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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的日常-第7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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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乐太仆郭胜,进言道:“先帝《子钱集簿》,究竟握于谁手,此事尚无定论。且,是否有《子钱集簿》,亦未可知。若董太皇咬死不认,又当如何?”

    何太后冷声道:“母子卖官贩爵,敛财无数。惹天怒人怨,先帝崩于困龙台,犹不悔改。今洛阳宗室亦怒而发声,窦氏如何还能稳坐高位。”

    车骑将军何苗,急忙起身进言:“如太后所言。若令洛阳宗亲,‘骨肉离心,人有畔(叛)志’,社稷危矣。”

    “事关宗室存续,社稷存亡。不可不察。”长乐少府袁逢,亦起身言道:“料想,只需好言相劝,董太皇必当领会。密令洛阳子钱家,善待宗室诸侯。”

    “此事,宜当谨慎。”长乐太仆郭胜劝道:“老奴窃以为,太后切莫当面提及《子钱集簿》之事。”

    “举头三尺有神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何太后冷笑:“母子既然做得,又如何不能说得。”

    “当真说不得。”何苗亦苦劝:“料想,太后便是提及,董太皇亦百般抵赖,断不会认。只因,如若认了,便坐实朱雀阙书上‘卖官贩爵’、‘妇人干政’之言。乃至德行有污,颜面无存。若引百官劾奏,宗室群起而攻。董氏如何还能窃居太皇大位。”

    何进亦随之进言:“车骑将军所言极是。太后万勿逼迫太紧。反令董氏一门恼羞成怒。”

    “国祚至此,夫复何言!”何太后一声悲叹。

    见大将军何进,车骑将军何苗,齐齐来看。

    长乐少府袁逢,遂起身进谏:“太后息怒。今少帝继位,窦太皇垂帘。必不会重蹈,先帝覆辙。只需忍耐数年,则万事无忧矣。”言下之意,道路曲折,然前途光明。

    可谓一语中的。何太后言道:“既如此,诸君以为,该当如何。”

    长乐少府袁逢,计上心来:“何不请窦太皇出面,趁三月上巳节时,三宫与少帝,泛舟濯龙园。席间,太后见机行事。料想,董太皇必欣然悔悟。”

    “少府乃老成谋国之言。”何进大喜。

    “臣,附议。”何苗亦无话可说。

    “如此,朕便依计行事。”何太后轻轻颔首。

    “太后明见。”众人下拜。

    数日后。北宫,永巷,黄门署。

    张让、赵忠,相约密会。

    “如何?”赵忠忙问。

    “事与愿违。”张让摇头叹气:“三宫皆无动静,亦无风传。唯董太皇诏命司隶校尉袁绍逐捕,五日一会。”

    “怎会如此?”赵忠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实不知也。”张让苦笑:“天亡你我,非人力可为。”

    二人枯坐,相对无言。

    “先前,家中来人,言颍川旧宅尚在。”不知过了多久,张让忽言道:“不如上书乞骸骨,就此归乡,或可得善终。”

    赵忠惨笑一声:“你我刀锯余人,树敌无数。天下恨不能食肉寝皮。若离深宫,不出洛阳八关,必满门惨死,如何善终。”

    “唉,事已至此,又当如何。”张让唏嘘。

    “若不想隐姓埋名,举家避居深山,世代与野兽为伍。唯有放手一搏,有进无退。”赵忠言道:“一计不成,再出二计。”

    “如此,也罢。”张让咬牙站起。二人垂头丧气,各自别过不提。

    洛阳西郭,十里函园。二崤城,中堡,瑶光殿。

    司隶校尉袁绍、越骑校尉曹冲,城门校尉赵延,三人联袂而来。

    右丞贾诩,左丞荀攸,军司空田丰,军正沮授,并幕府五校,关羽、张飞、徐晃、周泰、典韦。齐来相见。

    众人早已熟络。如关张、徐晃,皆曾随刘备,菟园击鞠。与袁绍乃是故交,自无需见外。

    于是,袁绍开门见山,将书朱雀阙之事,娓娓道来:“董太皇诏命逐捕,五日一会。袁绍束手无策,全无头绪。不得已,登门叨扰。还望诸位,不吝赐教。”

