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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女侯-第2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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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及此,呼延炅寻不出时非晚言语间的破绽,真信了七八分。只唇角却又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眼中玩味颇浓,“你与你们大楚反贼有勾结,此事从不是个秘密,也是事实,岑隐知晓,却还心肝似的护着你,如此看来,本帅今夜可是捡了个天大的馅饼。圣莲宫这颗美人棋,用得可真好。”

    时非晚立马便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心口一紧,面上仍作镇定,忙道:“怎么,元帅要拿我做什么?”

    “你说做什么?”呼延炅忽然站了起来,行至时非晚身边挑起了她的下巴来,一脸玩味的道:“世人皆说擎王世子情根深种,为了你简直都发疯了,你猜,他若知你在我手上,当疯成何种程度?”

    “如此卑劣,利用一个女子,元帅就不怕成为天下笑柄么?”

    “笑柄?那是什么?自古成王败寇,败者才会沦为笑柄。你以为,堂堂正正就会被视为英雄么?好牌放在手里若用不好,才会被视为天下笑柄。再说,本帅可想瞧瞧,那个闷葫芦为一个女人发起疯来是怎样的。”

    “呵。”时非晚冷嘲一声,“好牌?是好牌还是烫手山芋,元帅可得掂量清楚了。”

    “……”呼延炅一默。

    “岑隐从元帅一样,是军人,是大将军,大元帅,元帅与他既宿敌多年,难道,不懂他么?若事涉猎家国大事,关系朝堂存亡,关系擎王府一系生死,元帅觉得,他会先选一个女人么?

    我倒有自信,若是江山与美人之选,他大抵会选美人。只可惜这不是江山与美人之选,这是职责与美人之选。

    金州之事元帅想也有所耳闻,岑隐敢以兵示太后,拿擎王府冒险,是因他还有底牌,有自信能填这个窟窿。若他填不了,职责与美人,我的男人,定会做好应当做好的。他若担不起,也就不是我相中的男人了。

    到时候,仇恨起,元帅当知他……”

    “哈哈哈……”呼延炅听后忽然狂笑,“真是伶牙俐齿,天大的好事,到你嘴里,倒成了坏事了。”

    “怎么,元帅觉得他会选美人?”这时笑的是时非晚了。

    “他不会。”呼延炅道,语气倒是颇为肯定,“但那又如何?本帅可没妄想着拿你一个女人真就能换来什么重要的东西,但本帅就想看他发疯,以心理术残之,你说如何?”

    “元帅打的若是这个主意,现在就应该将我解绑。我看,元帅对我使点心计,若能让我爱上你,效果必当极好。”时非晚嘲讽。

    “你这提议不错,如此说来,本帅当对你好点呢。”

    “就是可惜,珠玉在前,元帅再怎么努力,我也是瞧不上了。”时非晚忽然感觉自己下巴被挑得有些疼,咬着牙说道。

    “你是觉得本帅比不上他?”

    “他是天底下最好的男子!你?一个毁人家国之人,给他提鞋都不配!”时非晚眸狠厉起来,眼中难掩恨意。

    呼延炅也不知是不是被她的言语还是眼神给戳中了,语气一厉,便辩道:“毁人家国?那你们楚地的国当初又是怎么来的?在你们楚人眼里本帅是个大屠夫,在我北戎国人眼里,本帅则是他们的希望。

    你不是我北戎臣民,又怎知我们北戎之举非为好战。本帅回家好酒好肉的吃着,不比在这儿风餐露宿,血中谋生好么?

    你们楚国国命好,天纵之,有雨有水还有山河,只要民众踏实耕种,便不怕国民无粮。便是没有的城池,也可从邻城运之。可我们北戎,地旱,土贫,夏热冬寒,要从他国进口粮物,需付出昂贵的报酬。我父皇心怜臣民,盼我北戎能持千秋万世,如何不想去谋一条生路!”

