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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女侯-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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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岂止是不讨厌,她分明也是动心的,她又何尝舍得岑隐!

    时非晚心中苦涩的想着:此时之举,或许有美人计之故,但何尝,又不是她因不舍岑隐,而自愿如此呢?

    今日之后若能再回金州,与岑隐,或许真要数年后再见了。

    时非晚从来就不反感与岑隐亲密。只不过过去,她的确害怕自己失身,所以不敢过份允他,也不敢主动回应多少引诱岑隐。可现在,她觉得自己反正已经失身了,便也实在不需要顾忌了。而且,还能就此顺道弄来避子汤……

    岑隐此时头炸开了似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却压根儿不知是被惊喜还是被紧张所致。时非晚压根儿不厌他……岑隐听着这忽如其来的话,除却那一起一伏的胸膛之外,整个人瞬间再次定型成石。

    回过神时却还是不大敢相信的问道:“晚晚说今夜什么都可以,可是指……”

    “世子想要我吗?”

    轰……

    时非晚轻声新丢下的一句话,瞬间让岑隐失去基本的智商了。他几乎都忘记了时非晚是有条件的。

    此时猛地翻身而起,岑隐哪还能想别的事,立马便掌握了主动权的将时非晚覆在了身子下,被子一拉,二人便被裹入了其中……

    只,大致是一刻钟过后,被子便再次被掀了开,岑隐一个轻翻,便将时非晚抛得远远的,滚至了床沿边,背对向了她,胸膛仍旧一起一伏的剧烈起伏着。

    “爷是个不择手段的,今日应了晚晚,明日也会反悔。”

    岑隐深吸了口气,这时忽然说道。

    “那世子为何不继续?”时非晚侧身,脸色胀红的看着岑隐的后背:“既不择手段,刚刚为何不装作答应我?”

    “可晚晚不让。”岑隐无力的道:“晚晚不是说,让爷去拿解药。”

    “我疲。”时非晚哀怨的回:“世子自己吃那药试试,浑身无力,又如何能……”

    说罢,身子直接移至了岑隐身后再一次抱上了他:“世子,真的很不适,我……

    岑隐一个猛地坐了起来,登时下了床去。

    时非晚抬眸看向他,只见得岑隐掀开帐帘后便行至了一处柜子前,打开柜子,又打开一处有锁的箱子,那箱子里边,竟……竟全是一些药瓶子。

    岑隐打开其中一个瓶子倒出一颗药来,又行至时非晚跟前。

    只,他却是忽然将药丢进了自己嘴里。

    时非晚愣了下,正想问他吃药做什么,却是见岑隐猛地覆下了身来,而后:唇贴上她的唇便将一颗药送至了她嘴中。

    “……”

    这……这难道是解药?

    “爷可以给晚晚解药,但去金州,还是绝不可以!”

    岑隐这时道:“只是报酬,爷还是得要!”

    “唔……”

    ……

    也不知大致是过了多久,总之,天由白转黑时,时非晚才从床上撑起身子坐了起来。

    “晚晚可恢复气力了?”

    岑隐伸手正环着时非晚,低着眸子眸色柔和的正看着她。二人的脸颊此时都胀得通红。

    时非晚低着头,竟压根儿也不敢抬头瞧岑隐。羞怯到了极致的模样,这在时非晚脸上绝对还是头一次。

    “爷刚才可没将晚晚怎么样,应是恢复了不少。”岑隐笑了下,道。

    时非晚不吭声,嘟起嘴来。

    岑隐伸手,忽然抚了抚她的嘴。这一动作坐下来,时非晚登时头发丝都红了,一把拉过被子就盖在了自己头上。

 第338章心软

    岑隐见此笑了笑,怕时非晚闷着,抬手便将被子给掀了开,挪至她跟前,伸手便自背后将她整个人环在了怀中,头埋进她颈间瞧着她,明知故问的轻声问道:“晚晚这是害羞了?”

