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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败家子-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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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祯没想到这混蛋还有这一招，如果把他关进天牢，张贵妃的病情就没人治疗了。除了这败家子，这些庸医没一个靠谱点的。
其实孙太医他们医术高超，哪里是什么庸医了。赵祯这么想，就暂时拿这个败家子没什么办法了。
他只好悻悻的道：“哦，小凡你尚且在丁忧中，是朕劳烦你了。”
“陛下哪里话，能为陛下和娘娘尽忠是臣的福分，如无事，臣先告退了。”石小凡背起药箱施了一礼。
赵祯无奈，只能眼睁睁的。
石小凡背着药箱嚣张的出了宫门，到了宫门口拐弯处他冷笑一声：“想抓我，没那么容易！”
“抓住他！”突然有人在身后叫了一声。
石小凡吓了一跳，只见一群人在后面呜呜渣渣的冲自己追了上来。吓得他四下一望，狗子们不知道死哪儿去了，心中不由得大怒。这群王八蛋，他妈的不知道护主啊。
不对，是不是这帮子王八蛋被人抓了？没道理啊，这是宫门口，侍卫离这不远。狗腿子们这么多人，一旦闹起来定然会惊动侍卫的。
但显然后面这群人就是冲着自己来的，看他们穿着五花八门，定然是乔装打扮了的。他妈的这东京城现在这么不太平了么，堂堂天子皇宫门口就有歹人。
石小凡想跑到宫门口求助侍卫，谁知道他背着个药箱行动不便，跑了没几步就被这群人围了上来。
“抓住他，别让他跑了！”众人将石小凡团团围住。
石小凡吃了一惊：“你们是什么人，老子可不认识你们！”
入宫不能带燧火枪，石小凡的短火枪留在了马车上，谁知道狗腿子们连带马车都不见了，定然是被这帮歹人给捉了去。
石小凡大怒，宫门口的侍卫是吃屎的么，这么大动静他们都不过来。
为首一个老耆宿走了出来：“壮哉啊，壮哉！小公爷，咱们又见面了哇！”
“嗯？面善，你是谁？”
老耆宿笑道：“小公爷日理万机，老朽贱名不足挂齿。今儿大伙儿在宫外等了半天，还差点被侍卫给捉了去。待得跟侍卫们讲解清楚，也终于等到小公爷你出宫来了哇。”
“别哇了，你们着我甚事？”石小凡觉得老家伙面熟，一时却又想不起来。但他肯定一件事，这些人没有恶意。
果然这些人‘呼啦’一声跪了下来，石小凡大惊：“你们干什么，快快快，快起来！”
石小凡虽然胡闹，但最看不过这些人下跪。没有人天生愿意下跪，除非你对他们有大恩，抑或是他们求着你的时候。
老耆宿对众人道：“小公爷不喜这个，大伙儿都起来，都起来吧！”
石小凡加倍挠头了：“不是，你们到底有什么事，快点说，我还忙着呢。”
然后老耆宿看到了石小凡背着的药箱：“小公爷竟然也会悬壶济世，当真是能者无所不能也！是这样的，这些人呢都是咱们东京城的百姓。百姓们听说就是小公爷将城北的织布坊还有城南的那个烟花厂赚的钱全都给了京城建学堂，百姓感念小公爷，这不大伙儿来就想请小公爷到南大街一趟，大伙儿已经为小公爷备了酒席。小公爷的下人们都去了，早已在那儿等着了。”
原来是为这个，难怪这群王八蛋狗腿子们不见了，原来是被这些人请去了。
想到这里，石小凡立刻高兴了。没想到这些百姓居然还都念着自己的好处，这种装逼的时刻他怎么能放过。
