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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好运公子白-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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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爹爹的孩子,总要辛苦一些。

    希望经过鲜血的洗礼,公子能勇武一些吧!

    同样面临年少即位的问题,希望公子莫要像他父王那样,被几大世家轮流拿捏。

    白景源之前并不知道,有许多人身家性命都寄托在他身上,今夜之后,他就会明白。

    从野外回来,他就愣愣的坐着,侍者为他倒了热汤,他就捧在手心里,直到变凉都没有喝一口。

    之前从来不愿错过的午饭,他也没有吃。

    王后来了,就坐在他对面,一边盯着他,一边心事重重的喝酒。

    一杯又一杯。

    从白天到黑夜。

    “咚!”

    她终于不耐烦了。

    青铜爵被她扔到案上,发出重重的脆响。

    白景源打了个哆嗦,终于如梦初醒般,抬起头,看着她冷冷的眉眼。

    她的眼神不断出招,他却只能节节败退,最终慌乱的低下了头。

    他那点装模作样的本事,在这样的刺激面前,不堪一击。

    “谁不曾想过放弃?可现实它并不允许!白,从今夜开始,你便再学一遍楚纪吧!”

    侍者弓着腰,抬上来一箱又一箱竹简,王后挺腰直背,甩袖离开。

    王后离去的脚步十分沉稳,木屐踩在木板上,“哒哒”声极为规律。

    他俩都不曾捅破那层窗户纸,就像齐齐失忆了一般,他仿佛一直就是她的儿子,而她的儿子,也一直都是他。

    这一夜,白景源没有与鹿儿玩笑,也没有时间琢磨好吃的东西,他饿着肚子,正坐在案前,由王后身边八位最博学的心腹侍从,一字一句的教会了明明只是第一次见到,表面上却是再学一遍,集合了芈氏家谱、楚国历史大事件、以及楚国宪法总纲还有楚国世家概要的楚纪。

    这部著作是芈氏自己写的,许多地方都有往自家脸上贴金的嫌疑,但里面却包含了芈氏世代为王,所积累下来的经验。

    简单来讲,就是怎么在这个时代,当一个成功的王。

    这对从另一个世界来的白景源来讲,真是太重要了!

    他觉得,王后让人教他这些,就像是连着通过一面二面之后,和老板商量未来的工作内容与福利待遇。

    当他熬得两眼通红,把这部巨著通读之后,该明白的,全都明白了。

    她们需要的,并不是一个草包傀儡。

    她们希望他聪明,也希望他成为一个合格的王。

    当然,前提是,永远听她们的话。

    没有任何人安慰他,王后只是让他看清了未来该走的路,他恐慌的心,立刻就安稳下来。

 第28章 南边有贵人

    托勇毅将军的福,今冬大泽没有野人为患,因而哪怕大雪断断续续的下了大半个月,从齐水到宿城这条道上,行人依然络绎不绝。

    行人多了,宽阔的官道上存不住积雪,一片雪白的原野之中,这条蜿蜒的褐色土路,衬着野地里稀稀落落的枯树、野草,别有一番萧瑟的美。

    一辆宽敞结实的辎车歪斜的停在雪地里,车夫汗如雨下,扶着备用的车轮,企图尽快替换掉损坏的那只,好早早上路,结果越急越不顺利,越不顺利越急,急得他都快哭了!

    不远处有隶臣满脸烟灰,正在埋锅烧水,湿润的柴火呛得他不断咳嗽,婢女一边骂着,一边拿着扇子扇风,生怕浓烟飘到主人那边呛到主人。

    四面通风的简陋木棚挂着轻薄的素白纱幔,棚中有席,席上铺了软垫,张元宽袍大袖,挺直腰板正坐在软垫上。

    在他身前,摆了张雕花桃木案,案上躺了张华丽的髹漆描金梓木瑟,瑟旁又有一只青烟袅袅的青铜错银三足香炉。

    此时,他正微眯着眼,欢快的拨弄着丝弦!

    寒风吹来,纱幔与雪白须发齐舞,好一番仙人气度!

