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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阙有贪欢-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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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欲启唇的苏曜挑眉。

    她偏偏自顾自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酥皮点心,无声地吃了起来。

    小母妃在故意气人他。

    再过约莫半个时辰,宾主尽欢,宫宴散席。太妃太嫔们先各自回了,皇帝被太后留下说话。顾燕时陪齐太嫔走了一段路,索性绕了个远,送齐太嫔回了住处才自己回欣云苑。

    慈安殿里,瓷盏落地,砸得粉碎。

    “寡廉鲜耻!”太后破口大骂,“哀家早就觉得不对,如今倒好,众目睽睽之下你也敢与她眉来眼去!”

    她怒到极致,手用了十二分力气一下下狠砸在榻桌上:“她是你父皇的人!”

    “母后仔细手疼。”他浑不在意地口吻,无意询问太后的意思,自顾踱去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翘起二郎腿,坐姿恣意,“母后觉得这全是朕的错?”

    “自是你的错!”太后盛怒之下,胸口起伏不止,“你大权在握,静太嫔能说什么!你这样丧尽天良,小心遭天谴!”

    “天谴?”苏曜不屑撇嘴,“父皇荒淫无度成那个样子,也没见他遭天谴。”

    “你……”太后语塞,瞪着他,却说不出话。

    “母后息怒啊。”苏曜衔着笑,摇摇头,“其实,母后有话直说就好,何必绕这么多弯子。”

    太后浅滞,目中露出惑色。

    他笑容淡去,凝视着太后,一字字道:“母后其实根本不在意朕什么样,说这么多,只是怕朕变成父皇那个样子。”

    “母后怕的事,朕若变成父皇那个样子,就没人能替皇长兄报仇了。”

    太后神色一颤,眼帘低下去,身上也好似突然失了气力,脊背都垮下去三分。

    “所以啊,母后大可不必在朕面前说那么多冠冕堂皇的话。静太嫔的事,母后也不要多嘴。”

    他说着,立起身,踱到茶榻前,信手执壶,给太后添满了茶:“至于皇长兄的仇,朕一定会报的。”

    太后神情紧绷,目光冷冷地睇向他:“你做小伏低地骗了哀家十几年,如今哀家凭什么还要信你。”

    “因为母后现下已再没有什么值得朕骗的了。”他勾着笑,话说得毫不客气,“而为皇长兄报仇,也不是为了母后。”

    太后忽地一怔,抬眸看他,满目茫然。

    可他移开目光,摒去了一切情绪:“告退。”他一揖,回身大步流星地向外行去。

    夜色之下,又飘雪了。

    皇帝步出慈安殿前的院门,守候在外的宫人抬眸扫见他发冷的面色,就都瑟缩地低下头,安寂无声地随着。

    行走之间,广袖拂动。

    忽有硬物在腕间轻轻一磕,苏曜下意识地捏住,不禁神情一松。

    是收在暗袋里的压岁钱串。

    他脚下微顿,踌躇了一瞬,就向西拐去。

    欣云苑的汤室里,顾燕时正暖暖和和地沐着浴,想起今天吃到的那道点心就很开心。

    如果没被人劫走几块就更好了。

    但无妨,她跟齐太嫔说好了,明日她就去齐太嫔那里,把这做法学来。

    “陛下……”外面突然想起玉骨的声音,含着轻颤,战战兢兢。

    顾燕时猛地回身。

    清清楚楚地看到一道清隽的影子投在窗纸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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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汤室(他伸手一揽轻而易举地将。。。)

    顾燕时一把扶住木桶边沿,想快些出来。

    然而苏曜不假思索地伸手推门,顾燕时才刚站起几分,慌忙又缩回去:“你不许进来!!!”