于是石小凡四方一拱手：“这个建学堂呢，不是我一个人的主意。是官家，是当今圣天子，官家跟我说，要穷不能穷教学，要苦不能苦了孩子！这个陛下皇恩浩荡，与臣一商量，以后凡是我东京城的学子，皆可免费入学将来考状元做大官，为咱朝廷出力！”
百姓们个个激动万分，纷纷振臂高呼：“陛下万岁！”
待得众人澎湃完了，老耆宿又笑着说道：“小公爷，我们呢这些百姓凑了些钱。在南大街为您建了个庙，塑了个像。可这塑匠没见过小公爷您的真容不是，这不也是想请您过去，让塑匠依着您的模样在庙里塑上您的塑像。将来啊，无论是那家学子有了出息，都得到您的塑像面前祭拜。”
天啦噜，建庙塑像？这是多大的功劳才能有的殊荣啊，石小凡他一个出了名的败家子，何德何能居然会让百姓建庙立像。
石小凡脸皮再厚，此时也有些赫然起来：“诸位乡亲，你们这活人不立像、不建庙、不供奉，我这还没死呢，你们整这么一出，不太好吧？”
众人一愣，随即窃窃私语起来，老耆宿笑道：“小公爷误会了，此塑像非牌位，乃是百姓感念您的恩德，何来犯忌之说。”
“就是就是，这是百姓对您的一片心意，小公爷您就别客气了。”有人高声叫道。
“哦，既然是这样，那我就随你们去南街瞅瞅。”
第四百三十五章 对方不想和你说话
其实百姓们给石小凡建的这玩意儿叫生祠，就是活着的时候建立供奉的祠堂。
这事明朝的大太监魏忠贤干过，他活着的时候在全国建了四十多处生祠供人祭拜。
古代信仰民俗。为活着的人建立祠庙，而加以奉祀。其对象大多都是官员。
西汉栾布为燕相，燕齐之间为其立社，号栾公社；石庆为齐相，齐人为立石相祠。此为立生祠之始。东汉时任延为九真太守，九真吏民生为立祠；王堂为巴郡太守，韦义为广都长吏，民皆为立生庙。
唐代狄仁杰贬彭泽令，邑人为立生祠，迁魏州，州人又为立祠；吕諲治荆州有惠爱，荆人构生祠，湮没，民又以钱十万徒的祠于府西。宋代，李谷入相，淮阳民数千诣阙，请立有德政于民，因而民为之立生祠，以颂其功德，为后来者之典型。
虽然许多清官好官是百姓感念其恩德建立的生祠，但也有下级官员为了阿谀奉承溜须拍马为上级建生祠的。
所以说建立生祠，未必都代表这是个好官。
而石小凡这个无恶不作的败家子居然被立祠建庙这就有点膨胀了。
虽然在官员之间自己的口碑着实不佳，但在劳苦大众之间，石小凡的名声还是响当当的好。
比如西山百姓、南窑工匠以及城北蔬菜大棚百姓，哪一个不对这败家子感恩戴德。
至于东京城石小凡为教育事业做出如此巨大贡献，百姓感其恩德，自发组织募捐。竟然要在南大街为这败家子建祠立像，这让石小凡膨胀的不行。
有人去卫国公府打听到石小凡入了宫，老耆宿便带人在宫门口堵着。谁知道引起了宫门口侍卫警觉，待的跟侍卫解释清楚，石小凡也来了。
“壮哉呀小公爷，你为我们京城百姓做了一件功盖千秋的大善事啊！”老耆宿兴奋的拥着石小凡来到了南大街。
石小凡乐的不行，笑着一路跟众人打着招呼。
百姓们前呼后拥，热情似火的款待着。
人们都对石小凡这个活菩萨表示了深深的感激与敬意，百姓们冲他挥着手，石小凡感觉自己像个大人物出行。
实际上他已经是个大人物，虽然他自己从来都不觉得。
突然他停了下来，因为他面前一只瑟瑟发抖的狗子拦住了去路。
狗子大概是误入这个人群的，它是一条野狗，饥饿使它误入这个人类的领地。
四周都是人，它想逃，可是人们堵的水泄不通，这让它以为这些人类是来对付自己的。
毕竟，它在饥饿的时候曾经偷过某个人类的炊饼或者一块吃剩下的碎肉骨头。
所以这只狗子认定这是人类对自己的报复了，因为它曾经亲眼看见自己的同伴被人类剥皮拆骨扔进了大锅里蒸煮。