    张元陶醉的享受着,就听香莲儿搓着脸跺着脚,在边上转来转去的念叨:

    “爹爹!都这种时候了!你怎么还有心情鼓瑟?!赶紧把我气死算啦!”

    之前张非派了两回从人过来打探消息,结果什么都没打探到。

    后来他又亲自出马,过来见了宿城太守齐珩,还有病得不轻的后殳。

    前者一问三不知,只知道天天到王后营地报道,除了哭诉王后与公子不愿见他,就是大骂蒋、梁、后、张四家无德,不好好辅佐公子,以至于公子鱼把持朝政,独霸凤凰台。

    后者成天顾左右而言他,装作立马就要断气的样子,一点消息都不透,反倒催他回去守好齐水。

    冠冕堂皇的话说得好听极了,说什么如今先王已逝,公子还未即位,国内动荡,怕是还要许久才能安稳,此时边境必须严防死守,公子还仰仗张公云云。

    政治手腕欠缺的张非实在没法,消息打探不到,王后又以孀居为名不见大臣,他不得不铩羽而归。

    于是张元只得亲自来了。

    从齐水过桑丘,又经过了好几处小城,一路上都安安稳稳,没想到眼看着就要到宿城了,他却开始整幺蛾子了。

    非说这儿雪景甚美,要坐车去野地里鼓瑟,原本一路向东,天黑前就能抵达宿城,结果都半下午了,他愣是要往南去。

    张元年近古稀,这些年越发任性妄为,打定了主意,从人侍者谁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只能听从。

    去野地里也没啥,这一段本就是个狭长的小平原,就算是野地里也能行车,再说他们出来的时候带的奴隶很多,虽然天冷冻死了几个,余下的清理道路也够了。

    原想着若是一边扫雪一边慢悠悠的走,也出不了大事,可老太爷非说扫了雪,雪景就不好看了,死活拦着不让扫!

    于是马车就这样俩眼一抹黑的进了野地里,在那半尺高的积雪上趟,那叫一个刺激!

    所幸一路慢悠悠的走了十几里地依然有惊无险

    刚这么想,就听车轮“咔嚓”一声!竟是被积雪下藏着的土坑给磕坏了!

    事情闹成这样,张元不但不着急,反而任由车夫自己慢悠悠的换车轮,他则摆开仪仗,在这野地里自娱自乐起来!

    感觉就跟脑子有坑一样的!

    本来今天抓紧一些,天黑之前就能到达宿城,这么一耽搁,怕是半夜都到不了!

    眼看着今晚就能结束长途跋涉,睡上高床软枕,结果硬要拖拖拉拉的待在野外受罪,真是想想就够了!

    而且,就算雅兴来了,非要在这野地里多待会儿,好欣赏一番雪景虽然香莲并不觉得这里的雪景与之前几天的有何不同,至少也该把帐篷搭起来啊!

    这夏日里的纱幔,除了好看,有什么用?

    “香莲儿,莫急!莫急!今早启程之前爹爹已经卜过一卦,今日南行必遇贵人!走得太快,万一早早进了城,与贵人错开了怎么办?”

    张元老神在在,甚至觉得香莲儿恼火的神色十分有趣,又换了首欢快的曲子。

    他还打算绕着宿城转两天呢!

    若是直接进城,按照他儿子张非的法子来,结果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后殳不卖张非的面子,不见得就把他张元看在眼里。

    说起来他们不过是在张家旁支罢了。

    这事儿得另辟蹊径。

    他这么想,却不告诉小童儿,任由香莲儿在那嘀咕:

    “除了您这样的,这种天气哪个贵人会跑到野地里来挨冻?谁都恨不得长对翅膀飞着赶路哩!您可行行好吧!万一冻病了,大兄非得拆了我的骨头!”

    一大家子都板板正正的,就没个活泼人儿!连从小养大的小童儿都有长残的趋势了!

    苦也!