    “还不是因为你!”时非晚崩溃的回,脑子里正放映着天黑前二人经历过的某些画面。。

    此时她脸颊不可思议的透红,史无前例的羞涩程度让她瞧着完全似换了个人似的。

    她扭头看了一眼窗外,简直不敢相信天色已经这么晚了。那么,自岑隐丢下那句“只是报酬爷还是得要”起,怕是已是过了整整一个时辰过了。

    “咳……”,

    岑隐见此,也不知是不是受了时非晚传染的缘故,眼底也涌出几抹不自然来,轻咳了声。瞧着,他耳根子烧红的程度并不比时非晚逊多少。

    只岑隐到底要更厚脸皮一些,唇上还挂着笑,头一低便埋入时非晚颈间,唇在时非晚脸庞上轻轻绕了起来。停于她腰间的手,此时忽然轻轻往上移,直至探进时非晚身前时才止,一点也不知给面子的直言笑道:“晚晚都已经做过了,怕什么?”

    时非晚气回:“若非世子欺骗我说三日前动过我,我今日怎会犯浑!若非世子明明知我误会了还一直不说由着我误会,我怎会引,诱世子致自己脱不开身。世子若不骗我,我根本不会……”

    “晚晚不是为了那解药吗?怎怨得了爷?况且,是晚晚自己误会的,爷一开始就说过没有过。是晚晚非不信。倒是晚晚,拿到解药后便言而无信,爷才亏大了。晚晚现在吃了药恢复体力武力了,爷却什么也没捞着。”

    岑隐此时精神气极好的立马回。

    这话说下来真是卑鄙无耻,时非晚瞬间炸了,猛一扭头一拳便朝着岑隐挥了去,道:“你还敢说你什么都没捞到……”

    只拳头落在岑隐胸膛不见他痛,岑隐反而更精神了似的,伸手一把抓住时非晚的拳,脸上的笑愈明媚了。另一手一把托起时非晚,他便轻松的将她抱起让她换了个姿势直接抱坐在了自己腿上,紧紧将她锁在了怀里,道:“那晚晚说爷捞到了什么?爷记性不好忘了,不然,晚晚用的那种方式,咱……再试一次?”

    “休想,这辈子都不会再有第二次了……唔……别……”

    时非晚气哄哄的正驳着,只未想,岑隐说再来完全是认真的。唇猛地被一擒,她便被迫的止了言。“唔……”时非晚立马晃了晃,只头次并未躲开,她便又晃了晃脑袋,这次倒是准确的躲开了。只岑隐顺势吻便又落在了她的脸颊上,她继续偏脸,岑隐埋头,唇便又顺着她的颈往下移,轻轻撩上了她的锁骨。

    时非晚身子瞬间便一阵发软。只想到岑隐的那句“再来”,她实在不愿这般又继续发酵下去。手便又推了岑隐几下。

    岑隐未理会,只她每一次推他,他便会将她抱得更紧几分,此外,时非晚细微的察觉到,她每一次推岑隐,岑隐的身子似乎都轻颤了下,过后他的动作便会变得格外小心翼翼起来,似乎……是紧张她的任何抗拒似的。又似乎……含着那么一丝讨好。

    时非晚忽视不了这些。她几乎能感觉到:岑隐对她的喜欢同渴望,几乎已达到了某种“丧心病狂”的程度。

    岑隐的注意力围绕着她从未分散过一秒。剧烈起伏着的胸膛以及重得不似正常人的呼吸从始至终,似与她在一起的每一秒他心底都正惊起着惊涛骇浪般。尽管岑隐尽量让自己的表达趋于柔和着。

    时非晚没办法忽视这些:因她……竟会心软!

