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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路敌国皇帝后我怀崽了-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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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了。

    江怀楚深吸一口气,感觉所有的尊严被碾得粉碎,什么也不剩,果然最难熬的不是绝望,而是有所希望,他也笑了,没再说什么,忍着胃里的翻滚,毫不迟疑地开始解腰带。

    江怀逸眼里红血丝密布,无声湿了眼眶。

    萧昀握匕首的手越攥越紧,在江怀楚看不到的地方微微发颤,他明明在笑,眼底却并无一丝笑意:“这你都愿意?就为了他?为了那些人?为了南鄀?”

    “你管不着。”

    “嘴倒是真硬啊,心肝儿对别人可真好,难怪他们都为你求情,”萧昀笑了一声,“也是,反正朕是永远没这个待遇,见心肝儿为朕奋不顾身了。”

    江怀楚只当没听见这讥讽,已经将外袍全褪下,他攥紧手,稳住发颤的声带,平静地说:“能不能轻点?”

    “这时候讨价还价了?”萧昀笑说,“你是朕的谁,朕要疼你啊?都是买卖了,当然只顾自己爽了。”

    江怀楚深吸一口气,心口忽然痛得厉害。

    萧昀说:“脱啊,怎么不脱了?”

    江怀楚冷笑一声,咬紧牙关,义无反顾开始脱亵衣,手搭上亵衣的那刻,萧昀眼底的黑前所未有的浓重,握着匕首的手因为过于用力,刃尖几乎要刺穿马车底。

    “你真的愿意?”

    “还能有假?”

    萧昀说:“被敌人玷污?”

    “少废话。”

    谢才卿的脖颈上没有那条熟悉的红绳,胸前也没有那块熟悉的宣誓所有的玉,身上却还残留着前日的淡淡痕迹。

    人非得比痕迹消失得还快。

    萧昀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小片风景,沉默良久,说:“这么久,有没有一次心甘情愿?”

    江怀楚说:“没有。”

    萧昀说:“一次也没有?”

    江怀楚攥紧了手:“没有。别废话了,这还重要么?还不脱衣服?要我服侍你吗?”

    他已经彻底解了腰带,就要完全扯下自己的亵衣,萧昀却忽然按住了他的手。

    江怀楚蹙眉:“你想自己脱?”

    “朕是没那兴致,早腻了。”萧昀说。

    江怀楚脸色微白,深吸一口气:“那你想怎么样?”

    “朕也不是非你不可不是?毕竟朕天下第一,想要什么样儿的找不到啊?找个对朕一心一意温柔贤惠还会生孩子的女人不好么?干嘛非揪着你不放啊?说出去还不惹人笑话?”

    江怀楚冷冷看着他。

    萧昀懒散笑了:“你不是说没一次心甘情愿么?这样吧,你心甘情愿亲朕一下,朕就放你们走。”

    江怀楚冷不丁愣住了。

    比萧昀进来后任何时刻都要错愕。

    萧昀说,亲一下就放他走。

    他是敌国奸细,他身上有无数秘密。

    他身后是南鄀皇帝。

    萧昀说,亲一下就放他走。

    江怀楚心头发颤:“你……”

    “干嘛呢,还不愿意了?”萧昀说,“朕总得和旧情人分个手,别高兴得太早,朕还有个附加条件,朕可没成全人的好品质,你这辈子跟谁在一起都行,就他不行。”

    他指着江怀楚身后的江怀逸。

    江怀楚眼睛莫名起了雾,开始发红。

    不知道为什么,萧昀恶言相向的时候,他反倒不难过,心如死水,萧昀稍一松口,他却摇摇欲坠。

    “你答应,朕决不食言。”

    江怀楚说:“你……真的不要别的什么?”

    萧昀乐了:“这个个做买卖的要是跟你似的,朕岂不是赚大了?”

    江怀楚鼻头一酸,冷淡说:“我不是谢才卿。”

    “我知道啊,”萧昀不耐烦道,“要我说几遍啊?”

