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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有引力[无限流]-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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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寂。

    四周是久久的沉寂,连她的心跳声都被牵绊得慢了下来。

    直到一声哨响吹起,她才如梦方醒,看向了自己僵硬地比在半空中的剪刀。

    姜正平已经收回了拳头,一脸自得地仰靠在座位上,只有额角一线已干的微白汗迹,能看出他在最后一局高频的刺激下所产生的心绪动摇。

    旗开得胜。

    虽然开局大不利,但终归是他们赢了。

    在这最后一场毫无算计可言的对垒中,是他的运气更胜一筹。

    李银航三负两胜,惜败。

    李银航往后一仰,坐倒在了柔软的圈椅上。

    待扑通扑通跳动的心落了停,紧接而至的就是一阵阵的肉疼和愧悔,压得她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她输了5万啊。

    从进赌场以来,这是他们最大的损失了。

    丢了积分的李银航难过得想掉眼泪,可她知道,自己又不能表现得太颓丧,因此在众人出言安慰他前,她勉强抬起头来,朝大家努力露出了一个抱歉的笑容。

    邵明哲想,她不开心了。

    他又看向了姜正平。

    ……早知道就扭断他的手指。

    “如梦”如今占了优势,自然是不肯休息,要乘胜追击下去。

    第三局抽到了“国王”的人,是元明清。

    他手持着代表至高令的joker牌,却没有马上安排赌

    局。

    他想到了在比赛正式开始前,他们聚在一起,开的那最后一场短会。

    “等到正式开局,我会提出三局一换牌,也就是说,我们除了第一局是盲猜之外,接下来的两局都可以根据荷官洗牌,或多或少地记住几张牌面,知道下一轮某些人会拿到哪些牌。所以,为了方便我们抽到‘国王’后安排赌局,说一件你们擅长的赌博吧。”

    在提出这一要求后,江舫率先表态:“我的话,只要是赌场里的道具,什么都可以。”

    南舟说:“我也什么都可以。我可以学。不过,如果稳妥一点点话,可以安排我做力量类的竞赛对抗。”

    李银航挺不好意思地摸摸从丸子头一角漏下的南极星尾巴:“我……什么都不大行,但我努力吧,如果想要我上场,就尽量给我安排一点规则简单的……”

    元明清答得最简短:“随便。”

    最后,轮到了最晚入队的陈夙峰。

    他说:“我不大懂赌博。但是,既然是赌局,应该赌什么都可以,对吧?”

    “如果有那种可以考验体能的,危险又简单的赌局,我可以试一试。比如说,架起一道钢丝,从‘斗转’走到对面的楼上,看谁先掉下去摔死——这种赌局,可以安排我试一试。”

    他苍白地笑了笑:“我知道,我现在的情绪很糟糕。你们可以随便使用我的这种情绪,我没有任何意见。”

    元明清即使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数道目光炙烤在自己身上的热度。

    天知道,他最不想抽到的就是“国王”牌。

    他提前表态拒绝加入“如梦”,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是为节目组节约时间,让他们尽快放弃在自己身上的押宝,赶快去找其他人来填充“如梦”的空缺。

    他一直在默默寻求平衡,尽量让自己的行为,站在高维的角度,可以进行某种善意的解读。

    可现在已经是第三局,他早摸清了某几个人身上有什么牌,他无法装傻充愣,却也不想格外偏袒“立方舟”,让高维对自己恨上加恨。

    他毕竟还是要回

    去的。

    所以,要怎么规划一个相对合理又公平的赌局,能两边都不得罪,却又能让“立方舟”赢面更大一点呢?

    一番审慎的思考后,处于夹板煎熬中的“国王”元明清,徐徐吐出了一口气。

    “我选择4和7。”

    “这一局的赌法,是俄罗斯轮·盘赌。”

    “赌注是……0。”

    作者有话要说:  石头剪刀布也可以惊险刺激w

    ————————————

    赌注不是bug~下一章会解释w

 第238章 斗转(二十五)

    听到“俄罗斯轮·盘赌”这个名字;  江舫执牌的手一顿,用一双烟灰色的冷眼越过手牌,审视地对准了元明清。

    手持红桃3的曲金沙则丢下牌面;  同样定定打量着元明清。

    少顷,他笑颜舒展;  语带拒绝之意:“元先生,你可能理解错了。我们有最高的赌注限额。”

    元明清说:“那我再追加一条规则:双方玩家随时可以退出游戏;  但需要支付退出金10万积分。”

    曲金沙用手指刮了刮剃成了短茬的头皮:“不好意思;  元先生,我们这里没有——”

    “曲老板;  你有。”元明清冷静地打断了他,“你要是没有这样的赌具,你一开始就会说。”

    他的一双眼睛,沉静得像是一渠不见底的冷潭:“欺骗客人,是‘斗转’的待客之道吗。”

    曲金沙叹了一声;  道了一声“稍等”,起身暂离。

    ……“国王”的命令,本来就是不可违抗的。

    李银航被这二人的对话搞得一头雾水。

    由于先前南舟玩过轮·盘,她自然而然认为所谓“俄罗斯轮·盘赌”;  是一种基于普适轮·盘赌规则上的俄罗斯式玩法。

    但这么一来,曲金沙提出的意见就显得格外奇怪了。

    ——元明清提出的明明是“赌注0”,为什么曲金沙话里话外的意思;  是认为元明清把赌注限额设高了?

    另一边;  曾在此道上吃过大亏的戴学林听到“轮·盘”两字;  双腿一紧,不等在大脑中检索一番,便率先提出了抗议:“这个不是赌过了吗?”

