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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的日常-第13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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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德所言,与我相合。”曹孟德又问:“刘表当何为?”

    程昱再答:“刘景升必遣使,入蜀求援。”

    “善。”此,亦不出曹孟德所料:“刘焉,又当何为?”

    程昱遂看荀彧。

    荀彧心领神会:“卑下窃以为。刘焉必不应也。”

    “哦?”此言,出乎曹孟德所料:“文若,何以知之。”

    “闻,刘焉三子刘瑁,因狂疾而亡。刘焉累日神伤,痛悼不能已。州事俱废,恐难发兵。”荀彧答曰。

    谓丧子之痛,莫过如斯。曹孟德略作思量,这便了然。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程昱又道:“闻,刘焉上表汉中,乞放归诸子奔丧。史侯,遂遣奉车都尉,(刘)焉三子(刘)璋为使,入蜀吊唁。左中郎将,长子刘范,并治书御史,次子刘诞,俱未去官。”

    “史侯,疑心不减。”曹孟德心领神会,转而又问:“刘焉若不出兵,荆南又当如何?”

    “袁本初,亦难速决。”荀彧答曰。

    荆南山高水险。五溪蛮等,蛮夷众多。更加蛮区为护南蛮校尉刘磐领护。兼有治粟都尉朱治,领护枝津故渎。汉蛮杂居,相为表里。谓“牵一发而动全身”。试想,大军来袭,袁绍又如何能区分,孰是孰非。田宅牛马,又属何人。

    若惹怒南蛮。不等蓟王传檄,治粟都尉朱治,必先行还击。治粟都尉隶属于辅汉大幕府。蓟王名义上,乃奉甄都董侯为主。袁绍一不留神,万念俱灰。故如荀彧所言。袁本初必难速决。

    “善。”心念至此,曹孟德这便定计:“吕布匹夫,必行入寇。诸位,固守城池。无令不可出击。”

    “喏。”群僚齐声应诺。

    益州绵竹,馆舍。

    闻荆州遣使吊唁,益州牧刘焉,遂命张肃接待。

    镇西将军长史张肃与荆州别驾蒯越,亦是旧交。若只为吊唁,何必别驾蒯越亲来。遣府中佐使足以。此番入蜀,必有要事。

    果不其然。闻袁绍不救袁术,反击荆南。张肃亦知事大。若荆南为袁绍所得。益州南中诸郡,亦难保也。

    事不宜迟,虽传语刘焉当面。

    不料刘焉,拂袖斥道:自古礼不伐丧,今又岂趁丧伐人?

    张肃不敢谏言,遂入馆相告。

    不料蒯越,闻言慨叹:“果如子柔所料也。”

    张肃试问:“莫非,长史已先知。”

    “然也。”蒯越慨叹:“刘镇西,因丧子之痛,不能自已。府事俱废,亦是人之常情。”

 1。29 先攻下邳

    稍后再看。

    ……………………

    如刘焉这般,家事牵绊,公事难断,绝非一人。

    《三国志?魏书?董二袁刘传》中有载:“建安五年,太祖(曹操)自东征(刘)备。田丰说绍袭太祖后,绍辞以子疾,不许。(田)丰举杖击地曰:‘夫遭难遇之机,而以婴儿之病失其(机)会,惜哉!’”

    便是,据土人雄袁本初,亦因牵挂子疾,而方寸大乱,不能自已。何况刘焉乎。

    再深思。刘镇南遣别驾蒯越,出使蜀中前。长史蒯良,便已先知,刘焉必不肯发兵。然蒯子柔,仍奉命出使汉中。明知无功,何以徒劳?

    镇西将军长史张肃,这便求问详情:“子柔,既已先知。异度,何以徒劳?”

