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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之绝代凶蟾-第6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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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翔听了敖烈的话,心中顿时便升起了一丝不安。
一直以来,对于这个这个世界的现实与西游记之间的联系,都是他无比关注的一件事情。
可随着经历的事情越来越多,他也越来越发觉,书中的记载,似乎总是模棱两可,似是而非,乍一看起来好像偏差不大,可实际上却是谬以千里。
有些事情的偏差,也许可以理解为他出现而引起的蝴蝶效应,可还有些事情,怎么看都不像与他有什么关系,甚至于,如果不是他的存在,事情的走向将会完全偏离。比如说,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话,很难解释旻天县里修炼阿酥赖耶经的金蝉子,为什么会到了万里之外的中土?又为什么会去西天求取真经?
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在这个世界里有了太多关心的人,又因为那些人在西游记中下场都极为凄惨,他其实更愿意置身事外,冷眼旁观,且看这些传说中的人物都会如何收场。
说回眼前,为了对付泾河龙王,他特意如书中一样安排了袁守诚摆摊算卦,目的正是希望一切的发展与书中一般无二,可哪里知道,这安排看上去却可笑至极,根本不可能有丝毫的作用。
那么,如果没有了与袁守诚的赌斗,完全将事情寄托在水德星君的疑兵之计上,是否稳妥呢?
不,当然不行,历史一旦改变,也许就会走向截然不同的方向,即便是他希望改变历史,也绝不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所以,他必须将这件事推进下去。
云翔很快便打定了主意,略一思索,便又与敖烈商量出了一番计策,二人方才就此散去。
次日下午,敖烈拉着李金荣离开了泾河龙宫,只说是请他去香榭阁饮酒作乐。
二人方一上岸,便见那河畔的集市上围了大批的百姓,似乎是发生了什么新奇之事。
敖烈故作好奇地打量了过去,笑道:“李总管,咱们这泾河边上难得如此热闹,且去看看出了什么事。”
李金荣似乎兴趣不大,只是嘟囔了一句:“区区凡间百姓,还能惹出什么大事?”却也不好驳了敖烈的面子,只得与他一同凑上前去。
人群之中,却正是袁守诚的算卦摊子,摊子前面摆放了足足五大筐的鱼虾,一个渔夫打扮之人正恭恭敬敬地行礼拜谢道:“多谢袁先生指点迷津,让我每日间都收获如此之丰,这五筐鱼虾,我愿每日送先生一筐,还请先生随意挑选。”
袁守诚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只是淡淡一笑道:“山人之所以愿意助你,只是听说你家中老母卧病在床,不忍你因贫穷有失孝道罢了,绝不是贪图你的收获,你也无需如此。”
那渔夫听了这话,顿时大喜过望,连忙再次拜谢,又转而对周围的百姓称颂道:“袁先生真是活神仙啊,每日指点我在泾河中下网打鱼,收获都远胜平日里十倍,依我看,便是河中的泾河龙王也未必有此本事,他老人家肯为咱们百姓指点条活路,真是天大的功德啊。”
这话一出,周围百姓纷纷鼓掌叫好,却也有那老成持重之人,听得他言语中对泾河龙王颇为不敬,都是暗暗皱眉,沉默不语。
敖烈偷眼看向一旁的李金荣,见他虽然面露不豫之色,却并未多言,只是拉了拉自己的衣袖,示意他尽快离去。显然,他现在心中只是记挂着香榭阁中的相好,根本提不起任何兴趣与一个毫不起眼的算卦先生计较。
忆及云翔的叮嘱,敖烈暗暗叹了口气,只得开口暴喝道:“大胆,区区江湖术士,怎敢与泾河龙王相提并论?你这船家,当真是口无遮拦,莫不怕龙王爷怪罪?该打!”
说着,他冲上前去,一把揪住了那渔夫的衣领,抡拳便要打人。
那渔夫顿时大吃一惊,连忙定睛朝着敖烈看去,见他身形瘦削,白面无须,并不像是凶恶之人,便兀自嘴硬道:“袁先生算无遗策,救我一家人于水火之中,我视他如活神仙,却又与你何干?”
人群中也有人帮腔道:“张大哥所言极是,对我们这些百姓而言,哪个管我们的死活,哪个便是在世神仙,那龙王整日稳坐龙宫,吃着我等的供奉,却也不曾赏我们半分好处,又如何能与袁先生相比。你看上去就是个富家公子,却又怎知我等的苦楚,莫非连句公道话都不让人说吗?”
说话间,人群中便已走出了一个高大威猛的男子,腰间别着一把短斧,看上去乃是个打柴的樵夫,正一脸愤怒地瞪着敖烈。
敖烈目光一凝,随手将那渔夫丢在一旁,冷笑道:“也罢,既然你们说这袁先生乃是活神仙,便让我见识一下他的本事,且看他是真神仙,还是一个卖嘴为生的江湖术士。”
说着,他转头看向袁守诚,淡淡地道:“算命的,你若是真有本事,不妨便算一算本公子是何来历,若是准了,我自有重赏,若是不准,我定要砸了你这破摊子。”
第一百四十四节 相术
袁守诚看着一脸不屑之色的敖烈,轻叹一声,摇头道:“山人本不愿与人争锋,不过公子要砸山人的招牌,却是不争也不行了。也罢,公子不妨再纸上随便写下一字,容山人为你测上一测。”
敖烈略一沉吟,便拿起桌上的纸笔,随手写下了一个“敖”字,道:“便是这个敖字,你只管来测便是。”
袁守诚低头看着纸上的文字,沉吟了半晌,叹道:“仅凭这一字,我便已算出了你的过往和未来,只是此地人多耳杂,不知你可要我当众说出来?”
