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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如何不心动-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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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苏意很给面子地做出惊喜表情:“这是谁的主意?”

    邹茜恩举手认领。

    原本是打算营造屋子里漆黑无人的假象,宁苏意一进来,他们再突然出现吓她一跳。井迟一听就否决了,他说会吓到宁苏意,于是毙掉这个计划,改为现下这种,灯火通明下,明目张胆的惊喜。

    好在宁苏意的表情反馈没让人失望。

    屋子里统共七八个人,彼此相熟,宁苏意没说客套话,只感谢大家这么忙还来给她过生日。

    接下来的环节老套得很,吃吃喝喝聊天玩游戏。邹茜恩永远霸占麦克风,唱一些走调的经典老歌,逗得大家前仰后合。

    正准备切蛋糕,包厢门被人敲响。

    坐在靠门边的井迟起身过去开门,外头是风尘仆仆的穆景庭,一身板正的西装三件套,黑色大衣折了折,挂在臂弯,手里拿一只礼物盒。

    “我没来晚吧?”他笑了笑,低头看腕表。

    宁苏意没想到他会过来,因为上次拒绝他的表白,她事后想起自己说的话,未免过于决绝,料想两人见面必少不了尴尬。更何况,穆景庭近来很是忙碌,君柏集团在海外的酒店事业发展蓬勃,听说他近期时常在国外出差。

    “没来晚,正好要切蛋糕了。”宁苏意笑着迎他进来。

    井迟瞥一眼她唇畔漾开的笑,十足的吃心,怎么同样是追求者,她对穆景庭就态度亲和自然,对他就总有几分不尴不尬的意味。

    区别对待未免太明显。

    穆景庭把礼物先给宁苏意,说一声:“生日快乐。”

    宁苏意:“谢谢。”

    邹茜恩和叶繁霜围着那个三层的大蛋糕手忙脚乱插蜡烛,而后,拿打火机一一点燃,叫宁苏意赶紧过来许愿,顺便给她头上戴一顶金黄色的王冠。

    宁苏意从善如流地闭上眼许愿,短暂的十几秒过去,她睁开眼睛,吹灭蛋糕上的蜡烛。她笑一笑,自感自叹一声:“蜡烛熄灭了,我就27了。”

    叶繁霜接话:“怎么听你这口气,是有些遗憾?遗憾什么呀,我们这一大群人陪着你呢。”

    邹茜恩笑嘻嘻地说:“当然是遗憾27了还没谈恋爱啦!”

    宁苏意瞪她一眼,让她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叶繁霜似笑非笑地打量井迟和穆景庭,别说,这两人站在一块儿,以最直观的感受来判断,一时真难分高下。

    宁苏意切了蛋糕分给在座各位,实际没几个人爱吃,纯属意思意思抿两口。

    有人提议:“不若就接着玩刚刚的游戏吧,那个谁,刚不是被罚两杯酒了,喝了吗?”

    他们方才玩的游戏,等同于变态版的大冒险,不知一发小从哪儿搞来的一副纸牌,抽中了就得按上面写的要求执行,做不到就罚酒。

    宁苏意光是围观心里就憷得很,奈何他们都爱玩,她不得已舍命陪君子。

    另一个发小自觉喝了两杯罚酒,指着宁苏意说:“我记得该酥酥抽牌了吧,赶紧的,寿星的运气应当不错。”

    如果宁苏意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定然不会信他的话。

    她伸手从那一叠纸牌里拈出一张,拿到眼前凑近一看,上头蝇头小字写明:请玩家与左边第三位喝交杯酒。

    宁苏意眉心一跳,心底冒出不好的预感。

    她还没扭头去看左手边第三个人是谁,包厢里就爆发出一阵起哄的声音,夹杂几道暧昧的嘘声。

    穆景庭紧跟短促地笑了一下。

    叶繁霜手抵额头,只觉眼下这场面,比修罗场还要甚三分。

    宁苏意视线瞥过去,紧挨她左边坐的是叶繁霜,接着是邹茜恩、穆景庭……

    发小看热闹不嫌事大,当即给两人倒酒,两个小酒杯,里头装满剔透的白葡萄酒。这项“冒险”不难达成,是以,发小下意识以为宁苏意会爽快地执行。

    其他人也这么认为,全都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现下这仿佛“闹洞房”一般的喜庆气氛,井迟多呆一秒都觉得胸口窒闷不过,不愿再自我为难,遽然离了座,以去洗手间为由走出包厢。

