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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有引力[无限流]-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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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学习资料搜罗完毕后,南舟就地拉了把椅子坐下,将笔记本端端正正垒放到一起后,用它们做了一个高枕头,码在桌上,自己乖乖趴了上去。

    颂帕眼看着他的动作,心尖滴血。

    这七八本笔记,是颂帕研究降头符咒的精华内容,是他多年以来的心血之作。

    就这样被他白白偷师,颂帕怎么能甘心?!

    但木已成舟,他现在更是别人俎上鱼肉,他没有任何可以置喙的空间。

    既然如此,颂帕干脆换了一个思路。

    在降头师这一行,是很忌讳在其他同行面前表演深层次的降头术的。

    眼见南舟当着他的面摆出了类似施法的怪异动作,颂帕索性咬定了牙关,打定了主意。

    好,你不是声称要来学习的吗?

    你学我的,我就能学你的!

    谁还不是个天才怎么的?

    颂帕不着痕迹地偏斜了脖子,瞪圆了眼睛,力求把南舟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施法的步骤都看进眼里去。

    就瞧好吧。

    ……然后他就眼睁睁看着,南舟仿佛是在学校课间打瞌睡的学生,把脑袋贴上了笔记本的扉页,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趴睡了过去。

    经过半个小时的高速阅读后,南舟缓缓睁开了眼睛。

    这几本新旧程度不同的笔记本,是颂帕一路研习符术的成果,既有已经成型的符咒,也有半成品。

    当排除了许多矛盾的试验流程后,南舟已经完全了解了一个降头符术是如何写就的,甚至还有点跃跃欲试,想要自己亲笔画一个出来。

    说干就干。

    他拾起其中一个笔记本,走到了颂帕面前,准确翻开第52页。

    那里有一个颂帕刚刚研发了一小半的新符咒,功效比较简单直接,是用来诅咒人特定部位流血的。

    南舟新翻了一页,用铅笔在上面勾勾画画一番,凭借着自己的美术天赋,在数分钟内就画出了一个手掌大小的同心圆符咒,中心位置有代表“鼻子”这一特定器官的符文。

    然后,他取出自己从黄泥坛子上刮下来的、已经处于干涸状态的颂帕血屑,在新符中央轻轻一点。

    颂帕鼻腔一热,脸色大变,还没伸手去捂,一管鼻血就奔涌直下,落到了他的白袍上。

    颂帕:“……”

    在南舟看来,自己是在完成一场预习后,给老师交课后作业来了。

    目前看来,课后作业很成功,但老师看起来却受了不轻的打击,脸上的肌肉抽搐不休,牙齿格格乱响,让南舟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产生了后遗症。

    而落在颂帕眼里,这一幕就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南舟就这么大大咧咧地睡了一个大课间,一个符没画,一个咒没念,自己什么都没学会,而他脑袋一抬,就把他苦思了多天仍不得其法的新咒补全了。

    南舟关怀道:“你还好吧?”

    颂帕勉强擦掉鼻血,眼眶都委屈得隐隐发热,胡乱应道:“嗯。”

    “你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南舟合上了笔记本,口吻非常惋惜,“如果把更多心思放在学习上,肯定会有更多成果的。”

    ……这劝学口吻听得颂帕眉头乱跳。

    颂帕心如死灰,仰天长叹。

    碰到这样一个人,还学个毛线的降头。

    出家去算了。

 第183章 邪降(二十九)

    南舟不大能理解颂帕的心如死灰。

    学习还不能让他感到快乐吗。

    但他还是能敏锐体察到人的情绪变化的。

    他发现颂帕情绪低落;  目无神采,想了一想,猜到大概是他以为自己快死了。

    因此;  他换用了一副尽可能表达了安慰的语气:“没事的。我见到你之后就不想杀你了。”

    颂帕:“……”

    是在说我废物吗?

    大可不必如此阴阳怪气。

    见自己安慰过后,颂帕反倒愈发怏怏不乐,精神萎靡;  南舟担心他不肯传授更多;  便放了一张纸巾在他手边;  打算转进实施鼓励教育:“你的鬼降很好。”

    颂帕:“……”所以下一秒就是你的了?

    他艰难地冷笑一声;  用纸巾擦掉自己手上的鲜血;  低头不语,盯着膝盖上自己的鼻血血点,只觉得人生如梦。

    他既然醉心降头这类神秘学;  自然是笃信天命的。

    如今,他先后折了两个徒弟,被硬掐了香火,又手艺不精;  被人寻上了门来骑脸挑衅。

    他只能表面心平气和地悲愤着;  咬着牙关,用尽可能体面的姿态迎接自己的命运。

    南舟自然地接过了染血的纸巾,见他是个油盐不进的样子;  又转头去扒弄他的床头柜,从中扒出了一份现金支票本子。

    南舟找出啜满墨水的钢笔;  连着支票本子一起放到他膝盖上。

    颂帕抬头;  木木地望着他。

    南舟解释:“你弄坏了人家窗玻璃;  要赔钱的。”

    颂帕:“……”

    南舟的逻辑系统向来严密。

    自己弄坏旅馆的玻璃;  是保命的合理手段;  不过,同时也影响了别人的正常生意。

    而让自己犯下这桩不得已的错误的,是颂帕派来的鬼降。

    所以自己负有要账的责任,该掏钱的则是颂帕,而旅馆长期不做维护,也需要承担一部分责任。

    所以他估算了一个相对合理的数字:“我也不要多,20万泰铢吧。”

    颂帕心如止水。

    你他妈的。

    反正他此时已经是要杀要剐随便你的状态,颂帕笔走龙蛇、指尖发颤地签下了一张100万的支票,一把撕下来,甩到了地上:“拿去。都拿去吧。”

