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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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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鲛纱。

    慢步行走间,宽大的衣袖和裙摆随着微风轻轻起伏,好似涌动的无边血色,妖艳绝伦。

    木童眼前一亮,一时看呆了眼,由衷地赞叹道:“晓晓,你今天好美!”

    同时她又在心里叹息,要是易殊归还活着,他们在一起也不失为一段良缘。

    她能理解岑暮晓的选择,但不忍看她一辈子活在愧疚之中。

    陆离刚被庄夫子放出来,听到岑暮晓要出嫁的消息差点火烧华山。

    他猛地在外面踹门,一面急道:“你真的要嫁给一个……是不是他们逼你的?我带你走!”

    他一直以为岑暮晓对易殊归的承诺只是安慰而已,没想到她来真的?!

    砰砰砰。

    门在陆离的摧残下险些阵亡,岑暮晓赶紧把门打开,一开门陆离不由分说地拉着她往外跑。

    她在他背后淡淡然道:“是我自愿的。”

    陆离脚步一顿,仿佛灌了铅,回头看她,脱口而出:“你怎么可能是自愿的!你又不喜欢他,他活着的时候你都不喜欢他,他死了你反而要嫁给他?你到底怎么想的?”

    岑暮晓甩开他的手,淡道:“你别闹了,要么你离开华山,要么留下来喝喜酒。”

    陆离看着身穿嫁衣格外冷艳迷人的她,心中更加恼怒,这么美好的人儿,何必为死人守寡?一个女子一生只穿一次嫁衣,自是要为值得的人。

    如果易殊归泉下有知,一定不会愿意她这般伤心颓废下去,做出如此荒唐的举动。

    陆离平日和别人说话都带刺,唯独对她说话总是好言好语,此刻却忍无可忍,恨不得骂醒她,“岑暮晓,你失心疯了?你不喜欢我,我认,可你选择一个死人,赌上自己一辈子的幸福,何苦来哉!”

    如此看来,让她嫁给风诣之都比守一辈子寡强。

    岑暮晓惨然一笑:“幸福?不重要了,我只想完成殊归的遗愿,再为他和师父报仇。”

    从她父亲死在莫染手里的那一刻,她就没有幸福可言了。

    一切都被莫染毁了,什么都变了。

    陆离见她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便能想得到她做出这个选择多多少少有受风诣之的影响。

    她对易家有愧是真,但更多的是对风诣之死心了。

    她这是铁了心了,陆离绞尽脑汁,只想让她放弃嫁给易殊归的念头,权衡再三之后,道:“风诣之曾是扶桑神尊时和前世的你有过一段情,你差点杀了他,他仍对你拼死相护,你那时误食若缨,他还曾找我师父抽出他一千年的寿元来拯救你。”

    岑暮晓越听越觉得离奇,“这怎么可能?”

    她的前世和风诣之怎么可能有情,他已有莫染了啊。

    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无论她前世是谁,今生她成了岑暮晓,两世的她是不同的两个人。

    今生她和风诣之之间隔了太多仇恨,即使前世真有情又能怎样?

    “你不信可以去问我师父,他清楚你们之间的一些过往,说不定他和莫染之间的关系不是你想得那样。”

    陆离抓起她的手,两个人的手心分别散出一道金光和一道红光。

    陆离又道:“还有,你的灵力来源于他,他的真身是扶桑神木,我在我师父画的画里见过,你幻化出的花瓣和他真身开出的花一模一样,这说明你们之间可能有误会。”

    岑暮晓心中一颤,心脏突然快跳了几下,仿佛在一片荒漠中迷失方向终于找到了绿洲,又好像有某种她压抑了很久逼着自己去忘掉的情愫正在死灰复燃。

    听见陆离这么说,她竟不由自主地高兴,她才发现,就算风诣之杀了师父,她仍是无法放下他。

    诚然,她对风诣之又爱又恨,为了让自己心里好受点,她居然怀疑自己亲眼看到的一切。

    易寒惨死奄奄一息之际对她说的话一遍遍响彻在耳边,她却不自觉地为风诣之找借口,她想有没有可能真的不是他杀了师父,可能这世上存在另一个拥有魔神之力的人。

    他说让她相信他,他说不是他。

    会不会能杀人于无形的不只有他,另有其人?

    她当时情绪太过激动,没有给他辩解的机会,她是不是错了?

    正因如此,她自责到快要窒息,不停地在心中祈求易寒的原谅。

    她沉思了半晌,没有说一句话。

    陆离不知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说出这些会不会再次将她推向风诣之,会不会让她离自己越来越远。

    他十分纠结,他不忍心见她视婚姻大事为儿戏,更不忍心见她为风诣之伤心难过。

    陆离深吸一口气,逼自己下定决心:“跟我走,我带你去找他,你们当面把话说清楚,华山这个地方咱们不待了,几个长老都盼着你死,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岑暮晓再次放开他的手,低声道:“我意已决,不必再劝我。”

    陆离气地一跺脚,“你真是……真是固执!”简直是偏执!偏执狂,认定一件事撞南墙也不回头,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偏执的人!

    岑暮晓拿出红盖头,默默地盖在头上。

    “老子不管了!你爱怎样怎样!从今往后,老子再也不管你了!”说完,陆离甩手化为一道火光窜向天空。

    刚飞出没多远,他颈部的伤口再次淌血,突突地刺痛,他忍着疼,头也不回地向前。

    岑暮晓看着天边,自嘲地喃喃:“走了也好,留在我身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木童过来搀着她,柔声说:“晓晓,吉时到了,我们该去灵堂了。”

    木童是不会劝岑暮晓的,她尊重她的每一个决定。

    只要是岑暮晓决定的,无论旁人认为是对是错,在木童心中她永远是对的。

    这场仪式很简单,没有邀请外人,也没有迎亲队伍,毕竟不是正常的婚礼,不宜大操大办,只是走个过场。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

 第二百八十七章 我可能真的不详

    木童引着岑暮晓前往灵堂,刚走出去没几步,元康火急火燎地跑过来,大叫:“不好了,小师妹,师娘不见了!”