    张元苦着脸,立刻又换了首可怜巴巴的曲子。

    这傻孩子哟还真以为他这是在偶遇贵人。

    殊不知,他只需要带着这么大一群人,打着齐水张的旗帜,绕着宿城转几圈,有心的贵人自会送上门来,哪需要什么偶遇?

    非就是做事太古板,偷偷摸摸来,偷偷摸摸回,王后就算想见他,也见不着啊!

    现在那楚国最尊贵的母子俩,情况还不知如何呢!

    哎

    这么一想,曲声便真切的哀伤起来。

    香莲儿听得揪心,挠挠头,恼火道:

    “还有,您蓍shī草都数不对,卜的卦能准吗?上次您卜出第二天天晴,一大早就高高兴兴出门爬山,结果刚到半山腰就下了雨,害我也跟着淋成落汤鸡”

    眼看着天就要黑了,香莲儿越发没有好气,甚至开始掀他的老底了,张元忽的做了个“嘘”的动作,示意他听

    “你看吧?也有和老夫一般的雅人哩!”

    张元满脸激动!没想到鱼儿这么快就上钩啦!

    那声音虽未成调,却一听就是玉埙发出来的!

    这可不是普通人用得起的!

    香莲果真细细听去,结果那声音竟停了!

    张元便又开始鼓瑟。

    见那埙声久久不来,香莲又开始鄙视自己,张元急了,鼓瑟之时不由带了询问之意。

    小老弟,你咋还不来呢?老夫等得心焦啊!

    曲子时而激越时而幽怨,弹了两段,那埙声终于又响起来了!

    “铃奴,且去寻一寻!”

    张元激动极了,手上不停,忙吩咐从人。

    从人应声去了,张元也想跟去,走了两步,被风一吹,还是回到火盆边上,干咳两声吩咐婢女:

    “还不端汤来!”

    香莲儿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水还没烧开呢!好好坐着等吧!我去看看怎么回事!说什么贵人,没准儿是哪家的逃奴呢!”

    “快去吧!万一真是哪家的乐师偷了主人的玉埙出来,咱把人捉了,改明儿我带着你上门蹭饭去!”

    这话是越发不着调了!香莲儿忙捂着耳朵往外跑。

    跑了没几步,就见铃奴抱着一冻得缩成一团的华服女公子过来了。

    香莲儿撩起纱幔把人让进来,婢女立刻添了个炭盆。

    张元见那小童还是冻得厉害,忙解下身上温热的毛皮大氅将她裹了,又吩咐侍者搭帐篷。

    帐篷眨眼就搭好了,有那眼明心亮的婢女不消主人吩咐,就端了刚煮好的羊乳过来。

    结果那女童接过杯子,却顾不得自己喝,而是哆嗦着手,掀开她自个儿的小斗篷,从怀里掏出只瘦骨嶙峋、比小奶狗大不了多少的白鹿!

    张元悚然一惊,竟是不顾仪态的站了起来!

    铃奴忙跪下,解释道:“女公子一直缩成一团”

    他真没发现她怀里竟有这么一只白鹿!

    张元轻轻挥手,示意他退下,又从婢女端着的托盘里拿起另一杯羊乳,一边喝,一边问:“女娃娃是哪家的啊?可是走丢了?跟爷爷说,爷爷等下就送你回去。”

    他想,不管这是谁家的女公子,他都要为自家小孙孙提亲!

 第29章 决心

    匆忙搭成的帐篷里还没来得及装饰,只铺了席,放了坐垫、炭盆,还有一张腿上雕花的木案。

    白景源抱着喝完羊乳就睡着了的小鹿,紧挨炭盆坐着,张元就坐在桃木案另一边,笑眯眯的看着他。

    见白景源不答话,只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像是在衡量什么,他也不恼,自顾自的吩咐隶臣,在客位摆了张与白景源身量相当的木案。

    案刚摆放停当,白景源也抱着小鹿换到客位坐下,婢女便托着托盘进来了。

    婢女容貌姣好,气质温和,嘴角含笑,典型的世家婢。

    她先是把一碗热乎乎的羊乳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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