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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阙有贪欢-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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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真怕他得病似的。

    苏曜挑眉:“就不。”

    言毕长腿一抬,撂在了床沿上。

    他是下了早朝就直接过来的,未曾更衣,身上冠服齐整。冕前的十二旒晃晃悠悠,玄色朝服与绣龙纹的黑靴无不气势慑人。

    可就是这样的帝王气势,被他这副姿态一搅,也透出了几分纨绔子弟的无赖味道。

    顾燕时低着头,眼皮都不敢抬一下,俄而又听他问:“中毒是怎么回事?哪个不长眼的要毒害母妃啊?”

    顾燕时猛然抬眸:“陛下听谁说的?”

    “谁说的重要吗?”他不耐地撇嘴,“怎么回事,母妃说来听听,给朕个尽孝的机会。”

    尽孝——这话实在不正经得很。

    顾燕时实在没忍住,瞪他一眼,遂又垂眸,摇了摇头:“没人下毒,是我想多了。只是……有人想让我多病一阵,所以半夜推开窗,让冷风透进来罢了。”

    “哦。”他点了下头,“谁干的?”

    “还不知道。”顾燕时边说边睃了眼兰月没来及收拾掉的地铺,“原本想让兰月睡在窗下,若夜里再有动静就追出去抓人。结果……昨夜并无人来。”

    苏曜循着她的视线也睇了眼地铺,轻嗤:“哪有这么麻烦。”

    他转回头:“这一屋子宫女宦官,母妃信得过那些?”

    “兰月……兰月是我从家里带来的。”顾燕时老实道,“别的我都还不太熟。”

    苏曜又“哦”了一声:“那就都杀了,换一拨用。”

    语毕,他朗声:“来人。”

    “别!”顾燕时蓦然扑向床尾,一把拽住他的衣袖。

    他眉宇微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他知道她多半不肯,但没想到她反应会这样大。

    顾燕时僵了僵,局促地松开他的袖子。意识到自己只穿着寝衣,很快就缩回了被子里躲着。

    瑟瑟发抖,像只小鹌鹑。

    苏曜一动不动地倚坐在那儿,嘴角勾了一下:“杀了一拨,下一拨自会知道要听话一点。”

    “不行的。”她摇头,剪水双瞳一眨不眨地望着他,“他们不会是个个都牵涉其中,不能……不能这样草菅人命。”

    苏曜轻轻啧声:“那母妃打算怎么办呢?”

    “今晚……我们会再盯一夜。”顾燕时被他看得发怵,头又低下去,“嫣太嫔不想让我病愈,总会再动手的。”

    “嫣太嫔?”他眸光中渗出凌色,“是嫣太嫔?”

    顾燕时滞住。

    她方才原是刻意略过了嫣太嫔未提。因为她虽有怀疑,手里却没证据,说不好是不是冤枉了人。

    可她一跟他说话就心虚,越说越虚,一不小心竟就这样说出来了。

    “我……我也说不好。”顾燕时瑟缩道,手指不自觉地撮起了被面,“我胡猜的。”

    苏曜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咂嘴:“母妃现下欠朕三千八百七十三两哈。”

    顾燕时:“嗯……”

    他又道:“过了今日,就是四千二百六十两了。”

    “……”她不再应声,但心里在骂。

    欺行霸市的地头蛇都没他狠!

    苏曜对她这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很满意,轻快地笑了声,起身一揖:“母妃好生安养,朕先行告退。”

    语毕,他气定神闲地转身离开。很快感觉背后有目光忿忿投来,行至门前屏风旁,他稍驻足,挑眉看去——便见小母妃猛地低下头,手指又搓起了被面,紧张得不得了。

    兰月在他走出院门后才敢回房。为免被人察觉她们的打算,她进屋后先匆匆将窗下的地铺收了,才唤旁的宫人进来服侍梳洗。

    顾燕时梳洗妥当后就又回到床上,犹是简单地用了些早膳就再度安睡过去。她生病时总是要这样睡的,只要能睡就能好得快些,若病着还睡不好,才会更麻烦。

    再至入夜,兰月如昨日一般与旁的宫人一起告退。

    顾燕时略作沉吟,在她告退前有意跟她说:“我今日又好了不少,若明日没事,便可去紫宸殿觐见了。”

