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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好运公子白-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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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她死去的儿子,若是成年后没有继承王位,而是分封出去,待他死后,他的后人没法以芈为氏,说不定就会以他之名白为氏。

    “可问清了是哪家的?”

    “他说他不知道,一醒来就在大泽之中,被黄钩捡了回去。”

    任袖不动声色,阿瑟也不知她到底信还是没信,继续道:“奴奴替公子沐浴,初时他不习惯,想要自己来奴奴为公子沐发,见头发极好,有意试探,他却不辨浴发香膏,对香料也不了解之后穿衣,奴奴故意拿来侍者青衣,公子夸奖色美”

    女声沉稳低沉,说了好久才说完。

    任袖听完,不由皱紧了眉。

    贵族有数不尽的奴仆可以差遣,沐浴这种事,怎会习惯自己来?贵族从小耳闻目染,又有专人教导,怎会不辨香膏、香料?还有穿衣,青、绿乃贱色,他却夸其色美?

    一件件一桩桩,都古怪极了。

    可若说他不是贵族,那么细滑光亮的头发,还有那一身细嫩肌肤,普通人又怎能养得出?

    这还是在大泽中生活了好几个月,不曾悉心呵护,若是好生将养一阵,怕是风仪更甚。

    白景源身上的矛盾点实在太多了,任袖在那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盼着任沂快些回来,好把事情与她详细说说。

    结果左等右等都等不来,任袖实在心焦,竟直冲任沂沐浴之处!

    可想而知,当任沂舒服的泡在澡桶里,眯着眼等着宫人为她搓洗头发的时候,突然看到站到面前,眼巴巴望着她的王后,会有多么无语。

    任袖一贯脸皮厚没节操,才不会在乎她的嫌弃,甚至还挽起袖子来了句:“阿姊,冬夜天凉,耽搁太久若是着凉就不好了!”

    竟是打算过来给她搓澡!

    任沂不理她,面无表情的换了个方向,宫人跟着嬉笑着绕了一圈。

    任袖也不恼,立刻做解腰带状,作势要往澡桶里跳!

    任沂气得脸都红了!

    真是太不要脸了!

    “就这么一会儿都不能等吗?!”

    见她着恼,任袖也不回话,只冲着她笑。

    沂的母亲去得早,她是和任袖一块儿长大的,姐妹俩感情极好,见她这样,实在没办法,任沂只得催着奴儿动作快些。

    白景源并不知道,他不过做了个简单的自我介绍,就引得任袖翻来覆去的猜。

    他这会儿已经洗完澡换上了柔软舒适的厚衣裳,待在一顶舒适的皮毛帐篷里,就着香喷喷的肉酱吃小米粥。

    等他吃完小米粥,边上绘着鱼纹的漆盘中,还有一粒挂着白霜的柿饼在等着他。

    这么久终于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脸上抹了润肤的脂,头发也在炭盆前烤干,抹上了淡香的发油。

    这感觉,真是太美好了!

    若是穿越前,他或许还会挑三拣四,嫌衣服旧,嫌饭食粗陋,但在大泽里过了几个月的苦日子之后,他觉得现在就像上了天堂!

    说来也怪,生死看淡之后,跟着身份不明的任沂,大半夜穿过好几重岗哨,见到任袖这个被侍者包围着的陌生人,他却一点都不害怕。

    想当初刚穿越那会儿,一个黄钩就让他成天心惊胆战,如今回想起来就跟另一个人似的!

    管他呢!不过一死!

    这就是他现在的心态。

    这种感觉很奇妙。

    类似某种情绪达到极点之后的超脱感。

    就像小时候他看到爷爷用火柴点雪茄,他觉得火柴一划就燃好有趣,很想学,却又怕得很,等他终于成功的划燃一根,只觉不过如此;就像他学骑马,第一次坐到家中特意为他准备的那匹小母马背上的时候,他吓得连哭都不敢太大声,到了后来,也就那样;就像开车、蹦极、潜水、开直升机

    现在的他,有点像是在参加一个稀奇的旅行团。

    用一种平淡的态度,来接受这陌生的一切。

    别人问他来历,若是乐意,除了实在难以取信于人的穿越,其他的都实言以告,反正信不信不关他的事!