    他生平最爱旅游和挥霍,在研发降头和增长见闻这件事上尤其舍得一掷千金。

    除了这间雷打不动的落脚地,他手头也就这些积蓄了。

    南舟看了看被他扔到地上的支票页面额,并不感兴趣,另翻了一页新的,递到他跟前:“你要给我们损失费的话,也不用多给80万,了结了你这边的事情,我们很快就走,给我们10万零花钱就好。”

    这话落在颂帕耳朵里,就是把敲诈说得清新脱俗,简直无耻之尤。

    可事到如今,颂帕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乖乖开具了一张30万的支票,妥善交到南舟手里,只想赶快了事,求个痛快。

    南舟将支票递给李银航检视,让她确认有效后,就随手装入了和墨水钢笔放在一起的信封,打算转手给旅馆负责人,让他们自行取用。

    颂帕自认身外之物已经抛却得差不多了,便苍白着一张血色尽无的脸,眼眶通红地仰起头来,维系着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体面,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有。”

    南舟转过身,从行李箱里拿出了那只用来蛊惑了司机、同时也创造了一片平行空间的黄泥罐子:“我想学这个。”

    颂帕深吸一口气,吸到自己的肺管差点炸裂,才勉强平稳住了血压。

    蹬鼻子上脸!

    他已经竭力去忽略自己的失败了。

    可是看到这个坛子,他的心仍是抽痛不止。

    这是他压箱底的手艺,乃是他20岁出师时最得意的杰作,没有之一。

    他用这降头咒杀了他师父,继承了这间小院,还接下了七八桩暗杀的生意,才赚下了足够他挥霍的大笔财产。

    不知道该说南舟鸡贼,还是格外慧眼如炬,一眼便挑中了他最珍贵的绝学。

    颂帕连着深呼吸几口,已经自认为完全地平静下来了。

    他连死都不怕,不可能把这降头的诀窍传授给任何人,只能让它烂死在肚子里。

    打定主意后,他甚至转换了一种嘲弄的语气,往后一仰,冷笑道:“你不是很会破降吗,我用了连环降,你都能破解,你本事应该很大啊。”

    南舟相当谦虚诚恳地承认了自己的短处,并纠正了颂帕的言辞:“我目前只会打败它们,但还不能破解它们。”

    颂帕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当场破防。

    他扭曲地笑了一声:“你想学?”

    南舟:“嗯。”

    颂帕提高了声量,怒道:“做梦去吧!!”

    南舟:“你说得很对,我就是这么想的。”

    颂帕冷哼一声,尽力控制住双腿的颤抖,闭上了眼睛。

    他认为,自己拒不配合,是死定了的。

    可他迟迟没有等到死亡的降临。

    等待死亡的过程是煎熬的,他好容易鼓起来了勇气又皮球似的泄下了气去,成串流下的冷汗渍得他眼皮发痛发重,一股冲动让他想睁开眼,看看南舟究竟在等什么。

    当他在如雷的心跳中,稍稍眯着眼睛看向南舟时,南舟竟然毫无预警地对自己出手了。

    他的指尖带着一点被咬破的新鲜伤痕,血色未干,竟是依照纹路,补全了原本坛子上被破坏的部分。

    在读过颂帕的符咒笔记后,他已经大致能辨认坛子上降头咒纹的每一个组成部分意味着什么了。

    将坛子用血收归己用后,南舟又用带着颂帕鼻血的纸巾,点到了他的天灵盖上去。

    颂帕一个眼白差点翻进了天灵盖里去,整个人立时扑倒,没了声息。

    眼前正常的空间像是被滴入了一滴墨的水,大片绮丽的色彩晕染开来。

    四周的景色被点染皴钩,明明还是同样真实的场景,但置身其中,谁都知道,不一样了。

    荒废的苏查拉夜市的确是个好地方,方圆几公里,都没有可以影响的对象。

    南舟可以尽情在这段停滞的时间和空间内好好学习。

    在这片小小的时空领域,南舟把浑身僵直、翻着白眼的颂帕搬下了床,摆放在了一把藤椅上,想了想,又从衣柜里取出一方枕头,给他垫了脑袋。

    把他安排妥当后,南舟对江舫和李银航道:“你们可以打扫出一片地方先睡。我再看一会儿。”

    李银航应了一声,挺乖觉地抱出一床干净被褥,将床仔细铺整好。

    她不知道这床上几天前还躺着一个启蒙了南舟、又被南舟远距离爆了头的降头师,因此忙得安然自在,没有一点心理阴影。

    江舫温和摸摸他的肩膀:“别太累。”

    南舟抱着坛子,眼里尽是求学的光:“嗯,我早点睡。”

    床是大床,多垫了床单,倒也和旅馆差不多柔软。

    李银航睡在靠墙的位置,中间临时加设了一条帘子,将一张床简易地分隔开来。

    江舫睡在床中央,盯着南舟坐在台前、俯首研究、勾画图样的背影,心里格外安然。

    ……仿佛他们此时已经走出了《万有引力》,而南舟在外找了一份教学的工作,在夜间备课时,还不忘哄他早早入睡。

    这个样子,真像一个家。

    一个早就被江舫抛弃在身后、不敢去想的名词。

    在将近两个小时的学习后,南舟悄无声息地伸手拉灭了灯。

    在这时间停滞的异空间内,气温还是与外界不同,寒津津的。

    南舟带着一身寒气,走到床边,却不急着钻入被窝,而是耽搁了一会儿,将手掌心和胳膊搓热,才轻手轻脚撩起被角,猫似的溜了进来,怕过了寒气给江舫。

    待他安然躺平,江舫探出指尖,摸上了他冰冷的鼻尖和嘴唇。

    南舟侧过脸来,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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