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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的日常-第14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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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者含笑点头。

    待小黄门合力搬出沙盘,老者取细木书道:“公子别来无恙。”

    侯殷取另一支细木在手:“偷生苟安,书不尽言。”

    待小黄门将沙盘抹平,老者又书:“公子此来,可有所得。”

    侯殷书答:“终不负所托。”

    老者急书:“我儿何在?”

    侯殷却未书写。反从袖中取白绢一卷,递给老者。

    老者展开视之,不时含笑点头。将绢上蝇头小字看完,又付之一炬。轻吐浊气,这便提笔写道:“天下竟有如此奇巧。”

    侯殷急忙提笔:“秦公直言。”

    老者再书:“宋皇后亦入蓟王家。”

    侯殷颤抖落笔:“何以知之?”

    老者这便提笔疾书。将前因后果,娓娓道来……

    鸡鸣时分,院门重启。

    扶风侯公子,缓步而出。失魂落魄,立在檐下。直到院门紧闭,犹未回神。圣教处处与刘备为敌。不料刘备,竟是妹夫。“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

    “公子?”马车内,书童掀帘轻唤。

    “嗯。”侯公子这才猛然清醒。冷风一吹,遍体生寒。眉上冷汗,已结成冰珠。深吸一口寒气,稳住心神。遂向马车走去(详见:《陇右·1。66  人财两全》)。

    今夜之后。当与太平道,一刀两断。京中黄巾余孽,需早日除尽。

    稳步登车。侯公子,已有定计。

    甄下,十八里浦。

    御史中丞荀彧,出使蓟国,功德圆满,不虚此行。

    曹司空携百官相迎。

    荀彧在蓟国,广受礼遇。甄下亦与有荣焉。见蓟王如此持重。曹司空方悟,荀彧大才,不可不用。同车回城,曹司空破例开府宴,为荀彧庆功接风。

    席间,荀彧得知。四海令左慈已返蓟国。如其所料。史侯真乃何后所出,先帝长子。史夫人,见事不可为,知满门无存。于是,含血喷人,构陷史侯。欲借曹司空之手,杀之而后快。

    然,终归史侯,身份存疑。否则,先帝神应,又做何解。

    试想,天下皆存疑。何况,本就多疑,曹司空。

    趁同去更衣。曹司空求问荀彧。荀彧进言,宁信其有,不信其无。

    片刻沉吟。曹司空如梦初醒。荀彧果然,王佐之才。

    只因存疑。换言之,有人信,必有人不信。

    若以不信而行。一杯鸩酒,结果史侯性命。必被信任之人,冠以弑君大罪。此生污名难除。

    然若以信而行。善待史侯,只废其帝位,全其性命。即便不信之人,亦无从指摘。反赞司空大义。

    家国天下,利益至上。信与不信,皆求最大得利。

    能有此谋。荀彧如何不称王佐。

    且与荀彧,正人君子,光明磊落,迥异。曹司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待他日,权倾天下。时过境迁,无人提及。史侯无故暴毙,亦是天命使然。又与司空何干。

    君臣同心,上下勠力。

    三司会审,定史夫人,弃市夷族之罪。废史侯弘农王位。贬为弘农侯。前为弘农郡王,后为弘农县主。曹司空,又请骠骑大将军张济,共领朝政。

    遣使汉中,说国师张鲁,及一众留守属吏,悉迁甄都。二朝合并。

    汉中,南郑。

    国事张鲁府。

    “曹司空封我何位?”张鲁不置可否。

    “封阆中侯,食邑万户。”甄都来使,正是前兖州从事,今陈相薛悌:“位列九卿。”

    “三公可乎?”

    闻此问。薛悌知当,不虚此行:“有何不可?”

    (

 1。169 申肥兹秀

    张鲁索三公之位。便有投靠之心。

    先前,荀彧出使河北。蓟王既已应允,必传书张鲁。告知详情。薛悌此来,不过过场而已。

    临行前,曹司空已,面授机宜。万户侯可得,区区三公之位,自不足惜。只需张鲁愿携南郑百官并家小,悉迁甄下。凡有所求,无有不可。

    何况,三公之中,王太师余党,亦牵扯二董之乱。暗说董重,挟天子,发矫诏者,便是司徒伏完。凭董重供词,足可作从众论罪。

    更加,汉家天子,受命于天。天人感应,得失可查。凡有异象,必罢三公。先帝神应,岂非天降异象乎?