敖烈笑道:“但说无妨,我正是要所有人都看看,你这活神仙会如何搪塞于我。”
袁守诚道:“测字之术,本就是随心所至,你随手便写下一个敖字,正是暗合天道之术。
那敖字加个人字旁,便是个傲字,可见你出身高贵,生性狂傲,只是时运不济,所有亲人都会离你而去,便只剩了个敖字。
敖字下加个四点水,便成了熬字,你自水中而来,自然也脱不得这个熬字。所谓火宅煎熬地,霜松摧折身,你这一世都难逃煎熬之境,世间对你来说便是煎熬的汤釜,处处皆是牢笼,有父母妻女不得见,苦也!”
敖烈听到了这里,顿时大吃一惊,抬头再次打量着袁守诚。
虽然今日之事都是与云翔商议好的计策,但原本的约定,也只是点破他泾河龙宫中的身份罢了,云翔又非不知轻重之人,怎么也不可能将自己的过往告诉一个毫无干系的相士。
难道说,此人果真有着逆天的相术不成?
他的脸色此时已是沉了下来,抬眼看去,却见袁守诚一脸平静地看着他,当真有些深不可测的感觉,冷声道:“你之前说能算出我的过往和未来,刚才说的却都是过往之事,不妨将那未来之事也一道说来听听。”
袁守诚点了点头,继续道:“敖字需在下面加个马字,方为一个骜字,可成千里之良骥,依我之见,你以后免不了要与人当牛做马,方可换得心中所愿啊。”
当牛做马!这个词,顿时在敖烈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些年来,他虽然身在泾河龙宫,却也知道云翔为了营救敖婕使出了不少手段,只是那望海甚是奸猾,始终不曾得手。难道说,自己未来还要继续给那望海当牛做马,方能保得妻女平安吗?
想到这里,他已是魂游千里,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甚至忘记了身处之地。
李金荣见敖烈如此激动,心中也生出了好奇,便凑上前拉了拉他的手臂,低声问道:“敖将军,莫非还真让他说准了不成?”
敖烈这才回过了神来,长叹了口气,眼中尽是苦涩之意,探手从怀中摸出了一枚金锭,便要送给袁守诚。
李金荣连忙拦住了他,愤然道:“敖将军,以你的身份,又怎能被这等江湖术士三言两语便乱了心境。也罢,你且看好了,我这便替你拆穿了这骗子的鬼把戏。”
说着,他也转向了袁守诚道:“兀那相士,你且为我也卜算一卦,若是真准,我们便是心服口服,赏钱加倍给你,若是不准,还是要拆了你的摊子。”
袁守诚道:“不知公子要算何事?”
李金荣眼珠一转,道:“长安城许多人都认得我,若是让你算我的过往,说不定你便从哪里提前打听好了,若是让你算些未来之事,又怕你说些模棱两可的话耸人听闻,你便算点容易验证之事,就算算我们二人是从何而来,要往何处去吧。可需要我也随便写下一字让你来测?”
他早已想好了,自己的去处本就可以随时更改,不管对方说什么,他都可以矢口否认,最多今天不去香榭阁也就是了,怎么也要替敖烈找回这场子。
袁守诚摇头道:“区区小事,测字就不必了,我早已看出,你们从水中而来,要往土中而去。”
“土中?”李金荣嗤笑一声,正要反唇相讥,却听得对方继续道:“酒是穿肠药,色是刮骨刀,酒色不加节制,无异于早早封棺入土。公子本非短寿之人,若是肯听山人一句劝,还是趁早换个去处吧。”
这话一出,却是让李金荣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很明显,自己二人本打算去香榭阁,其实早在对方的算计之中了。只不过,若是此时说不去了,就好像是听从了对方的劝诫一般,不但找不回场子,反倒还会落人口实,怎么也算不得胜过了对方。一时间,他却也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敖烈无奈拍了拍他的肩膀,叹道:“李总管,咱们兄弟终究难逃袁先生的算计,袁先生学究天人,咱们这便认输了吧。”
说着,他从怀中又掏出了一枚金锭,便连同之前那枚要一同递上前去。
两枚金锭,以如今的物价来看,足以让他们在香榭阁中潇洒好几次了,李金荣心中更是不肯,连忙再次拦住了敖烈,道:“且慢,袁先生,你便再为我算上一卦,若是算准了,我便将赏钱再加一倍给你,若是不准,却是分文也不能给你。”
至于砸人家摊子的话,他却是不再提起了,因为他已经看出,这算命先生有几分本事,还是不可太过得罪为好。
袁守诚毫不在意地轻笑一声,点头道:“钱财于我如浮云,不过公子若是仍要算卦,山人也自当奉陪,公子只说要算什么便是了。”
李金荣低头沉思了片刻,道:“这样吧,不如你来算一算,我明天要往何处去?事先说好,我明天既不会去饮酒,也决不近女色,若是你仍能算出我的去处,我便真正服了你。”
袁守诚嘴角微微一翘,便从怀中取出了一面破破烂烂的龟壳,闭上眼口中念念有词,手指却沿着那龟壳的纹路细细摸索着,半晌,方才道:“若是所料不差,公子明日还是要来山人这里盘桓些时候的。”
李金荣听了这话,顿时放声大笑道:“这下你可是算错了,那我便与你打赌,明日绝不会出现在你面前,若是你输了,之前的赌斗都不作数,就算我不砸你的招牌,恐怕你也没脸在长安城中厮混了。若是你赢了,这样的金锭我给你五枚便是了。”
敖烈闻言一惊,忙拉住他道:“李总管,这个赌注怕是大了些吧?以你我的积蓄”
李金荣不在意地摆手笑道:“这等事情,哪有输的可能?袁先生,不知你敢不敢赌?”
袁守诚笑道:“有何不敢?那山人明日便静候公子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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