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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阙有贪欢-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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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曜睃他一眼:“怎么了?”

    林城一喟,神色黯淡下去:“咱们前前后后查到这么多药,与崇仁太子所用相似的有十余种,如出一辙的却不曾见过。臣是怕……这些人已将那时的方子废弃,再也找不到一样的了。”

    “那有什么的?”苏曜笑一声,不解其意,“只要这些东西还在江湖上,能助我们摸到幕后主使,就可以了。”

    林城蓦地抬头:“可陛下怎么办?若旧方皆弃,解药多半也再难寻得,那陛下早晚……”

    视线一触,林城下意识地将后面的话噎了回去。

    他想得可怕,纵是好心,说出来却也嫌晦气。

    苏曜撇嘴,伸手勾住他的肩头,前行几步,停在墙下暗影里:“表弟啊。”

    林城神色紧绷。

    他淡声:“你这副瞻前顾后的样子,好烦人啊。”

    “……”林城满面的忧色立时垮了,神情僵硬地盯住地面。

    “听话啊,别瞎琢磨。”苏曜勾在他肩上的手拍了拍,“我就是那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不见棺材为什么要落泪?有提前哭丧的吗?”

    “……”林城一个字都不想应。

    苏曜:“听到没有?”

    “喔。”林城勉为其难地应了一个字。

    苏曜很满意,衔笑:“退下吧。”

    林城垂眸无话,苏曜不再理他,径自走出这条偏僻小道,回紫宸殿。

    。

    辰景宫,宫中的妃嫔们正晨省。

    说是“晨省”,其实不过是聚到一起说一说话。一则因宫中尚无皇后,贵妃虽行执掌六宫之权,却不爱摆什么架子;二则因现下的后宫总共也没几个人,事情亦不多,真弄出什么规矩肃穆的晨省,反倒有些可笑。

    这几日,前来晨省的又少了一位——张妙仪前些日子挨了杖责,现下还在安养。

    是以当下的正殿之中,除却贵妃与淑妃,就只剩了位采女周氏。

    这位周采女原是淑妃的陪嫁,早年淑妃想将她引荐给皇帝,皇帝无心多作理会,又不想拂淑妃的好意,就赐了这个位份给她。

    周采女几年来从未得过宠,从前谨慎乖巧的性子就一直维持到了今天,晨省时她也不太说话。

    加之贵妃与淑妃又不算多么和睦,张妙仪不在的这几天,晨省就成了三人各自品茶的时候,气氛总安静得让人尴尬。

    今日原也是如此。贵妃索然无味地品了小半盏茶,就想客客气气地送客了。

    不料尚服局恰好差了人来,禀奏了些寿安宫的事。

    太后下旨让静太妃做了些颜色鲜亮的衣裳。

    这算不得大事,长辈们的事她们也管不着。只是现下一应账目都要由贵妃过目,出了特殊的事情六尚局就都会来回一声。

    只是听到“静太妃”这个人,贵妃心下就忍不住笑了。

    ——张妙仪惨遭杖责,就是为着这个静太妃。

    她心下斟酌着,面上未露分毫。气定神闲地听尚服局的人回完话,等来者告退,她又抿了口茶:“太后平日总闷闷不乐,如今终于找到些乐子,可太好了。”

    她说这话时没看淑妃一眼,就仿佛一句寻常的感慨。

    但如料激起了淑妃的不忿:“好什么好……”淑妃切齿,低声。

    可也就只说了这么四个字,她便反应过来自己在和谁说话。美眸有意无意地扫了眼贵妃,就强自平复了神色,起身一福:“臣妾先告退了。”

    “去吧。”贵妃莞然而笑。淑妃低着眼转身,走得干脆利索。

    周采女见状自也不能再多留,亦起身施了一礼,就跟着淑妃走了。

    贵妃等她们走远,“扑哧”一声笑出来,笑得发髻上的步摇直颤。

    身边的掌事宫女林兰上前为她添茶,手上茶水添得虽稳,面上的困惑却愈发分明:“夫人怎的还笑……静太妃的事,宫里头早就有些传言了。虽说只是捕风捉影,可奴婢却怕无风不起浪。”