    话说。贾诩前些日,刚从大宦官曹节处,得知先帝年间,书朱雀阙密情。不料音犹在耳,宫中又出此事。与何后及董太皇,疑神疑鬼,胡乱攀咬,截然不同。因知《子钱集簿》下落。故贾诩首先便排除,何太后、董太后及窦太后,三宫嫌疑。此乃二桃杀三士之计也。欲令三宫争斗,祸起萧墙。如此一来,方可浑水摸鱼,火中取栗。再联想赵忠、张让,豪掷宝钞一亿,重回禁中。背后主谋,已呼之欲出了。

    电光石火间。贾诩与荀攸四目相对,各自心领神会。

    贾诩斟酌言道:“且问本初。欲捕贼,还是欲除祸乎?”

    袁绍心念一转,这便言道:“捕贼其次,除祸为先。”

    “此事涉及天家二后,尤其直指太皇董太后。先帝西园卖官,明码标价,妇孺皆知。董太皇‘自纳金钱,盈满堂室’,谁人不知,何人不晓。当应阙书‘卖官贩爵’之说。然‘妇人干政’,又从何说起。”贾诩循循善诱。

    “陛下年幼,由太皇窦太后垂帘辅政。若论‘妇人干政’,必是指太皇窦太后垂帘无疑。”袁绍言道:“然少帝年幼,太皇监国,乃我朝祖制。前后两汉,多有先例。当无可指摘。”

    “阙书看似语无伦次,胡乱攀咬。实则煞费苦心,牵一发而动全身。”贾诩言道:“阙书一明一暗,皆有所指。看似批‘卖官贩爵’、‘妇人干政’。实则暗伏杀机,直指少帝。”

    袁绍惊问:“何以见得!”

 1。126 向死而生

    “此阙书,虚虚实实,假假真真。表面看来,‘卖官贩爵’是真,‘妇人干政’是假。貌似为天下万民仗义执言,实则暗藏祸心,只为泄私愤。又似挑拨三宫,引帝后争斗,实则暗中为少帝诉苦。一言蔽之,‘妇人干政’,乃背后主谋以己度人,替少帝发声。所谓‘信以为真’。是真是假,不在阙书本身。且看听闻之人,信与不信。”论揣度人心,贾诩无人可及。

    “听闻之人,信与不信。”袁绍亦出身名门,沉思许久,恍然大悟:“‘卖官贩爵’是真,‘妇人干政’亦是真。只为让不明真相者,信以为真。”

    “背后主谋窃以为:太皇窦太后垂帘监国,少帝必心怀不满。故阙书‘妇人干政’,只为讨好少帝。”贾诩一语惊醒梦中人。

    “讨好少帝。”袁绍眸中精光一闪:“阙书必出黄门内宦之手!”

    “诩与本初,所见略同。”贾诩言尽于此。

    “多谢文和,指点迷津。”袁绍奋然起身。这便与曹冲、赵延,告辞离去。重任压肩,不敢稍待。若不能限期破案,袁绍等人连坐之罪难逃。

    “张让,赵忠必死矣。”荀攸叹道。

    贾诩先是点头,后又摇头:“张让、赵忠,大难不死,自当谨小慎微。故行事之前,必先除后患。袁绍不过司隶校尉,如何能查清禁中阴谋脉络。窃以为,张让,赵忠,或有一线生机。”

    “生机何来。”田丰问道。

    “少帝与何太后。”贾诩答曰。

    荀攸已会其意:“只怕少帝与何太后,信以为真。”

    “背水一战,置之死地而后生。”贾诩叹道:“此乃‘苦肉计’也。”

    “二哥。右丞等人,所言何意?”张飞附耳问道。

    关羽徐徐睁眼:“为兄亦不知也。”

    “哦。”张飞亦不多嘴,自顾正坐不提。

    却听徐晃低声言道:“所谓智者千虑,颇费神机。我等武夫,只管一心杀敌便是。”

    周泰亦笑:“公明之言,甚合我意。运筹帷幄,调兵遣将,且看右丞,司空等人。我等只管冲锋在前,破敌于先。”