    “无他,奉命而为,乃其一。以疑袁绍,是其二也。”蒯越答曰。

    “原来如此,”

    谓打草惊蛇。知刘表遣使汉中并巴蜀。袁绍焉能不疑。唯恐益州发兵,为荆州外援。袁绍必稳扎稳打,不敢孤军深入。

    如此,荆州当可保全。

    “异度以为,长涂二龙,胜负几何。”张肃再问。

    “袁公路,号‘末世奸雄’。淮南坚甲厉兵,以备要冲。兵法云‘围三阙一’。今四家共击,反助袁术,置之死地,而后生也。”

    “此战若败,长涂二龙,声名必堕。四家共击而不能败。袁术,必由此显名。天下六雄,”张肃慨叹。

    “君矫,所言是也。”蒯越亦如此想。

    甄都,西市,闻名遐迩,临乡百货。

    时蓟王洛阳上计,居于东郭殖货里。造金水小市,贩临乡名产。冠以“百货”之名。语出《礼记·礼运》:“礼行於社,而百货可极焉。”后汉廷东迁甄都。蓟王又命人于西市,新立百货、汤馆、质舍、赀库,等不一而足。尤其百官俸禄,皆以蓟钞足月发放。择址另造,金水小肆。亦便于百官家眷,入市贩购生活所需。

    不出意外。胡姬酒肆,亦是蓟王产业。当垆卖酒,西域胡姬,皆出身都护府,且入蓟国市籍。幽州汉话精纯,举手投足,汉家风仪。识文断字,又通音律。断不可小觑。先前,多聘为妾。如今,多娶为妻。蓟国,士农工商,国之石民,一视同仁。只需为编户,皆为齐民,无有例外。

    更加蓟王宫,多羌胡美人。谓“丽女盛饰,晔如春华”。引国中上下,争相效仿。和合之风,盛行不衰。甄都比邻,一河之隔。自也深受所染。

    百货商肆,自建泊车楼。达官显贵,中庭下车,步入商肆。车夫遂驾空车入泊楼静候。

    日上三竿。便有华服贵妇,安车抵达。

    商肆好妇,笑脸相迎,便知乃是常客。此贵妇,乃安集将军董承府中食母。自洛阳时,便哺育董承幼女多年。深受董承家门所赖。

    时,何后以何氏小妹,配蓟王。已为笼络。董太皇不甘人后。奈何家门无适龄女子。于是,收滎阳君马氏为义女,赐婚蓟王。董太皇曾叹董承小女年幼。待长成,再做计较不迟。

    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董承自幼便将此女,捧为掌上明珠。自幼锦衣玉食,娇生惯养。然琴棋书画,机织女红,却面面俱到。待及笄之年,董太皇必有计较。

    董承乃属外戚,爱屋及乌。董侯四时赏赐颇多。虽无高官,却坐享厚禄。食母常假董氏贵女之名,大肆采买。故为肆中好妇熟知。今又来惠顾,自当笑脸相迎。

    此与后世贵宾,亦或是贵客,颇多雷同。有专人接待,倾尽所有,极尽所能。待心满意足,另有专人,将所购货物,搬上车驾,恭送出肆。又岂止,宾至如归。

    却不知何故。今日董女食母,似有些心不在焉。商肆好妇,察言观色,多赔小心,亦不说破。终归,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阿母?”董女虽远未及笄,却落落初成,美姿容。见食母魂不守舍,这便出声相唤。

    “何事?”食母这便笑问。

    “无事。”董女见食母无恙,这便心安。毕竟年少不知愁滋味。

    如此年幼,便能窥见大人心思。食母不禁慨叹:“待我儿长成,必贵不可言。”

    食母口出“我儿”,乃家门大忌。所幸,无外人在场,且与董女相亲。倒也无妨。善待食母,亦是孝行。君不见,先帝食母程夫人,天子食母吕夫人,皆因此显贵。若有朝一日,董女被遴选入宫。食母亦当伴驾。董女若为贵人,乃至皇后。足可保家门,半生富贵。食母亦与有荣焉。

    然,闻董太皇之意。似不欲董女入汉宫。

    食母曾窥闻,董承与人私语。言小女必入北国。引众酒徒,长吁短叹。

    天下谁人不通蓟。

    雷泽,卫将军大营。

    中军大帐,灯火通明。

    曹孟德守丧于太保府中,故大位空置。

    二谋主,分居左右。

    一众将校,次第排开。

    “奉明公将令,先击下邳。”程昱,掷地有声。

    “喏!”将校齐声。

 1。30 共击泰山

    “泰山?”于禁等诸校,面面相觑。

    不说,兵贵神速,直捣黄龙。吕布麾下精骑,需一马平川,方能侵掠如火。岂能自废武功,兵入泰山。何况泰山,郡接山海,世乱不休,民多藏窜。曹孟德,虽勉强归于治下,却未能详加梳理。郡中豪强大姓,勾结剧贼,阳奉阴违。稍加约束,便聚众而反。权且安抚,以待他日。

    崇山峻岭,危机四伏。

    吕奉先,骑兵入境,意欲何为?

