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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好运公子白-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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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时候被欺负了他都没脸叫屈,甚至还得硬着头皮吃暗亏。

    光想想就够了。

    再有王令,他还是最近才知道,全都得大王亲自书写,再亲自用印,若是不能写一笔好字,就想让身边奴仆或者大臣代笔,那么,若是接王令的人知道了,且对方也是一方诸侯,或者大世家之主,就会当你是在侮辱他。

    白景源暂且没有侮辱谁的打算,所以学习完他又开始练大字。

    练完与昨日的对比一番,觉得满意了,这才叫来叔鱼送的博学之士,让他给自己讲学。

    眨眼到了傍晚,先生已经离去,白景源还在灯下复习今日所学,遇到不懂的,就让过耳不忘的鹿儿复述一下先生的原话。

    鹿儿兢兢业业满足他所有需求,有时候还会提出自己的意见与他讨论一番。

    不得不说,身边跟了个聪明的“复读机”,复习起来总是事半功倍。

    他在这痛并快乐的学习着,宫外,共叔鱼府上,难得休沐的叔鱼今日也没闲着,待他忙到傍晚回家,还在门口就听守门的老奴说了盗跖这事,生怕那死女人又发疯,门都没进,他就进宫来了。

    进了宫,他就直接来了朝阳殿,原以为会看到大侄子屁股开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趴在榻上让医者给他抹药,没想到这么晚了,他还在挑灯夜读,好像一点也没有把之前的事放在心上一样。

    见此,叔鱼不由欣慰的笑了。

    好男儿就是要这样心胸宽广有志气,成天与女子置气,有什么意思?

    见他这会儿正握着书卷对窗背诵,叔鱼门都没进,就带着从人去了太后娘娘那里。

    先王还在的时候,任袖就住在朝露殿,回到凤凰台之后本来还是住在那里的,奈何朝露殿隔壁就是白景源之前住的院子,如今那里已经被一群凤鸟占了,撵又舍不得撵,打又舍不得打,于是,继白景源搬家之后,任袖也跟着搬到了永寿殿。

    叔鱼对永寿殿再熟悉不过了,因为这是他母亲,先太后的住所,小时候他就是在这里长大的。

    熟门熟路的走到廊下,命人去通报,叔鱼本是怀着解决大侄子这事的目的来的,结果任袖直接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光着脚就出来了。

    “叔叔大晚上的不睡觉,来嫂嫂这里,也是因为太过寂寞睡不着吗?”

    见她俩眼跟放了钩子似的看着自己,说话也不着调,叔鱼不为所动,直接命从人将坐垫放在廊檐下,打算就这么着,跟她说道说道。

    女人,总是贪心,还喜欢整这些歪门儿邪道,他又没因为兄长薨逝苛待她,还顺了她的意,容她临朝听政,至于搞这一套嘛?

    他要真打算欺负她,别说睡了她,就算再给大侄子生个弟弟,他都不带怕的。

    可这不是犯不着吗?

    再说他并不喜欢这一款。

    见他表情严肃,反应也没趣得很,知道他所为何来,任袖真想关门睡觉。

    可她知道他的,若她敢关门装睡,他就敢在院子里训她一夜!

    以前嫌鲁人烦得很,如今她真恨他不是鲁人。

    若是那些将纪礼时刻挂在嘴上,且时不时就要以超额标准来要求自己的鲁人,绝不可能大晚上的跑到寡嫂这里,且寡嫂这样出来,也赖着不走。

    崇尚浪漫优雅的楚人可不讲究那些。

    “你到底要干嘛?”

    她可以无耻,却不愿意对无视自己的人无耻,这会让她感觉自尊很受创。

    见她穿好鞋子规规矩矩的坐下来,又让人摆了案,奉了茶水,叔鱼这才开口:

    “今日之事,弟已经听说了,还请嫂嫂莫要为难大王,当日在大纪北境接到大王的时候,他就跟我说过了这事,我是同意了的。当时勇毅将军也在,她也没有异议。若是诺言无法兑现,必会损害大王威严,还请你克制一下情绪。”

    任袖冷笑:“叔叔这是在怨恨嫂嫂管得太宽吗?白还年幼,行事没有章法,若他总是这样大方,叔叔可想过,我芈氏的领土,经得起几次封赏?”