    萧昀叹道:“毕竟是朕对不起你,强要了你,你清不清白,朕还是知道的,朕为老不尊的,总得还你点什么,这就当还你了,你记住,朕以后不欠你了。”

    江怀楚颤声道:“萧昀……”

    “日后相见,各自为营,可别怪朕不留情面。”

    “萧……”

    “朕要你亲我,不要谢才卿亲我,不要什么乱七八糟亲我,朕管你是谁,朕要亲嘴,你别废话,别缺斤短两啊,别想蒙混过关。”

    “……嗯。”

    江怀楚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亲过无数次,却忽然比第一次还忐忑,还笨拙,还惶恐。

    他一点点凑了上去,在萧昀含谑的目光里,就要低头,吻上他的唇,萧昀却先一步捂住了自己的嘴:“心甘情愿吗?”

    江怀楚咬牙:“……嗯。”

    萧昀这才撤开了手。

    江怀楚的吻落到了他的唇上,萧昀只睁着眼睛看着他。

    这是江怀楚第一次主动吻萧昀。

    不是谢才卿,不是任何其他人。

    唇与唇相贴,别样的战栗,江怀楚不知道为什么感到了一阵恐慌,萧昀凝视着他。

    江怀楚就要笨拙地撬他的牙关,萧昀却一把推开他:“够了。”

    这个吻只止于浅吻,没有一丝一毫欲望、算计的味道,纯粹的不像是两个皇族之人会有的吻。

    萧昀扔了个东西给江怀楚,懒散站起。

    江怀楚低头看着那个丑疙瘩。

    红绳穿着的那块玉。

    萧昀说:“分归分了,定情信物总得留着是吧?不然朕多没面子啊,说出去旧情人都不想着朕,连定情信物都还给朕了。”

    “好歹在一起这么久,不能一点痕迹都没有,总得给你留下点什么。”

    他在跳下马车前一刻,饱含恶意地谑道:“我要你欠我。”

    萧昀的身影消失不见了。

    江怀楚出声叫亲信撤开放他走。

    不能一点痕迹都没有。

    总得给他留下点什么。

    江怀楚百感交集地笑了一声,摸了摸自己如今尚且平坦的肚子。

    他给他留下了个孩子。

    一辈子抹不掉的痕迹。

    他才不欠萧昀。

    ……

    各安天涯,江湖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就是南鄀卷了!

    萧昀很快要上演——艹老子光顾着装逼,忘了问老婆名字的狂躁。

 第77章 第 77 章

    身后精兵跟着。

    萧昀拉着缰绳; 骑着马往皇宫去,脑海里一直浮现着先前的场景。

    ……

    萧昀从马车上跳下,南鄀的亲信提着刀剑; 虎视眈眈; 朝他迫近,密密麻麻; 一圈又一圈。

    他们显然经过多年严苛训练; 个个武艺高强,对他都没有一丝畏惧,只进不退,眼睛赤红,眼底疯狂。

    像是以为他们的主子已经遇害; 要手刃他报仇。

    剑拔弩张; 刀兵四起。

    萧昀握着匕首,懒散笑着; 孤身深入,触目皆是敌人; 却面色不改,随时准备大开杀戒。

    毕竟各自为营,他守诺放谢才卿走; 谢才卿未必守诺放他走。

    也无所谓; 又不是出不去。

    他守诺; 只是他想这么干,与谢才卿无关。

    马车上谢才卿说:“没事; 放他走。”

    萧昀回头看了眼马车。

    亲信听见人声音; 如释重负; 一脸忿忿地撤开; 仍怕他反悔动手,部分人护着马车,部分人拿着兵刃围着他,和他保持着一两米的距离,监视他,直到他远离马车。

    自己的人牵了马过来,萧昀飞身上马,淡道:“走。”

    他不再回头,骑在马上,发梢飞扬,潇洒纵适。

    他这辈子,从未长久逗留过。

    出生的第一天,他就是太子,他以为他可以在这个头衔的庇佑下,不学无术安逸一辈子,说不定等哪天老爹死了,自己还能更上一层楼,成了皇帝,在高一级的头衔下,继续无法无天,祸国殃民。