    戴学斌捉住了他的手掌;  使暗劲儿捏了一捏,神情带了几分肃穆,示意他先查查再说话。

    南舟和江舫轻声咬耳朵:“具体规则?”

    在江舫侧身和南舟讲解规则时,戴学林也检索到了“俄罗斯轮·盘赌”的基本规则。

    经过一番简单浏览,他也和哥哥一样默然了。

    赌局是一把左·轮手·枪,六个弹槽里,只填1颗子弹。

    填充完毕,封闭弹匣,双方轮番旋转转轮后,用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

    ,盲开一枪。

    这是一场本质上用大脑做赌注的赌博,赢了得钱,输了没命。

    如今每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自带了积分,一旦博弈双方中有一方不幸大脑中弹,双方刚成立的五人队就立马会陷入五缺一的状态。

    元明清所设置的10万积分的赌金,说白了,就是买命钱。

    这场比赛的本质,就是比谁先胆怯,谁先放弃。

    “如梦”在揣测元明清进行这番设置的用意,一时也咂摸不出来是好是坏。

    “立方舟”这一方,不管是谁,哪怕是新入队的陈夙峰,积分都要高于10万。

    只要他们死了一个人,“如梦”都算大大地占了便宜。

    然而,规则却是要求双方玩家自行开·枪。

    他们是高维人,如果进行数据自杀的话,就不只是“输掉游戏”那么简单了。

    他们会被默认启动了自毁程序,会当即崩溃成一捧消沙,横死在这场游戏里,和那些以千、以万计死去的人类玩家一样。

    至于“立方舟”这边,元明清的心思,江舫和南舟全都清楚。

    按理说,他们虽然输了一局,运势稍抑,但无论如何都没有到要赌命的地步。

    站在他的立场上,元明清显然是想向高维示好。

    然而,高维人又绝对是惜命的。

    在这一点上,元明清的思路相当清晰,就是为了逼迫高维人知难而退,自行放弃。

    虽然这明摆着就是拿陈夙峰的命做局,但既然陈夙峰提前同意过,那他们也无权置喙。

    至少陈夙峰在听完规则后,目前没有提出任何意见,只是垂着眼睛,望着桌边的绿丝绒布,双眼皮的痕迹在灯光下显得又深又长,一直延伸到了眼尾。

    ……选择高维人做队友,的确需要承担一定的风险。

    很快,曲金沙去而复返,带来了迄今为止他们最简单的赌具。

    一把乌油油、沉甸甸的左·轮手·枪横卧在赌桌中央,旁边放着一颗黄澄澄的黄铜子弹。

    一冷一暖,两种色调,枪身的油光和子弹的釉光彼此呼应,彼

    此吞噬着对方的光辉。

    江舫空手拿起了左·轮手·枪。

    枪道是通畅的,没有异物堵塞,火线也完整,不存在炸膛的风险。

    烤蓝味儿很新,大概从这玩意儿到手后,曲金沙就从来没用过,但保养必然是一次没落过。

    他用指尖转动了弹匣,确定运转流畅,毫无阻滞。

    确认没有问题后,他又把枪交给“如梦”,让他们派代表出来检查。

    文嘉胜满腹狐疑地接过,也按照脑海中的枪械知识细查一番,生怕江舫在其中多动手脚。

    看到双方彼此提防的样子,曲金沙苦笑一声:“这的确是我用积分兑换来的赌具,但是是防身用的,买回来之后还没用过,几乎是全新的。”

    文嘉胜充耳不闻,自顾自低头检查。

    曲金沙清晰地感觉到,不管是“立方舟”还是“如梦”,都在并驾齐驱地往深渊里滑去了。

    一开始,不管是志得意满的戴家兄弟,还是前来挑战的江舫南舟,大概都不会想到,他们会走到放任自己人用枪顶头,以命相决的地步。

    他也坐在这辆开往地狱的马车上,随着他们一起往深渊尽头出发,去见证人性博弈的结果。

    但曲金沙并不恐慌,周身反倒开始燃起兴奋的暗火来。

    对他来说,这就是赌博的恐怖,也是最高的魅力啊。

    ……

    陈夙峰将红桃4轻轻放在桌沿,用食指点住边缘,缓缓向前推去,四下寻找着“7”的主人。

    他这回对手,正是上一场刚刚卷走了李银航5万积分的姜正平。

    姜正平双手抱臂,打量着陈夙峰,和对付李银航一样,试图从里至外,对他做一场解剖。

    从骨相看,陈夙峰应该不超过22岁,按人类年纪计算,应该是整个赌桌中年纪最小的人。

    只是他眼里的光很奇特,一半掩在垂下的眼皮间,看不分明;另一半,像是死灰的余烬,偶尔卷起一点黑红相间的光·色,无法窥破他的内心。

    他问:“谁先?”

    都是六分之一的概率,一轮一转,谁先

    谁后,其实没有多大意义。

    陈夙峰没有说话,探身去抓住了枪柄,用枪口支住桌布,当做身体的支点,缓缓起立。

    他轻声说:“江先生,我不会填弹,教我一下。”

    填充了那六道弹槽中的其中一个后,陈夙峰合上镜面一样的盖子,把枪交给了易水歌。

    “请易先生帮忙转一下吧。”

    易水歌一耸肩:“好啊。”

    为示公正,易水歌背过身去,用黑布蒙上了眼睛,把轮·盘似的枪匣随手一转,在格楞格楞、宛如钟表走字的细响中,又一把握住了转动的枪匣。

    这样一来,哪怕是动态视力和判断力最好的人,也无法判断这枚子弹现如今的位置了。

    手·枪交到了陈夙峰的手中,陈夙峰不大娴熟地用指尖勾住了扳机。

    姜正平敏锐地注意到了他手臂肌肉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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