它害怕了，甚至忘记了挣扎，只是趴在地上瑟瑟发抖，是肌肉的战栗。
石小凡俯身抱起它，在这个饥谨的时代，一条狗子生存不易，况且它看起来只有几个月大，瘦的皮包骨头。
一众百姓面面相觑，众人眼睁睁的看着石小凡手里抱着的那条狗子，似乎这条狗子才是全场的焦点。
“小公爷，我们在这！”狗腿子旺财他们。
石小凡看到他们气不打一处来，这群王八蛋，招呼都不打一个自己就到这里来了。
加倍让他生气的是，狗腿子们坐在那里，他们面前摆放了各色食物，那是来自百姓最淳朴的感激之情。
食物五花八门，肉干、鸡蛋、梨子、大枣各色各样，都是这些穷苦百姓能拿得出手最好的东西了。
石小凡越看越怒，便将手里的狗子扔给了旺财。
旺财手里正啃着一条鸡腿，顺手借过狗子，石小凡没有再理会狗腿子，他去研究自己的生祠去了。
旺财嘴里塞着鸡骨头：“小公爷为什么不理咱？”
来福：“小公爷不想和你说话，并向你扔了一只狗子。”
老耆宿在前面领着路：“小公爷，这祠堂您看可还入得了您的法眼？”
祠堂虽然并不奢华，倒也闲的威武雄壮。石小凡高兴的点了点头：“不错，着实不错。”
“小公爷，这是大伙儿的一番心意，您再看看这是给您的塑像。”
祠堂有个玉树临风的塑像，手里拿着一卷书立在那儿，颇有书生气息。
石小凡大为奇怪：“这是谁？”
老耆宿笑着道：“小公爷，这是您啊。”
这个……石小凡什么时候读过书了，这塑像倒像是一个饱读诗书的士子，这是美化自己了。
不过石小凡很快发现了问题：“这人怎么没脸，脸呢？”
塑像确实没有脸，难道是说这败家子不要脸了？
老耆宿大惊，慌忙施了一礼：“小公爷莫怪，这泥塑是想照着小公爷模样来雕塑的。这里的泥塑匠没见过小公爷真容，这不今日讲您请来，就是想让这几位塑匠好照着您的模样雕刻。”
陪同的几位塑匠道：“小公爷放心，小人已讲您的容貌记下，明日便可动手雕塑。”
“哦，那就好，把我塑的帅气一点。”
皇宫门口的侍卫都在窃窃私语，他们在议论着石小凡，没想到这小公爷如此受百姓爱戴，恰巧此时宫里小太监秀才路过此地。
仁明殿曹皇后身边的黄门小太监任秀才，上次叫了声石小凡驸马爷被赏了几两金子后对石小凡是感恩戴德。
他刚替曹皇后办完事，突然听侍卫在议论石小凡，不由得上前问道：“诸位兄弟，你们说的卫国公府小公爷他怎么了？”
一名侍卫认得他是仁明殿的人，慌忙拱手道：“任内侍，你还不知道吧。小公爷刚一出宫就被一大帮百姓围住了，百姓说什么他为京城免费建学堂还免了学费。百姓们感恩戴德，说是在南大街给小公爷修了一座生祠。”
“生祠？”任秀才吃了一惊。
仁明殿，
“皇后娘娘，小人听宫门口侍卫说的，此事千真万确。”任秀才垂在一旁，慌忙将此事告诉了曹皇后。
曹皇后“嗯”了一声：“回头我告诉官家一声，小凡这也算是为朝廷争脸了。既然百姓如此爱戴，咱们朝廷也应该表示表示，这祠堂怎么只能让百姓出钱，朝廷多少也该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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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六章 出大事了！
民间居然自发组织给败家子建生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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