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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的日常-第6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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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蜀?”刘岱眉头微蹙:“蜀道崎岖,出入两难。为何舍中原富庶大州,远遁西蜀。且汉中米贼猖獗,便如荡寇将军周慎,军中宿将亦不能胜。贼人扼断咽喉,何必自投死路。”

    “此一时,彼一时也。”刘表另有高见:“陛下已拜江东猛虎孙坚,为破虏将军。领麾下人马,驰援汉中。料想,米贼必为其所破。汉中既定,西蜀无忧。”

    刘焉欣然点头:“景升所言极是。益州沃野千里,号‘天府之国’。未受黄巾贼乱,民生安定。正当大用。”

    刘虞亦颔首:“江南外有山越,内有宗贼。二者皆非善类。偏安一隅易,奋取天下难。”

    自先帝以来,前后两任陛下,皆善待宗室。只因群盗蜂起,民心思乱。便是汉室宗亲,亦需抱团取暖。又因亲疏有别,无从觊觎大位。前汉失爵宗室,纷纷得以重用。而蓟王刘备,便是其中佼佼者。

    刘焉叹道:“天下乱象已生。无处可称安稳。我等既与先帝立有‘匡扶汉室’之誓。当谨守汉家山河,为君分忧。”

    刘虞亦言道:“不瞒诸位。陛下与我,亦有此问。”

    “亦外出为牧?”刘岱忙问。

    “然也。”刘虞轻轻颔首,然却面无半分喜色,表情颇多惆怅。

    “乱世至矣。能得一州之地全身。伯安何故不喜反忧?”刘焉亦不解。

    “陛下问我,可愿出为幽州牧。”刘虞遂道出实情。

    “嘶——”在座众人,各自惊呼。

    “蓟国横亘幽冀,塞外胡族并起。陛下何意?”刘繇惊问。如前所说,正因江河日下,故皇家结好宗室,引为助力。而蓟王刘备便是其中翘楚。镇守帝国北疆。南征北战,东征西讨,劳苦功高。难得蓟王忠义两全,有礼有节。然“功高震主,人臣大忌”。此举,当作何解?

    若蓟王尚且不保,放眼天下宗室,谁人还能独善其身。

    “诸位勿慌。”刘焉宽慰道:“非为掣肘蓟王,乃是陛下欲用王允也。”

    “何以知之?”刘岱将信将疑。

    “或可一试。”刘焉已有定计:“陛下若用王允,早晚必调返京畿。如此一来,幽州自无人牧守。我等当保举交州刺史贾琮继任。若陛下应允,自可为证。我等再举君朗为交州牧。如此,岂非两全其美。”

    “陛下不允,又当如何?”刘繇再问。

    “若不允,则蓟王危矣。蓟王危,而宗室无存。”刘焉一语中的:“朝中必有人,效两汉之交,王莽故事,大肆残害宗室。以防宗室之中,有人再学光武,另辟新汉。”

    与会众人,纷纷点头。一言蔽之,朝中风向,皆看蓟王如何。若新帝自毁长城,朝中汉室宗亲,自当离心离德,远走避祸。若任凭雨打风吹,蓟王稳如泰山。则宗室一心,力保国祚。

    东郭殖货里,洛阳小市,金水汤馆。

    黄门令左丰,如约而至。赶来与贾诩相见。

    “右丞。”

    “少令。”

    宾主落座。待好妇斟满美酒,再拜而出。左丰这便问道:“不知右丞,所为何事。”

    “闻陛下新组‘击鞠马队’,整日操练。欲在太后上寿礼时,击鞠为贺。”贾诩似漫不经心,随口问道:“队中击鞠好手,皆出身河洛豪侠。不知然否?”

    “然也。”左丰未觉有异:“陛下尊崇嫡母窦太后,四时拜见,颇多孝行。宫人皆知。为嫡母贺寿,亦是人之常情。右丞何故有此问?”

    贾诩笑答:“击鞠何必豪侠?府中游缴,多京畿游侠。善走马击鞠,当可为陛下一用。”

    左丰忽问:“右丞此举,别有深意否?”