    “不怕。”

    岑隐知时非晚在慌着什么,唇绕至时非晚颈后时,他呼吸收了收,便道:“跟晚晚说笑的,晚晚不喜,便不会再有第二次了,”一边说着,手却是缠在了时非晚身前不可思议的软上,怀中的人不松反紧,唇依旧在她身上绕着,呼吸尽量收着却反倒愈发的重。

    时非晚就坐在他腿上,这话实在信不了。正要说话,却是听得岑隐这时贴近她耳侧似自喃的道:“有过今日,爷死都不怕了,不敢贪心,晚晚怕什么……”

    “……”时非晚怔。

    此言过后,岑隐抱着时非晚,真便没了其他动作,只却依旧没有松手之意。

    时非晚这时总算确定了。只岑隐这话说得,瞬间让她更不自在的直将头往下埋,面红耳热的一副想撞墙的模样。

    岑隐瞧见此,又笑了下。

    只他愈笑,时非晚便愈觉脸上热得想逃离。手往床上一探,摸着一件衣服便要往自己身上套,嘴上说道:“世子,我饿了,我们下去吃饭。”

    岑隐哪会不知时非晚有逃离之意。只她说起她饿,他又的确想到她应没吃什么东西,忙道:“爷去唤人送吃的。”

    言落这才不得已松开了手来,也捡起衣服穿了起来。只唇上却带着笑,丝毫不给面子的直盯着时非晚问了句,“爷可不可以问晚晚一个问题!”

    “不可以!”时非晚脱口而出。

    “晚晚怎地会那些的?”岑隐也脱口而出。

    时非晚一听,登时便回道:“你走开,我不想再见到你!”

    “好,爷走开。”岑隐见此知不能太过了,便跳下床步子真的在往后退,笑道:“爷出去亲自去端吃的。”

    说罢眨眼的功夫便从时非晚视线里失踪了。

    时非晚哪会不知岑隐眼下是特意给她冷静空间了……

    ……

    “砰……”

    门响,再说岑隐,他推门而出,真的亲自走了出去似要去拿吃的。

    “主子。”

    门口,护卫们一见岑隐,纷纷行礼。

    他们已经换了一批人了,竟是日夜伦值的从未离开。

    岑隐此时唇角已敛回了笑意,神情反倒十分严肃,脸颊脖子虽不正常的红得彻底,只眼底这会儿……竟是涌动着懊恼。

    他叹了口气,忽然叮嘱护卫道:“好好看着,一刻不得松懈。主母若不见了,你们,爷一个也不会留。”

    “是!”护卫们登时一慌,纷纷跪地忙应道:“主子放心!”

    “放心?你们若是小瞧她,怕是放心不了。”岑隐道。

    护卫们不敢应声。

    岑隐又吩咐道:“去厨房让人端些吃的,软骨散不必再加了。”

    “是。”护卫们应,只心底却疑惑。

    不加软骨散?

    可世子爷以前的嘱咐可是:软骨散绝对不能断!

    说是便是回到了西边,主母松口成亲前,也依旧不能断软骨散。

    “照做。”岑隐道,他自然不会跟他们解释。

    说完,便往西的走廊边缘迈了去。独自行至边缘,手攀上栏杆,目光低下看着自己扶着栏杆的手,眼底似喜极似兴奋的情绪里,懊恼与担心的情绪却也不逊半分……

    他出来,与其说是给时非晚冷静的功夫,倒不如说他是想让自己冷静下:

    这般下去,迟早有一天他会丢了她的!

    明明知道她的目的,明明知她在行美人计不安好心,明明心底想得好好的她这招他一定不吃……可他怎么就……怎么就还是栽了中毒了似的把解药给她了!

    他原定的计划,其实是想着在时非晚松口之前,绝对绝对不给她解药。小妮子会易容,会武,脑子里一百个鬼主意,岑隐的确没自信能留住她。

    他原是想着:就算时非晚恨他,成亲之前,他也绝不会给的……

    可……

    可他当时脑子怎么就是进了浆糊似的,根本受不住控。她那般模样的抱着他说她疲惫跟他讨解药,还敢甩出那么大的诱惑,岑隐觉得就算再来一次,他还是会拿给她的。

    他甚至差点跟她说什么都可以答应她了!

    岑隐想着,头疼的揉了揉脑袋:他很清楚,时非晚愈这样,愈是证明她想走。

    “世子。”

    岑隐正想着,这时一名护卫朝他走近,似有事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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