    若是看到没见过的事物,他会多看几眼,却不会太过好奇。

    别人待他好或者不好,他也不在意。

    遇到不懂的事,也不会尴尬。

    大大方方的,想学就学,不想学就装傻

    大概每一个纨绔,都很擅长让自己过得舒坦一点。

    他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

    感觉每多活一天都像是赚到了!

    “公子!你要吃糖吗?”

    小童儿很可爱,一点也不拘谨。

    白景源穿越前总觉得古代的奴仆都是很卑微的,结果今日所见,真是让他开了眼界!

    这些小童儿机灵的同时,往往很调皮,连主人的玩笑都敢开,他们很能干,有时候却会缠着主人要果子吃,会主动与主人闲聊,甚至还会对着主人耍脾气,看起来就像一家人似的!

    见那童儿蹲在榻前厚厚的毛皮上,伸着脖子望着案上碟子里那块黄黄的糖,眼里全是渴望,白景源嘻嘻一笑,伸手捏起那块糖,就塞进了这个名叫鹿儿的童儿嘴里。

    “啊我要睡觉了,不吃糖,请你吃好不好?”

    鹿儿嘴里包着糖块笑眯了眼,缺了两颗大门牙的嘴咧的老大,快乐几乎溢出来!

    见他一个劲儿的点头,白景源立刻就喜欢上了这个可爱的小家伙。

    “你家主人待你真好!”

    有仆妇跪着进来,没发出丁点声音,收了空碗空盘,就又悄悄的退出去了。

    鹿儿骄傲的挺挺胸膛:“那是自然!我家上数三十代都是季家家将!公主自是待我极好!”

    家将与部曲、侍者、奴隶相比,地位更高,他们大部分都是本家旁系后裔,只比从人地位低,主人家自是信任。

    之前白景源跟着任沂去见王后的时候,鹿儿就在大帐里头,见阿瑟带他出来安顿,立刻跟了过来。

    实在是白景源长得太像公子白了!鹿儿是与公子白一起长大的,他对白景源自是好奇不已!

    然后阿瑟给白景源洗澡洗头的时候,他就站在边上听他们说话,后来阿瑟说她还有事要忙,鹿儿知道她要去公主那里回话,就主动留下来给白景源擦头发。

    “季家家将?”

    听闻任袖是个公主,白景源并不感兴趣,反倒是季家家将这个词更让他感到好奇!

    哪知他刚问了一句,鹿儿就生气的从榻上拖了条被子下去,窝在皮毛上躺了,气冲冲道:“我要睡了!你不要再跟我讲话了!”

    白景源一头雾水,刚不还好好的吗?

 第16章 齐水张

    一大早,张元就披着大氅坐在屋檐下,就着园中雪景,惬意的喝着小酒。

    精心筛过的酒温在小炭炉上,散发出浓浓的酒香,与那墙角传来的隐隐梅香纠缠在一起,甚是曼妙。

    厚厚的炉沿上放了一圈金灿灿的黄豆,被那炉中小火烤得焦香,他就喝口酒捻颗豆,喝口酒,再捻颗豆,待到一圈豆子吃完,他又再放上一圈,像是做什么游戏,乐此不疲。

    “噗”

    抬抬屁股,痛痛快快的放了个屁,张元面色自若,好似什么都没发生。

    边上的童儿却是气得不得了!一把将手中剪子还有带雪的花枝摔在一边,也没插瓶的雅兴了,背对着张元坐下,就开始抱着胳膊发脾气:

    “爹爹你又吃豆!吃完豆就放屁!等下还如何出门?我要被别人家的童儿笑死了!”

    张元“哈哈”一笑,也不争辩此物甚香佐酒最妙,戳戳童儿后背,待他气鼓鼓的撅嘴回头,忙变戏法似的从袖子里摸出块米糕来:

    “看来爹爹得好好贿赂我家香莲儿一回,才好再吃两颗豆!”

