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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的日常-第7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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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出此计?”宋奇一愣。

    郭嘉笑道:“此计足矣。”

    “计将安出。”庞季请教。

    郭嘉低声言道:“只需如此如此……”

    “妙计!”庞季叹服。心念一转,已然醒悟:“奉孝让我公车出行,乃行打草惊蛇也。”

    “然也。”郭嘉欣然点头。

    吴越世仇,同舟时,尚能共济。更何况苏代、贝羽、周朝、郭石、苏马等,宗贼联盟。宗贼之内,家族及地域性极强。乱世之中,唯自家人能信得过。华容长贝羽北渡长江,立刻调配私兵三千,大小舟船百艘,南下驰援。

    华容县南有云梦大泽。泽中水系通江,穿洞庭可逆入湘水。以长江为界,云梦在北,洞庭居南。泛滥时节,云梦与洞庭相连,缥缈无垠。枯水时,各自分属,散布泥泽。汉末赤壁之战,曹操兵至乌林,已能“引军从华容道步归”。足见水浅。

    话说,华容百艘舟船,逆入洞庭。忽见巨大楼船列队,拦住去路。问过方知,乃海市归蓟。便不疑有他。下锚静候不提。岂料百艘赤马快船,自楼船间空隙水道,拦腰杀出,顺风点火。春夏多东南信风。华容在洞庭西北,便落在了下风口。

    瞬息之间,变生肘腋。

    将将下锚,如何走脱。

    赤马火船,烈焰席卷如火马奔腾。迎头撞入船阵。火雨四溅,引燃余船。

    “弃船,弃船!”船上私兵,胡乱入水。奈何周遭水域已成火海。必有鱼油溅落。

    矗立旗船爵室,郭嘉笑道:“都尉可命二位司马,迂回火圈之外。搜救水中乱军,以备后用。”

    “喏!”治粟都尉朱治,这便领命而去。

    “果然凤凰于飞。”宋奇笑叹。

    夜半时分。便有百艘华容兵船入北津港。港吏验过传证文书,确认无误,遂夜开北津门,遣人送去东南五里外的临湘县城。

    临湘,乃长沙郡治。城高墙厚,易守难攻。城头守军皆是苏代所募家兵部曲。验过兵符,又与华容水军首领,面对机宜。确认无误,这便落下吊桥,放入城中。

    说时迟,那时快。

    城门开启,城外华容水军便蜂拥而入。

    城头队率,正欲呵斥。胸口一痛,已被暗箭射落。

    “杀——”

 1。138 清波涤尘

    零陵、桂阳二郡,在武陵、长沙之南。山高水长,往来路远。紧赶慢赶,待周朝、郭石、苏马,领麾下私兵抵达,已是五日后。此,亦称神速。

    “湘水又北,迳南津城西;西对桔洲(非橘子洲),或作吉字,为南津洲尾,水西有洲子戌,故郭尚存。”

    周朝等人,船自南来,泊入南津港。南津与北津,一上一下,扼守湘水,为临湘门户。

    待船入泊位,下锚栓缆。便有港吏,笑脸相迎。

    “府君何在?”周朝倨傲发问。

    “府君已在城中恭候多日。”港吏谄媚笑答。

    “如此,且前方带路。”周朝不疑有他。

    “请。”港吏依令行事。

    目送周朝、郭石、苏马,携一众亲随,大摇大摆,乘车而去。矗立砦门,长揖相送的港吏徐徐起身。眼中精光一闪而逝。

    “来人。”

    “在。”

    “奉府君令,犒赏三军。”港吏龇牙一笑。

    “喏!”

    闻府君犒赏,船上私兵欢呼雀跃。争相下船,往水砦而去。

    “长沙可定矣。”于民船内窥得一切,郭嘉遂笑道。

    “奉孝凤凰于飞之计,实有大玄机。”宋奇叹服。

    周朝、郭石、苏马麾下私兵,三三两两,勾肩搭背,嬉笑入水砦大营。见营中已摆下流水长席。酒肉飘香,馋涎欲滴。这便争抢入席,胡吃海塞,大快朵颐。毫无戒备。

    不急动手。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鸣镝射空,伏兵四出。

    口舌生硬,醉眼朦胧。手脚不听使唤,如何捉刀厮杀。皆被打翻在地,捆成蚂蚱。

    便是周朝、郭石、苏马等人,亦不例外。车队将入瓮城,便被团团围住。好一记关门打狗,瓮中捉鳖。

    待五花大绑,押入监牢,与苏代相见。众人这才醒悟,吾等中计矣!