    她惊声尖叫。

    苏曜的手一顿,目光顺着已推开的那条细缝看进去,看到她把自己藏得死死的,只露了颗脑袋在水上,满目紧张地盯着他。

    苏曜撇了撇嘴。

    看得出,她十分怕他进去。

    他从未听她那样尖叫过,叫得嗓子几乎破音。

    然后他便气定神闲地继续推开了门。

    “你……”顾燕时颤声。

    水面上飘着一层花瓣,能勉强遮住她的身体。她一时恨不得全然躲进水下去,但见只消稍稍一动,花瓣就会被水荡出些许缝隙,就又不敢动了。

    她僵硬地盯着他,口中外强中干地骂道:“我……我好歹还是陛下的庶母!陛下不要太过分了!”

    他止步,定在离她还有四五步远的地方她,一点点欣赏她的慌乱。

    她好像从不曾这样拿庶母身份压他。或是不敢,或是知道没用。

    现下连这话都喊出来,可见是慌到了极致。

    苏曜笑了声,转回身去,关上房门。

    顾燕时听着自己的心跳,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不敢放过他的分毫动作。

    他关好门就再度向她走来,脚步悠然,分毫不理会她愈发惨白的脸色,一直走到浴桶旁边。

    再度停下脚,他修长的食指撩了下水。

    一片靠近桶沿的花瓣被撩开,她无所适从地一阵战栗。

    下一霎,他被染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颌:“朕其实不太明白。”

    他眸光微凛,顾燕时想躲,但在他的逼视下,只得与他对视。

    “母妃究竟为何这样怕朕?”

    他直视着她的眼睛,好像要一点点看进她心里。

    顾燕时被他看得慌乱,羽睫颤栗不停,却不知该怎么回答这话。

    他浅笑:“母妃身负巨债,一直这样怕下去,可不是办法呢。”

    底在两指上的下颌瑟缩了一下,她白皙的脖颈微动,稍稍避开了两分。

    她低如蚊蝇道:“你杀人。”

    “呵。”他笑出声,手收回去,随意地拣出一片花瓣在手里把玩,“母妃觉得哪个皇帝没杀过人?父皇么?”

    顾燕时愣住。

    他双手扶住浴桶边沿,忽而弯腰,凑在她脸前:“不杀人的,当不了皇帝。”

    这声音阴恻妖异,仿佛地狱里探出的魔,令她遍体生寒。

    顾燕时不敢动,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但在杀人这件事上,朕与父皇还有一处分别?”

    “什么分别?”她窒息地顺着他问。

    “父皇从不亲自动手,但他杀人随心所欲。”他又一声笑,直起身,一下子离她远了。

    他居高临下地睃着她:“朕喜欢亲自动手,但不喜欢滥杀无辜。”

    顾燕时怔住,细品他这话里的意味。

    他的目光凌凌划过她姣好的面容:“尤其亲近之人——若他们不惹是生非,朕都记得他们的好。”

    她不太懂他为何突然与她说这些,剪水双瞳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他再度伸手,将她湿漉漉的鬓发撩至耳后,指上因研习骑射而磨出的剥茧在她脸颊上一触,她不由自主地一睃。

    苏曜淡笑:“母妃快些,朕在房里等。”

    言毕,他信步往外行去。没再回头看她一眼,顷刻间就已不见身影。

    迈出门槛,苏曜吸了口冬夜寒凉的空气。

    顾燕时身边的宫人方才都已被他摒开,现下院中寂静,不见人烟。他凝视这份安寂半晌,提步走向正屋。

    他好像跟她说得太多了。

    敲打她做什么?