    光四大家族的封地就占了楚国的一半,这些年,对臣子的封赏已经变得很谨慎,若没有那种无法世袭的封邑归还,原则上是不会封赏新的封地的。

    她这话也在理,听起来毫无私心,叔鱼点点头,一开口却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嫂嫂就别管那么多了。”

    从十几岁初接触政事开始,叔鱼就在想方设法的削弱世家,这些土地,他定会想法子一点点的收回,但这些事,就不适合跟她商议了。

    这样的态度实在可气,任袖立刻拍桌:“什么叫别管那么多?!难道我不该管吗?!”

    叔鱼只是看着她,面无表情。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他能容忍她适度涉政,却不会让她掌控一切。

    任袖见此,却未继续发怒,而是冷静的看了回去。

    “你也知道,现在的情况,若是我们携手,一切都好,若你非要跟我过不去,那各大世家可不会手软!”

    这也是他们之前能够暂时合作的基础。

    “那你要怎样?”

    “难道不能驳回那逆子的命令,教训他一下都不可以吗?你也太惯着他了吧?!”

    看着胖了许多,终于不再像根竹竿的小叔子,任袖实在想不明白,为何他当初对亲侄儿都不曾这样爱护,现在对一个西贝货,却这样贴心贴肺,哪怕明知道她不会驳了这道王令,劳累一天了,还要大晚上的特意来一趟,就为了让她别教训他?

    “他很听话,也很努力,你别对他要求那么严苛,你若实在气不过,那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处理吧!”

    传国玉玺在叔鱼手上,白景源的王玺却在任袖手上,听明白他这话里的威胁,任袖立刻拂袖起身:“此事本宫自会处理,哪需要你来插手?!”

    不过是个大夫,哪配使用传国玉玺?!

    见她气冲冲的回屋,叔鱼轻笑一声,起身就走。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摸清楚了,还是很好说话的。

 第194章 病了就是病了(给“兔兔那么可爱!我要吃兔兔”的万赏加更)

    凤凰台连着闷热了好几天,昨夜一场大雨倾盆而下,直到现在,都半上午了,还未停歇。

    灵川河水上涨,岸边的渔民已经连夜撤离到高处。

    楚国水多,水患也多,每年七八月份都会这么来一场,楚人是诸国当中最擅长应对这些的,凤凰台的人又是整个楚国最训练有素的,只要不出大乱子,绝对不会劳烦那些有资格上朝的大人物。

    一边享受着难得的舒爽天气,一边抱怨着雨天不好行路,朝臣们还是冒着雨按时赶到了宫中。

    雨如瓢泼,一路上灯笼火把都不能用,天又黑漆漆的,全靠奴隶冒着雨来回打探情况,短短一段路下来,御者无不汗流浃背,他们的紧张透过缰绳如实传递给拉车的牛马,闹得牛马也跟着紧张兮兮,一路哀哀嘶鸣到朝云殿前。

    这是只有大雨天,朝臣们才能享受的优待。

    朝云殿前的石板路很快就沾满了泥泞,朝臣们顾不得这些小事,待侍婢为他们穿好高齿木屐,立刻踩着奴隶的背下了马车,撑着伞踏上长长的石阶,往朝云殿去殿中还有一大堆涉及楚国江山社稷的大事在等着他们呢!