    典韦咧嘴一笑:“是极,是极。”

    “这洛阳城,纵有百般好,亦不如临乡之万一。”张飞粗声道:“俺想念大哥,恨不能早回。”

    “为兄又何尝不是。”关羽劝道:“洛阳乃京师重地,牵一发而动全身。我等守备此城,亦是为大哥效力。三弟稍安勿躁。”

    “唉。”张飞重重点头。

    洛阳风传:太皇董太后,诏命司隶校尉袁绍,抓捕欺君罔上,妖言惑众之徒,五日一会。

    情势如火,逼不得已。袁绍亲登二崤城求教右丞贾诩。下山后,即刻入宫禀报太皇董太后。得太皇亲授“尚方斩马剑”,并虎贲中郎将王越,黄门令左丰,兵戈入宫,大肆搜捕嫌犯。

    尚方,亦作上方。乃掌造御用器物之官署,隶属少府。秦已有之,汉负盛名。所制剑,锐可斩马,故号尚方斩马剑。为帝王御用。持赐此剑者,如陛下亲临,可先斩后奏。

    羽林虎贲,如狼似虎。南北二宫,鸡飞狗跳。那夜当值宫人,悉数捕入黄门北寺狱。为防串供,分别关押,严加审讯。

    赵忠一日数惊。眼看东窗事发,顾不得许多,这便急急忙赶来南宫玉堂偏殿,与张让相见。

    “大事不少,大事不好。”赵忠心急如焚。

    “赵常侍,何故如此失态。”张让明知故问。

    “行事不密,行事不密。”赵忠捶胸顿足:“书朱雀阙之事,竟被袁绍小儿窥破。领禁中鹰犬,海捕黄门,严加拷问。不出三日,必牵连你我。眼看全家老小,性命不保。该当如何,该当如何!”

    张让仍后知后觉,反问道:“既如此,赵常侍理应避嫌,为何着急见我。”

    “今日乃是上巳节。三宫帝后与少帝,此时正泛舟濯龙园上。四处无人,故来寻你。”赵忠答曰。

    “原是上巳节已至。”如此佳节,张让竟全然不知。

    见他垂垂老矣,不复先前一腔抱负。赵忠不由得,心生凉意:“也罢,你我同生共死,黄泉作伴。”

    目视赵忠颓然坐地。张让眸中精光一闪:“赵常侍切莫泄气。有道是‘事在人为’。究竟后事如何,何不拭目以待。”

    “此话怎讲?”赵忠忙问。

    “背水一战。是生是死,且看你我造化。”张让语透深意。

    “究竟有何关窍,事到如今,何不明言。”生死关头,赵忠如何能忍。

    张让正欲开口,忽听殿外金戈大作。

    这便话锋一转:“赵常侍且暗自思量:普天之下,究竟何人能置我等于死地。”

    “何人能置我等于死地。”赵忠来不及细想,司隶校尉袁绍,已杀奔入殿。

    目视赵忠、张让。袁绍按剑直立,徐徐抱拳:“二位老大人,且随某走一趟。”

    “敢问袁校尉,不知我二人究竟牵扯何事。”张让谈笑如常。

    “哼哼!”袁绍龇牙一笑:“夷三族之大罪。”

    “本初当知。我等垂垂将死之人,侥幸活命已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不求权倾朝野,只为一日三餐,人活到老。”张让目光深邃,袁绍竟不敢对视:“不知,可否?”

    “二位老大人,切莫难为在下。”见二人淫威犹存,袁绍遂收拢傲气:“袁某,亦是奉命行事。”

    “如此,也罢。”张让目视赵忠,含笑发问:“你我二人,便随本初走一趟,如何?”

    “有何不可?”赵忠傲然一笑,颐指气使:“前方带路!”

    目送二人,大摇大摆,招摇过市。袁绍等人,一时竟惊疑不定。

    上巳节这天,蓟王携妃嫔百官,前往紫渊王子馆。

    祓除畔浴,驱除邪疾乃其一。送嫡长子刘封等八王子入学,乃其二。八王子皆以足岁,宜当蒙学。有四少师言传身教。必一日千里。

    蓟王三百子嗣,男女各半。年前王妃、七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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