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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的日常-第15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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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作丞死谏,奈何皇上心意已决。将作丞无奈,唯有听命行事。不料一场酷寒,如期而至,天寒地冻,水面浮冰。即便水道仍在,然浮冰拦阻,稍有不慎,船毁人亡。不得已,皇上遂消此念。车驾西进,奔赴贪漫山。

    雪落一夜,山川皆白。车辙深埋,无痕可辨。换雪橇机关,循山脉走势,大略而行。

    午后,风雪渐大,沟壑悉平。唯恐河川初冻,不足承重,失蹄落水。皇上循北海西行图上所绘,最近温泉所在。遂命驱车前往。

 1。267 司空多疑

    甄都,司空府。

    闻骠骑大将军张济登门,曹司空亲出,降阶相迎。

    曹司空位列三公,大将军位在三公上。正因位卑而权重,故曹党谋拜相之心,与日俱增。

    共入正堂,宾主落座。

    骠骑大将军张济,开门见山:“司空尽遣南阳精锐,恐于屯田不利。”

    “大将军,所言是也。”曹孟德,虚怀若谷:“兖州屯田大成,可足食。”

    张济又深问:“守备空虚,南阳雄城,恐为刘表所得。”

    曹孟德,谦笑亦深:“大将军,当有此虑。”

    “哦?”略作思量,张济低声问道:“莫非,司空虚实之计,乃为诈刘表乎?”

    言下之意,曹司空遣盖海,将南阳精锐,抽调一空。只剩数千老卒,守备诸屯田营地。若荆州大军,北渡汉水来攻。南阳一郡,必不保矣。失南阳,甄都无屏,累及汉中。此等兵家之大忌,曹司空焉能不知。故张济必有此问。尽遣南阳西凉精锐,设虚虚实实之计,是否为赚刘表,而非袁术。

    曹孟德,尽显谦姿:“大将军,当有此疑。”

    接二连三,答非所问。四目相对,张济忽笑:“司空,果然多疑。”

    毕竟久历官场,长据高位。张济此来,心忧尽去。察言观色,足知曹司空,已有万全之策。二人一问一答,默契于心。

    尤其,张济笑言,司空多疑。此乃,当面揭人之短。俗谓,“龙有逆鳞,触者必死;凤有虚颈,犯者必亡”。且与人相交,交浅言深,乃是大忌。张济,吐露真言,曹孟德,欣然笑纳。足见二人,共领甄都朝政日久,彼此旗鼓相当,已非泛泛之交。

    张济心满意足,告辞自去。

    曹孟德,府前相送不提。

    徐州下邳,军师中郎将陈宫府。

    淮南再遣使者,投帖谒见。

    镇东将军长史,兼领下邳相张邈,亦赫然在列。

    “见否?”见陈宫运笔如飞,埋首公。东平长者,斟酌试问。

    “当见。”陈宫落笔言道。

    张邈急忙求问:“公台何意?”

    “曹孟德虚虚实实之计,已为我所破。当合群雄之力而败之。”陈公台举重若轻。

    张邈仍有所虑:“群雄连横,乃阴结盟约。若与袁术连兵击曹,恐失计较。”

    此乃长者,老成持重之言。亦如张邈所料。若吕布与袁术,公开联手,共抗曹操。必坐实季汉贼臣,正中曹司空,虚虚实实之计。

    “孟卓毋虑。”陈公台笑道:“某自有计较。”

    “善。”张邈这便心安。

    有顷,淮南使者,合肥国相,八厨之胡毋班。堂内谒见。

    先前,胡毋班多次往来徐州,为二家暗盟,出力甚伟。闻青州猛虎,携飞云南下。欲隔断长江,断淮南后路。袁术遂命胡毋班,再肩重任,出使徐州。

    欲说吕布,先拜陈宫。胡毋班,岂不自知。

    宾主落座。胡毋班先言:“曹司空携盖海击前,孙镇北率飞云击背。若无吕镇东相助,我主危矣。”

    不愧八厨之一。智者当面,先言己难。猛虎入境,人人自危。唇亡齿寒之理,智多如陈宫,岂能不知。

    果不其然。陈公台抚掌而叹:“季皮,所言是也。”

    “为今之计,该当何如?”胡毋班求问。

    “袁将军,击南阳可乎?”

