及。

    渐行渐远。多摩梨王,忽问:“孤闻,蓟王有三足乌,号称海上船宫。不知然否?”

    “然也。”陈到答曰。赵云守备多摩梨王城,未曾随船同返。

    “比此船如何?”多摩梨王又问。

    “数倍于此。”陈到如实作答。

    多摩梨王,面露向往:“蓟王天生。”

    圣河旗船。

    蓟王已收捷报。

    赵云,陈到,一战功成。多摩梨王,不战而降。正遂船来见。

    将捷报遍示群臣,蓟王笑道:“得多摩梨王都,并圣河城。东身毒,尽入彀中。”

    军正沮授言道:“再败二路援军。贵霜席卷东身毒,可会师于摩羯陀王城(华氏城)。”

    蓟王轻轻颔首:“十国连兵,国内空虚。贵霜铁骑,如入无人之境。”

    “主公,明见。”群臣拜服。

    祇树给孤独园,高僧疾步入殿。

    “大事不好。”

    “果是贵霜。”马鸣菩萨,一语成谶。

    “正是贵霜。”高僧汗如雨下:“数月前,安息东境,忽有行国入寇。种出北匈奴。因蓟王传檄,举族西逃。乱入安息国境……”

    悉知前后诸情。马鸣菩萨,这才幡然醒悟:“此方是,『正反·围魏救赵』之真意。”

    高僧亦醒悟:“北匈奴必受蓟王所驱。引安息大军,与康居并大、小乌孙,对垒国境。贵霜再无掣肘矣!”

 1。113 仁君无敌

    “贵霜铁骑,来去如风,本不善攻城。然十国连兵,精锐尽出。国中守备空虚。此战,灭国矣。”马鸣菩萨慨叹。

    “闻蓟王……”高僧欲言又止。

    “无妨。”马鸣菩萨言道。

    “蓟王与贵霜王相约。自‘首陀罗’,可贩西域,‘吠舍’价高十倍,‘刹帝利’价高百倍,‘婆罗门’价高千倍。捕吠舍一人,可当首陀罗十人。捕刹帝利一人,当首陀罗百人。捕婆罗门一人,当首陀罗千人。”高僧将山南诸国传闻,咬牙道出。

    “千众首陀罗,只比一人婆罗门。贵霜王,必专捕婆罗门。”马鸣菩萨,似无动于衷:“蓟王言,民贵。时,多有域外奴隶,贩入西域。蓟王另辟百城以安之。闻,今已不下数百万众。皆编户为民,授田宅牛马。与蓟人比同。料想,身毒贵种,亦循此例。”

    高僧又问:“贵种皆外贩。余下(贱种),又当如何?”

    “蓟王此来,乃为拓土分封,三百子嗣。岂无人稻作。”马鸣菩萨一语道破。

    “莫非,蓟王欲留下种,为汉奴乎?”高僧以己度人。

    “非也。”马鸣菩萨,似卸下心头累日疑虑:“亦如西域,编户为民。”

    高僧目露骇然:“将二下种,编户为民。”

    此乃,身毒千年未曾有也。

    马鸣菩萨,心似明镜:“果然,民贵。”

    蓟王将自后吠陀时代形成。今已根深蒂固之身毒瓦尔纳制度,拦腰斩断。上层建筑,悉数移除。只保留,下层基础。好比将一株罪恶之花,分割根与茎。花茎移栽大汉沃土,是其一,除身毒恶土重养根须,为其二。如此,双管齐下。待根茎重生,便是二株焕然新生,文明之花。

    “蓬生麻中,不扶而直;白沙在涅,与之俱黑。”

    只需斩断鄙视链。可以预见。婆罗门、刹帝利、吠舍、首陀罗、达利特,五种姓,当不复存在。

    “既不分贵贱,皆为编户。为何专捕婆罗门。”高僧仍未能领会。

    “乃为,杂其种也。”马鸣菩萨答曰。正如包罗万种,绿洲熔炉。再以人种区分,已无能为力。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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