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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路敌国皇帝后我怀崽了-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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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昀坐了下来; 语气缓和了些:“不过朕毕竟欠他人情; 他又是朕老祖宗,反正南鄀也安分,威胁不到朕,不肯俯首称臣进贡朝拜,朕也就勉为其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他猛地一拍桌案,表情又大开大合起来:“没想到江怀逸居然——”

    战战兢兢的尹贤在谢才卿身后,将手中玉瓶悄悄塞给谢才卿,谢才卿又双手奉给萧昀,萧昀火气滞了滞,话语也滞了滞,态度又变,和颜悦色地从谢才卿手里接过。

    他拿着玉瓶,看向立在谢才卿身后的尹贤,诧异道:“居然又到日子了吗?”

    尹贤点头:“奴才都记着呢。”

    萧昀匪夷所思道:“这一个月过得可真快,跟几天似的。”

    尹贤瞥了眼坐在陛下对面眉目如画的谢才卿。

    日日夜夜和这等绝色腻在一起能不快吗?

    以前陛下还有五花八门千奇百怪的爱好,自从把干干净净一张白纸的状元郎哄上了榻,就只剩下了一个爱好。

    陛下这一个月,要么在榻上,要么在去榻上的路上,要么在想怎么哄谢才卿去榻上的路上。

    萧昀说:“心肝儿你觉得快不快?”

    谢才卿道:“……快。”

    快得度日如年,一天天数着过。

    萧昀拔掉玉瓶上头塞得紧紧的红塞,从中倒出两粒珍珠大小通体乌黑的药丸,就要就着尹贤递来的温水服下,谢才卿忽然反应过来:“陛下这是什么药?”

    “噢,”萧昀谑道,“防止你日后地位不保的药。”

    谢才卿一脸茫然。

    尹贤憋笑说:“陛下十几岁在行伍的时候便每月都用了,一直用到现在,是……”

    尹贤顿了顿,老脸一红:“是防止让女子有孕的药。”

    谢才卿冷不丁脸色煞白,垂下眼帘,袖中手掐得死紧,面上才没有失态,心头却大乱,耳边嗡嗡作响。

    如坠冰窖。

    萧昀一直在吃避孕的药丸。

    萧昀一直在吃药。

    他不知道。

    这等无比隐晦的事情,加上一月才吃一次,又如此方便,他根本不可能知晓。

    那他这些天……长达数月的准备,一点一滴了解萧昀,瞒骗皇兄,不远千里送上门,把自己打碎艰难重塑,千方百计勾引他,将一切都交出去了,那么多个不着寸缕、崩溃迷失的夜晚,一个多月漫长煎熬的等待。

    这些,这些。

    他根本不可能怀孕。

    萧昀一直在吃药。

    失控的翻江倒海的情绪将他顷刻打落深渊,谢才卿掐着自己,掐得指尖青白,慢慢呼出一口气,终是以最快的速度冷静了下来,从深渊里爬了出来。

    这就是结果。

    一个确定无疑的、失败的结果。

    或许是因为进展得太顺利,让他对怀上萧昀的孩子充满期待,甚至开始期待怀上以后,这一瞬才如此难以接受,如果说皇兄的到来是将他从云端推到了两头不着的半空,眼下这句话,彻底将他推进了谷底。

    谢才卿面色不改。

    失败就失败。

    他在来之前,就设想过所有坏结局,其中当然也包括计划意外终止,努力全部付诸东流。

    他说服自己接受了每一种坏结局才来北宁的。

    事情往好的方向发展时,他享受快乐,事情往坏的方向发展时,他也必须学会接受,承担惨痛损失和严重后果。

    他不是输不起。

    除了事与愿违,这并不是段不堪的回忆。

    只是曾经对于孩子期待的羞耻一点点浮上心头,叫他面红耳赤,无颜面对任何人。

    他为了一个不可能耍心计,并在满心期待一个不可能,像个傻子。

    几息之间做好了所有的心里准备,萧昀吃完药,还在盯着他瞧,见他脸红,还以为是害羞,笑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谢才卿面上平静如一滩死水,疑惑说:“陛下为何要吃药?”