    “然也。”荀彧气定神闲。

    “敢问令君,其中有诈乎?”于禁求问。

    荀彧答曰:“时,王匡、鲍信等,随合肥侯过江。今皆为江东宿臣。王匡,‘轻财好施,以任侠闻’。鲍信,‘少有大节,宽厚爱人,沈毅有谋’。二人成名已久,且皆出身泰山。年初,鲍信遣弟(鲍)韬归。稍后,便有袁术与吕布,广陵之战。料想,彼时陈公台便已与二袁,阴结盟约。”

    “莫非,鲍韬归乡,乃陈公台之计。”于禁泰山钜平人。论知郡中隐情之深,不在王匡、鲍信之下。

    “然也。”荀彧答曰:“吕布麾下铁骑,虽往来如风,却不利临高却敌。收陈国弩士,并泰山剧贼,皆为充实羽翼也。且明公,今为三公,兼领兖州牧。吕布位卑,岂敢入寇。假讨寇之名,将兵泰山。亦是镇东将军之司职也。”

    “原来如此。”于禁等人,纷纷醒悟。

    终归,师出有名。吕布虽与曹操,势不两立。然却皆奉,甄都天子。今曹孟德为三公,总朝政。吕布外镇徐州,岂敢以下犯上,兴兵造反。然,假讨伐泰山群寇之名发兵。乃镇东将军,职责所在。只需上表朝堂,便可事急从权。

    此举,可比先前,下邳贼阙宣,聚众数千人,自称天子。兖州牧曹操与徐州牧陶谦,共举兵伐之。取泰山华、费二县,略任城。

    曹操既有先例。又岂能拒吕布于门外。更有甚者,吕布上表,许亦如法炮制,相约曹孟德,共击泰山。

    “共击泰山”可比“会猎江东”。

    果不其然。

    翌日。徐州别驾麋竺,出使甄都。上呈镇东将军,兼领徐州牧吕布上表。言,江东合肥侯,勾结泰山贼,欲乱关东。乞,甄都发兵,共逐之。

    天子一时,惊疑不定。急专开朝会,商讨对策。

    “老臣未闻,泰山贼乱。”司徒伏完,如实作答。

    曹司空守孝之期未满,天子故先问司徒。岂料司徒亦不知,徐州之事。

    “中丞知否?”天子再问荀彧。

    “禀陛下。年初,合肥侯遣泰山平阳人鲍韬北归,结好泰山剧贼。”更不料,御史中丞荀彧,亦如实作答。

    “果有此事乎。”天子追问。

    “正是。”荀彧再答。

    “如此,吕镇东兵发泰山,亦是司职所在。”天子试言。

    “陛下,明见。”伏完当仁不让。

    “陛下,明见。”车骑大将军董重,引群臣高呼。

    俯瞰群臣下拜。天子心中稍安:“司空,何意?”

    司空司直,程昱奏对:“禀陛下。卫将军大营,昨日已兵发。与吕镇东,共击泰山。”

    “这……”闻此言,天子不禁暗自惊心。吕布、曹操,前后一日之隔,彼此不宣而战。置天子于何地?

    车骑大将军董重,近水楼台,窥见天颜。知天子心生不满,这便小心进言:“谓‘事急从权’。兵者,国之大事也。曹司空、吕镇东,必悉知兵情,故而先发。”

    董重不愧弄臣。看似出言安慰,实则暗中提醒。天子因怒忘形,被曹党所窥,妄加揣度,必生事端。

    天子亦醒悟,急忙收敛:“大将军,所言是也。”

    试想。质帝祸从口出,因于大庭广众之下,称大将军梁冀为“跋扈将军”,即被鸩死。董侯若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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