    无事时寻欢作乐,出了事杀之,一了百了,最轻松不过。

    苏曜沉默着,眸色发沉,步入卧房,探手从矮柜上摸出火折,自顾将多枝灯一盏盏燃明。

    满室昏暗随着灯火燃明一分分被驱赶,待得最后一盏点亮,房中已灯火通明。

    苏曜的视线凝在一缕火苗上,深深缓了一息。

    他好似给自己惹了个麻烦。

    一些不可说的情绪让他扯了下嘴角,大有些嫌弃自己。

    摇了摇头,他边褪去外衣随手丢在一旁边踱向茶榻,心安理得地躺了上去。

    顾燕时在约莫一刻后回到房中,两名御前宫女将她送到房门口就止了步。她独自推门而入,绕过屏风,看见他翘着二郎腿躺在茶榻上,在看书。

    他只穿了一袭雪白的中衣,原被玉冠箍着的乌发也闲适地散开,和中衣的白交叠在一起,颇有几许出尘的仙气。

    顾燕时出神一瞬,旋即注意到被他丢在地上的衣裳。

    她一下就顾不得什么仙气了,皱眉看他一眼,俯身上前,将衣服拾起:“怎么乱丢……”

    天子的广袖礼服又大又沉,她费力地展开,想将它叠一叠,却发现衣服比她长了一大截,乱糟糟地委顿在地上,很不好打理。

    苏曜笑眼一转,侧过头来看她。

    她有所察觉,心念一动,抬头报价:“叠衣裳……也可以抵债吧?一百两银子。”

    “母妃怎的处处提钱。”苏曜轻嗤,遂放下书,慢条斯理地跟她说,“其实母妃做一件事就能将债都抵了,母妃心里清楚。”

    顾燕时双颊一热,贝齿狠咬住下唇。

    她自然清楚,他指的是床笫之欢。

    转而又听他道:“不过——叠衣裳也可以抵债,就一百两。”

    顾燕时低头,暗恨自己报得低了。

    虽则她已知他究竟图谋她什么,但仍心存侥幸,觉得若能凭别的事将债还清是最好的。

    可在讨价这件事上,她总是胆子太小。

    她也早已清楚,什么还债,他自始就是在逗弄她。

    他不是真的在意那个钱,她却是真的被他抓住了软肋。

    所以他想图谋的,她迟早是要给的。

    她不喜欢这样子的钝刀子割肉。

    顾燕时一语不发地将衣裳抱到茶榻上慢慢叠,又捡起散落各处的腰封、敝屣、宫绦,一一理好。

    俄而视线一转,她忽而注意到茶榻上放着的钱串。

    只看了一眼,她就继续忙她的了,心里暗暗揶揄他连冕服都能乱扔,倒把个压岁钱串守得很好。

    小孩子才会这样。

    幼稚鬼。

    苏曜捕捉到她的视线,伸手抓起钱串:“母妃知道朕白日里为何问起钱串的编法吗?”

    她头都不抬,问得敷衍:“为何?”

    “因为有两个对朕很重要的人,都用同样的编法给朕打过钱串。”他道。

    “哦。”

    “‘哦’?”他挑眉,对她的反应不甚满意,“母妃不好奇是谁?”

    “不好奇。”顾燕时暗自赌气,不肯顺着他说。

    衣裳已叠好,她将它平平整整地放到一旁,自己也在茶榻上坐下来:“我现下只好奇一件事。”

    “什么?”

    隔着一方榻桌,她和他对视:“陛下打算戏弄我到什么时候?”

    他眉宇微蹙:“母妃何出此言?”

    “陛下明知留在宫里对我很要紧,知道我想赶紧清了这笔债,保住太嫔的位子。而我也……”她咬牙,“我从未有过不肯。陛下为何还要这样乐此不疲地耗着?”

    苏曜手肘侧支在榻桌上,托腮。

    她怎么反倒急了呢?

    他无奈:“母妃‘从未有过不肯’?”

    “我没有啊。”顾燕时十分真诚。

    他好笑:“昨日朕还没做什么,母妃都快哭了。”

    “我……”她噎了一下,反问,“那关陛下什么事?”

    “自然关朕的事。”他啧嘴,“这种事你情我愿才有意思。你哭起来,仿佛我是个禽兽——这怎么下得了手?”

    “你本来就是……”顾燕时脱口而出,与他目光一触,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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