    萧昀说:“不想女子有孕啊。”

    谢才卿语气微讶:“陛下分明洁身自好,不近女色,为何还要——”

    “总得防着些,朕一直觉得,自信是知晓自己身而为人的劣根局限,加以提前管束预防,才不是无脑狂妄,朕连自己都未必能管得住,”萧昀笑了,“不然也不会这样对你了,更何况是管住居心叵测的旁人?”

    谢才卿看着他,心下失笑。

    他就是那个居心叵测的旁人。

    萧昀没好气说:“万一被人下了药,稀里糊涂做了,这还能花钱打发,要是珠胎暗结,朕到时候不想负责全天下都会逼朕负责。”

    “再不然朕色迷心窍,和谁有了露水情缘,互相说好好聚好散,自己转头就忘,结果人家隔几个月大着肚子,怀着不知道是谁的种就跑来说是朕的,这冤大头朕当不当?”

    谢才卿垂下眼帘。

    他不会让萧昀当冤大头的。

    他从没想过损害他一星半点。

    可他仍是没有机会。

    “朕讨厌被人利用,胁迫着做自己不想做的事,不容许自己的人生有一点意外,失去掌控,被人牵着鼻子走,小事无所谓,大事上哪能含糊?这会影响到朕的一辈子,朕可输不起,所以只能做好这些细节,提前加以防范了。”

    “反正又不麻烦,心肝儿不知道,你相公可师从老祖宗,学了好些年医术,朕才是真神医,”萧昀笑说,“这药一颗就能顶近两个月,朕还保险起见,隔一个月吃一次,从未落下,朕乖不乖?”

    谢才卿心口一阵发凉。

    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到看上去狂妄自恋、行大于思的萧昀,到底有多心细如尘、城府莫测。

    萧昀拉过谢才卿的手,不由分说将人抱到腿上坐着,笑说:“被朕吓着了?朕无情那是为了对特定的人有情,如果朕不能管好自身,哪能想和你怎么着就怎么着?朕从十几岁这么做,不仅是保护自身,也是保护朕未来的媳妇儿。”

    萧昀从后箍着他的腰,咬了咬他秀气的耳朵。

    “保护?”谢才卿心下苦笑。

    “是啊,”萧昀煞有其事地说,“你要是个姑娘,朕早不吃药了,心肝儿是个男子呀,那么多大臣还盯着朕要朕娶妻生子,你知不知道光去年,就十几个奸细投怀送抱,全被朕杀了,还有不少朝臣给朕被窝里塞人,是真的光溜溜给你送进来。”

    “要是朕被人下了药,或者真退一万步没管住自己,当然这不可能,朕是说如果如果,朕和莫名其妙的人做了,人还怀了朕的孩子,只有生下来这一条路,到时候你还要替朕养朕和别人的孩子,朕后宫里除了你还有别人,你还不会有和朕的孩子,你膈应不膈应、难过不难过啊?”

    “朕遇到太多坏人、吃了太多的亏,只好将自己活成了最心黑的那个,算计着,防着人,”萧昀肆无忌惮地舔弄着谢才卿的小耳朵,低笑说,“你没出现前,朕可都在为你守身如玉,好叫自己能够干干净净毫无保留地宠着你,没人能让你受半点委屈,朕乖不乖?你可得好好犒劳朕。”

    谢才卿强颜欢笑,一时心情复杂,并未吭声。

    和萧昀短暂相处的一个月,萧昀的确没让他受半点委屈。

    可这不是他要的。

    这话如果换一个时空,他真的是萧昀的皇后,肯定会感动脸红,打心底为这个男人着迷,可他是萧昀口中的奸细。

    他只想要一个孩子。

    这个目标一开始如此纯粹,却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他所能给的,好像也并不再能满足贪得无厌的萧昀。

    萧昀开始问他要亲密,要承诺。

    这恰恰是他给不了的。

    他能给的只是激情。

    他要的也是激情,萧昀却开始给他亲密,给他重到难以承受的承诺。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注定是错位的,越往下走越错位。

    正好也有结果了,也该结束了。

    在刚刚好的地方停下。

    多往前走哪怕一步,他都会因失衡开始歉疚。

    他不想欺骗他人感情,哪怕是敌人的。

    谢才卿回过头。

    “怎么了?这么看朕?”萧昀笑说,“朕太俊了?太聪明了?感动得不行?”