    他走得很快,片刻就将那略有些嘈杂的笑声抛在身后。

    自然没去走廊尽头的洗手间,井迟站在另一头的窗边,伸手推开了窗。正月里料峭的寒风吹进来,没过多久,手指就没了温度。

    他蜷了蜷冻僵的手指,从口袋里摸出烟和打火机,嘴里叼一支,手指向内弯曲,拢着打火机准备点燃,余光一瞥,瞧见墙上醒目的禁烟标志,只得松开按打火机的手,任由燃起来的火苗熄灭。

    井迟咬着香烟滤嘴,呆站片刻,估摸着包厢里那出戏要结束了,准备回去,一转身,看见几步开外静静站立的宁苏意,一时诧异极了。

    宁苏意朝他走去,井迟立时反应过来,慌忙取下那支没点燃的香烟,拇指往中间一摁,一根烟断作两截。

    然而四周没垃圾桶,他只能把撅断的烟攥进手里。

    “我都看到了。”宁苏意盯着他握成拳的右手,声音被风吹得几分飘渺,“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想起很久前,她坐他的车,从置物格里发现一盒烟,以为那是他朋友的,怎么都没往他身上去想。

    过了半晌,井迟勾了勾嘴角,笑意不抵眼底:“时间太久,记不起来了。”

    就像她永远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她也不知道他从何时起开始抽烟,一样的道理。

    他从未在她面前表露过的事,她怎么会知道呢。

    宁苏意抱着手臂,偏了偏头,示意他:“进屋吧,外面这么冷。”他没穿外套,只一件套头的黑色薄绒衬衫,皮肤都冻得更白了些,似冰雪的颜色。

    井迟跟在她身后进了包厢,那些人仍旧玩得不亦乐乎,没被影响丝毫。

    他朝穆景庭看去一眼,后者斜靠在沙发扶手,手里端一杯葡萄酒,轻轻摇晃,有一搭没一搭轻啜,瞧不出情绪。

    按理说,他该有两分得意的。

    ——

    聚会到十点半左右散场,明天还得上班,不敢疯玩到凌晨。

    宁苏意喝了酒,坐井迟的车回去。

    车后座都是朋友们送她的生日礼物,下车时,她一个人拿不了,井迟帮她拿了一部分。

    电梯间里仅他们二人,井迟看着金属内壁上倒映的宁苏意模糊的面容,低声说:“给你的礼物早先就放你屋里了。”顿了顿,他补充一句,“照旧,两份。”

    宁苏意十八岁生日那天,井迟送了她两份礼物。

    她问,怎么是两份?

    井迟说,一份是生日礼物,另一份算作成人礼。

    这么多年,他都没改变这习惯,但凡她过生日,他都送两份礼物,从无例外,十分的特立独行。即使她的成人礼早已过去多年。

    宁苏意解了锁,推开家门。井迟进到屋里,把礼物放在沙发上,站在她面前,微抿了抿唇,笑说:“生日快乐,酥酥。还有,晚安。”

    然后,他在心里补充一句:情人节快乐。

    那两份礼物,一份是生日礼物,另一份是情人节礼物。不能明着送的那一份,他记在心里,一个人知晓就够了。

    宁苏意送他到门口,补了句“晚安”,再将门锁上。

    一室寂静,略显空荡。

    在包厢里吃了半块蛋糕,又喝了好些甜滋滋的果酒,嗓子发干。宁苏意去厨房打开冰箱,从里面拎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一口气喝了小半瓶。