    恶狠狠的张嘴把米糕咬过来,香莲虽然吃人嘴软,还是咬牙坚持道:

    “爹爹你还是莫要再吃了!吃完再放屁,我就不要跟你出门了!”

    实在是丢死人了!

    提起齐水张,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偏偏老太爷放着好好的肉不吃,就爱吃这奴隶们吃的贱物!

    在家偷偷吃也就罢了,关键他出门前还吃!

    吃吃吃!大家都别做人了吧!

    想起上次,明明一群童儿都在讨好他,结果爹爹一个屁,全给崩没了!

    至今想起那群童儿捂嘴看他的样子,他就想哭!

    “哎,真想念我的阿坤啊”

    张元哀声一叹,一颗豆子扔进嘴,“嘎嘣”一下就被他嚼碎了。

    真香!

    阿坤是张元的从人,也是他庶出的兄弟,前几年郑楚交界处有匪盗聚啸山林,张元带兵剿匪,结果匪徒狡诈设伏,阿坤为了护他丢了命,他也因坠马断了腿,这些年就从齐水太守的位置上退下来,安心在家休养。

    香莲是阿坤的独子,自阿坤死后,张元就把他收作养子了。

    “要是爹爹在,他肯定也不许你吃豆!”

    张元是张家最不正经的主子,他爹为他挑选从人的时候,全都挑的性子板正的,阿坤最是重规矩,若他还在,肯定会这也不许那也不能。

    不过张元才不在乎呢!

    他早就到了可以任性过活的年纪。

    “哎阿坤爱我,香莲儿心狠”

    这种不着调的话,也就他会说。

    信口胡诌不过是欺负死人不能开口。

    香莲翻了个白眼,并不拆穿。

    见劝不住,也就不再理他,两下吃完米糕擦了手,他决定接着插花。

    今日红梅开得极好,剪一些插到那新烧的陶瓶里,放到书房长案上,最是雅致。

    结果捡起花枝,却见花枝上的雪已经融化,把木地板打湿一片,香莲皱皱眉,忙去找来抹布擦地。

    张元“嘎嘣嘎嘣”的就着小酒吃烤豆子,见童儿眯着眼睛从地板上捻起一根根头发,那凶狠的眼神就像是发现了潜入家中的盗贼一般,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孩子也不知像谁,总是跟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较劲。

    “我都六十六了,还不能想干嘛就干嘛啊!”

    见小童儿不理,他又哀叹起来:“为何小小年纪,就开始学阿坤,成天板着脸啊!明明是我养大的啊!为何不像我?”

    “家里谁像你啊!哥哥们都像太爷不像你!”

    齐水张以家风板正闻名,几百年了,张元这种都没有同款。

    小童儿心里有气,擦干地上雪水,干脆又吭哧吭哧的把其他地方都擦了一遍。

    等他擦完了,张元烤豆子也吃完了,摇摇酒瓶,一滴不剩,他便吩咐童儿:“去看你大兄起了没有,若是起了,让他过来一趟。”

    童儿应了,换上木屐,就抄小路叫人去了。

    张元看着阴沉沉的天色,轻轻叹了口气,回屋躺倒。

    这样舒服的日子,也不知还能过上多久?

    公子鱼与后家争兵权争得头破血流,凤凰台乱成一团,连王后与公子都避了出来,这都什么事儿啊!

    张元再次叹了口气。

    也不知公子白即位之后,情况会不会好些。

    正当他似梦似醒之际,如今的齐水城太守张非在屋檐下脱掉木屐进了屋。

    “爹爹,您叫儿子来,可是哪里不舒服?”

    说着就要替他揉腿。

    张元当年剿匪时摔断了腿,好了之后,除了有点跛,每逢天气不好,就会痛。

    张非是个孝顺的儿子,也是个合格的太守,却不是个足够机敏的政治家,张元见他身上还透着酒气,显然是宿醉刚醒,肯定是见童儿去叫,以为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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