    兰月浅怔,转而明白她的意思,顺着她的话露出喜色:“太好了。那债若能赶紧还上,咱们心里都踏实,无债一身轻嘛。”

    “嗯。”顾燕时抿着笑,点点头。

    “奴婢告退。”兰月再行福了福身,就退出卧房。过了约莫一刻,她又悄悄遣回来,仍是在那窗下打了地铺,却索性坐着,不躺下睡了。

    顾燕时方才将话说到那个份上,嫣太嫔只消还想阻她,今晚势必再行动手。她得提着神,必要为自家姑娘将人抓着才好。

    夜色昏昏,外面不知何时渐起了风,风呜呜咽咽地轻刮宫墙,宛若鬼鸣。

    顾燕时生着病精神不济,早已昏睡过去,对风声充耳不闻。兰月强自提着神,竖着耳朵听外头的动静,不时张望一眼旁边的窗。

    不知捱了多久,窗纸上忽有人影一晃。

    兰月神思一震,眼看人影向窗户伸出手来,即刻起身窜向门口。

    几是同一瞬,窗外“唰”地压下一声轻响,隐有惨叫一响即止。

    已冲至门边的兰月不由顿住,外头的未知让她渗出一阵凉汗。

    她好生定了定神,才鼓起勇气推开房门,走向前院。

    昏黄的月色下,平日在院中当差的宦官阿永被按在地上,脸色被月光照得惨白。按住他的那人通体一身黑衣,面孔也被黑巾遮着,听到脚步,凌凌抬头。

    兰月忙定了脚:“这位……”开了口,她才发现不知该如何称呼此人。

    黑衣男子颔了颔首:“在下奉圣命而来,先回去复命了。”

    “好……”兰月不及应完一声,面前风声一晃,黑衣男子已拎着阿永飞檐走壁地消失无踪。

    顾燕时在天明醒来时才听闻此事,兰月提到那黑衣男子,她不禁又想起岚妃的死状,周身一股恶寒。

    “看样子……陛下是有意帮姑娘将这事了了,等姑娘养好病再去紫宸殿的时候,问问这事吧。”兰月打量着她的神色,低眉顺眼道。

    顾燕时定住心神,点一点头:“人都被他抓去了,我自是要问一问的。”

    往后三两日,欣云苑中氛围多有些诡秘。于玉骨她们而言,阿永这人是突然而然地就不见了。

    顾燕时看出他们害怕,索性和兰月一起对此事三缄其口,只显露自己知道些隐情,但绝口不提究竟。

    如此一来,震慑效果极好。他们一时个个都心弦紧绷,无人再敢招惹是非,顾燕时的病就顺顺利利地日渐好转起来。

    腊月廿一清晨,顾燕时晨起喝了最后一副药,便抱着琵琶神清气爽地出了门,去紫宸殿觐见。

    年关已近,君臣都会轻松不少。苏曜案头的奏章少了许多,饶有兴味地寻了本闲书来读,听闻“静太嫔求见”,他道了声“请”,便放下书,笑吟吟地望着殿门。

    不过多时,内殿的门就开了,小母妃怀抱琵琶款款行来。身上的衣裙似是新制的,只是颜色仍黯淡老气,他嫌弃地撇了撇嘴。

    而后他道:“母妃现下欠朕五千六百六十九两银。”

    “五千一百五十四两。”顾燕时抬起头,“今天还没过呢。”

    苏曜眯眼。

    眼看她就要坐到侧旁,他启唇:“不急。”

    语毕,他起身走向寝殿。走了几步又停了停,侧首喊她:“静母妃?”