 第367章元帅难道不嫌脏么

    时非晚听到这直接笑了,“元帅才是伶牙俐齿,屠夫之举,到你这儿却成了高风亮节,舍己为人。另谋生路?除了发起战争,难道北戎就没有能人能想出其他法子么?”

    “其他法子?”呼延炅讽刺一笑,“妇人之辈,无知至极!”

    “北戎缺水,土贫,想要自己耕种,粮富,除了抢夺他国土地,就不会针对你们北戎内存在的问题,对症下药么?”时非晚无视他的鄙视,道:“北戎富产牛马,凭这些就已可以为你们换来不少的财富,抓住主业,国亦可富。再说,北戎也不是所有城池都缺水,你们西有浔天河,东面缺水,可从浔天河上游引水入东,优化水资源调配。旱地就发展节水农业,种植耐旱农物,耕种技术也不只有流灌,采用节水灌溉技术,滴灌,喷灌,提高利用率。节水国策你们都用过么?用好过么?烧杀抢掠,血流成河,若你们败,拿不到战利品,带给你们北戎臣民的又是什么?元帅觉得是希望?还是绝望?”

    呼延炅听到这愣了好一会儿,才道:“真是纸上谈兵,说得简单,想得倒好!东水西调?笑话!”

    说罢语顿,才又道:“你且放心,今时天助我北戎,天时地利人和都占遍了。不肖多少时日,本帅会带着数不清的战利品凯旋归国。”

    说着,手从时非晚脸上放了下来,他人也坐了下来。这一坐,竟是紧挨上了时非晚,顺道又往火堆里丢了几根柴火。

    “你要干嘛?”时非晚瞧他坐近自己,也没心思说其他的了。

    “怎么,怕了?”呼延炅看向她,又笑了,手竟是再一次的抚了抚时非晚的脸,道:“姑娘现在可是我的俘虏,又生得如此天香国色,金枝玉叶之身,可不是那人人欺过的军女支,你说,这样一个俘虏摆在面前,本帅还需要解释本帅想做什么吗?”

    说着,手指移下,竟是开始撕扯起了时非晚本就被荆棘划得不成样了的衣服来。

    “恶心!”时非晚觉心口处有毛毛虫爬了似的,一阵反胃,心底的确慌了起来。她可从没听说过呼延炅不近女色。更何况自己可还是岑隐的女人。男人本就是可以有性无爱的生物。如今她落入一个敌方男人的手中,正常的逻辑都会往不好的方面想。

    很快,时非晚就瞧见,她的衣服全被呼延炅给撕了下来。

    当然,她里边还穿了一整套护身软甲,倒没暴露什么。

    “呼延炅,我跟岑隐好过,你不嫌脏么!”时非晚脑子飞快的转着开始想起对策来。

    这话落,呼延炅的手倒是顿了下,抬头瞅向了她。

    “元帅身份高贵,难道要捡别人穿过的破鞋么?”

    “怎么,元帅不信?”时非晚见此心底生出了几分希望。

    “像他。”呼延炅视线从时非晚脸上移开,却不知是在对时非晚说话还是在自言自语,嘀咕了两个字。

    只他手竟是没有放开她。撕扯完衣服,竟是忽然抓住了时非晚被绑着的腿来脱下了她的鞋子。

    再说话时,他语气又带上了那份玩味与不以为意,道:“你这套软甲,确实也只能是擎王府的手笔了,其他人可弄不来这么多的实料。”

    时非晚不吭声,只瞧着他的举动。此时她觉自己是想错了。呼延炅虽扯开了她的衣服,可她里边穿了软甲,未显露什么。他的手也没在她身上乱摸过。

    时非晚这时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脚上。因着落过水的缘故,她的鞋里装满了水。此时呼延炅将她的鞋脱了,反让她减了几分寒意。湿淋淋的衣服被扯下后,她反觉自己好受了不少。起码那湿衣服披在身上的确不舒服。

    只这时,才想着呼延炅许无旖旎之心,却又见他忽然捧起了她的脚来,两下便将她湿淋淋的长袜给脱了下来,视线竟在她裸着的足上定格了会儿。

    时非晚忙想往后缩退,只脚腕这时被绑着,绳子一端被他牵着,她完全退不到哪里去。

    好在,也正是此时,呼延炅视线移开,终于坐远了她一些,道:“真是会高看自己,不自量力!”

