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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的日常-第13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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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幸,内室只有二人。不入三人之耳。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是否告知,从兄董重。思前想后,董承断然摇头。

    然细思极恐。华云号上,何后骤然发难。于二子之中,慧眼识金。辨出董侯真身。然,果真如此乎?

    时,董侯尚小,五官尚未张开。今日再看……

    “不好。”心念至此,董重一时冷汗淋漓。越想越心疑。事不宜迟,急忙车驾出府。赴从兄董重府邸。

    毕竟皆出,董氏一门。董承来去匆匆,并未先行告知。董重虽贵为车骑大将军,亦起身相迎。

    “仲举,所为何来?”董重笑问。

    “兄长可知,何后‘华云截董侯’之旧事。”董承开门见山。

    “哦?”董重略作思量,这便言道:“虽未亲见,然亦有耳闻。时,(董)太皇豢养董侯于逐鬼童子之中。为‘申’、‘兹’二童子之一。华云号上,何后取二童子。见‘童子申’肥,‘童子兹秀’。且童子兹,面似先帝。故取为董侯。”

    董承低声追问:“今之陛下,还似先帝否?”

    “嘶——”谓一语惊醒梦中人。董重一时亦,惊疑不定。

    须臾,忐忑自语:“天子尚未元服。少时相似,焉知…元服不似乎?”

    “兄长,所言是也。”董承亦是两可之间。

    “童子申,今何在?”董重必有此问。

    “已入蓟国王子馆,与诸王子共学。”董承来时已知。

    “蓟王必知矣。”董重慨叹。若甄都天子有假。蓟王何必另立麟子阿斗。立童子申足矣。

    董承欲言又止:“何不……”

    “太皇必不告也。”董重苦笑摇头。

    “为今之计,该当如何。”董承追问。毕竟,董重贵为大将军。乃外戚之首。今天子重用勋贵制衡曹氏父子之心,朝野上下,无人不知。

    “从壁上观。”兹事体大。急切间,董重又能有何为。

    董承,亦不意外。

 1。7 无人顾命

    甄都宫,承光殿。

    “大将军?”

    闻天子钦点。董重浑身一震,猛回魂:“臣在。”

    “蓟王上表,请立南嵎郡诸事。大将军,以为如何?”董侯居高下问。话说,久居帝位,纵年少青涩,不及元服,然亦兼得,老练沉稳。不可小觑。至于天子龙颜,渐不似先帝。此,亦是造化使然。为人臣者,万勿自疑。

    “禀陛下,《越绝书》载:‘乌程、余杭、黝、歙、无湖、石城县以南,皆故大越徙民也。秦始皇刻石徙之。’故江东山民,又称山越。十万大山,‘周旋数千里,山谷万重,其幽邃民人,未尝入城邑,对长吏,皆仗兵野逸,白首於林莽。逋亡宿恶,咸共逃窜。’不服王化久矣。”董重有备而来:“故臣,窃以为。蓟王立此郡,乃为向化山民也。”

    “善。”董侯欣然点头。南嵎郡,乃山民世代聚居之地。虽归于汉境,然正如董重所言,幽邃民人,未入城邑。不归汉治,乃属化外之地。蓟王欲立为一郡,自无不可。更何况,远在江东。为合肥侯割据,董侯亦无力顾及。既蓟王有意,顺水人情,何乐不为。

    见董重对答如流,天子亦颇多欣慰。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若董重不堪此大任。即便天子有心扶持,亦徒劳无用。

    天子亦识大体。金口玉言,“蓟王上表,南嵎郡诸事”。可知,蓟王表奏所言,绝非南嵎郡一事。余下“诸事”,譬如求赐大婚、求增筑王宫,诸如此类。天子皆可乾坤独断,毋需再议。

    终归“蓟王无小事”。

    天子下意识看向上公之位,却不禁眼光一黯。上公只剩太傅杨彪一人。而三公之列,亦缺曹司空。王太师,殒身殉节。谓“人死为大”,“盖棺定论”。虽因伏罪,未加谥号。然公道自在人心。“天子感恸,百姓丧气”。甄都朝野,为其抱不平者,比比皆是。唇枪舌剑,人言可畏。曹氏父子,如架火烤。更加曹太保,沉疴难返,时日无多。曹孟德,日夜衣不解带,守护在侧,亦是人子孝行。

