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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好运公子白-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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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她这会儿还在城中吗?要不过两日春游,邀请她一起去?”

    不提前见见人,就俩眼一摸黑的把事儿定下来,到底还是有点虚,白景源决定一事儿两便,既让他把亲给相了,又把太子蹇的感情维护住了。

    啊!我真是个天才!

    事情就是那么回事,想开了其实也没什么,这会儿他竟开始感到高兴了。

    阴差阳错的,让他这后宫保持单纯,其实也还不错。

    若是合适,就把这柳桑娘娶进宫,既堵住了太后娘娘的嘴,又能养着培养感情,若是感情到了位,等到年纪大些,有个合法的媳妇,也免了荒唐。

    “哪有邀请人一起去的!你不要脸皮,人家还要不要了?”

    普通人家的女儿奔放,动不动就和汉子钻桑树林,那是因为普通人不通礼仪,觉得家中人丁越多越好,并不在乎什么劳什子名誉,世家女却还是讲究这些的。

    “那怎么办?总不能光看这个吧?”

    白景源拍着画册,表示不满。

    “好了,本宫会让人传话的,你快退下吧!”

    任袖翻了个白眼,天知道这些日子她为了这事儿,受了多少气!

    白景源呵呵一笑,心道不管什么时代相亲,都喜欢玩儿这一套啊!也不知要不要约定个暗号?

    想来不会认错人吧?

    想到这,白景源还是不放心:“到时候她认得我,我不认得她,岂不是看不出什么来?娘娘记得约定好暗号啊!比如穿什么颜色的衣裳,或者佩戴什么首饰,簪什么花”

    不等他啰嗦完,任袖就翻着白眼赶人了:“还不走?”

    “走!这就走!”

    白景源笑呵呵的离开永寿殿。

    不管何时何地,也不管自身年纪大小,能和正值妙龄的少女相亲,都是件美妙的事。

    抛开种种顾虑不谈,白景源竟开始期待起来!

 第253章 装病

    “雉!快来看!阿翁刚让人送来的布匹,都是新近染的,你也挑一些鲜亮的做春衫吧!老是穿得绿油油蓝汪汪的,跟条菜青虫似的,小小年纪哪该这般?照我看,等你七老八十再穿那样的也不迟!来来来,这一匹粉紫色的就很适合你,你皮肤白,最是衬这个色了!”

    柳氏豪富,又与商户不同,他们家是有世袭爵位的,在王都自是有自家的宅子。

    宽大通风的屋里摆满了箱笼,香炉里,昂贵的香料正在燃烧,穿着橘红色深衣的桑娘笑容灿烂,跟只花蝴蝶似的,从这边飞到那边!一身钗环来回晃,看得人眼晕!

    对她这样年华正好,又得家人宠爱的小娘子来讲,吃穿玩耍,就是生活中最重要的事情了!

    柳雉不为所动,继续规矩的坐在雕花漆案前,专注的剥着刚炒好的甜瓜子。

    在她心里,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尤其在寄人篱下的时候,只要不冻着,穿什么其实并不重要,怎么穿才能让人心里舒服的同时,大方的给她好处,这才是最值得她在意的事!

    “喏,你看看,我的眼光是真的好啊!这颜色最是衬你了!”

    桑娘抱着卷好的丝缎,扯出一截贴近柳雉脸颊,语气相当自信!

    雉总说自己喜欢那些蓝的绿的贱色,桑娘只是有点天真,却不是真的傻,自是察觉得到,她很可能是怕自己不高兴,才故意如此。

    这让她既骄傲,又委屈。

    她骄傲,是因为自己能生在柳氏,从嫡支夫人肚子里出来,一出生就被人捧在手心里;她委屈,是因为自己肚量被人小瞧她又岂是个连自家姐妹都容不下的人?

    哪怕这个姐妹不是亲的,只是父亲归家之时,顺手捡来的。

    不过是些衣裳罢了,哪怕把最好的让给雉,她也不觉得自己就会因此失色,毕竟,雉也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啊!