    密密麻麻的脚步声伴随相熟官员之间的问好声迅速汇聚到朝云殿的廊檐下。

    原以为照旧能够在大殿门口见到笑盈盈等待众人的大王,说不定还能像之前下雨那样,喝到特别好喝的姜汤,结果殿中只有安静的油灯,还有光溜溜的地板。

    大王不在,大王给他们准备的软乎席垫,还有累了可以靠一靠的长案,自然也被收起来了。

    火光映衬下,通往后殿那道珠帘散发着莹莹宝光,珠帘后幽深的目光,就变得格外显眼。

    朝臣们进了殿门,找到自己的位置站好,眼神却时不时的瞄向珠帘之后。

    太后娘娘照旧穿着黑纱深衣,粉黛未施的脸被那珠光晃得时隐时现,正当朝臣们偷偷观察同僚表情的时候,娘娘发声了:

    “大王病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好起来,国中大小事全赖诸位臣公,还请诸位克己奉公,莫要因为大王不在,就生了怠惰之心。”

    任袖坐在珠帘后,捧起茶盏,轻轻的吹了口气。

    浓浓的姜味儿飘散,前排的朝臣齐齐黑脸,想着犯不着为了这么口喝的跟人怄气,众人又都止住了骂人的冲动。

    只是任袖再次开口,让众人开始议事的时候,谁都没有吭声。

    任袖暗暗冷笑,面上却是不显:“既然今日无事,那就退朝吧!”

    冒雨赶来,生怕迟了,雨帘厚得几乎看不起路,他们还是冒险催促御者加快速度,结果进来不说喝口热汤暖暖身子,就连坐都没有坐一下,就想让他们回家?

    呵呵!

    张甲立刻开口:“大王病了,我等自是要去看望。”

    话罢,竟是拔腿就走,打算去朝阳殿。

    昨日大王还红光满面的在城外送别被他赐姓白的白跖,今日就说病得没法上朝了?在场的人谁都不会相信。

    之前太后娘娘因为白跖的封赏问题发怒的事,他们这些底蕴深厚的世家家主,哪会不知道?

    这女人有多小心眼儿,他们早就体会得够够的了!

    只是没想到,她对自己唯一的儿子都这个样子!

    虎毒还不食子呢!这老娘们儿真不是人!

    可见权势的可怕。

    它能让一位母亲,成为冷血的上位者。

    张甲气怒,倒不是与大王有多深厚的感情,想要替大王打抱不平,他只是不喜任袖把他当傻子耍。

    见他又犯了牛脾气,最近和他打得火热的蒋良自是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孤立无援,不过以蒋良的性子,也不会跟着张甲去就是了。

    于是蒋良借着昏暗的油灯,往大殿左侧瞄了又瞄,这才开口,先是嗔怪的来了句“大司马还是这般心急!”,显得他们私交甚好,又道,“大雨天行路难,令尹还没到呢!若我们先去了,回头令尹来了,定然也是要去看望大王的,到时候大王还得带病接待我等两回,不如等令尹到了,再一起去吧!”

    他这话说得很有道理,出于分担风险的考虑,等叔鱼来领头,总好过让张甲来领头的好。

    倒不是他不愿意张甲来当这个世家话事人,而是因为,若叔鱼来领头,就是他们王族内部的矛盾,若是张甲来领头,就成了世家与王族的矛盾。

    任袖这人极其狠辣,行事也疯狂得很,蒋良至今还记得后殳的死,自是不忍见到张甲与她撕破脸。

    众人听了这话,自然也想明白了这个道理。

    梁淑与张甲是儿女亲家,平日里虽然政见偶有不和,前阵子还因为大泽匪患的事吵过几回,这种时候还是会站在张甲一边。

    被梁淑拉着胳膊,张甲假意扯了几下,见他的确拉得很稳,是真心与他站在一边,这才一脸无奈的走回来。

    任袖坐在珠帘后,小口小口的啜着姜汤,看着他们表演,一言不发。

    这两天来月事儿了,脾气有点暴躁的同时,还有点懒,所以她懒得费口舌。

    若叔鱼随口几句就能让她饶过白景源,那她就不是任袖了。

    这几天配合着,给那改名为白跖的贱民封了爵位,还拿出舆图任他圈了块封地,虽然白跖一点也不贪心,只圈了一块无人的野地,她还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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