    岑暮晓心中一慌,一把掀开盖头,“你说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元康喘了一大口气,顺了顺气息才道:“她本来待在灵堂陪殊归说话,我离开了一会儿,就没见她人了。”

    “我们分头去找。”

    “好,我已经通知师弟他们了。”

    岑暮晓迅速瞬行到易殊归的房间,心想着聂春滢极有可能在那儿。

    卧房内摆设没有变化,床铺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剑架上摆着他的佩剑,屏风上挂着他的外袍。

    岑暮晓怔怔地看了好久,房内他的气息犹在,好像他从未离开过。

    “晓晓。”她正伤感,隐隐约约中听见有人在叫她。

    这声音像是来自四面八方,她听不出源头,好像易殊归的声音,他回魂了?

    她常听人说人死后头七会回魂,回到自己亲人身边见亲人们最后一面,才会安安心心下至冥界转世投胎。

    然而,她未见过她去世的亲人回来过,她每次魂魄出窍的时机并不那么凑巧,她不知传说是真是假。

    她走遍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四下张望。

    她眼睛一酸,轻唤了一声:“殊归,是你吗?你回来了?”

    没有人回应她,可她确定她没有听错。

    她原地转了一圈,嫁衣裙摆翩翩飞舞,宛如娇艳开放的彼岸花。她柔声说道:“殊归,你看见了吗?我说话算话,今天我嫁给你了。”

    “对不起,昔日我总是在拒绝你,我总以为不管怎样你都会永远陪在我身边,我从未考虑过你的感受,我还把你一个人丢在月牙岛。”回忆滚滚而来,一阵内疚的酸楚涌上心头,她不知他能不能听见。

    “你安心去轮回吧,但愿你下辈子别再遇见我了,我可能真的不祥。”

    刚说完,易殊归的佩剑突然抖动了一下,从剑架上掉落。

    岑暮晓丝毫没有害怕,平静地捡起地上的剑,坚定道:“你放心,我会为你报仇,我一定不会放过害死你的凶手。”

    “晓晓,你今天真美。”

    那声音分明是熟悉的,却又是陌生的,像是来自遥远的天外。

    不似易殊归平常和她说话活泼的调子,倒是有些低沉微哑。

    不对,她没有离魂,不可能听见鬼魂说话。

    她顺着声音探去,追踪着声音的来源,瞬间落在华山脚下的小溪边,那个易殊归第一次向她表白心意的地方。

    清风徐徐,拂过水面,泛起波光粼粼。

    她嗅了嗅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她低头看一眼脚下,石子路上呈一滴一滴喷洒状的血迹。

    血迹的尽头,那一抹红衣背影分外妖邪让人不敢逼视。她踟蹰不前,心脏止不住狂跳。

    他为何会出现在此?

    他是得知她今日嫁给易殊归,专程来找她的?

    心口被极度的不安充斥着,她迅速召来望舒,握在手中,她告诉自己必须保持理智。

    风诣之回头,看见她身着嫁衣,漆黑的眼眸里闪过惊讶之色,随后露出一个讥诮的笑,言语极尽嘲讽:“易少爷好福气,人都死了还能娶得如此娇妻,真是羡煞旁人啊。”

    易殊归的死与他有关,他此刻这般冷言冷语地嘲笑就像是心中完全没有愧疚之情。

    岑暮晓暗暗恼怒,也罢,他为何要愧疚?即便莫染再无恶不作,他都是爱她的,毫无原则。

    只是,她不知为何有种怪异的感触,眼前的人是他,却又不像他,因为他从未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过。

    说实话,以往他的声音是温柔的,无论是生气、发怒还是开玩笑,他总是语调慵懒随意,从未有过这般阴阳怪气、冷嘲热讽。

    岑暮晓冷淡地说:“你来干什么?”问完她后悔了,她为何要问,她不是应该冲上去竭尽所能杀他替师父报仇么?

    风诣之不疾不徐地上前几步,眉间含着轻佻,微一挑眉,道:“来看看你,我学易殊归的声音学得像不像?要不要跟我走?我能随时学你听,一解你的相思之苦。”

    岑暮晓一愣,只觉他的眼神变了,变得不再清澈了,此刻他的眼里满是仇怨,是一种想即刻要她命的仇怨。

    更奇怪的是,以往望舒遇见他都会躁动不安,她得极力按住才能勉强消停,而现在却无比安静。

    她按捺住内心的疑问,质问道:“为何引我来此?”

    她不可能相信他只是来看看她而已,他一定另有图谋。

    风诣之化出帕子擦了擦指尖的血,轻轻叹了口气:“说了你又不信。”

    血。

    地上的血,他手上的血……

    岑暮晓联想到聂春滢失踪,愈发不安。

    她愤然平举着望舒,随着她情绪的波动,望舒挥出一道弧形的剑芒,剑尖直指着他的胸膛,“你把我师娘怎么了?”

    风诣之扔掉帕子,面露疑惑,“我怎会认识你师娘?”

    随后,他突然一顿,脸上浮起恍然大悟的表情,“难怪,易殊归和她真有几分相似,原来她是易殊归的母亲啊。”

    岑暮晓的耐心被消磨殆尽,怒气已达到极限:“她人在哪?”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她在心中反复安慰自己,不愿往最坏的情况去想。

    她恨自己对他仍抱有一丝念想,想着他即使拥有魔神之力不能自控也依旧良心未泯。

    风诣之神情淡泊从容,修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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