    “多事之秋,以和为贵。”贾诩言尽于此。

    稍后,洛阳南宫,玉堂后殿。

    “好一个贾文和,好一个和为贵。”听完左丰转述,新帝由衷而叹。

 1。45 好治不病

    贾诩必然是窥破天机。

    知陛下借击鞠为名,大肆招募豪杰(死士)。说是为嫡母窦太后贺寿,实则暗藏图谋:欲借击鞠盛会,南北宫人、洛阳勋贵,皆聚集阿阁鞠城之时,一举歼灭十常侍及其党羽。肃清大汉深宫。

    于是才假黄门少令之口,谏言新帝:“以和为贵”。切莫令京中望气者,一语成谶。京师大兵,两宫流血。乃至人心惶惶,动摇根基。

    新帝聪慧,一点即透。故放声大笑。

    笑罢。新帝冲左丰言道:“传语贾文和。便说,右丞忠言,朕已尽知。然病入膏肓,再若不治,即便扁鹊在世,亦唯有‘望而还走’。重症施猛药,不得不为。”

    “奴婢领命。”黄门令左丰,似懂非懂。将新帝口谕默记于心,这便出宫传语不提。

    蓟国,蓟王宫。

    将贾诩手书,传阅肱股重臣。刘备一声叹息。国祚艰难,犹不自知。大汉不灭,内斗不止。竟无人肯顾全大局。

    郑玄遂向身旁司马徽。先前,水镜先生曾私欲相告。言,“二宫流血”已不可避免。果不其然。

    新帝欲借蹴鞠大会,铲除十常侍。

    然十常侍久居深宫,耳目众多。行事不密,必被察觉。悉知性命不保,以十常侍之为人,又岂能束手就擒,坐以待毙。若拼死一战,不惜鱼死网破。洛阳二宫,必血流成河。危巢之下无完卵。刀枪无眼。一旦兵乱,新帝能否独善其身,亦未可知也。

    “陛下何其急也。”右国相耿雍惊叹。

    “新帝为坐稳江山,势必铲除异己。自黄巾乱后,朝政日非。再加二除党锢,党人大量应徵入朝。为笼络党人,结好外戚,十常侍必然诛之。”蓟都尹娄圭,一语中的:“此乃嫁祸之计也。”

    “陛下自继位以来,多启用中、小黄门,疏远十常侍。表面上喜新厌旧,实则乃权力之争。”左国相崔钧,一针见血:“十常侍久居深宫,历经数帝。可谓树大根深。宫中署寺,多为其党羽把持。陛下一言一行,一饮一食。皆被十常侍掌握。坐卧起居,遍地耳目;衣食住行,细作深藏。置身如此一座深宫,陛下焉能安心。”

    “世人皆说,宦官乃今汉顽疾。然清谈士大夫,亦多‘好治不病’。”郑玄起身言道:“若无黄门,外戚必欺幼主。若无十常侍,大将军何进又何须笼络党人,结好外镇。所谓‘应运而生’,若无必要,黄门焉能与大汉共存四百年。”

    “上庠令之言,可谓‘不偏不倚’。”刘备轻轻颔首:“先前,大将军梁冀势大。权倾朝野,煊赫一时。称‘跋扈将军’。桓帝咬破宦官单超手臂,以血而誓,与唐衡等五人,共约诛冀。稍后使黄门令具瑗,将左右厩驺(主驾车马的骑士)、虎贲、羽林、都候敛戟士,合千余人,与司隶校尉张彪,共围(梁)冀宅第。见大势已去,梁冀与妻孙寿,双双服毒自尽。若只论忠心,宦官自强过外戚。正因诛梁冀有功,宦官终于得势。嚣张跋扈,朋比为奸。祸乱朝政,尤甚梁冀。后有大将军窦武,欲诛杀黄门宦官,清君之侧。却功败垂成,身死族灭。又谓‘孤掌难鸣’。内官与外戚,争权夺势,相互残杀。难道,只是宦官之过。”

    司马徽起身奏道:“外戚与内宦,相伴成祸。起因便是‘内外之争’。并无善恶之分,皆是利弊使然。”

    司马徽言下之意。外戚与内官的相互残杀,无关善恶正义。不过是为争权夺利罢了。而陛下究竟站在哪一方,亦多出于其个人利益考量。归根结底,恶犬之所以伤人,乃因主人纵容。历代昏君,难辞其咎。