    “那关本宫什么事?”贵妃睨她一眼,端起茶盏抿了一口,“静太妃跟本宫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本宫管她忠不忠贞呢?能气着淑妃本宫倒高兴——你瞧她刚才的样子,脸都憋红了。”

    林兰秀眉蹙着:“静太妃自是不相干的人,可陛下呢?夫人当时一门心思要嫁给他,初时也还知要与淑妃夫人一争高下,如今真就不在意了?”

    “不在意了。”贵妃口吻轻快,“陛下很好,但他的心不在本宫这儿,于本宫而言就一钱不值。昔年一争是为对得起自己,但既然争不过嘛……”她复又饮茶,“本宫这衣食无忧的日子也没什么不好,何必跟他计较呢?”

    “夫人倒豁达。”林兰摇摇头,“可您也该为家里想想,主君现下……”

    “我为家里想?笑话。”贵妃拧眉看着林兰,一副看傻子的模样,“祖父自本宫记事起就是丞相,那时家中没半个人在宫里侍君,他老人家凭的全是真才实学。如今本宫再如何不得宠,也还是宫里的贵妃呢。父亲仍仕途不顺,那是他自己才学欠佳,可怪不到本宫头上。”

    林兰一听,不吭声了,只在心下慨叹贵妃夫人的脾气秉性真是像极了故去的徐老丞相。

    这也是老丞相这辈子最得意的事。他直到临咽气前都还在说,当了那么多年丞相都没教出这么个孙女让他满意。

    。

    欣云苑,顾燕时一边穿针引线一边发怔,心不在焉间指尖一痛,她回神定睛,见到一颗小小的红血珠冒出来,皱皱眉头,就先不再做了。

    她不懂,她为什么会提出给他做香囊。

    他让尚服局来给她做衣服,她的确很喜欢。她也嫌弃那些老气的颜色,想穿得鲜亮一些。

    可是……可是她明明讨厌他呀。

    她对他避之不及,多看他一眼都心惊胆战,大是不该与他有这么多牵扯。

    今天提出那样的主意的时候,她是不是疯了?

    她苦恼地思索着,手上随意将刚绣没几针的绸缎叠了叠收起来。正想另找些事来打发时间,兰月进了屋:“姑娘,有位太医来了,说是奉陛下之命,来为姑娘施针。”

    顾燕时神情一凝,知是为避子的事,静静地点了头。

    兰月便折出去,不多时,请进一位六十上下的老者。

    针灸不免触及肌肤,顾燕时原以为苏曜会让医女来,听闻是太医时便有些讶异。眼下再见到此人,更难免露出迟疑:“……您是太医?”她问。

    对方没穿官服,一袭土色的裋褐在身,身姿佝偻,白发苍苍,实在不像太医的样子。

    见顾燕时发问,老者笑了声:“我不算太医,却是医者。太妃叫我陈宾便是。”

    “陈大夫。”顾燕时客气地颔首,心觉找这样一位医者过来许是不想太医院走露风声,安然接受。

    陈宾放下随身带来的药箱,上前为她搭脉。她挽起衣袖,静等不过两息,陈宾就皱了下眉,二话不说便又拎起药箱,要走。

    “陈大夫?”顾燕时怔然。

    陈宾挥手:“太妃放心吧,没怀孕,不必施针。”

 香囊(是只火红的大狐狸眯着狭。。。)

    顾燕时与兰月相视一望; 兰月在陈宾离开前先一步挡了上去:“陈大夫!”

    她温言软语地与陈宾解释:“我们太妃……不是身怀有孕才请您施针,是因为一些缘故生怕自己有孕才请您来。”

    “我知道。”陈宾笑一声,“你只说; 太妃是已行过房了,还是尚未行房; 却欲防患于未然?”