    然朝野,早为曹氏父子,一言堂。毋论曹孟德在与不在,如太保司直程昱、御史中丞荀彧,乃至满朝公卿,皆为其喉舌耳目。凡政令所出,必得曹氏父子首肯。无有例外。

    唯涉及蓟王。天子毋需问计曹司空。此乃约定俗成,君臣默契使然。

    朝议罢。公卿下朝。唯车骑大将军董重,安集将军董承,伴驾左右,未曾离宫。

    移驾内宮御苑。群臣退避,只剩天子弄臣,中小黄门伴驾。

    董侯气定神闲,与朝堂之上,判若两人。少年天子,无人顾命。周旋于权臣之间。虽不曾有性命之危,然终归受制于人。尤其王太师壮烈殉节。天子亲眼目睹,心中震撼,无以复加。蝼蚁尚且偷生。王太师,何以如此决绝。

    更加,天子有意为王党脱罪。只需天子出声,王太师便可免死。为何王太师,却出言拦阻。莫非,只因不欲“欺君”?

    “欺”,瞒也,凌也。

    “大将军可知‘欺君病母’?”董侯忽问。

    见董重目视。安集将军董承,这便躬身答曰:“典出文范先生。‘陈仲弓(陈寔)为太丘长,时吏有诈称母病求假,事觉,收之。(陈寔)令吏杀焉。主簿请付狱考众奸(主簿请求依法拷问),仲弓曰:“欺君不忠,病母不孝。不忠不孝,其罪莫大。考求众奸,岂复过此(《世说新语·政事第三》)!’遂,杀之。”

    “主簿,因何请付,‘狱考众奸’?”董侯追问。

    “主簿,或以为,诈病求假,罪不至死。”董承斟酌答曰。

    “文范先生,何以不考而杀之。”董侯又问。

    “如文范先生所言。欺君病母,不忠不孝,罪莫大焉,无以复加。”董承又答。

    闻此言,天子忽落泪:“太师,汉室忠臣也。”

    董承亦泪目:“太师,不凌汉室也。”

    车骑大将军董重,趁机进言:“臣闻,‘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陛下,宜当另择贤臣,丰满羽翼。”

    “善。”董侯这便拭泪相问:“大将军,欲举何人?”

    天子此言,可谓正中董重下怀。然正欲近前,忽又止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心念至此,董重遂躬身答曰:“臣,愚钝。别无朋党可用。”

    “大将军,此言是也。”董侯不置可否。谓明哲保身。此时,曹党势大。董重不过一介弄臣,岂敢明目张胆,与曹氏父子,分庭抗礼。唯暗中积势,趁机发难。一战而胜之。

    此乃,忍辱含垢,卧薪尝胆之计也。

    见董重无言。董承亦不敢冒然行事。正如董重所言,甄都时局,波橘云诡,且从壁上观。

    甄都,太保府。

    春末夏初,绿意盎然。曹孟德散发赤足,衣衫不整,廊下倚睡。

    老父曹嵩,内室僵卧,恐时日无多。曹孟德,无喜无悲,愤怒出离。诸事皆后知后觉,昏昏沉沉,似头病复发。

    “阿瞒……”

    “儿在。”曹孟德猛回神。急忙起身,入内室。

    “阿父。”见老父睡意昏沉,曹孟德榻下轻唤。

    “吾命,休矣。”曹嵩气息微弱。

    “阿父,气血攻心,实无大恙。”曹孟德,急忙宽慰。

    “我去之后,何去何从?”曹嵩不答反问。

    “儿……未可知也。”曹孟德,岂有心力。

    “我儿,切记。挟天子,方能令诸侯;畜兵马,方可讨不庭。”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汉室三兴,不可违也。若蓟王称制,当上表劝进。切莫与敌。”