    她仰头吞咽着水,便发现通往二楼的楼梯,侧面墙壁上的壁画换了一幅。原先的那幅画是侧坐着脸朝向窗外的一个女人,穿法式红丝绒裙,戴珍珠发卡。因为女人的那张脸只露了四分之一,若非亲近的人,看不出那画里的人就是宁苏意。

    眼前这一幅画确然是宁苏意的正脸,仍是在一扇窗前,她趴在书桌上,微眯着眼睡觉的模样,穿非常简单的白衬衫。

    宁苏意怔怔地看了一会儿,走近打量,这一幅画倒是落了款,右下角写着“井迟”二字,时间是三个月前。

    她记得搬到这里的那天,开玩笑说,她很喜欢这幅画的画风,想联系“画家”给她多画几幅。

    所以,井迟这位“画家”把她的话放在了心上,当真又给她画了一幅,当做生日礼物送给她。

    宁苏意视线下移,看到壁画下方的台阶上放了一个礼物盒,翻开盖子看,一双非常漂亮的水晶鞋,鞋面镶满大大小小闪闪发亮的水钻。

    几乎不需要额外说明,宁苏意瞬间就懂了井迟的意思。

    你曾说,要我做一个披荆斩棘的勇敢的王子。

    那么,你愿意穿上水晶鞋,做我的公主吗?

    ------题外话------

    下午好哦,又是弟弟痴情的一天……

 第69章 离家出走

    宁苏意再有空闲时间,便是元宵节这天,早早地下了班,回锦斓苑去探望老爷子。因为听邰淑英说,爷爷昨天感冒了,人不大精神。

    没让徐叔送,宁苏意自己开车过去。

    前日下了场雪,昨天到今天的温度都出奇得低,估计老爷子没做好保暖工作,着了凉。早前出院时医生就说过,老爷子那副身体,小病小痛都能要了命。

    家里人格外重视,带他去医院检查一通,被告知可以回家休养,才将他接回来。

    宁苏意停好车,从后座里拎出两盒托人买的老山参,拾级而上,走在廊檐下就听到里头传出撕心裂肺的哭声。

    宁苏意心惊不已,脚步当下停驻,只当是老爷子出了什么意外。

    脑海里嗡嗡回响一阵,她心慌慌地疾步前去揿门铃,片刻,门打开,邰淑英站在门内,一脸的复杂神色。

    宁苏意焦急问道:“是爷爷出什么事了吗?”

    “你爷爷他没事。”

    “那这哭声是……”宁苏意懵了几秒,门敞开着,便可更清晰地听到那哭声来自她的大嫂毕兆云。

    邰淑英摇头叹息,一句两句说不清楚,让她先进来。

    宁苏意换了鞋进屋,跟在她身后走到客厅。

    茶几那块区域一片狼藉,果盘翻倒,里面的水果滚得到处都是,烟灰缸掉在地上,碎成好几片,烟灰四散。

    毕兆云穿一件枣红色毛衣,黑色半身裙,披头散发,满面泪水。与之相对的,是坐在沙发上垂着头的宁屹扬,宛若一尊雕塑。

    只消一眼,宁苏意就知晓是什么情况。

    宁屹扬出轨的事情败露了。

    毕兆云抬手拭去脸上的泪,怨怼的眼神看着宁屹扬,可那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开口说话,声音哽咽得连不成句,伤到极致,气都要喘不上来:“林牧,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当初……是你追求我,说要娶我,说一辈子对我好!可你是怎么做的?你和那个女人厮混的时候,有想起过我吗?”

    宁屹扬脸色灰白,一言不发。

    站在边上的宁宗城替儿子辩解:“多大点事,你能不能消停……”

    “你闭嘴!”毕兆云朝他吼道。

    这是她第一次忤逆长辈,实在是忍受他够久了,她现下心里烦乱加悲痛,不愿再迁就他的脾气。

    宁宗城大概也没想到她会如此泼辣,一时愣住了。

    毕兆云转头看着宁屹扬,一字一句,混合着血泪,细数他的忘恩负义:“我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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