    这话问得二人的双颊都倏然红透了。顾燕时死死低下头,兰月亦窘迫了好一阵; 终是不得不照实说:“已……已行过房的。”

    “那不就是了。”陈宾理所当然的口吻,“她行了房,怕自己有孕; 才找我来。我告诉她未曾有孕; 还施什么针?”

    说完他就又要走; 兰月双臂一伸,再行将他挡住:“大夫!”

    兰月哑了哑; 急忙与他说明:“大夫有所不知,我们太妃行房……也就是、就是这几日的事; 不是先帝在世的时候,亦不是两三个月前。便是会有孕,此时也该是把不出来的。大夫您费费心,还是为太妃施了针吧; 求个稳妥。”

    陈宾闻言,仍含着笑,花白的眉头挑了一挑:“不是我有所不知,是你不知。这脉旁人把不出来,我把得出。”言毕再行提步; “走了。你们若还不放心,找陛下吧。”

    “大夫……”兰月还想再求; 被顾燕时唤住:“兰月。”

    兰月看向她,她无声地摇头。

    素来最懂她心思的兰月这回没看懂她的意思,迟疑着走到她跟前,还在一再扭头看陈宾。

    顾燕时樱唇微抿:“不必多言了。不论他所言是真是假,都是陛下的意思。咱们说得再多又有什么用,难道他能抗旨为咱们办事?”

    “可是……”兰月轻声,“这么大的事……总不能任由陛下诓您。”

    顾燕时低着羽睫:“我倒觉得,他没在诓我。”

    兰月一愣。

    “你别问为什么,我也说不出。”她轻声。

    许是陈宾的说法太离奇了。

    有些事若过于离奇,就连扯谎也会显得太假,便反倒听着有了几分真。

    她默不作声地又将先前叠起来的那几块布料拿了起来。

    兰月见状轻劝:“今日天晚了,明天再做吧。”

    顾燕时摇头:“谁也说不准陛下哪日会来取,我尽快做完为好,再绣一会儿就睡。”

    她这般说着,心下还在懊恼他的肆意妄为。

    他这个人总是想一出是一出。突然想吃点心,就拿飞花令骗她的来吃;突然想……想干那种事,便连她沐浴都不肯等,淌进汤池说来就来。

    这样一个人,万一他明日就突发奇想地来取香囊可怎么办?

    她可不敢让他看到她根本没怎么动,怕极了他硬说她不上心,再趁火打劫地逼她做别的事情。

    她于是紧赶慢赶地制了三天,在淡金色的提花锻上绣了一条游于祥云间的白龙。香料填进去,她将香囊以黑绳收了口,选了枚上好的平安扣配在收口上,认认真真地检查了一遍,自问看得过眼。

    而后她又将香囊凑到鼻边,深深地吸了口气。

    ——吸到一口浓郁的桂花香气。

    桂花香又甜又柔,搭配这样大气的绣纹,怎么想怎么奇怪。

    罢了,他原就是个怪人。

    顾燕时心底悄悄骂他,忽而心念一动,就笑起来。

    接着她便拆了那收口,将香料尽数倾倒出,伸手将空着的香囊袋一翻,翻出了内层的衬里。

    这是给九五之尊做的东西,她自不会在面料上节省,衬里是上好的雪白绸缎。

    顾燕时抚摸着那层软缎,眼波流转,拿起剪刀,将缝合衬里与外层提花缎用的细线也挑了。

    他用五花八门的手段欺负了她那么久,这回她得了机会,也要小小地使一点坏。

    她才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顾燕时自此又忙了整整两日。其间偶尔会觉得自己在没事找事,但想到这是对他小小报复,她心里就舒服了。

    待得香囊再度收口完工已是一月下旬,她找了个小木盒将香囊妥善收起,却又等了好几天也没等到他来取。

    尚服局给她新制的衣裙都已陆陆续续地尽数送到了。

    他怎么还不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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