    “若蓟王不欲,又当何为?”曹孟德,求问。

    “蓟王虽不欲,然天命不违也。”曹嵩言罢,徐徐闭目。

    谓“洪恩素蓄,民心固结”。又谓“天与弗取,反受其咎;时至不行,反受其殃”。蓟王又岂冒天下之大不韪。与万民为敌。

    曹孟德,信服:“阿父,所言极是。”

    然却,无有应声。

    曹孟德,这才惊觉:“阿父?阿父?阿父!阿父——”

 1。8 礼不伐丧

    话说。三月上巳节,自敖仓返回。董侯因心伤太师殉节,一病不起。直至初夏方有好转。

    夏,四月,丁巳,帝有疾新愈,大会承光殿。

    酒至半酣。忽闻,曹太保,一命呜呼,驾鹤西去。

    百官大惊。天子亦知事大。草草罢筵,亲赴太保府吊唁。与太师之死,只遣虎贲中郎将“奉策吊祭”,截然不同。只因,太师殉节,王党溃败。且曹党定罪,太师乃伏罪而死。故天子不宜亲往。

    曹嵩虽死,尚有司空曹孟德。曹党自无,“树倒猢狲散”之忧。人望汇聚,曹孟德虽遭丧父之痛,却也享大权独掌之荣。

    群臣奏请,以日易月。曹司空,不必取职。天子从谏如流。

    恰如年前,太史望气,言当有大臣戮死者。果不其然。二公相继戮死。谓“戮死”,受戮而死。非出善终。恰如王允、曹嵩,先后死于党争。

    此时关东士族,与曹党休戚与共。曹嵩身后之名,尚未显露。然后世,必有人秉笔直书。是非曲直,自有公断。

    甄都朝野,因二公殒命,权利更迭。曹孟德,继为权臣。

    关东时局,何去何从。叔侄三人,皆拭目以待。

    然不出所料。待曹嵩治丧毕。曹孟德与吕奉先,必有一战。

    谓,“礼不伐丧”。

    “(襄公四年)三月,陈成公卒。楚人将伐陈,闻丧乃止”,“(襄公十九年)晋士匄(gài)侵齐,遇齐灵公之丧,晋师闻丧而还”。

    徐州,下邳。

    镇东将军,兼领徐州牧,吕布府。

    闻曹嵩病故。天子许百官奏请,曹孟德奉职守孝,以日易月。军师中郎将陈宫,便暗出将令。厉兵秣马,调兵遣将,欲与曹孟德,一决雌雄。

    如前所言。自王太师殉节,王党尽去。徐州四国一郡,吏治兵马,悉归吕布幕府。陶恭祖多年仁政所积,皆归吕布。兵强士壮,足可与曹孟德一战。

    “当取何地。”文武列席,吕布当堂问计。

    “江淮梅雨将至。曹孟德必假盖海之利。”陈宫早有定计:“‘飞云、盖海,制非常模’。唯游麟、翥凤可当之。故卑下以为,将军宜当取其一,以制盖海。”

    “游麟,乃水衡都尉旗船。飞云,远在河北。”吕布问道:“莫非,文台所指,乃是青州翥凤。”

    “然也。”陈宫眼中,精光一闪:“卑下以为,青州牧刘岱,当可与将军盟也。”

    与刘岱结盟?

    闻此言,堂内遂起骚动。

    谓“远交近攻”,“合纵连横”。青州牧刘岱,扼大河之尾。与兖州牧曹操,同守大河水路。彼此并无间隙,更无仇怨。何以为吕布所用。

    “愿闻其详。”吕布求问。

    陈宫答曰:“时长涂二龙之扬州牧刘繇,为袁术所擒。为退翥凤攻城,袁术置刘繇于釜,欲烹杀之。刘繇深以为耻,欲报私仇之心,关东尽知矣。”

    见众人纷纷点头。陈宫笑道:“曹孟德与袁公路,必阴结盟约。袁术先遗我二百万斛米,又合二袁之力击江夏不胜。亦自以为耻。且荆州军师祭酒祢衡,曾于高会,‘妄说狂言,不避忌讳’。言及二袁事败,乃曹孟德所为。故,袁公路与曹孟德,必生间隙。”

    吕布先思而后问:“曹袁之事,与刘岱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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