    “嘶”闻此言,胡毋班惊诧莫名。一时竟不知所以。

    见陈公台,语不惊人死不休。

    待稳住心神,胡毋班求问:“南阳十万西凉精兵屯田,何以击之?”

    “此乃曹司空,虚虚实实之计也。”陈公台,面授机宜:“盖海顺下颖尾。非击羊石城。乃为暗度陈仓,尽遣南阳精锐,赴雷泽大营。”

    “这”胡毋班焉能不惊:“司空何意?”

    “曹司空所患,为吕将军一人耳。”陈公台一语中的。

    “兵法云避实而击虚。莫非,曹司空欲伐徐?”胡毋班后知后觉。

    “然也。”陈公台,云淡风轻。

    “南阳与南郡,一水之隔。军师何故,舍近而谋远。”胡毋班,当有此问。

    荆州牧刘表,距南阳只隔汉水。何况,南阳郡,本就为荆州旧地。陈公台求刘景升,出兵以探虚实。远甚袁术兵出淮南。

    更何况,南阳与陈国,并无水路相通。曹司空盖海舰队,如何暗度陈仓。将南阳精兵,悉数运往雷泽大营。

    “我料,累日必有漕船,出汉水。”陈公台答曰。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假输军粮,暗遣兵卒登船,当可掩人耳目。

    “何不求刘镇南。”胡毋班,仍有疑虑。

    “袁将军先击,刘镇南后攻也。”陈公台笑意不减。

    “妙哉。”如醍醐灌顶,胡毋班幡然醒悟。事不宜迟,急返淮南。

    淮南,袁术府邸。

    悉知详情。袁公路,不置可否。

    久为僚属,心知袁术心有不甘。若果如陈公台所料,曹司空行虚虚实实之计。明击淮南,暗屯重兵攻徐。南阳必然空虚。袁术遣偏师一支,奇袭南阳。明为入寇,暗探虚实。

    无论胜败与否。淮南入寇。荆州牧刘表,自当出兵御敌。如此,南阳一郡,名正言顺,重归刘景升所有。

    若二家默契使然。不等血战胜负,只需见刘表兴兵,淮南偏师,便可“望风而逃”。将南阳一郡,拱手相送。

    刘表兵不血刃,收回南阳大郡。可为襄阳屏障,以御甄都。南阳无兵,曹司空,虚虚实实之计,大白于天下,遂成笑谭。故弄玄虚,弄巧成拙矣。

    彼时,镇东将军,兼领徐州牧吕布,便可上表求问:司空屯兵甄下,意欲何为?

    料想,曹司空必难,自圆其说。知吕布早有防备,师出无名,唯有引兵而去。

    如此,不战而屈人之兵也。

    于袁术而言。劳师动众,却做他人嫁衣。入寇南阳,而不可得其利。心有不甘。

    何况。曹孟德醉翁之意,在徐不在淮。

    殿中百官噤声,屏气凝神。唯军师中郎将阎象,朗声进言:“大将军,当依计行事。”

    闻此言,袁术厉色尽散:“善。”

 1。268 周成之质

    南阳郡与南郡,相隔汉水。南阳三面环山,居中盆地。境内诸水,南汇汉水。汉水北岸,邓樊二城,乃襄阳门户,刘表屯有重兵。且汉水南岸,立襄阳水军大营。进出汉水,焉能不被刘表所知。

    故以盖海南下,行虚虚实实。再假南阳屯田初成,漕运取食,将南阳精锐,暗度陈仓,运往甄下,雷泽大营。以备伐徐。

    且奉甄都之命,漕船往来南阳,只道为击淮南。刘表岂敢阻拦,又焉能起疑。

    襄阳,刘表府。

    将徐州使者所呈,陈公台手书,传阅一众心腹。刘表居高下问:“南阳无兵否?”