    又过三日。周朝、郭石、苏马阖家老小,塞满监牢。问过方知,自三人领兵驰援,蛮人便趁守备空虚,攻杀入坞。堡中钱粮、牲畜、奴仆、佃户,皆被蛮人所占。万顷良田券书,更被付之一炬。亿万家财,付之东流。

    周朝、郭石、苏马一众家小,整日以泪洗面。又三日,悉数押入槛船,输往洛阳。听候右丞发落。话说,自宋奇轻车南下。一路走来,攻破宗贼坞堡无数,得豪强家小已聚数万之众。恰逢陇右汉人稀缺。右丞遂判徒刑,悉数发往陇右牢城。与羌人为伍,冲调汉羌血脉。

    新任长沙太守庞季,公车入城,张榜安民。不出三日,苏代同党,皆趁夜弃官,不知所踪。

    庞季遂命公署,举荐贤良。

    便有佐吏,荐前临湘令周规。

    周规,会稽上虞人,与朱儁同县。初受征辟,曾向公府借钱百万以整饰衣冠。后家贫不能偿还,朱儁于是以自家缯帛为其还债。朱母因而责怪。朱儁却以先贫后富的道理,安慰母亲。成为佳话。

    《汉制》曰:列侯所食县曰国,皇太后、公主所食曰邑,有蛮夷曰道。凡县万户以上为令,减万户为长。

    话说,周规曾为临湘令。秩千石俸。月谷九十斛,年一千零八十石,为官三年,便可还清。何以仍家贫不能还债。

    原来,只因周规出身寒微,故到任后,能体恤民力,注重生产。时任长沙太守乃丹阳人,抗徐,字伯徐。其姓一作杭,故又称杭徐。有胆智策略,以善捕盗闻名。

    桓帝延熹九年,二月,抗徐(误作‘程徐’),循例外出,巡察诸县。为便于出行,遂命各县修治道路。周规以为,早春二月正是农忙之时,不宜夺占农时,贻误生产,拒不从命。抗徐遣督邮斥责,周规竟弃官而去。抗徐心中有愧,急遣功曹携印绶、文书追之,当面谢罪请还。周规谓功曹曰:“府君爱马蹄,不重民力。”说完,径直而去。

    千石高官,弃如敝履。乃至百万欠债,无力偿还。如此说来。先前举债百万整饰衣冠,不为私欲,乃为顾全体统。后愤而弃官,足见品性高洁,不爱势贪财。

    “一言不合怒而弃官”,见仁见智。然去官二十载,吏民仍思之不忘。足称循吏。

    另有临湘人虞芝,先前荐为南阳从事。时太守张忠,与豪强王室联姻,王室后犯重罪,虞芝依法治其罪。荆州刺史王叡畏王室势大,召虞说情。虞芝对曰:“吾年往志尽,譬如八里老马,生死同愤,且欲立效于明时耳!”遂弃官而去。

    虞芝又举同县桓阶,字伯序。赞其“年少方惇,有义直之节”。乃前尚书桓胜之长子。与其弟桓彝、桓纂、并著乡里。

    另有临湘人吴臣(误作‘吴巨’),区星举宗亲区景,双双出仕。

    再辟周规为临湘令。拜虞芝为治中,桓阶为别驾。

    封吴臣为长沙都尉,区景为长沙司马。俘获私兵,招募乡勇,皆交由二人统御。长沙得五千兵卒,足可震慑宵小。

    区星则表为水衡司马,另有大用。

    庐江舒县,临江港津。

    遥见一艘巨船,如立鸡群,泊在水岸。

    人群纷纷驻足远眺,啧啧称奇。忽闻背后蹄声隆隆,又见官道扬尘。路上行人急忙惊呼避让。

    百乘轻车,呼啸而过。正是周家大郎。

    列队入港,依次勒马。

    缰绳随手抛与副驾,周晖飞身跳下。

    手搭凉棚,仰望蓟国巨舰。周晖冲赶来迎接的港吏言道:“此船何名?”