    曹司空总朝政,不可擅动。唯剩司徒伏完,乃适合之选。

    若张鲁入甄下,助曹司空,吞并汉中。立此大功,当可拜为司徒。

    唯一所患。镇西将军,兼领益州牧刘焉。心向何人,尚未可知。若转投合肥侯,荆州危矣。

    蜀中细作来报。江东遣使,已入绵竹。更有甚者,闻刘焉有意,徙州治入成都。

    成都,早为百濮之地。周慎王四年(前316年),秦并蜀国,设蜀郡。秦张仪、司马错筑太城,次年,张仪于太城西筑少城。称“蜀都”。新莽地皇五年(24年),公孙述称帝,定成都为“成家”。又改益州为司隶,蜀郡为成都尹。蜀都,遂为“成都”。今汉沿其名。

    成都,扼天府之中,沃野千里,易守难攻。论地利,远盛绵竹。且避入蜀中,绵竹可为重镇雄关,守成都周全。唯一不利,深入蜀中,守成有余,尽取不足。天下有变,鞭长莫及。

    荀彧以为。只需刘焉避入成都,偏安一隅,再无问鼎天下之心。此后,必从壁上观,待价而沽。且看关东、江东,如何施为。何方许以重利,便向何方称臣。然依山川之险,足可挡十万大军。益州仍为其所辖。割据之势成矣。