    细观徐州手书。军师祭酒祢衡,喟然长叹:“陈公台,可称谋主矣。”

    刘表闻弦歌而知雅意:“莫非,漕粮是假,运兵为真。”

    “然也。”祢衡亦饱学之士:“见明公屯兵邓樊二城,领护汉水。故行暗度陈仓之计。亦如陈公台所言,曹孟德所患,吕布居首。孙子云,避实而击虚。故顺下颖尾为虚,乃诱吕布先发也。”

    “果如此乎。”刘表亦不禁长叹。人言曹孟德,奸狡多疑。此战,可见一斑。

    毕竟,刘表名为甄都之臣。先前,汉中精锐尽出,窃据南阳。刘表可托言,兄弟之盟,不敢阻拦。今为曹司空所用,虽心气难平,亦无可奈何。毕竟,曹司空着实权臣,总领甄都朝政。岂能不告而取,兴兵强夺。

    若淮南袁术,兴兵入寇。而曹司空假漕运之名,尽遣精锐离境。乃至南阳守备空虚,无力驰援。又另当别论。

    既为天子镇南。刘表守土安民,驱逐贼寇,责无旁贷。何况南阳,本就隶属荆州。荆州牧讨贼,舍我其谁。

    待光复旧境。刘表自可上表陈情。或言郡县残破,或言民人流离。需驻军,以为权宜。且不说,驱逐贼寇,有功社稷。为民请命,亦合情合理。

    天子当体恤。

    如此,十万精兵,屯田初成之地。皆为刘表所得。不出三载,待屯田大成,所获军粮,荆州食之不尽。

    陈公台,将计就计。一石三鸟:既解徐州兵祸,又弱甄都地利,再增群雄连横之势。此消彼长,曹司空三载之中,难有寸进。待皇上君流十万里归。天下传檄可定。群雄俯首称臣,位列季汉重臣。家门荣胡富国,享之不尽。

    亦如先言。论“价高者得”。皇上,舍朕其谁。

    “明公,何意?”军师祭酒祢衡求问。

    “军师,依计行事。”刘表如何决断,不言自明。

    “喏。”祢衡领命自去。

    不出数日。闻淮南袁术,遣麾下桥蕤、李丰、梁纲、乐就,四将,引偏师,假充粮商,水陆兼行,三军用命,奇袭南阳。经鸿沟逆入瀙水,立寨中阳山。

    “瀙水,出南阳舞阴中阳山。”既此。

    四将,出其不意,攻下舞阴。将仓中所存,今季新谷,悉数搬空。而后兵分数路,攻城拔寨,如蝗虫过境。

    试想。南阳本屯兵重地。偏师不过数千之众,岂有连战连胜之礼。

    反常则妖。

    莫非南阳无兵?

    唯恐兵乱绵延,荼毒百姓。一水之隔。襄阳荆州治。镇南将军,兼领荆州牧刘表,连上数表。言南阳告急,乞兴兵平乱。

    书奏甄都。少年天子,焉能不惊。

    遂专开朝议。不料百官列席,唯缺司空一人。

    事急从权。天子先遣太医令入司空府诊治,再问群臣:“骠骑大将军。”

    “臣在。”张济闻声奏对。

    “南阳十万大军,今何在?”天子言简意赅。

    “禀陛下,遵司空敕命。已入雷泽大营。”张济据实已告。

    “这”百官交头接耳,便是殿中曹党重臣,亦后知后觉。

    天子稳住心神,平静发问:“既讨淮南,何故北上。”

    “陛下明见。”张济知无不言:“司空乃行,避实击虚之计也。”

    “避实击虚”天子聪叡,果有周成之质:“莫非,避袁而击吕乎?”

    “然也。”张济心生慨叹。不愧种出季汉家门。“虎父无犬子”,此之谓也。

    “袁术舍近谋远,逆行兵家大忌。必知南阳无备矣。”天子又问:“司空,避实击虚之计,又当何为?”

    天子虽未明言,曹司空之计,已被袁术识破。然字里行间,不言自喻。

    忆先前,与曹司空府中密谈。张济这便,斟酌言道:“臣,未可知也。”

    天子略作思量,遂会其意。此战,于甄都而言,胜败无损。得胜,曹司空携胜战之功,位极人臣。若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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