    以往那些,雉都不动心,她就不信了,这一匹她还会狠得下心拒绝!

    雉无奈扭头,让过脸颊边凉滑的丝缎,无奈道:

    “阿姊,雉还小呢!今年穿着刚好的衣裳,明年就会短上一截,往年有不少都来不及上身,就没法穿了,实在可惜得紧!再说如今又不是在家中,织娘布匹都是现成的,我就不做了,倒是阿姊即将出嫁,最是需要漂亮衣衫的时候,这颜色阿姊穿着才美呢!”

    她这话说到了点子上,桑娘也不免犹豫起来。

    刚母亲把她叫去,悄悄跟她讲,过两日大王要去灵川边踏青,想看看她再决定要不要定下亲事,她自是希望那天,自己可以完美无缺!

    若织娘赶工,到了那天,定能做好,到时候她穿着这天下独一无二的颜色,不知他会不会更惊艳一些呢?

    但她还是想让雉打心眼儿里认同她,觉得她是个真正慷慨大方的人

    桑娘沉默犹豫,柳雉却似没有发现,继续闷不吭声的剥瓜子。

    有条不紊的剥完最后一颗,她才将那装着瓜子仁儿的小碟子推到桑娘面前,笑道:“阿姊昨夜睡前不是说,很想吃甜瓜子吗?雉一大早就开始剥,喏,快些吃吧!”

    这远道而来的布匹看着多,其实是用一匹少一匹的,再加上随行而来的织娘并不多,给桑娘做衣服都忙不过来,哪能分给她呢?

    再说这种粉紫色是家里今年才研制出来的,产量很低,还从未对外出售过,很明显,是特意为这柳氏明珠出嫁准备的,她脑子又没坑,怎么可能接受桑娘的提议?

    这种颜色的布匹,绝对不能穿在她身上,这就是分寸。

    自从来到凤凰台,她就一改往日习惯,开始像个女婢一般,时刻陪伴在柳桑身边,哪怕端茶倒水这样的活计,她都用心去做。

    在柳家老宅的时候,她必须像个小姐,才能得到家中下人的尊重,到了王都,她却必须表现得足够谦卑,才能得到老爷夫人的首肯,成为桑娘的陪媵。

    雉总是这样,好多仆从私下里都说她性子冷,事实上却是个外冷内热的性子,有些小事,她不过随口说说,雉却总是记得很清楚。

    雉对她这个嫡姐,是真心的好,桑娘心性单纯,对人的善恶总是很敏感,大王对她来讲,好似天上的太阳,雉却是那个陪伴她长大的妹妹啊!

    世间男儿多薄幸,何况是大王呢?

    虽然如愿以偿,得到给大王当夫人的机会,但桑娘清楚,她选择了嫁给喜欢的人,喜欢的人却并不一定就喜欢她。

    她不过是像以往的无数次那样,选择了顺心一回罢了。

    作为代价,或许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像她的母亲那般,得到一个可以全心依赖的丈夫。

    不过谁又在乎那些呢?

    痛快最重要,不是么?

    倒是雉,却是一个全心全意依赖着她的人,若没有她,雉绝对不会在家里过得那般滋润。

    想到这,桑娘哂然一笑,将这匹布,塞进了雉的怀里:“雉啊!你怎么不明白呢?不管我嫁给谁,你都是我最重要的人啊!我们还要相伴一生呢!”

    她们只有彼此,大王却可以有很多美人,她想得再明白不过了!

    桑娘不容拒绝的把东西放下,就去箱子里重新寻找去了,雉呆呆的抱着那卷稀有的粉紫色丝缎,直到天黑了,婢女点燃了油灯,她才回过神来。

    往日种种历历在目,雉心中十分复杂。

    她因大王而得到了活下去的勇气,却因柳桑,得到了活得更好的机会。

    就像柳桑说的那样,待到进了宫,她们才是彼此最重要的人。

    大王,哪怕他以前不是大王,既然现在是了,就会有很多美人吧?

    他还记得她吗?