    昏君、宦官、外戚,三方一丘之貉。乌鸦笑猪黑,谁也别说谁。

    先帝好驴车,洛阳贵胄争相仿效,乃至驴同马价。上行而下效。古往今来,莫不如是。

    刘备耻于蓄奴,国中无奴隶。蓟王好胡女,和(亲之)风盛行。足见一斑。

    “若行事不密,被十常侍悉知。又当如何?”此乃刘备最大心忧。

    “料想,十常侍必会放手一搏。然陛下安全无虞。”司马徽言道:“俗语谓‘杀鸡儆猴’。陛下身边,自有人‘代君受过’。”

    刘备心中一动:“莫非是……”

    “主公明见。”论揣度人心,晓以利害,司马徽绝不在贾文和之下。

    须臾,蓟都尹娄圭亦醒悟:“水镜先生,真乃国之‘智囊’也。”

    语出《史记·樗里子甘茂列传》:“樗里子者,名疾,秦惠王之弟也,樗里子滑稽多智,秦人号曰‘智囊’。”后有前汉晁错、新莽鲁匡等人,皆曾被时人称为“智囊”。

    洛阳西郭,平乐观下,平乐馆。

    张让休假出宫,轻车简从,赶来此处。终得见夏恽并封谞二人。

    “多日不见,二位可好?”张让皮笑肉不笑。

    “张常侍所为何来?”封谞亦不气恼。所谓“和气生财”。洛阳权贵皆知,永乐董太后,遣封谞入平乐馆,为人求官。时有童谚:“平乐、乐平,有求必有应,凡事皆可平”。

    “死期至也,特来为我等吊丧。”张让语出惊人。

    “张常侍何出此言?”夏恽大惊相问。

    “陛下欲杀我等,以谢天下。”张让含恨开口:“大祸临头,尔等竟还不知!”

    “我等早已不问内外诸事,宫中亦多中、小黄门主事。陛下为何还要赶尽杀绝。”封谞将信将疑。

    “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老狗无用,弃不足惜。”张让惨笑:“党人复起,然江河日下。为稳坐大位,陛下欲杀我等,堵悠悠众口。理所当然,亦是帝王心术。”

    “该当如何?”夏恽以礼相问。

    “诸位想束手就擒,满门待毙。还是背水一战,搏命相击。”张让反问。

    “自当保全满门家小,张常侍何必多此一问。”封谞亦拜。

    “如此,当杀一儆百。”张让切齿生恨。

    “愿闻其详。”二人双双下拜。

 1。46 寻机而动

    听张让细说诸情,夏恽并封谞二人,皆惊疑不定。

    夏恽言道:“我等好比藤枝,傍树而生。大树若倒,焉能独活。”

    “陛下自幼长于外藩,与我等不亲。恐夜长梦多。趁羽翼未丰时,连根拔起。方为长久之计。”张让强硬以对。

    “不可,不可,万万不可!”封谞连连摆手:“家奴岂能弑主。此计太过凶险。莫要忘了,虽是先帝遗命,然立新帝者,却是蓟王。若知我等大逆弑君,蓟王焉能善罢甘休。必倾举国之力,杀奔洛阳。我等势单力薄,如何能挡。”

    “蓟王远在北疆。宫中之事,鞭长莫及。”张让随口答曰。

    “函园内一万幕府精兵,又当如何?”夏恽脱口而出。

    “这……”张让佯装一惊。二人说辞,实不出其所料。略作沉思,又试问道:“二位以为,该当如何。”

    “所谓‘杀一儆百’。陛下万勿轻动。然身旁一干亲信,却可择一二,杀之!”夏恽已有定计。

    张让心中暗喜,却不露声色:“依你之意,又该杀何人,方能以儆效尤。”

    “这……”夏恽目光闪烁,不时偷瞥身旁封谞。

    目光一碰,封谞幡然醒悟:“莫非……”

    “然也!”夏恽咬牙道:“唯有如此,陛下方能晓以利害,再不敢轻举妄动。猛虎无牙不如猫。我等‘硕鼠’,得以虎口偷生。”

    “此事,此事……”封谞冷汗淋漓,浑身恶寒。然面对张让、夏恽,咄咄逼人,又不敢出言忤逆。

    张让一语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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