    结果他刚记事,几乎才记住母后的容颜,母后已经人死如灯灭,宠爱他的父皇也一夜之间变了副嘴脸。

    只是因为一个荒谬至极的谣言。

    金碧辉煌、应有尽有的宫殿变成了简陋灰败、漆黑冰冷的屋子,漂亮温柔的宫女姐姐变成了尖酸刻薄的老太监。

    他记得他被领着最后一次看母后,母后拉着他的手,往日端庄荣华、母仪天下的气韵,已经变成了一团团死气,牢牢裹挟着她,她拉着他的手,奄奄一息地说:“昀儿,母后错了,世人皆说你母后善良,母后现在才明白,不辨善恶的善良,就是恶毒,如果不是母后好坏不分,旁人说什么也听不进,非要死心塌地跟着你父皇,也不会连累你一辈子,是娘害了你。”

    她流下泪来。

    “你以后一定要个清醒明白之人,做个吝啬之人,吝啬情感,玩弄大部分虚情假意之人,只为那零星的真心待你的人奋不顾身。”

    “不要让自己的善良害了他们。”

    萧昀什么也听不进了,流着泪,点点头。

    母后笑说:“你父皇薄情寡义,但你日后莫要学他,他能遇见你娘这样真心对他的人,你当然也能遇见,不要对世事失望,无论有多难熬,遇见了,你要好好待她,千万别辜负她,让她像你娘这样难过,当然也不要被人家牵着鼻子走,娘自私,只希望你自由,不为情爱所困,永远能做你自己,潇洒快乐。”

    萧昀哭着郑重点点头。

    母后走了。

    萧昀很小就明白了一个道理,世人善变,唯变不变。

    没有什么是长久的。

    所以他对什么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把人生当一场游戏,把苦难当做升迁之门。

    或许是不在乎,或许是按娘说的,他身在其中,又退了一步,保持着一份独有的清醒,这场游戏,他玩着玩着,不知不觉就赢了,看着那些深陷其中的人一败涂地,痛哭流涕。

    所以他对到手的所有东西都不珍惜。

    吃的,多好吃也不稀罕,不好吃也不挑,住处,那种地方他都住了那么多年,还自得其所逍遥快活,还有什么可挑的,身边人,虚情假意但能给他找乐子的,就当个买卖,毕竟他脾气这么差,哄他也不容易,他想要什么就赏,反正他也无所谓,都是身外之物,人看透了嫌烦了,也不存在抹不开面儿的情况,直接丢,换一批新鲜可人的。

    他以前还老跟谢遮说,皇帝他是真没多稀罕,只是他最擅长这个、干这个最轻松而已。

    谢遮嘴角微微抽搐,忍住没骂他。

    其实是真话。

    慢慢的,他被贴上了薄情寡义、心狠毒辣的标签。

    他听到谢遮打趣,也就笑笑,真他妈闲着蛋疼,没事嘴碎他。

    随心所欲的人,都看上去像个薄情寡义之人。

    他知道自己是什么人就行。

    他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栽,只有别人栽在他身上对他死心塌地的份儿,结果遇到这么个小东西,栽了,还栽得不轻,脸都丢没了。

    他不相信世上有避风港,自己才是自己的避风港。

    片刻欢愉逗留,依旧前程似锦,路途还远,只是没了谢才卿。

    他依然是那个万般皆不入眼的萧昀。

    大宁萧帝,岂会为这点事闹得死去活来的难堪?

    好聚好散,全了体面,也给过去的自己一个交代。

    萧昀打定主意,这辈子都不回头。

    他骑着马,也的确没有回头,一眼都没再往身后走过的路看。

    直到一根细如发丝的毒针朝他背后激射过来。

    萧昀冷笑,食指一推,右手手臂上绑着的袖箭便上了轴,他并未转身,箭尖随意一指,指向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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