    谢才卿吻上了萧昀的唇,萧昀含笑的眼眸忽然瞪大,满脸震惊。

    吻像一朵雪花,轻轻落下,一触即分。

    “你……你干什么?!”萧昀慢一拍反应过来,忽然破天荒像个被调戏的良家妇女,往椅背猛地撤了撤,瞥了眼身侧老脸通红低着头的尹贤,心道夫纲不振,颜面何存,“这……这干嘛呢!没规没矩,只能朕吻你知不知道!”

    谢才卿微微一笑:“犒劳你啊。”

 第73章 第 73 章

    江怀楚找了个由头回府了。

    萧昀有些不满; 缠着他腻歪了小半炷香,逼他答应睡觉的点进宫侍枕席,才放他走。

    回到府上; 谢才卿让如矢给皇兄传了个消息; 今晚连夜便走。

    近来正好是各国进贡朝拜的日子,大宁都城有八个大门; 朝廷规定各国使臣只能从其中三个门进; 一般的使者团都少说百余人,守兵要严格盘查,防止其人居心叵测威胁都城,真出了事,态度摆端正了表面功夫做足,烧到自己身上的火还能小点,因此其他门的不少人手都调了过去; 所以除了这指定的三个门; 剩下的五个门; 守备没往日那么严。

    其中还有一个门的城门校尉刚好是他的人。

    既然没有留的理由,那就立刻走。

    多待一天,都是额外的风险; 他已经没有必要承受这种毫无意义风险。

    悄无声息让弥罗眼线通知了相关人,谢才卿在屋子里收拾自己的东西。

    这一天已经排演过许多次; 一切都在暗中紧锣密鼓的进行; 不到一个时辰; 所有人都能打点妥当。

    最多一个半时辰后,萧昀的状元郎就消失了; 世上只剩下了南鄀的江怀楚。

    掀开床板; 底下早已准备好的包袱里是全新的人/皮面具、朴素不起眼的衣服还有路上要用的细软。

    路引、官府公文、鱼符一应俱全。

    皇兄那边来的人多; 只可能准备得比他更齐备。

    谢才卿脱下金丝缀白的衣袍,因为萧昀的小内藏库,他才能穿得跟后妃似的华贵得很。

    他只穿着件亵衣,无意转头,看着铜镜中的自己。

    铜镜里的男子长发披散,脖子上是一条粗粗的红绳,绳下挂着块莹润油亮的羊脂玉。

    忽然有点不像他。

    江怀楚乌黑沉静的眼睛里有一瞬的恍惚。

    萧昀最恶劣的那段儿,早上起来老从后抱着他一边欺负他,一边摩挲把玩着他脖子上的玉:“你是朕的,听见没?”

    “看见没,朕把你锁住了,你逃不出朕的手掌心。”

    “如果姻缘真是月老红线牵的话,这么粗的线,月老改主意想剪都得费点时间,这点时间够朕给你换条更粗的了。”

    “朕好着呢,只是你不知道,你总得给朕点时间,让朕告诉你朕有多好啊。”

    萧昀在铜镜前站着弄他,声音低沉慵懒,带着点谑笑:“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曾经沧海难为水?朕告诉你啊,意思是,你经历了朕这么大的,以后遇到比朕小的,就开始嫌弃,怎么会有人这么差劲,开始思念朕,啊朕怎么这么厉害。”

    “这句话还有另一个意思,你经历过这么大的,以后旁人一进,就知道前人有多大多长,他们压根比不上,小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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