    顾燕时心里咯噔一声。

    现下远不到用午膳的时候,他喊她一起去寝殿,她心里一下怕得要死。

    可她还是只能跟上他——状似从容地、乖乖地跟着他进殿。

    步入寝殿,苏曜安然地坐到床榻一侧,眼眸越过榻桌,睇向另一边:“母妃请坐。”

    顾燕时暗自咬唇,一言不发地坐过去。

    他抬眸:“押进来吧。”

    她心弦一沉,心里猜想该是要跟阿永问话了。

    不论他是不是嫣太嫔的人,事情总要有个结果。

    然而待她抬眼看去,目光所及之处见到的人令她愕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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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遣散(这茶闻起来就是没有小母。。。)

    被押进来的人,是教坊的掌事江德阳。

    他不知受了什么刑,身上并不见伤,却目光涣散,看起来虚弱无力,污浊的眼中自是没了当初令人反胃的贪婪。

    顾燕时不知他缘何会在此处,眼露茫然:“这是……”

    他的笑意若有似无:“他招惹过母妃,是不是?”

    语毕执盏,等她一说究竟。

    她抿了下唇:“算是吧。”

    他饮了口茶。

    她轻声说下去:“我当时……怕被遣散出宫,想着自己会弹琵琶,若能留在教坊也好,就拿了全部积蓄去求他。未成想……未成想……”

    说及此处,她说不下去了。低垂着头,双颊泛热。

    可他偏要追问:“什么?”

    顾燕时心弦紧绷。

    这难以启齿的事情,她自然不愿多言,转念想到这或许正是他在意的。

    她前几日为了在宫中立足,刚刚对他低了头。倘使江德阳为了洗脱罪责将一些错处推到她身上,或许便会生出解释不清的误会。

    顾燕时这到这点,顿时再顾不上那许多,一狠心,道:“他……他说他不缺钱,身边却缺人……”

    语毕,她偷偷瞟了眼苏曜,神情恳切地又道:“我当时吓坏了,落荒而逃,银票都没来及拿走。”

    “银票?”苏曜眉心微跳,“母妃给了他多少钱?”

    “五……五十两银子。”顾燕时小声。

    周遭忽而安静,静得针落可闻。

    直至他轻笑:“如此而已?”

    “嗯。”她应得低若蚊蝇。

    苏曜啧声,目光从她面上转开,笑睇江德阳:“其实母妃不必这样紧张。他舌头没了,母妃说什么便是什么。”

    她一滞,怔怔地望向他,一时分辨不清这话算不算一种安抚。

    他又道:“拖出去,喂狗。”

    顾燕时双肩一栗。

    静立江德阳两侧不远处的宫人宦官无声上前,要将他押走。适才一直怔忪无话的江德阳好似在这一刻才回过神,猛力挣扎起来,恐惧的视线落在顾燕时身上。

    他显然想说话,可失了舌头,一个字也说不出,喉咙中只能发出些混沌的声响。

    宫人们不会容他惊扰圣驾,将嘴一捂,强按出殿。

    顾燕时心惊肉跳。

    她知道江德阳不是好人。他在她这个太贵人跟前都敢提那般要求,私下里不知会如何磋磨宫女。

    所以她没有为江德阳求情。

    可想到“喂狗”这两个字,她还是怵得慌。

    苏曜侧眸,一语不发地欣赏小母妃轻颤不止的羽睫。

    他原本只道她在玩欲拒还迎的那一套,看在她长得好看的份上,便陪她玩。

    可现下日子越久,他越觉得不太看得懂她。

    不易看懂,事情就更有趣了。

    苏曜笑了笑:“母妃这般干坐着,可不能还债。”

    顾燕时打了个激灵,回过神,下意识地想弹琵琶。转而意识到还有事没问清,赶忙道:“阿永……如何了?”

    “阿永?”苏曜不解,“那是谁?”

    “陛下从我院中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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