    曹司空闻言冷笑,早晚必诛此贼。

    端午之变,先易后难。

    先废史侯,遂成定局。

    三司会审毕,定弃市,夷三族之罪。曹司空遂传书蓟王。蓟王言可。毋需待秋日问斩。于甄下闹市。将史夫人,并史门弟子,悉数弃市。并传令洛阳、南郑,除恶必尽。

    而后,禁史侯于甄都宫偏殿。待辨明董侯出身,立大汉天子,再徙往封邑。此生无诏不离。

    关东、汉中,兄弟之盟,就此作废。

    本以为,天下一统,指日可待。不料,天下三分,叔侄之争,并未完结。

    先前,三分天下有四家,河北皆出蓟王治下。如今汉中,关东,并成一家。局势明了。以大河、长江,为楚河汉界。河北悉归蓟王。若蓟王有意立麟子于河北。亦有三帝。

    河南悉归甄都。知蓟王不欲麟子南下。曹司空若保权势,必不会渡河称臣。若查明董侯真身,即便坐实董太皇秽乱宫廷,欲行“鱼目混珠”。曹司空亦可求王美人贵子,南下称帝。

    如董侯所言,“童子申”肥,“童子兹”秀。

    申肥兹秀。王美人贵子“申”。此时,正于紫渊馆中,伴读蓟王子。

    若曹孟德退而求其次。乞童子申,南下即位。料想,蓟王必无异议。毕竟,拨乱反正,追本溯源。还帝位于汉室。乃人臣,义不容辞,责无旁贷。

    关东群雄,遂不满曹司空。然得汉中十万西凉精兵。曹司空,足可讨灭群雄。一统中原。与合肥侯,隔江对垒。与二袁,会猎江东。

    彼时,孰胜孰负,犹未可知也。

    天下大势,见仁见智。

    史侯被废。天下皆看河北。此时,王太后传召涉事人等,询问京中旧事。虽不敢称人尽皆知,却早已风传大河上下。

    董侯何所出,干系重大。尤其对甄都群臣而言。

    毕竟,自洛阳东迁,甄都必出汉廷无疑。远非汉中史侯,江东合肥侯可比。

    于董太皇而言。毋论申肥兹秀,何人称帝。皆自幼长于,永乐宫中。论亲疏,申肥兹秀,不相上下。何人为帝。料想,董氏皆可得善待。

    于曹司空而言,扶立何人为帝,并无不同。皆是,“挟天子而令诸侯,畜士马以讨不庭”。

    换言之,即便此时,汉无共主。甄都群臣,亦上下有序。关东百姓,并未人心惶惶。

    太仓蟾宫,折桂馆。

    高楼耸立,覆道相连。

    目盲小黄门,头戴纱帽,身着缁衣,挑灯在前。引贵客赴别馆折贵。

    贵客满口吴语,闻,出身江南世家,家中累世高官,富甲一方。身份尤其尊贵。据说,渊源可上溯至先帝年间。至于是何出身,便不足为外人道哉。

    别院石灯,已先点亮。替贵公子推开馆门,盲童便躬身退下。

    诸小黄门,往来引路,原路折返。熄灭灯烛,避入暗室,各就各位。一时寂静无声。只有彼此气息,依稀可辨。

    或曰,盲童无眠。无事静坐,多在半梦半醒间。黄门内官,称之为“安定”。

    许久。待盲童皆入定。便有一人,轻轻起身,悄无声息,走出密室(详见:《陇右·1。67 冬季攻略》)。

    避人耳目,自下仓楼。经密道出城,入东郭粟市。

    “何其急也?”来人竟是唐周乱后,无故失踪之永巷令徐奉。

    相召之人,正是扶风贵公子侯殷。

    “(黄巾)事不济矣,该当何为?”侯公子试问。自从秦太仓处,知宋皇后下落。侯殷便已定计。当快刀斩乱麻。将京中黄巾余孽,悉数除去。

    “某,已有计较。”徐奉狞笑。

    “如何施为?”侯殷忙问。

    “永安上寿。”徐奉切齿言道:“可将天家母子,并蓟王刘备,一并除去。”

    侯殷一闪利芒,佯装大喜:“愿效死力。”

    “善。”徐奉只深信不疑:“只需如此如此……”

    不料徐奉,竟有此势力心机。稳妥起见,徐奉虽未将所谋,和盘托出。然侯殷已暗自心惊不已。二人商定机宜。徐奉又悄然折返。藏身蟾宫,以避朝廷鹰犬。

    侯公子,枯坐至天明。亦起身自去。

 1。170 一夕之欢

    洛阳金市,胡姬酒肆。二楼精舍。

    换着常服,掖庭令毕岚,春风得意,推门而入。待看清舍中相约之人,毕岚大惊失色,脱口而出:“是你!”

    “正是在下。”那人闻声落杯,起身相迎。正是潜逃在外,永巷令徐奉。

    毕岚以袖遮面,转身欲走。却被人拦住去路。抬头一看,亡魂皆冒:“你…你…你……”

    “故人在此,大内官,何不并榻一叙。”侯殷和煦一笑。

    却令毕岚如坠冰窟,毛骨悚然。黄巾事败,京中太平余孽,屠戮无数。本以为,多日不见,侯公子亦不例外。岂料竟也逍遥法外。这便颤声问道:“二位诓奴婢到此,究竟…意欲何为?”

    “毕大人,且安心。”侯殷仍笑:“此来,不为夺财,不为图命。只问修缮南宫诸事。”

    “修缮南宫……”毕岚闻声变色:“二位…欲入宫行刺乎?”

    “非也,非也。”徐奉起身将毕岚拖入精舍:“只问蓟王之事。”

    “蓟王?”毕岚木然就坐,更觉云山雾罩:“南宫干蓟王何事。”

    三人落座,掩上舍门。

    徐奉举杯相邀:“且听我,徐徐道来……(详见:《陇右·1。42  凿路先锋》)”

    闻徐奉提及永乐署灾,蓟王赴宴,唐七之死。毕岚虽佯装镇定,面无表情。然心中惊怖,可想而知。

    “毕大人——”徐奉低声相问:“唐七只窃积铜乎?”

    “然,然也。”毕岚强笑作答。

    徐奉不置可否:“唐七死于我手,确是天宦无疑。然顺帝时,栾巴以天宦之身,给事掖庭,补黄门令。后阳气通畅,白上乞退。唐七既娶妻周氏,‘阳气通畅’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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