    港吏赔笑作答:“启禀少君侯,此乃蓟王座舰游麟号。”

    周晖浑身一颤:“瑜弟先前传书。言,王上赠我衡水都尉舰,奔赴荆南。莫非,便是此船?”

    此言一出,满场惊呼。

    港吏双目圆睁,颤声问道:“王上竟将座舰,转赠……少君侯?”

    周晖急忙问道:“可有别船?”

    “蓟国来船,只此,一艘。”港吏狂吞口涎。

    “可是周都尉。”便有蓟国船吏,躬身相问。

    “正是。”周晖以印绶示之。

    确认无误,船吏躬身相邀:“请都尉登船。”

    话音落地,鸦雀无声。

    饶是好宾客,雄江淮间,出入从车常百余乘的安阳少君侯,亦不由得,心怀激荡。

    “闻蓟王世之豪杰,天下无出其右。今日得见,心悦诚服!”周晖冲周遭乡亲父老,长揖及地:“晖此去,定当洗心革面,清波涤尘。以全青云之志。”

    “恭送周郎。”父老争相送别。

    苍天有眼,庐江终除一害。

 1。139 垄断江山

    洛阳马市,胡姬酒肆。

    刘表如约而至。

    “拜见太常。”推门视之,右丞贾诩已恭候多时。

    “见过右丞。”刘表亦回礼。

    之所以不去函园,亦不去金水小市,反择此地。乃贾诩有意为之。若选蓟王家业,恐刘表心生压迫,以为逼迫。马市胡姬酒肆,酒客皆披常服,身份不彰,地位不显。亦无人品头论足。置身其间,心平气和,悠然自得。

    宾主落座,贾诩举杯相敬。落杯后,遂道明心意:“我主上表,请开护南蛮校尉,又举太常从子出仕。只因悉知太常不日当外放为荆州牧。故未雨绸缪,先行谋划。防荆南蛮族与群盗勾结。”

    刘表笑道:“右丞今日相邀,莫非是为解我心忧?”

    贾诩答曰:“不敢。”

    刘表言道:“荆州划江而治,分荆南与荆北。荆北临豫州黄巾,荆南有蛮夷作乱;水贼横行江淮,宗贼结坞连堡;更有贪官污吏,监守自盗。内忧而外患。其中,谓心腹大患者,‘宗贼’首当其冲。常言道,祸起萧墙,家贼难防。不知又丞可有此意。”

    “然也。”刘表竟有此等见识,着实令人意外。贾诩奋生言道:“太常当知,蓟国船人,舟行天下。荆南各港津,多有往来。年前,我主曾向陛下讨来开港之权。既为便于两地互通。故对江表诸事,知之甚深。蛮夷跋山涉水,聚散无常。然趁中原大乱,朝廷一心讨贼,无暇他顾,江淮宗贼坐大。勾结黄巾,笼络蛮夷,私设家规,不遵王法。我主曾言:‘今宗室势衰,人心思变。若宗贼趁乱坐大,任其吞并人口、田地、山川、林泽,而后相互结亲,合纵连横,沆瀣一气。待觅得良机,摇身一变,将己洗白成‘世家’。则,大汉江山不保,万民皆沦为家奴’。”

    “宗贼积势成世家。”刘表亦领会。

    “然也。‘夫河冰结合,非一日之寒;积土成山,非斯须之作’。故于我主而言,宗贼才是黄巾之后,心腹大害。”

    刘表心中一动:“金市子钱家,以食邑为质,贳封君县主。可与蓟王相关。”

    贾诩肃容下拜:“我主言:‘唯汉室宗亲,可灭宗贼’!”

    刘表涣然冰释:“大汉郡国并行。封君列候,遍及天下十三州。‘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如何能坐视宗贼,兼并田地、掠我子民。故蓟王不惜耗费巨资,为封君县主取食。闻有洛阳宋公子,配五县令印。所到之处,收黄巾,破坞堡,安民屯田。保我大汉江山。”

    “太常明见。”贾诩再拜。

    刘表位列江夏八俊,岂无容人雅量:“玄德恐我恨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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