    若是记得她,会不会因为她知道他的来历,就杀了她呢?

    以前只盼着与他重逢,可重逢之后呢?

    人都是会变的啊!

    就像她,谁能想到,当初那个食不果腹的小野人,会摇身一变,成为柳氏养女呢?

    他的变化更大,如今他已经成了楚国的王,手握无数人的生死,还会像当年落难时那样,觉得人人平等吗?

    这一夜,柳雉抱着这卷粉紫色的丝缎,久久不能入眠。

    第二日,她就对外宣称,自己病了。

 第254章 娘娘,要脸的人都活不好啊!

    对于柳雉的识趣,柳霁月夫妇俩都十分满意。

    得知柳雉恰到好处的病了,桑娘去踏青那天,她不会跟去,这一夜,夫妻夜话时,柳霁月便笑着对妻子道:

    “这孩子知进退,懂礼仪,胆子不大,做事又周全,有她在,桑娘入宫之后,我俩也能放心了。”

    其妻翻身搂住他脖子,嗔道:“人生还长着呢!日后如何,还得再看!若这世间所有人都这般,且不论发生什么,都不改初衷,该多好啊!”

    柳霁月不由哈哈大笑:“你这想法也忒天真!这世间断不能谁都如她这般讨喜!”

    这话实在,譬如此时,就有人与他想法相同。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永寿殿,大半夜了还灯火通明,任袖披着头发赤着脚,满屋子乱窜,几乎是见啥砸啥,一身玄色凤鸟纹深衣穿得松松垮垮,也没人敢上前劝阻。

    白景源半夜被人叫起,由健仆背着疾奔而来,刚进门,就差点被一只迎面飞来的漆碗砸到。

    他倒是好运,占了视野开阔的便宜,在那漆碗飞来的时候,就下意识往下缩了缩,只是跟在后头的鹿儿就倒霉了,被砸了个正着,霎时间,鼻血直流。

    这会儿他也顾不得关心鹿儿,实在是现场有点吓人。

    殿中摆设全都砸得稀碎,陶的、玉的、金的、银的,各种碎渣铺了一地,瘪掉的青铜器具、也滚得满地都是,永寿殿那比起他处要大不少的窗户,也有两扇倒霉的,从中间被砸了个大大的破洞,春日里料峭的寒风很是不客气,逮着机会拼命往里钻。

    白景源是被支离带人半夜从榻上挖起来的,一路来得匆忙,好悬才把衣裳穿上,自是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这种事情很好办,女人嘛,就是要哄啊!甭管她为啥生气,哄就完事了!

    见任袖这会儿正踩着翻倒的长案撑腰喘气,再有空中还未落地的纸张,白景源不须细想,就能在心里描绘出她刚才一气呵成的动作。

    “娘娘这是怎么了?”

    白景源跳下健仆的背,顺手裹紧散开的衣襟,挑了个能下脚的地儿站了,先是随口关心了一句,就开始骂起缩在墙角的仆从来:

    “都是死人吗?孤要尔等何用?!还不快些把这地上收拾了!扎到母后的脚怎么办?”

    往日里,他对任袖身边这些得用的仆从,根本不会这样,之所以大声呵斥,不过是想唤醒这群被吓得瑟瑟发抖的灵魂。

    众人听到他的声音,立刻就像有了主心骨,纷纷爬起来,用袖子去扫地上的碎屑,不论什么,都卷在袖子里,不一会儿,地上就干净了。

    只是某些地方的漆受到了损伤,并不是他们用心擦拭,就能恢复如初的。

    见他们忐忑的看着自己,白景源挥手示意他们退下,又扯着嗓子吼:

    “阿瑟!阿瑟你死哪儿去了?还不给娘娘煮一碗甜汤来顺顺气!”

    阿瑟一直都在距离娘娘最近的地方,大有见势不对就要扑过去的架势,听到他骂,不仅不怒,反而笑了起来。

    “娘娘,您看,大王都被您吓到了,气也出了,不如先坐下喝口汤?”

    早有机灵的茶水婢将娘娘最爱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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