    “……”时非晚不觉那话讽刺,只觉松下了一口气。

    “这么大个馅饼,你要是受寒发烧给烧坏了,本帅可亏大了。”呼延炅看也没再看时非晚,这时却又道。似在解释着他刚刚的举动。

    时非晚一身湿衣,不脱下,的确容易受寒。

    时非晚懒得理他,闭上眼,人全倒在了地面上,一边感受起了火堆的温度,一边开始定神修养起来。

    呼延炅这时才又瞥看了她一眼:此时此境,满地不平的草木乱石,竟还能睡得下去,此女真是……

    怪胎!

    时非晚躺下,呼延炅却并无睡意。仍旧坐着,偶尔闭目养神一会,偶又会睁开眼来,往快灭的火堆里添几根柴木,心底骂起了自己底下那群废物:这么久了,竟还没寻过来!

    骂着骂着,他视线时不时的会往远方瞧去几眼。

    只直至天近黎明时,他才瞧见不远方出现了火把……

    然,呼延炅见那火把,神色反倒严肃了起来,当下拿出了腰间自己的长剑:他可以肯定,来人,不是他的人!

    火把不疏,来人应是不少,若不是他的人,自只可能是那些山匪的。如今他一人在此,又受了伤,若被山匪逮着……

    呼延炅心道一声不好,当下起身,一灭火堆,便朝着时非晚走去,准备将她拎起来带着她赶紧离开这儿。

    只,正要去拽时非晚,呼延炅却见那女子嗖一下撑起了身来,他伸出去的胳膊立马被狠狠咬了一口。那一口实在是重,呼延炅胳膊上登时渗出了血来。

    呼延炅脸黑,可眼下不是出声骂人的时候,挣脱开后立马小鸡似的拎起了时非晚来,心想着这么危险的女人岑隐这辈子要能消受得起也真是命大。

    时非晚这时早已经清醒来了。不仅醒了,她也瞧见了有火把靠近:那一定是河天风的山匪们。北戎军若寻人不会这么寂静无声的摸索前进。

    时非晚刚这一咬也不指望能真伤害呼延炅,她只是想拖缓一下速度。同时,她还撞了下地面,发出了砰砰砰的动静来。

    这动静不小,时非晚可以笃定那些山匪们发现了。

    果然……

    很快就瞧见那些人加快了速度疯狂往这边赶了来。

    “元帅不用跑了,你的人一晚上了还没找来,定是迷路找不着。”时非晚这时乐了,直想哈哈大笑,

    原她还真以为自己落在这人手中已成定局,如今看来,转机还大着!

    “你高兴得可别太早。”呼延炅说。

    “我觉得我可以高兴了呢。”时非晚很肯定的道。

    因为这时,她瞧见,呼延炅准备离开的方向,也出现了火把:同样,不是北戎军的人!

    呼延炅止步。

    或者说,只能止步!

    “哟哟,这不是北戎元帅么?怎地在这儿呢。”

    接着,是一道极欠揍的声音:是河天风的。此时他已至近前,时非晚同呼延炅都可以清晰的看见他了。

    果然是他!除此之外,他还领了三十来名山匪。前后都有十来个,原时非晚瞧见的那七人也在这。

    “大当家的,你看她——”

    其他土匪这时连呼延炅都给忽视了,瞪大了眼只瞧着时非晚,“她……她……”

    “抽你丫的,没见过女人么!”河天风立马拍了下说话人的脑门。然后笑呵呵的瞅向了时非晚,道:“时姑娘,底下弟兄们少见多怪,只以为你是公子,不知事。”

    “无妨,不知者不罪,知道你们得为我办事就行了。”时非晚心底暗道河天风还算机灵,忙道。

    河天风笑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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